为什么将实数分为有理数和无理数?
公元前6世纪的一天,古希腊数学家毕达哥拉斯走过一个铁匠铺,听到锤子敲打着铁块,发出悦耳的和声。于是,他跑进铁匠铺对锤子进行分析,认识到那些彼此音调和谐的锤子有一种简单的数学关系——它们的质量相互之间成简单比。具体点说,那些重量等于某一把锤子重量的1/2,1/3,1/4的锤子都能产生和谐的声响。另一方面,那把和任何别的锤子一起敲打时总发出噪声的锤子,它的重量和别的锤子的重量之间不存在这种简单整数比关系。
毕达哥拉斯在琴弦上重复了这一试验,并得出相同的发现:当琴弦被分成的两段长度是简单整数之比时,琴弦能发出更好听的音调。音调的和谐竟由整数的比决定!来自音乐的这一发现给毕达哥拉斯很大的启迪。后来,他把行星的运动也归结为整数的比。
毕达哥拉斯在这些发现的基础上宣称:万物皆数,即整个世界都可以用整数或整数的比来解释。这成为他及其领导的毕达哥拉斯学派的信条。
他们的这一观念体现在几何中就是:任何两条线段都是可公度的。这里先对这个陌生的概念解释一下。设两条线段长度分别是a与b,如果可以找到一条长度为d的小线段,使a可以分成d的某整数倍,比如n倍,即a=nd;同时使b可以分成d的另一整数倍,比如m倍,即b=md,此时,就称线段a与b是可公约或可公度的(d就是两者的共同度量单位)。事实上,用我们熟悉的语言表述就是,任意两条线段长度之比是整数或是一个分数。
这一非常符合常识与直觉的结论,似乎是无可怀疑的,而且在当时也被古希腊人所普遍接受。转折是从毕达哥拉斯证明勾股定理后开始的。毕达哥拉斯的一个学生希帕索斯在研究老师的著名成果时,想到这样一个问题:正方形的对角线与边长这两条线段是不是可公度的呢?经过认真的思考,希帕索斯意外地发现这两条线段不存在共同的度量单位:不管度量单位取得多小,都不可能成为正方形的边与对角线的共同度量单位。一句话,正方形的边和对角线是不可公度的!或者说,正方形对角线与边长的比(即我们所熟知的 )既不是一个整数,也不是分数,而是一个当时人们完全不了解的全新的数。
这一发现对毕达哥拉斯及其学派来说完全是致命的,它彻底推翻了他们的数学与哲学信条。据传说,希帕索斯因为把发现泄漏出去,而被毕达哥拉斯的信徒扔进大海里淹死了。
在希帕索斯之后,人们发现了许多与 一样的数。后来,这类数被统称为“无理数”,与之相对,人们原来接受的数(整数或整数的比)被称为“有理数”。而“有理”与“无理”的术语在古希腊人那里原意是指“可比的”与“不可比的”。在后来转译的过程中,在“可比的”这个含义之外,派生出“有理(合乎情理)”与“无理(不合情理)”的含义。再后来,中国在转译时就将其译成了“有理数”和“无理数”,大家也就不太知道它们原来的意思是“可比数”与“不可比数”了。
【知识点】第一次数学危机
的出现在古希腊数学界掀起了一场巨大风暴,直接动摇了毕达哥拉斯学派的数学信仰,引发了西方数学史上一场大风波,史称“第一次数学危机”。第一次数学危机表明,几何量不能完全由整数及其比来表示,反之,数却可以由几何量表示出来。整数的尊崇地位受到了挑战,古希腊人的数学观念受到极大的冲击。从此,几何学开始在古希腊数学中占有特殊地位。人们如果遇到二次方程或别的代数问题中出现无理数,就把它变为一个几何问题进行处理。
为什么A4纸的长宽比是 ∶1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经常与A4纸打交道,这种纸的标准尺寸是210毫米×297毫米。算一下它的长宽比: 若取两张A4纸,沿着纸的长边把它们拼在一起,可以得到一张大纸,尺寸是:420毫米×297毫米。再算一下它的长宽比:
大纸与小纸的长宽比基本不变,而且都与 相当接近。这是否是巧合?事实上,如果一张纸具有理想的长宽比 那么它会把自己的长宽比“遗传”给“下一代”。具体来说就是:最初大长方形纸的长宽比为 把这样的大纸沿长边对折后得到的小长方形纸长宽比为 即仍为 这样的操作还可以重复多次,A系列纸正是通过这种方式得到的。
在A系列纸中,原始纸称为A0,它的尺寸规格是1189毫米×841毫米。简单计算可得它的面积接近1平方米,而长宽比非常接近 把A0纸沿长边对折裁开,于是得到A1纸,其规格为841毫米×594毫米。对A1进行同样的操作,就得到A2纸,其规格为594毫米×420毫米,以此类推,即可得到A系列型号的纸。
那么选择长宽比为 的纸在实际中有什么好处呢?简单说来,用具有这种性质的纸张备料没有剩余的碎纸边,可避免浪费,从而降低再生产的成本并提高工效。
我们现在普遍采用的纸的型号除A系列外,还有B系列。对B系列而言,原始纸B0的规格是1456毫米×1030毫米,这是按长宽比: 、面积1.5平方米确定的。对它反复进行对折裁开操作,可依次得到B1、B2等一系列B型号的纸。
【发散思维】如何证明不是有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