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说明出处典故例子补充资料
鹤唳华亭(hè lì huá tíng)的解释说明
表现思念、怀旧之意。亦为慨叹仕途险恶、人生无常之词。鹤唳华亭的出处/典故
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尤悔》:“陆平原河桥败,为卢志所谗,被诛。临刑叹曰:‘欲闻华亭鹤唳,可复得乎!’”鹤唳华亭的例子
鹤唳华亭的补充资料
鹤唳华亭
《鹤唳华亭》是由杨文军执导,罗晋、李一桐、黄志忠、张志坚、苗圃、金瀚、郑业成、王雨、程小蒙、邱心志、鲍大志、王建国、冯波、郭鹏领衔主演的古装剧。
该剧改编自雪满梁园的同名小说,讲述了储君萧定权为国天下孤身犯险,收付兵权交于国家自己背负千秋骂名而死的故事。
该剧于2019年11月11日在优酷播出。
剧情简介
皇太子萧定权少年丧母丧妹不与父亲亲近,早年的经历让他对亲情极度渴望,总是想竭力留住身边仅有的亲人。对于父亲,萧定权又敬爱又畏惧,既期望获得父亲的肯定,又害怕面对希望落空时的窘境。而齐王及其岳父中书令李柏舟屡屡制造祸端,不但迫害了萧定权身边仅有的珍视之人,还令萧定权与父亲间的隔阂日渐加深。太子老师卢世瑜曾希望清流陆英接替自己成为太子坚实后盾,没想到阴差阳错让陆英之女陆文昔与太子偶遇相知,进而暗许终身。亲近之人相继被害后,深受卢世瑜儒家思想熏陶的萧定权,坚定地以家国天下的君子准则和小人阴谋做斗争。而陆文昔在父兄遭难后化身东府女官默默守护在萧定权身边,先后帮助他解决了军马案、童谣案,最终使父兄的冤屈得以昭雪,奸佞巨蠹得以伏法。萧定权和陆文昔也在互相配合间情感不断加深。两个小怯而大勇的人不畏艰险不畏牺牲,为了社稷的安宁相持相伴。
分集剧情
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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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集
- 南齐年间,皇太子萧定权做了噩梦,梦见往事,求佛祖指点迷津,对方指出如能远离颠倒梦想,即可破除烦恼。嘉义伯顾逢恩提醒他赶紧离开,称吏部尚书卢世瑜正上奏皇帝萧睿鉴,卢世瑜称太子为先皇后守孝满三年,尚未冠礼,是开国后百年未有之事,皇帝让他先下去。但是卢尚书又说庶长齐王久居京都,未曾封国,言路纷纷,人心惶惶,可皇帝仍不动声色。顾逢恩见太子要送卢尚书手炉,担心皇上有不好的想法,到时候冠礼更别想了,不想给齐王可乘之机。可是太子执意前往皇宫。到了皇宫,卢尚书和大臣们正在恳请皇上为皇太子冠礼,此时有报皇太子到了,卢尚书作为太子老师,亲自迎接,称自己上奏是尽本分,皇太子不该来。有人报给皇帝,皇太子送给老师手炉,皇帝感慨到底是皇太子的老师,学生知道心疼,于是也让人送给上奏的大臣披衣,以示关怀。皇太子告诉老师君臣不能猜疑,否则就要生乱,这也是老师教过的。所以请求为他上奏的群臣马上离开,以免皇帝猜疑他有二心,众人离开。消息传到赵贵妃那里,感叹群臣竟然很听太子的话,说让离开就离开。群臣终于散去,皇帝不知道是该谢太子还是该更猜疑他,齐王萧定棠询问若是三郎太子加了冠,那么他就不能再呆他身边了。皇帝没有回答。太子请罪,罪名是有涉政的嫌疑,皇帝轻蔑一笑,让齐王给太子一件披衣,告诉他要是不穿就是对皇帝不满,要是穿了就是心不诚,怕天冷。太子没有得到皇帝的同意觐见,于是就一直跪在雪地里等候,还脱掉了披衣,表达诚意。东宫内侍都知王慎为他盖住了赤脚。齐王认为太子只想保全,不让老师放手一搏,很难冠礼。而齐王三年前就已经冠礼了,而且早就该封国了,但是皇帝就是不舍得他走。武德侯顾思林是太子的母亲的哥哥,他身披盔甲,准备进宫。撕掉了太子手里的请罪书,气愤地走进了宫殿,怒视皇帝片刻后叩请上奏,皇帝赶紧扶起想要下跪的他,讥讽他很久没来,以为他这次是为太子求情,解释处罚太子的原因是触碰了不该碰的事情。没想到顾思林表示有敌人大军压境,皇帝责怪镇守长洲的李明安没及时报告这个军情,下令夺去俸禄。皇帝让顾思林建议人选抵御敌军,顾思林毛遂自荐,皇帝高兴,长洲20万守军都是他的旧部,他调度最合适。可是顾思林有顾虑,担心有人议论说他一个外戚拥兵自重,有损皇帝名誉,皇帝认为保国最重要,让他放心。太子终于被允许从雪地抽身而去,并得以冠礼。内侍省都都知陈瑾其实故意不报军情,就是为了让顾思林主动请缨。川蜀路茶马监察御史陆英让擅长绘画的大女儿陆文昔把画作制成屏风,带屏风给卢尚书作为寿礼,他本人也在卢尚书的推荐下进京做御史中丞。陆文昔认为太子冠礼和顾思林出征有关系,被父亲呵斥要小心慎言。他感叹太子还没有画作上的仙鹤逍遥自在。太子的冠礼在即,尚服局内人吴氏为齐王扎上了玉带,两人十分亲密。齐王透露太子不孝,皇后死他不在身边,还报假军情,是为不忠。在举行冠礼的时候,让吴内人把揭露他不忠不孝的讨伐檄文扔下即可。尚服局尚服张氏偷听到这些话,她是太子母亲生前的侍奉,与太子也十分要好,非常忠诚太子,趁着为太子梳理头发的时候正想告诉太子,齐王到了,吓得他打碎了玉簪,没敢说出来。
- 第2集
- 齐王的母亲赵氏听说儿子密谋的诡计被张内人偷听,她知道张内人是先皇后身边的侍女,担心她会去告密,她的心腹姜尚宫提醒她作为一席尚宫,张内人绝对不会将自己的安危拱手相让的。冠礼大典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太子萧定权手里握着断簪,出门前他看到张内人神魂不定,一直想说些什么,总感觉会有事情发生,所以始终心里不踏实。丹阳门前,皇帝下诏书昭告天下,还亲自为萧定权赐予名号为“成”,皇帝当着群臣的面要给萧定权加冕,正在此时,萧定权上奏皇帝,齐王要送他一份贺礼,齐王不由得心头一惊,因为他已经和吴内人预谋过,就在这个时候要扔下讨伐檄文,一旦吴内人将讨伐檄文扔下,他的计划就露馅了,没办法向皇帝交代。此时萧定权已经让张内人去抓作案人,却发现了张内人被人推下城墙。原来吴内人正准备将檄文扔下,但张内人发现并抓住了她,力图阻止她阴谋得逞,经过搏激烈斗,没想到吴内人却顺势将她推下城楼。这一突发事件让皇帝不得不中断了冠礼,萧定权派人立即去城楼上抓凶手,没想到吴内人却在半路被人救走。然后嘉义伯奉命前去尚宫局搜查嫌疑犯,一下撞开了吴内人藏身的门,眼看就要成功抓获吴内人,但是被姜尚宫出来制止。由于没有确凿证据证明有阴谋发生,皇帝勒令皇太子次日上朝向群臣请罪,萧定权表示不服,他力陈事实给皇帝,他十分确定丹阳门会有阴谋发生,他已经命人悄悄模仿了齐王的笔迹,将一封模仿的卷轴交给了张内人,相信张内人一定把东西藏起来了。嘉义伯四处寻找张内人所藏的卷轴,但是却毫无结果,当他突然听说张内人苏醒了,顿时觉得生起一线希望。张内人被几人抬到皇帝面前说明实情,此时她看见萧定权跪在皇帝面前有口难辩的样子,心里十分难过,虽然知道真相但是又不能说出真相,因为一旦说出的话,惹怒了齐王,为防止自己的阴谋露馅,到时候所有尚衣局的人都会被灭口,张内人不知道如何是好,此时萧定权将她扶起,问当时在城楼之上还有谁在场,张内人只得谎称只有自己走上城楼,并没有发现其他人。萧定权听后很是发愁,紧接着又追问卷轴的去向,张内人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十分为难,经过再三考虑,只能咬舌自尽告终。萧定权眼看张内人命将休矣,再三恳求父亲宣御医抢救张内人性命,但是皇帝并没有理会,只是淡淡地说明自己不单是他的父王,还要顾全到大局,坚持让萧定权次日早朝向众位大臣请罪。当夜,萧定权告别皇帝走出宫殿,他告诉嘉义伯,他已经明白了卷轴所藏之处,然后赶紧带着嘉义伯前去母亲以前居住的旧址。吴内人参见姜尚宫,姜尚宫了解她从小在张内人身边长大,对张内人一定很熟悉,一定能想到张内人平时喜欢把东西所藏的地方,张内人承认知道地方,然后带着姜尚宫去取。就这样,两方人马同时行动,就看谁能抢先一步。
- 第3集
- 萧定权领着嘉义伯终于到了母亲生前的住处,果不其然在那里他找到了卷轴,另有一只破碎的玉簪,将张内人留给他的这个东西怀揣着,萧定权十分怀念她。此时皇帝驾到,嘉义伯赶紧把重要证物卷轴交给皇帝,本以为这下可以交差万事大吉了,却没想到打开后发现卷轴是张白纸。萧定权只好认栽,皇帝愤怒不已,责令他禁足在宫里不准外出。皇帝却在私下给身边的人嘱咐,让他去劝导太子顾全大局,认识错误,尽管他一直都在教训太子,但从内心来说也不忍心。可考虑到齐王是他儿子,太子是臣子,他必须做到权衡各方面,希望太子在次日的早朝上不要太犟了,顺从一些皇帝的要求,以便堵住一些大臣的悠悠之口。齐王为了防止阴谋败露,确保万无一失,暗地派人将吴内人灭口,可叹吴内人冒着生命危险,最后竟然落得一个如此结局,不过是别人的一枚棋子。齐王手下人悄悄抓住吴内人,要将她灭口,吴内人将死前问姜尚宫是不是齐王要杀她灭口,不明白为什么要选她做这些事,姜尚宫无情地说她不需要知道。随后吴内人被勒住喉咙,在姜尚宫的面前渐渐倒了下去。萧定权生气地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下人一再劝他吃饭,再次把皇帝的话重新向他复述了一遍,萧定权现在只能依靠父亲了,父子之间的血缘关系让萧定权渐渐想要信任一次父亲。早朝上,萧定权表示承认错误,将所有的错误都一并揽下,没想到中书令仍然步步紧逼,认为萧定权罪责深重,执意皇帝向群臣作个交代,情急之下,卢世瑜赶紧站出来为太子辩解,皇帝一怒将卢世瑜的官职罢黜到底,然后削减萧定权三年的俸禄。这样的惩罚并没有平息敌对一方的谴责浪潮,中书令巧言令色,皇帝只得再次退让,下令将萧定权交给三司会审。卢世瑜再三恳求萧定权还是将此案交给三司重申,还自己一个清白。萧定权一想自己的妥协退让并没有让那些恶人就此住口,还害得卢世瑜被他连累蒙冤,可能连自己的太子之位也保不住了,眼看着中书令得寸进尺要置他于死地。萧定权展开了反击,朝堂之上,先是指责中书令不顾等级秩序,不知羞耻地多次将太子与皇帝的谈话打断,完全丧失了一个臣子的应有的规矩,然后萧定权叫手下带上吴内人。吴内人竟然还活着,看到证人被带到朝堂,齐王不由得惊慌起来,他清楚地记得吴内人已经被灭口,前一日他还看到有人给他送上吴内人的一只耳环,没想到终究还是阴谋败露。惶恐之中,中书令仍然不肯认输,硬说这都是皇太子设局找人事先安排好的,目的就是陷害齐王,齐王看到吴内人竟然好好地出现在他面前,顿时乱了阵脚,还没说上两句话,便漏洞百出。原来,卷轴的复制这个说辞都是假的,是萧定权为了让敌人主动露出原形,故意出现一个破绽,而齐王真的上当信以为真了,居然还弄了一副空白的卷轴放在那里,没想到故弄玄虚,越描越黑,反而将自己暴露出来了。
- 第4集
- 人证和物证俱在,证据确凿,铁证如山。足以完全证明萧定权是无辜的,皇帝下令萧定权全权处理当日的事件,萧定权在大臣面前伸张正义,教育大家要从发生这样的事中吸取教训,众多臣子都牵扯其中,必须深刻反省,他让齐王去禁足思过,用自己的行为告戒齐王要牢记人辰之礼,皇帝发诏书让齐王不日去分封藩王,萧定权没有忘记恳请皇帝宽恕在这一事件被牵扯的尚衣宫,得到了皇帝的应允。齐王私下向皇帝狡辩,认为卷轴是萧定权假造的,皇帝扔给他卷轴,这都是萧定权使的计策,而齐王因为心虚才自露马脚的。吴内人跟萧定权走出宫殿,萧定权见旁处无人,小声透露那天她十分残忍推下城楼的正是她的亲生母亲,吴内人听后悔恨交加,虽然萧定权没有对吴内人再行任何惩戒,但残酷的现实足以让她痛苦地度过余生,吴内人活着的每一秒都会遭受良心的责备。离开了吴内人之后不久,嘉义伯纳闷萧定权是如何断定张内人就是吴内人的母亲,原来是因为张内人宁可遭受车裂之惨也不愿供出吴内人,只有母子清深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皇帝经过苦苦寻找,终于找到了那封险些被吴内人完全烧掉的卷轴,怎会想到卷轴上的内容早已经被萧定权更新了,都是一些毫无敏感之意的话语,皇帝不由得感慨他这个皇太子,到底是太傻了还是太幼稚了。三年一度的春闱开考在即,卢世瑜荣升为考务官,他十分重视这次任务,聚精会神地检查考试内容和考试场地。萧定权被四弟拉着去见皇帝,皇贵妃看到他来,在皇帝面前大肆渲染齐王府早该修缮,目前已经不宜居住,萧定权看出皇贵妃的心思,也随声附和齐王从来没有离开过皇宫,再多几日也是应该。不曾想到皇贵妃进一步有要求,提出马上择选妃子,萧定权将话锋一转继续进言,指出恋家乃是人之常情,可他们并非寻常百姓人家,作为皇室宗亲,理应心系天下百姓,现在外有远患,内有近忧,所以应该早日分封为王,以便巩固社稷疆土,萧定权的话句句在理,让皇贵妃无言以对。入夜,萧定权探望恩师卢世瑜,酒过之后,又说起恩师几日后的寿辰,只是因为要春闱只好提前庆贺一下,酒过两巡卢世瑜回忆萧定权那日在朝堂之上的处理,认为应该把真相第一时间呈给皇帝,因为毕竟皇帝还是他的父亲,最后将人证、物证全都带到跟前,会令皇帝觉得儿子非常不信任他。萧定权解释说自己也很无奈,起初他也不想再深究,怎知朝堂上中书令再三发难,他也是被逼到了绝境,才不得已开始反击。听闻卢世瑜想要辞官归田,萧定权非常不舍,他无限感慨,就在不久前,舅舅武德侯为了他能够冠礼而不顾年迈之躯重披盔甲,现在他的恩师也要告老还乡,只怕他今后的处境更加举步维艰。萧定权从桌子上发现卢世瑜已经写好了辞呈,便一把将其撕个粉碎,卢世瑜深知太子的心情,便好声安抚萧定权,已经有了人选接替自己,他推荐了故交川蜀监察御史陆英,相信陆英会代替他精心辅佐他。萧定权仍不肯罢休,执意劝卢世瑜收回成命。
- 第5集
- 萧定权向恩师告辞的时候,卢世瑜送他离开,趁机有个人蹑手蹑脚地从卢世瑜的桌子上偷走了钥匙,赶紧偷走了考题。齐王去藩地的日子在即,齐王妃从小没有出过远门,她泪流满面去求皇贵妃,希望她能说服皇帝收回他们去藩地的旨意,皇贵妃也没有这个权利,现在只有萧定权才有权利让齐王不去封地,但萧定权一定记恨对他加害过的齐王,决不会轻易松口的。齐王妃又哭着去找她的父亲中书令哀求。早上,陆文昔起床一看突然下瑞雪了,她高兴地告诉哥哥预示今天有好兆头,说着便为哥哥陆文普束起腰带,希望这次考试能够顺利,陆文昔喋喋不休,陆文普虽有些嫌弃,但在心里还是很喜欢这些吉利的话。另一边,顾逢恩也已经穿戴好,准备去考试了。萧定权本想劝顾逢恩以大局为重,能否考虑晚两年再考,可一想到老师说过,作为皇太子,他不会体会考生寒窗十年是多么不容易。就没有阻止顾逢恩,嘉义伯和顾逢恩一起去考试,没过多久,监考发现有人作弊。卢世瑜生气,让所有考生全部集合到场外,全部脱衣脱靴,在雪天里接受核查。嘉义伯对此很有意见,质疑这种方式方法,很不想用脱衣解决问题。卢世瑜告诉他也不能例外,都要接受检查,并且下令监考深入到房间内仔细搜,在许昌平、嘉义伯和陆文普的考间里搜出了和试卷一样的考题。考题被泄露事件让卢世瑜大吃一惊,作弊和泄题都是严重的罪行,考虑到平时对嘉义伯的了解,绝对不会做出这样不光彩的事情来。很显然都是指向太子的,出问题的一个是太子身边的侍从,另一个是太子的恩师,还有恩师推荐上任的蜀监察御史陆英的儿子陆文普。鉴于事态的严重,萧定权马不停蹄赶到事发地,到关押处连夜突审了三个作弊的考生。在考场门前,陆文昔也赶来了,求衙门的侍卫能够放她进去,因为哥哥断然不会做暗地里的事情,但侍卫拒绝入内。此时,陆文昔发现太子下马进入考场,她大喊皇太子的名讳,萧定权十分不解她是如何知道他的身份的,陆文昔解释说在考场看到他骑的马被停之后,一切都很安静、很听话,象是被严格训练过的,马的尾部还有印记,一定是军马,另外他还能随时调动京城的衙役,其地位一定十分显赫,多半是太子。在关押处,萧定权询问了嘉义伯等人,他们一头雾水,不知怎么回事,显然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萧定权又找了另外几人严刑拷问,很快都招了,原来他们来考试是受人所托,接受重金私带考题进入考场,有意让监考发现。消息传到皇帝那里,皇帝十分生气,决定第二天亲自审案,中书令没安好心地对卢世瑜幸灾乐祸,讥笑他整夜在考题旁边守着,还是被不法分子偷盗得手。众人散去后,卢世瑜决定调查个水落石出,他找到了嫌疑人赵叟,放置考题房间的门钥匙只有自己和赵叟有,所以他很值得怀疑。赵叟心中有鬼,他不自然地转身,不敢对视卢世瑜的眼睛。
- 第6集
- 萧定权对几个作弊者进行了严刑审讯,发现李柏舟故意放纵几人夹带小抄,并有意搜场。萧定权这才恍然大悟,所有的一切十有八九是李柏舟一手制造的阴谋,但是就算是这样,也没有办法作为证据认定李柏舟有罪,因为只能说和夹带和搜场有关系,并没有直接证据说和漏题有关联。杜蘅也是感到无可奈何,就目前情况来看,如若不能找出是谁泄的题,那么李柏舟和卢世瑜以及其他全部有嫌疑的人都将难逃惩戒。萧定权很清楚李柏舟的性格和一向做派,做事非常缜密,他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是有持无恐,早就考虑周全了,想好了全身而退的后路,一定会把所有罪名推给卢世瑜,将自己洗脱罪责。另一边,卢世瑜继续盘问赵叟,卢世瑜曾经清楚地知道赵叟的夫人姓许,而那个夹带小抄进行作弊的考生许昌平也姓许,一定与赵叟有一定的关联。眼看到了这一地步,赵叟只好诚惶诚恐地跪地认错,原来许昌平是他的姑侄,自己为了让他金榜题名,才冒险偷了考题,至于为何顾逢恩和陆文普也陷于作弊事件,赵叟就无从知晓了。虽然找到了偷题者是赵叟,但是卢世瑜还是不太明白,分发试卷之前曾经检查过,看的真儿真儿的封印得都是好好的,并无任何拆封过的破绽,那试卷内容又是如何被人知道的呢。赵叟老老实实地供认了整个经过,原来他按照试题的笔迹在白麻纸誊写一份,随后再用封条再次封上了,而且做的非常仔细,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对于那份偷走的原考题,早付之一炬了。卢世瑜不由得惊恐万状,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竟然没有发现被人钻了这么大的空子。卢世瑜念及赵叟年事已高,毕竟跟随自己左右多年,怎么也不忍心对其严加惩处,便让他下去了。赵叟去见李柏舟。原来,李柏舟在那天撞见赵叟偷盗考题,他软硬兼施,让赵叟用白麻纸伪造考题,将真正的考题藏于家中,逼迫赵叟在皇上面前将责任推到卢世瑜头上。萧定权从许昌平口中审讯出赵叟偷盗考题的事情,想赶紧从赵叟家中取回考题原件,防止赵叟称受卢世瑜指使。但是,被抢先得到密报的萧定棠赶来阻止,而且皇上也突然驾到。萧定权无法分身,还遭到父皇的一顿斥责。皇上亲自审问,赵叟谎称卢世瑜为了给顾陆二人泄题,指使自己将考题带回家中,如果一旦败露,卢世瑜就想让他一人背锅,而且,卢世瑜还让代写三份考卷草稿现存于家中。顾逢恩怒斥李柏舟栽赃陷害,可皇上并不理会,还下令当众廷杖顾逢恩。萧定权冲上前,被父皇斥责,萧定棠看着萧定权有口难辩,不由得高兴起来。接着,赵叟家的草稿被带到皇上面前,皇上脸现惊色,立即停止了对顾逢恩的惩戒。萧定权讥讽萧定棠,如果父皇知道许昌平和萧定棠勾结的密件,考题出现在萧定棠府上,事情会怎样。萧定棠不知所云,不知考题怎会在自己府上,他怎么也想不到,萧定权棋高一着,早就让陆文昔去做这件事了。皇上看到信的内容,信上说让许昌平将小抄放入顾陆二人考房内。许昌平承认这是萧定棠给自己写的信。原来萧定权早就料到萧定棠和李柏舟要动手脚,所以提前跟赵叟和许昌平商量好,一起将计就计。
- 第7集
- 事情过去之后,考生也被释放,卢世瑜突然发现一间考房没有考生、考号,不由得心里一惊。另一边,皇上认真对照卢世瑜的原书和造伪的笔迹,他清楚仿造得如此逼真只有卢世瑜本人做到。不久,皇上又发现天字四十号和四十一号之间有一间无号空房,从天字四十一号起,至玄字十号止,所有的号房都比之预先往后错了一位。至此,卢世瑜才意识到,萧定权在科考前夜来看望自己,就是为了创造机会,等着萧定棠和李柏舟进圈套。萧定权此时来见卢世瑜,卢世瑜用戒尺打了他。更让卢世瑜生气的是,他用老师教授的书法伪造笔迹,不顾老师平时对他的做人教导,诱惑许昌平和赵叟犯案。不希望他整日陷于权斗,更不希望他违背一个君主的品行。鉴于以上情况,卢世瑜决意离开,告戒萧定权一定要好自为之。太子希望老师不要离开,他承认错了,他急的泪流满面。入夜,萧定权向父皇请安,见到了李柏舟,不由得一惊,原来李柏舟并没有被刑部抓起来,他看见父皇的书案上摆着卢世瑜的真迹和自己的伪书。连想起卢世瑜的话,他已经猜到父皇识破了自己,于是他只能静观其变。皇上命人将考场座位分布图拿来,发现空了一间房,整个考场顺序都往后错了一位。皇上称出现一间空房,是因为天字四十号顶棚漏雪,无法使用,李柏舟才命人把号牌重新往后挂了一遍,而萧定棠给许昌平的信里曾提到,让许昌平把事先做好的考题放入天字四十八号和天字六十号,可是按照实际的座次,应该是天字四十九号和六十一号,那么,这考题其实本不应落入顾逢恩和陆文普手中,如此说来,顾陆二人完全可以撇清嫌疑,可萧定权今天上演这么一出,反倒让事情变得难以收场,难以自圆其说。萧定权恍然大悟,对皇帝说是李柏舟先命人放进考题,再命人错号,这是载赃。萧定权说诬陷朝臣是死罪,皇帝让他站在后边去,认为他再任性下去,卢尚书早晚死在他手里。毕竟是萧定权先设下的圈套,才会棋差一招,被对方暗算,更糟糕的是,萧定权还仿造了一份卢世瑜的笔迹,这就是无法解释的铁证,如果公布于众,萧定权就会成为陷害亲王大臣的奸佞小人。如果李柏舟纠住不放,其罪名足以废储。萧定权无言以对,李柏舟为官多年,萧定权根本不是对手。皇上想找个人替太子背起来这个罪名,这人就是卢世瑜。原来,卢世瑜重新写了一张字,把萧定权写的替换下来,这样就能承担泄题的所有罪名。萧定权跪在父皇面前,哭着承认了所有罪名,大叫与卢世瑜没有任何瓜葛,希望保住卢世瑜性命,答应萧定棠留在京都,以便让李柏舟作罢。皇上生气萧定权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而不顾地位和尊严。萧定权倾诉身边没有几个爱自己的人了,卢世瑜是爷爷那一代留下的唯一一个老师,曾教育自己十五年之久,所以不惜一切代价,力保老师没事。见此状,皇上只好同意了萧定权的恳求,责令卢世瑜辞官还乡,永不续用。萧定权心中愧疚,于是带着卢世瑜的家乡菜来告别恩师,他清楚此一别恐怕再无相见之日。
- 第8集
- 卢世瑜见萧定权不再反对自己归乡,便意识到他已经知晓整个事情的经过。萧定权不舍地离开,独自走到一个街头的角落失声痛哭。此时,顾逢恩十分怅然地走来,他觉得自己也有责任在里面,如果听从太子的意见没去考科举,也不会出现这一系列事件。萧定权已经无心责怪顾逢恩,现在他只希望逢恩不要再离开自己身边,眼看最爱的恩师离去,他实在无法再承受其他亲人的离去。就这样,这次事件就此收场,萧定权最后将一切罪名推在赵叟头上,平息了此事。与此同时,萧定棠的外公安平伯赵壅抵达京都,见到了萧定棠和李柏舟,还有许昌平竟然也到达了现场。原来,许昌平从一开就是李柏舟的人,精心设计的考场错号布局就是许昌平的杰作。许昌平的头脑深得李柏舟的欣赏,可许昌平却为人低调,他私下里来到大牢为赵叟送行,赵叟匍匐在地,感叹对许昌平这个旧主的后人,自己已经不能再为他效劳了,衷心希望许昌平以后多保重。张榜公布的日子如期到来,顾逢恩翘首以盼这天很久了。他再三央求萧定权一同看榜,可萧定权还深陷于这次科考的种种心痛,始终不愿动身,听顾逢恩说陆文普会带着妹妹陆文昔去看榜,萧定权立即打起了精神,兴冲冲地出门了。顾逢恩果然如自己所愿,金榜题名,可萧定权无心高兴于此,他一直都在寻找陆文昔的身影,当他得知陆文昔当天压根没有来看榜,气得他追打顾逢恩起来。考试就是这样,有人金榜题名,就有人名落孙山,张绍筠自以为才华出众,但却是个名副其实的无能之辈,最终落榜。顾逢恩低声向萧定权开玩笑,若是张绍筠都能考中,那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张绍筠听到后,生气受到别人取笑,便气不打一处来,找考得不错的陆文普撒气,指使他人将陆文普推到池塘里。萧定权实在看不惯张绍筠如此嚣张,他立即出售将备受欺凌的陆文普救上来,可是张绍筠还是不肯就此罢休,高调宣扬自己的姐姐就是未来太子妃,炫耀这是武德侯的意思。萧定权实在忍无可忍,一脚把他踢进了水里,让他也尝尝落汤鸡的滋味。卢世瑜仍未动身离开都城,他收到一个消息,武德侯想让刑部尚书张陆正之女嫁给萧定权。卢世瑜不由得感叹着,他清楚武德侯的良苦用意,历数朝廷六卿,也只有张陆正还没有归附李柏舟,所以,必须赶紧阻止张陆正,以免六卿都成为李柏舟的人。萧定权不了解和张家女儿的婚事是真是伪,想到张陆正也是卢世瑜的弟子,他便来到卢世瑜家中,想询问此事,没想到却看见正在卢世瑜家里帮忙晒书的陆文昔。陆文昔露着白皙的胳膊,背影在阳光下非常好看,萧定权禁不住傻了眼,等陆文昔察觉有人回过头来,才又慌又羞地拽下衣袖。萧定权知道女儿家害羞,他便与陆文昔隔着一道屏风聊天谈心,那屏风上是陆文昔所作的山水画,两人很有共同语言,聊得很愉快,尽管萧定权一直没有见到陆文昔的真容,但还是对她无比喜欢。卢世瑜思考许久,觉得不宜让张氏女成为太子妃,因为张陆正有能无德,倘若此人以后成为国丈,只能成为萧定权的阻力。其实,卢世瑜心里还有一个喜欢的人选,那就是陆英的女儿陆文昔。卢世瑜并不知情,萧定权和陆文昔已经如同情侣一般,相互欣赏。
- 第9集
- 陆文普回到家中,父亲陆英进京不久,看到儿子满身泥泞十分狼狈,心中多少有些不高兴,陆文普怕爸爸担心,谎称自己不慎掉落池塘。接着,陆文昔也赶到家,高兴地围着父亲谈论不休,而陆英的表情却很平淡,他唤退了儿女们,因为李柏舟到陆家拜访,李柏舟一边假意夸奖陆家子女,一边有意带出张绍筠戏弄陆文普的经过,以此点燃张陆正和陆英的宿怨,制造张陆二人的矛盾。陆英几度想岔开话题,李柏舟却偏偏往这个话题上引,透露陆文普之所以被卷入泄题风波,罪魁祸首是拜萧定权和卢世瑜,他们一手制造了泄题事件的惊天阴谋。陆英不愿相信李柏舟的话,李柏舟继续讲述,泄题事件本是一件大案,可最后却草草了结,只有卢世瑜请致仕的奏疏刚刚送到了中书省,这说明卢世瑜和萧定权心虚,所以陆文普也是受害者,着实让人心疼。陆英思考着,李柏舟继续说道,快要为太子选妃了,陆英被问可知是谁。李柏舟透露如今朝中有传闻,萧定权即将迎娶张陆正之女,到时候,张陆正的势力将更加庞大,一定会对付陆家,而陆家若想与之抗衡,投靠萧定棠是最佳选择。紧接着,李柏舟说出自己此行的原因,萧定棠有意纳陆文昔为侧妃,特意委托他来说媒。陆英感到事情突然,赶忙推脱要考虑几日。接着,陆文昔将萧定权的披风带回家中,被哥哥再三取笑,兄妹俩相互打趣,最小的弟弟陆文晋也跟着嬉戏,虽如此,但陆英却愁眉不展,不知该如何回复萧定棠。李柏舟复命时告诉萧定棠,陆英心里一直有个遗憾。当年陆英被排挤出京,恰逢夫人刚产下幼子,屈从他到那穷山僻壤为官,没过两年就生病过世,悲痛中的陆英便把对夫人的思念都放在儿女身上。李柏舟说陆英不好对付,不如化敌为友。陆文昔前一日跟萧定权约好,要一同去大相国寺会面,受到了陆文普反对,陆文普心有不安。陆英应允之后,陆文昔高高兴兴地出了门。陆文普推断出萧定权的太子身份,他将妹妹与萧定权日久生情的情况透露给了父亲,陆英惊讶女儿和太子原来早就认识。萧定权最终没有等来陆文昔,等来的却是陆英,陆英双手归还萧定权的披风,并表示有事相求。萧定权与陆英谈话,说望可望之事,待可待之人。此时,陆文昔闷闷不乐地坐在马车里,原来,陆英听了陆文普的话后,马上追回了女儿,告诉陆文昔,不要与贵人再见面,没有缘分。入夜,萧定权向父皇请安时见萧定棠也在,正为父皇沏茶,赵贵妃也在一旁,三人其乐融融,父皇十分慈祥,萧定权不知道该在还是该走。皇上发现了萧定权,让他也入座,萧定权也带了茶叶,要为父皇点茶,可皇上却表现得非常冷淡,与对萧定棠的态度形成了鲜明对比。赵贵妃向皇上建议为萧定棠设立侧妃,推荐了陆文昔。皇上喝了一口萧定权的茶,但很快又吐了出来,萧定权马上跪下,表示茶是安平伯与边民交换战马的官茶,关于它的情况,陆英可以向皇上说明,人就在殿外。
- 第10集
- 萧定权和皇上心里都清楚,茶马政事关国力走势、国运吉凶,举足轻重。一日,陆英向皇上汇报,此次长州战事所需战马事务皆由其掌管,由于长州离蜀地较近,因此都是由蜀地将军马就近送到前方。安平伯赵壅的钦差富春以收取官茶为名义,肆意掠夺百姓茶鱼,引发当地民众怨声载道,不仅如此,富春还仗着天家之名,将强刮来的民茶高价卖出,远高京都以前的市场价格,送往蜀地的茶叶被发现却是陈茶,而且十分细碎,时常不足分量,激怒边民心中怒火,也让博马之政等同瘫痪。皇上听着听着,表情越来越凝重起来,没想到还有如此严重的事情,更没想到自己身为一国之君竟然对此毫无知晓。陆英继续陈述,他就以上情况曾数次上奏本至中书省,但都没有回复,不了了之。就目前情况来看,皇上只能认为是李柏舟有意隐瞒不报,陆英感到很无奈,于是将之前上奏的奏本的副本呈给皇上,让皇上明辨是非,皇上一看之后龙颜震怒,陆英赶忙小心谨慎地解释,自己之所以恳请太子殿下转达皇上,就是因为奏本一直没有回音所致。皇上示意太子离殿,随即宣李柏舟等相关人员觐见,陆英在门口遇见李柏舟,对那天他的求婚进行了表态,不愿意将女儿陆文昔嫁给萧定棠,李柏舟听后十分不悦,进见皇上后发现皇上大发雷霆,明白了自己即将面临的难关。在皇上不断的暴怒和训斥下,李柏舟一再表明全是因为自己事务繁忙,才导致奏本无暇过目,皇上十分愤怒,越说越气。安平伯不知何故,肉袒自缚于宫前请罪。皇上震怒,指责道事涉战事,竟敢渎职。这时,李柏舟趁势为其辩解,请求开恩,并提及如今军马还没全部到齐,拨款买茶市马才是当前要做的重中之重。说到这里,候在一旁的户部尚书黄赐顿时惊慌失措起来,本来宫中就已经开销巨大,户部再也无法支付买茶市马的巨大费用。皇上看着匍匐在地的黄赐,知道他也是无可奈何,便也没有再追究他的责任,打定主意由自己去筹措银两,弥补这个大空缺。皇上驾临赵贵妃宫中,惊见赵贵妃全身素裹,十分恭顺地为父亲赵壅请罪,并表示父亲愿意将其全部家产捐献出来,充盈国库,恳求皇上不要公开惩戒赵壅,以保父亲和萧定棠的名声。赵贵妃愿意为赵壅所犯国法受严惩,抽短刀欲寻自尽,一旁的侍女和萧定棠急忙上前阻拦。皇上厉声断喝不要再继续演戏,为了顾及皇室名誉,命赵壅在家里等候处置,赵贵妃赶紧带着萧定棠谢皇上开恩。随即萧定棠向赵壅转达皇上的旨意,赵壅得知女儿自作主张捐了自己的全部家产,不由得捶胸顿足,万分心痛。萧定权为了讨好陆文昔协同顾逢恩研制梅花香,顾逢恩向太子斥责李柏舟就是身着冠带的无赖,陆英刚一到任就得罪了他,往后还不知道惹出什么事端。赵壅沮丧地回到家里,一直心疼自己的钱,李柏舟指责他只顾钱财而不顾性命,随后,准备拉拢张陆正,将一份厚礼送给张陆正。陆英为避免女儿陷于皇子纷争,打算送陆文昔离开京都,陆文昔夜里回忆着和萧定权的过往百感交集。次日,李柏舟送来了皇上的圣旨,称皇上让陆文昔给萧定棠做侧妃,已经在离京路上的陆文昔也被拦了下来。
- 第11集
- 陆文昔被拦下后,就被萧定棠的人看守起来,陆文普赶紧去向萧定权求助寻求良策,顾逢恩主动表示愿意帮忙,进宫劝说皇上撤回旨意,谁知皇上的回答却残忍至极,称就算不将陆文昔许配给齐王,也不会许配给太子。此时,萧定权兴冲冲地走了进来,他急忙向皇上跪下,毫不掩饰地坦言自己专门为了陆文昔而来。皇上很生气地把卢世瑜当初写的奏本扔给萧定权,上面赫然地写着一句话,卢世瑜举荐陆文昔为太子妃,但这奏本却被皇帝批示为欠妥。萧定权实在不明白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做,抱怨父皇难道自己所爱慕的一切,到最后都要让给大哥萧定棠吗?皇上对萧定权这样的做法非常反感,最终还是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的所有请求。萧定权眼看在父皇这里没有任何挽回的希望,于是计上心来,就让顾逢恩将此事告诉给齐王妃。正如他所料,齐王妃起初对此事一无所知,一听说有人要跟自己抢夫君,不由得大发雷霆,她在顾逢恩的怂恿下,还直接地跑到了礼部,阻止礼部颁发封妃的牒纸。顾逢恩等齐王妃离开后,又蛊惑侍卫们马上把事情通报给萧定棠,如此一来,萧定权就有机会和陆家人见面了。此时此刻,礼部何尚书在批准陆文昔为侧妃的碟纸上盖章,不料齐王妃突然闯了进来,大喊着销毁了牒纸,还威胁要扔掉印章。何尚书和礼部侍郎张公宣都十分畏惧这个母夜叉,十分惊慌地劝齐王妃住手,可王妃依然不肯罢休。就在闹得不可开交的僵持时候,萧定棠拉着脸来到礼部,齐王妃这才哭哭啼啼地停下了纠缠,当她看到丈夫坚持要娶陆文昔的时候,又开始声嘶力竭地撒泼起来,不仅拿出萧定棠当初写给自己的誓言,还作出姿态要上吊寻死。萧定棠急忙拦下她,苦无其他良策,他只好如实相告,正是王妃的父亲李柏舟做媒提的亲。齐王妃感到十分意外,不由得嚎啕大哭,誓要为自己讨个公道。李柏舟得知女儿大闹礼部,被气得团团转,他一向了解女儿的秉性,如此看来,萧定棠纳侧妃已然是没有可能,而赵壅的家产也就白白扔进国库里了。萧定权解决了这桩头疼之事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去陆家见陆英,他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并不是为了娶个太子妃,而是想娶一个真心相爱的伴侣。陆英当然相信萧定权的诚意,但他为了女儿着想,告诉太子已经将陆文昔许嫁给故人之子,虽然不会荣华富贵,但总会平安地度过一生。萧定权听后感到很失望,却仍然不愿放弃,感叹道虽未见过陆文昔容颜,但却知陆文昔就象山水一样有多美,那就是自己的挚爱。可待并不是可待成追忆,而是希望陆文昔再等等自己。此时,陆文昔躲在屏风后听着萧定权的话,不由得眼泪汪汪。次日,陆文昔前去拜佛,她内心十分复杂,左右权衡着爹爹的话,一旦自己嫁给太子,那所有的事情就会陷于裙带之争,让政局变得越来越复杂。陆文昔感到万分沮丧,难道真的如父亲所言,相濡以沫只是佳事,只有相忘于江湖才是幸事吗。
- 第12集
- 皇上宣布举行射柳宴,兴致勃勃表示获胜者无论提出什么赏赐都答应,萧定权与萧定棠等人跟随皇上来到行宫,萧定棠跃跃欲试,萧定权心中也是感慨万千。顾逢恩明白萧定权对陆文昔仍心有所属,就善意地劝告他认清形势,可萧定权却无论如何也放不下陆文昔,他打定主意要赢得射柳比赛,打算向父皇求赐一个恩典,如愿迎娶佳人。为此,他不惜以身犯险。萧定权向父皇请安的时候听说父皇在与人博弈,萧定权很想知道对方的身份,但只能在外等候。原来,皇上正在和从北疆归来的长州刺史李明安畅谈国事,李明安作为皇上的亲信,这一次奉密诏专程来京都,就是皇上的心中打算,主要是为了让李明安和拥有兵权的顾思林联合起来,共同御敌,同时又相互牵制,也是因为皇上对李柏舟十分不满,打算利用李明安来制衡他。皇上特别提醒李明安提防李柏舟,他可不是好对付的,因为他在朝中有许多亲信爱将,尤其以属吕翰的天长卫为最,规模庞大,装备也属上乘,已经成为皇上的心头大患,他想让李柏舟再听话一些,他已经想好了,如果让李柏舟听话,那就不能让他再掌握军权。皇上已经想出了一个好计策,他打算让李明安把天长卫调到长州,这样既可以弱化李柏舟的势力,又能让顾思林有所顾忌,两全齐美。另一边,与此同时,李柏舟正在受邀吕翰的宴请,商议朝中时局走势,晚上,吕翰带领天长营之众恭迎李柏舟,吕翰特意将李明安抵达京都一事详加告知,李柏舟若有所思,对这件事思量起来。李柏舟十分狡猾,通过吕翰的这番话马上预测出皇上的心思。吕翰一向深受李柏舟的庇护,自然不愿去长州那个荒凉偏远的地方,更是对在兵部当个文职毫无兴趣。李柏舟也不愿丧去自己的军事力量,所以嘱咐吕翰务必记住,一旦这一天到来,吕翰要想办法拒绝。大家都慷慨陈词追随李柏舟和萧定棠,坚决不离京。李明安认为皇上的安排并不稳妥,李柏舟是中书令,可以封驳圣旨,完全可以拒绝天长卫离京。皇上表现得很坚定,表示圣旨不容抗拒,如果实在难以做到,也可以利用诱惑达到目的。李明安告辞,出门时遇见了萧定权,萧定权感到很意外,赶紧打听陆文昔的去向。李明安回复在路上遇到了陆文昔,她已经往长州去了。萧定权心中十分不安,李明安不由得回想皇上刚刚的话,射柳大赛不希望太子获胜。深夜,赵王萧定楷在庙中惊见陆文昔的画卷,顿时被画者所吸引,蒙着面纱的陆文昔出现了,索要未完的画作,萧定楷看见陆文昔的美貌,不由得心生爱意。第二天,射柳大赛如期举行,萧定权身手不凡,拉弓射箭,正中靶心,但是胯下之马却忽然翻腾起来,幸亏萧定权功夫了得,有惊无险,他对惊呆的萧定棠笑了笑,顾逢恩事后在这马鞍中找出两枚锋利的铁钉,附耳告诉萧定权,自己昨晚在马厩值守一夜,发现铁钉是吕翰派人放的,幕后主使一定是萧定棠。萧定棠也上场了,也箭中靶心,与萧定权平分秋色。皇上十分高兴,已经放好了胜出者的奖赏,但是萧定权表示不要任何贵重奖赏,只求赐予一人即可。皇上没有及时表态,只是顺势提出自己也想要一批人,指向远处的天长卫军队,李柏舟针锋相对,询问皇上是否想调走军队。
- 第13集
- 皇上提出想由李明安把吕翰的天长军队调去长州,李柏舟表示京都与长州相隔甚远,补给过长,十分不便,不是万全之计,不如从长州周边的民间充实军队。皇上十分不满,严厉告诉李柏舟,他不是在与李柏舟商议,而是传达的圣旨,不容改变。李柏舟寸步不让,表示要对本道圣旨行封驳事,吓得在场众臣不敢言语。不远处,吕翰召集一些部将,在衣服内穿戴盔甲,称朝廷若有调军之举,不能答应离开京都。陆文昔按照父亲之命,告知卢世瑜李明安回京,卢世瑜此时方知陆文昔与萧定权产生了感情,便安慰说也许还有挽救的机会,会想办法跟陆英沟通,放弃反对年轻人的感情。陆文昔经过再三考虑,跟个人感情相比,还是家人更重要,于是决定过几天跟随李明安去长州。卢世瑜也只好作罢,委托陆文昔亲自交给遗主一个印章,担心遗主失此遗珍会抱憾终身。陆文昔正要问物主是谁,忽然来了贵客拜访。皇上点名吕翰征询他的意见,是否愿意带军前往长州。此时,射柳决赛举行了,射柳宴上,皇上认为凡事靠能力,惟有能者得之。东西是,人也是。萧定权和萧定棠朝着目标飞奔而去,吕翰则策马过来,萧定权忽见吕翰腰间闪过金光,正是盔甲映照的光。萧定权发现吕翰欲对父皇行刺,决定放弃与萧定棠争胜,去追吕翰。萧定权见吕翰已经接近父皇,他急忙用箭瞄准吕翰,众人以为萧定权要对皇上谋刺。见此状的皇上张弓对之,二人相向怒射。萧定权射伤了吕翰,而皇上射中了萧定权的马,令萧定权从马背摔下。大家才看清吕翰里面穿了盔甲,他的部下也暴露无遗。另一边,卢世瑜正在接待来者萧定楷,萧定楷临摹了卢世瑜的书法,拿来请教,想拜卢世瑜为师,被卢世瑜婉拒,可萧定楷表示还会来拜访。卢世瑜转移话题,奇怪萧定楷不去射柳大赛,萧定楷淡然表示自己无足轻重。卢世瑜若有所思,感到萧定楷的笑容让人琢磨不透。吕翰被扭押到皇上面前,他不由得去看李柏舟,李柏舟顺水推舟,严加斥责其谋反之心。原来,李柏舟想让莽撞的吕翰惹恼皇上,被皇上斩首,引起他手下的天长军不满,就不可能被调往长州了。但是皇上并没有严惩吕翰,意外地称是自己特许他戴甲的,还为萧定权射伤吕翰道歉。吕翰感激涕零,愿意服从皇上一切调遣,李柏舟不由得暗暗叫苦。萧定棠如愿获得优胜,皇上将一条只有太子才能戴的玉带赏赐给他,引起群臣一片哗然,萧定棠沾沾自喜,萧定权则万分失望,其实这只是父皇的无奈之举,为了安抚愤怒的李柏舟。陆文昔在卢世瑜家抚摩着印章,上面刻着“民成”二字,很巧,萧定楷终于见到了陆文昔,与陆文昔愉快地交谈起来,他们知道了相互的身份,萧定楷想求陆文昔帮自己作一幅画,但是却被婉拒了。陆文昔询问他是否认得叫民成的人,萧定楷露出不悦,缓缓地称这个人就是皇兄萧定权。陆文昔这才明白卢世瑜的用心,但她已经决定放弃,不再与萧定权见面。李柏舟在府中对吕翰严厉斥责,不应该答应了皇上的要求,而萧定棠则骄傲地戴着皇上赏赐的玉带,喜不自胜。李柏舟心疼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精锐之师,竟然被一条玉带骗了,皇上果然十分了得,下定决心要削自己的兵权。
- 第14集
- 事情已然这样,李柏舟只能承认失败,叫嚣在次日的邸报上刊登皇室的丑闻,在他廷试之前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晓。与此同时,顾逢恩向萧定权抱怨皇上过分,不仅用一条玉带收回了兵权,还让李明安与父亲顾思林相互牵制。萧定权虽然心里也十分不爽,但还是顾全大局,非常严肃地劝告顾逢恩说话要谨慎,他此时更担心老师卢世瑜会得知现在发生的一切,所以他嘱咐顾逢恩一定不能让一丁点消息刊登出来,一定要跟通政司说明,能拖一时算一时,至少在廷试前千万不能登上邸报。在顾逢恩的斡旋下,通政司并没有刊登有关射柳比赛的消息,萧定棠看着索然无味的邸报,感到十分不满意,而李柏舟却不慌不忙、非常镇定,因为他早就料到萧定权会这么做,已经想好了应对的计策。李柏舟指使赵壅私刻了另外内容的邸报,天长营即将调动的消息被登了出来,并将这假冒的邸报渲染得人声鼎沸,使得众人议论纷纷,揣测皇上用心,担心朝政时局变化。而且,李柏舟还赶紧派人把这敏感极大的邸报也送到皇上手里,碰巧的是,萧定权此时正和皇上一起,他见父皇脸色难看,还以为自己授意通政司的事情已经败露,便心虚地称邸报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授意,愿意承担一切责任。皇上愤然地把邸报扔到萧定权眼前,萧定权这才明白了一切,自己被人陷害了。萧定权已经说不清了,考虑到顾逢恩还需要廷试,他只得把与通政司暗地协商的责任全部承担下来,但是声明没有让通政司极度宣扬调军。但是皇上却不相信,他认定萧定权是有意为之,是为了破坏李明安带军队入长州与顾思林制衡。萧定权不禁大惊,连连解释,原来这一切都是李柏舟的精心策划,李柏舟就是要挑拨皇上和萧定权的关系,让萧定棠击败竞争对手。皇上不依不饶,怀疑顾逢恩与此有关系,将通政司司长和他全部抓起来,剥夺了廷试参加权。萧定权急得跪地求饶,却见萧定棠一身素裹进来,手捧玉带恳请父皇收回此赏,免得自己难以服众,引起朝臣不满。而且还恳请父皇严惩自己,以免连累了父皇的大局,这一切表演都是李柏舟的安排。皇上没好气地瞧着两个跪在地上的儿子,这时,李明安焦急地前来禀报,发现天长卫军队的将士名册丢失,再补拟需要两个多月,意味着李明安无法马上带军返回长州了。皇上十分生气,责令萧定权留在行宫深刻反省,等候通知何时返回京都。萧定权拉着父皇的衣角再三挽留,但皇上却带着萧定棠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此时,顾逢恩也看到了假邸报,他赶忙去找卢世瑜,却只见到了陆英,顾逢恩只好相托,自己准备去寻找此案的蛛丝马迹,一旦自己无法脱身,还希望陆英能够保全太子。陆英深知太子被冤,便当即应允,没想到这番话被陆文昔听到了。另一边,李柏舟和赵壅正阴谋得逞,相互庆祝,许昌平也在场,私印邸报的诡计正是许昌平的主意,李柏舟惊讶许昌平的谋略,从未见过皇上,却能将圣心明察秋毫,实在高明。许昌平自信地笑着,一幅尽在掌握中的样子。陆英联合众御史联名上谏皇上,希望尽快让萧定棠之藩,以免引起纷争。许昌平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急忙询问赵壅是否销毁了私印邸报的证据,没想到赵壅缺乏经验,没有及时处理。李柏舟与许昌平都吓得不轻,赶紧命人破坏证据,等顾逢恩来到现场时,早已一片混乱,无据可寻。顾逢恩正在泄气时,门外传来动静,他急忙躲避于门后,发现来者居然是陆文昔。原来,陆文昔得知太子被冤后,第一时间赶到印局寻找证据。
- 第15集
- 陆文昔处事缜密,从印局找到了一些情况,顾逢恩便沿着线索找到了证据。李柏舟不久从手下得到消息,由于赵壅印的邸报数量过于庞大,京师印局便将手中的任务转给了另一家印局,正好被顾逢恩抓了个现行。李柏舟十分紧张,立即派人调御史台的陈九思过来,并组织所有私卫,务必将顾逢恩拦截到廷试之后,断然不能让他把证据呈交给皇上。顾逢恩准备进宫把证据交给皇上,没想到在门前就被一群侍卫阻挡了。顾逢恩猜测一定是李柏舟和萧定棠的手下,没想到来者出示了控鹤令牌,竟然是皇上派来捉拿顾逢恩和通政司司长的。顾逢恩一筹莫展,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将证据交给对方,希望能转交到皇上手中。然而,这侍卫却擅自将证据交给了不远轿中的许昌平。皇上责罚萧定权书面悔过,然后去守陵,一连串变本加厉的惩戒引得群臣议论纷纷,认为皇上有意废储。李重夔想从中调和,但是皇上根本不听。紧要关头,卢世瑜入宫觐见,可皇上根本听不进去。卢世瑜认为皇上还是记着过去的仇,因为萧定权三年前闯宫,再三替萧定权辩解,还痛诉自己失子往事,提醒皇上不要重演自己的悲剧,不要对太子过于严苛。皇上听后,脸上似乎有一丝缓和,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神情,表示绝不后悔自己的行为。萧定权听到了以后,手中的笔滑落在地上,心如死灰。卢世瑜见皇上固执已见,认为皇上是用处罚萧定权来安抚军队。皇上恼羞成怒,萧定权怕老师受到责罚,赶紧跪在地上叩头,让父皇放卢世瑜离开,甘愿留在行宫承受一切,皇上很是不屑,萧定权把老师看得比父亲还亲。皇上即将离开行宫,萧定权对父皇表达了心中的不安,不知以后该如何当这个储君,是否父皇想扼杀他的这颗心。不经意间又提起对陆文昔的爱恋和心痛,萧定权很想知道父皇将儿子当什么看待。皇上一直沉默,萧定权后来得知皇上一直都在,另一边,李明安正和皇上在一起。原来,顾逢恩为了防止见不到皇上,又准备了一份证据交给陆文昔,希望陆文昔混进行宫,转交给李明安。陆文昔果然没让失望,如愿交了出去,李明安将证据呈给皇上,皇上这才知道自己错怪了太子,不禁愧疚起来,再回想起萧定权对自己所说的掏心窝子的话,决定派人张罗陆文昔的生辰八字,与太子完婚。李明安与陆英私交很好,让陆文昔回去转告陆英,太子已经转危为安,千万不要再生事端。陆文昔突然发现自己遗失了装有萧定权印章的锦囊,于是急忙返回寻找,碰巧正好遇到萧定权迎面走来,手中拿着锦囊。陆文昔见锦囊被萧定权拾到,心中感到安慰许多,见萧定权想丢掉锦囊,赶紧阻拦让他留下。萧定权没有见过陆文昔面目,也就没有过多在意,两人就此错过。就在这一耽搁,陆文昔错过了出宫时间,宫门被锁,没能出去向父亲传话。与此同时,陆英正与众位御史核计向皇上进谏,大家跃跃欲试,决定为太子据理力争。此时,卢世瑜上前劝阻众人,一旦这么做,只会让太子陷于被动。
- 第16集
- 萧定权跟随父皇回宫,疲惫的萧定权渐入梦乡,在梦中,他再次梦见三年前的凄惨情景,晃如真实再现一般。与此同时,以陆英为首的御史们正在热血沸腾,他们认为太子已经被软禁在行宫,于是纷纷鸣起不平,一定要为太子辩出个是非,让对立面萧定棠远离京都。陆英决定让李御史和陈九言两人去宫门外先观察着,一旦发现太子没有跟随御驾回宫,就立即联合起来在廷试之后进言。万没想到的是,陈九言是李柏舟的卧底,他暗地里将消息传递到李府,让李柏舟事先与负责廷试的礼部何尚书串通,准备如何对抗御史。皇上凝望着熟睡的萧定权,回忆起自己对萧定权的很多严苛,而萧定权却以顺从回应自己,惭愧地想伸手抚摸儿子的脸庞。而在此时,何尚书兴冲冲地赶来报信,称廷试的试卷被老鼠咬坏了,恳请皇上更改试题和延后廷试时间。皇上没想太多就应允了,其实这正是李柏舟的授意。李御史和陈九言一起在宫门外等待,终于看见皇上御驾即将到来,李御史发觉廷试时间有变,便想回去告知,结果被陈九言指使的人打晕,昏倒在地。萧定权还沉浸在愉悦之中,因为他和皇上的父子关系难得有所缓解,皇上破天荒地打算与顾逢恩、萧定权吃顿家宴,还十分神秘地要告诉萧定权一个好消息。萧定权听父皇话中提起陆家,意识到自己的婚姻有望,不禁欢欣起来,如孩童一般徜徉在期待之中。由于没有收到李御史和陈九言的报信,陆英等人无从知道廷试时间有变,于是按原计划浩浩荡荡进入宫中,引得旁人驻足观望。陆文昔行走在回宫的路上,看见父亲正带头去进言,自责自己昨日弄丢印章延误了报信,她想上前通报,但是被其他宫人拦住了。萧定权恭敬地给皇上奉茶,此时,李柏舟前来禀报,陆英带领御史为太子进见,扰乱了廷试,顾逢恩等人也正在闹。皇上顿时龙颜大怒,质问太子是否受了他的指使,行宫的事他们又是如何知晓,而后又疑心是卢世瑜意图,萧定权有言难辩,皇上命他将玉带和顶冠取下,关进囚笼送出宫去奉陵。卢世瑜即将动身归乡,得知太子遇到这么大的麻烦,于是决定冒死进谏,诉说先帝将太子交给自己的情形,为了开脱太子和众御史,他将所有罪责归于自己,自尽于御前,希望皇上放弃追责。就在这一刻,萧定权砸破了囚笼,冲了出来,想去唤太医,卢世瑜示意他停止施救,感叹与太子师徒了十五余载,已经到了离别的时候,回忆起太子自创的书道,命名为“金错刀”。卢世瑜最后死在萧定权怀中,萧定权看着敬爱的老师倒下后,一下子清醒了很多,意识到一再退让都只会换来敌人变本加厉地迫害,他已经在这世上再无牵挂,以后可以放手一搏了。于是,萧定权擦干眼泪,强忍悲伤,牢牢记住李柏舟、萧定棠等人,一定要利用好太子的身份,只要自己一日没有被废黜,就有权力与他们抗衡,就算是翻出许久前的冠礼案,也要让敌人恶有恶报。陆文昔惊讶地目睹了这一切变故,马不停蹄地跑向卢夫人报信,陆文昔万分自责,是自己不小心的一个差错,让卢家、陆家、顾家、太子都遭难了。
- 第17集
- 张陆正求见皇上,恳求护送恩师卢世瑜的尸首回府,自责自己身为刑部尚书,却没能阻止悲剧发生,十分痛心,请求引咎辞职。皇上一边看着张陆正,一边心想着,他清楚这一切都是李柏舟一手造成的,逼死了卢世瑜,让太子失去一只臂膀。为此,皇上打算不怪罪萧定权责任,只惩戒为首的带头者,同时让萧定棠去军队后离开。入夜,萧定权昏昏沉沉地回到寝宫,他再也按奈不住心中的悲伤,尽情地发泄心中郁闷,直喝得酩酊大醉,然后一头扎进水池,想冲掉今天发生的一切。可是无论萧定权怎样,都已经无法改变恩师阴阳两隔的事实。张绍筠家里,他非常好奇父亲张陆正一边收了李柏舟的贿赂,一边又在皇上面前站在太子和卢世瑜一边。他鉴于萧定棠即将离京,觉得不如投靠萧定权更为明智,如果能把姐姐嫁给萧定权,日后自己就是太子的小舅子,就和顾思林一样的威风。张陆正非常不看好这个儿子,认为他根本不是从政的材料,从政就难免会性命不保。李柏舟突然到来,张陆正急忙上前迎接,只见李柏舟劈头便是一通责怪,责怪张陆正收了礼,却胳膊肘往外拐。张陆正喃喃表示自己也是情有可原,毕竟李柏舟逼死了卢世瑜,太子必定被激怒了。李柏舟责怪卢世瑜是自己找死,自信能够凭着自己的力量保全萧定棠。张陆正进一步说出了心中的担忧,他怕陆英会成为太子的岳父,记着今天的这笔帐,将来有一天找他清算,所以他才假意为太子说话。李柏舟自负地笑着,称陆英已经犯下滔天罪行,永无翻身可能。赵贵妃得知萧定棠要去军队,悲伤地恳求皇上收回成命。皇上顿时翻脸,他早就看出来这一切都是赵壅和李柏舟干的好事,皇上恼怒贵妃他自己的家事也要插手,称太子不是好欺负的。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太子是一只乳虎,背后还有顾思林的二十万大军撑腰,如果还是不让萧定棠离京,太子难免不会翻出萧定棠等人的旧帐,到时候都要为卢世瑜陪葬。贵妃只好住口,皇上却气得捂着胸口倒下了,贵妃等人赶紧喂他服下药丸。当皇上苏醒时,只有萧定棠在外面跪着,皇上余怒未消,让萧定棠赶紧滚出京都,他一定要查出这件事的幕后主谋,以示天子君威。当晚,萧定权不断回忆着老师昔日的话,感叹君是天,臣是地;父是天,子是地,可中间的人又在何处,于是决定不再退缩,他要进行反击。次日晨,李柏舟就给皇上送来了数名御史台官员的供述,认为群臣为太子鸣不平一事的倡导者是陆英,属于故意滋事,其家人也许知情,皇上通知刑部速去缉拿。此刻,陆文昔正身着重孝,为卢世瑜守灵,卢夫人赶紧让陆文昔从后门离开,而萧定权也很快来到老师家中,他铁青着脸,严禁刑部张陆正的人再来打扰师母。萧定权十分沉重地走进卢府,将老师生前经常穿的披风披在棺木上,不断浮现出老师的音容笑貌,萧定权不自觉地拿起戒尺,猛然地打着自己的手心,可是任凭他再自责,已经无法再见卢世瑜了。就在此时,陆文昔出了卢府后已经被人监视,正当万分危急之时,忽然被神秘人所救,此人竟是萧定楷。
- 第18集
- 萧定权分析出刑部的矛头是指向陆文昔而来的,于是他当机立断,立即冲向了陆家,到达时只见陆家一片混乱,满目创痍。萧定权万分悲切,忙把年幼的陆文晋护在身内,遇见张绍筠正带着人气势汹汹地闯进来,他并不知道萧定权的太子身份,叫嚣着要惩治萧定权。萧定权一心要带走陆文晋,却因为是皇上下旨办案,他也不便违抗旨意,只好前去见父皇。萧定权郑重其事地禀告父皇,张陆正与陆英一向不和,现在由刑部来审理此案,难免有失公允。皇上没有说话,让太子在缪和贞两字中作出选择,作为卢世瑜的谥号。萧定权面露难色,皇上则十分淡然,如果他不处置陆英,那就证实了卢世瑜所说,是他主谋了整个事件,那么就以缪字来做谥号。太子问皇上是否想用陆英全家换取卢世瑜的清名,皇上的脸上冷笑了一下,他如今是把给卢世瑜责任认定的机会交给了太子。萧定权陷入两难,他既不想让恩师带着罪责入土,又不忍心连累陆家无辜蒙难,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萧定权还是为卢世瑜选了“贞”字做谥号,这也就等于判了陆家一家死刑。皇上让人把太子选定的谥字送给礼部,无论他以后在与不在,永远都不要更改。萧定楷十分悉心地照料着陆文昔,还将她送到李明安府中,李明安正接到离京回长州的圣旨,他决定想办法救出陆文晋,再带着陆文昔一道离开。陆文昔神情一变,意识到了李明安话中的含义,她郑重地向他恳求,希望能让陆英和哥哥陆文普平安,李明安十分无奈地转过身去,自己与陆英有着20年的交情,如果有一线希望能帮上忙,一定不会置之不理。陆文昔也不忍心为难他人,坚强地擦去眼泪,拿起行李告辞而去,断然离开了李府,回到洗劫一空的陆府,凝望着自己还未画完的画。陆文昔刚一离开,李夫人就难过起来,责怪丈夫不替陆英求情。李明安也有难处,他现在刚得到天长卫军队,如果在此时向皇上求情,恐怕会被怀疑是耀武扬威,到时也是无济于事。卢世瑜的谥号下达到卢府,卢夫人触景生情,更加伤心。而顾逢恩当日也受到贬斥,被削去了功名和终身参试的权利,他难过地难以支撑,来卢府祭拜恩师。萧定权得到消息后,前来把顾逢恩接走,在回去的路中遇到了陆文昔,陆文昔拦住太子去路,称想求见太子。她手捧画作,恳请萧定权能看一眼,其实她有更重要的一层意思,希望他能出马相救父兄。萧定权坐在软轿内一蹶不振,他自觉没有脸见陆文昔,最后自己选择舍弃了陆家。最终,萧定权把画揉皱扔了出去,陆文昔的心顿时跌进了谷底,彻底绝望了,看来李明安说的没错,李明安曾对她说过,即使她全家有难,但太子也不会出手相救,因为太子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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