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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说明出处典故例子补充资料

死去活来(sǐ qù huó lái)的解释说明

指因极度的疼痛或悲哀,晕过去,又醒过来。多形容被打得很惨,或哭得很厉害。

死去活来的出处/典故

清·李宝嘉《文明小史》第三回:“柳知府已经吓得死去活来。”

死去活来的例子

死去活来的补充资料

基本信息

剧情简介

保险业务员安小米在婚姻失败后又面临着失业的危机,带着十四岁女儿艰难度日的她心力交瘁,一门心思要与前夫周一鸣“复婚”以找回失去的家。正当她以为自己两年的马拉松式的“复婚”长跑已近终点时,却传来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周一鸣即将与当初两人婚姻的第三者杨菲菲结婚,并调去广州某大学工作。

这真是晴天霹雳,安小米懵了。她不敢想像前夫甩手一走,自己将怎样带着女儿甜甜独自面对惨淡的人生。

密友吴娜娜给安小米支招,于是安小米在一片惊恐与惶惑中投入了一场战斗。这是一场奇特的战斗,是一个母亲为女儿找回即将失去的爸爸,一个女人为自己找回已经失去的丈夫的“保卫战”。有意无意、阴差阳错间,过去的公婆和女儿甜甜都成了安小米手中最具杀伤力的武器。

当周一鸣带着杨菲菲以准媳妇的身份正式拜会未来的公婆时,看见的是安小米以媳妇的身份与两个老人亲密相处的温馨一幕。周一鸣万万没想到,在法律上已没有任何权利的前妻会对自己的再婚形成那么大的阻力。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幕仅仅是“序幕”。

在接下来的交锋中,吴娜娜替安小米支的“损招”“狠招”接踵而至。安小米以维护女儿的权益为由,要求周一鸣再婚前与杨菲菲作一个“婚内公证”。公证中就甜甜的生活学习留学诸多费用作出了若干强势的规定。周一鸣明白一旦将这份公证书放到准妻子面前将会引起极大的信任危机,断然拒绝了安小米的要求。一番痛苦的挣扎后,安小米亮出了“杀手锏”——她以自己面临失业无法承担女儿的抚养义务为理由,向法院提出了变更女儿的抚养权的诉讼。

一场官司即将上演。它是一颗定时炸弹,震撼和伤害了与之相关的所有人:周一鸣与杨菲菲过去隐蔽的矛盾一触即发,两人的婚姻面临搁浅;周家一对老人对一向疼爱有加的儿媳产生了情感上的裂痕;而受伤最深的是安小米自己。她刻意将此事瞒着女儿,却怕事情弄假成真失去女儿,在深深的矛盾和内疚中不能自拔。

峰回路转,经过一番痛苦彷徨的杨菲菲终于在婚内协议上签了字,安小米也信守诺言从法院撤了诉。

然而,随着父亲行期的逼近,甜甜失去父亲的痛苦和恐惧也在升级,为排遣苦闷她跟着同为单亲之家孩子的高年级同学夏小波去网吧,却意外遭遇了小混混的骚扰,这件事惊动了派出所。安小米生平第一次打了女儿,甜甜离家出走了。

甜甜终于开口向爸爸吐露心声,“难道爸爸真的想不顾妈妈和我的死活而一走了之,爸爸一直是妈妈的精神支柱,如果爸爸走了,她会一蹶不振的。”女儿的早熟让周一鸣震惊和悲哀——由于父母离婚,女儿天真活泼的少女时代提前结束了。

大街上,周一鸣目睹推销保险的安小米被陌生男人调戏,他冲上前保护前妻,并气壮如牛地喊出“我是她孩子的爸”。这冲口而出的一句话喊醒了周一鸣的自我意识,他惊悟到内心对女儿对前妻无法割舍的痛。这句话也喊醒了身旁的杨菲菲,周一鸣表示自己不走了,请求杨菲菲调来本市工作,让他能够照顾原来的那个家,杨菲菲却深深地惧怕周一鸣与那个家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在一番撕心裂肺的苦痛之后,她选择了独自离开。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故事开始时的样子:周一鸣重又做回了他的周末爸爸,安小米再次振作精神到职场上打拚,杨菲菲独自在广州苦苦守候那一份遥遥无期的爱情,周家一对老人又开始筹划着儿子和安小米的“复婚工程”。然而安小米太累了,她深感一场一厢情愿的复婚行动,就像一场永远到达不了终点的马拉松比赛,她已身心俱疲。

甜甜偶然得知母亲曾想变动抚养权将自己推给父亲,她的心冷了,她生平第一次怀疑母亲对自己的爱。甜甜向同学夏小波倾吐内心的苦闷,却被安小米误为早恋。安小米神经质地对女儿展开了跟踪与盯梢,并由此结识了夏小波的父亲夏克俭。同样处于生活困顿中的安小米与夏克俭产生了一段“同病相怜”的感情,却让一对儿女在学校遭遇了同学和家长的飞短流长。

杨菲菲不堪离别与等待之苦,借出差的机会与周一鸣重修旧好,她终于同意与周一鸣结婚后调来本市工作,两人的婚事再次提上日程。

一直悄悄做着父母复婚梦的甜甜对母亲的感情不理解不赞同。一场误会,激愤的甜甜砸碎了家里的窗户,被窗玻璃划破了双手。

周一鸣要求安小米要么马上断绝与夏克俭的一切来往,要么马上与之结婚。但夏克俭对结婚一事退避三舍,而安小米在矛盾和痛苦中,固执地坚守着属于自己的这一份来之不易的温情。几个回合后,无奈的周一鸣也拿起了“变更子女抚养关系”的武器,他以安小米不能很好地尽母亲的职责为由,要求由自己抚养女儿,并向法院提起了诉讼。

杨菲菲重又陷入了矛盾和苦闷,周一鸣胜诉便意味着自己将当上最不愿意充当的后妈。杨菲菲试着和甜甜搞好关系,甜甜却断然告诉她是她拆散了自己的家,自己永远不会叫她妈妈。

杨菲菲又一次悄然离开了。

法院开庭了。安小米的所谓“非法同居”,周一鸣当年的婚外恋都被翻了出来。已结痂的伤疤重又撕裂。双方律师出于策略考虑分别向原被告发起了“人身攻击”,安小米猝不及防,被控方律师毫不留情的击中了痛处,在法庭上情绪失控,声嘶力竭地哭着为自己申辩。

法庭内,甜甜用帽子和围巾将自己的脸包裹起来躲在后排偷听。看着父母在法庭上毫不留情地向对方“开战”,看着一心要留住自己的母亲那无助的、伤心欲绝的双眼,甜甜抹着泪跑开了。

甜甜决心不让爸爸妈妈继续对簿公堂互相攻击互相伤害。她发现父母只有在要求她考第一这一件事上高度一致,于是要父母承诺一旦她考第一,可以对他们提任何一个要求,并执意要等考完试拿到成绩单才说出具体要求。

其实甜甜的要求很简单——爸爸妈妈停止打官司。

甜甜开始了全力冲刺。让她烦心的是她的月经就要来了,而痛经会影响考试。同桌的女同学给了她一种药推迟月经。甜甜偷偷吃下,却因为药物反应,整个复习期间都在腹泻,她频频洗冷水脸、拚命掐太阳穴让自己清醒。结果出来了,是她从学前班到现在从没有过的最差名次第五名。

不明就里的安小米对女儿深为失望。甜甜的美好计划功败垂成,母亲的绝望更让她觉得无脸见她,甜甜想到了死。她撕下一页作业纸,留下了一行字“爸爸妈妈,我求你们不要再打官司了。”她在妈妈的抽屉里找到了半瓶安眠药,一古脑地吃了,可药性一发作,她就开始害怕和后悔了,她挣扎着爬到电话机前抓起了听筒:“妈妈我不想死。”

甜甜回来了。因为这次意外,让周一鸣和安小米看清了女儿可怕的生活状态:她承受着父母离异的痛苦和孤独,以超出一个孩子的毅力,孤力无援地勤奋学习着。而为了父母的休战她甚至可以“以命相搏”。

周一鸣从法院撤了诉。他和安小米约定,永远不再打官司,永远不再当着女儿争吵。

夏克俭贪图蝇头小利,与修车厂联手骗取汽车保险,安小米终于发现这个男人不能托付终身,黯然与之分手。而在公司,她却被怀疑吃里扒外往情人的口袋里搂公司的钱,经理给了安小米两条路:赔钱,或者辞职走人。安小米在一腔义愤之下交了辞职报告。

失业后的安小米历尽挫折,成为一位按摩师。经历了女儿的生死劫难,安小米已坚强了许多。虽不能事事称心如意,但她已学会了对生活感恩。一名在保险公司时不打不相识的准客户偶然走进了她的生活,这是一个小公司的经理人,一位真诚、幽默、乐天的男人,这名叫凌放的中年男子被生活于窘境中的安小米的坚韧所打动,给了她很多鼓励和支持。

此时的周一鸣被医生怀疑得了胃癌。已有了新的男朋友正准备出国的杨菲菲闻讯来到他身边,希望陪他走完最后最艰难的这段路程。周一鸣坦诚地告诉他自己最放心不下的是安小米。他向前妻和女儿隐瞒了病情,并倾其所有为安小米购买了长期国债,悄悄地、近乎精密地安排着安小米未来的生活。杨菲菲既感动又有些许的失落。于是,在周一鸣、杨菲菲、安小米之间,围绕着周一鸣的病展开了新一轮的情感撞击,只不过这一次他们身上所闪现的更多的是温暖、宽容与谅解。

周一鸣的确诊报告出来了,癌症警报解除了。杨菲菲去了国外,安小米由于自己的努力回到了保险公司,她与凌放的感情超越了友谊在一步步加深。

而出院回到学校的周一鸣却因为在博士生的著述上署名,被牵连到抄袭丑闻之中,不久,他失去了博导的位置并调往一所基层的教育学院。

凌放向安小米求婚,安小米却发现自己对处境不佳的周一鸣牵肚挂肚。此时的周一鸣住在临时分给他的筒子楼里,饱受着“四害”的困扰,但他却在这间斗室里思考自己的人生,并在这里开始了和女儿的心灵沟通,找回了丢失很久的父女之情。

凌放向安小米坦白他在生活中也走过很长的弯路,伤害过前妻,而在自己人生的低谷,前妻毅然宽容和谅解了他,并向他伸出了援手,所以他坚信世间有爱和真情。安小米不由得想到了她和周一鸣。

周一鸣报名去山区支教,安小米带着女儿赶去送别,火车已开走。

分集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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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集
      安小米和周一鸣结婚13年了,两人的关系表面看来不冷不热平静如水,其实内心都在受煎熬——夫妻很长时间既无真正的交谈也没有肌肤之亲了。婚姻已变成了一个空壳。周一鸣声称要赶写一本专著搬到了大学的单身宿舍。大年三十,一家三口到周父母家吃团圆饭,忽然周一鸣接了个电话,说系上的助教樊涛喝多了得去看看便匆匆退席。安小米觉得事情蹊跷,她追到樊涛家去看个究竟,却见樊涛和妻子正在看春晚。深夜,夫妻摊牌。周一鸣承认爱上了青年老师杨菲菲。他希望协议离婚。安小米拒绝了。周一鸣宣称,根据婚姻法,分居满两年就可视为夫妻感情破裂,他和安小米已分居一年,如果再申请出国做一年访问学者,法院将准许离婚。安小米伤心欲绝,胃里一阵翻腾跑到洗手间狂呕。第二天呕吐症状有增无减,她买了试纸测试,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她想起了两个月前她和周一鸣的结婚纪念日,已意识到危机的她把12岁的女儿甜甜支到婆家,将周一鸣请回家,那晚周一鸣喝了很多酒然后发生了那事儿。表妹吴娜娜认为孩子来得正是时候,让安小米在家好好保胎。等着和周一鸣展开新一轮“PK”。周一鸣沉不住气了,问安小米考虑好没有。安小米却告诉周一鸣他和自己分居的事实根本不成立,因为她怀了他的孩子,周一鸣一下子傻了,认为安小米想用肚子里的孩子做一篇文章,提出陪安小米去医院做无痛人流,安小米也不甘示弱,认为孩子本就是周一鸣的,二人争执不下。

    第2集
      安小米将化验单放到杨菲菲面前,把一切都告诉了她,并说周一鸣对她并不像她想像得那么认真。忧愤交加的杨菲菲质问周一鸣事情原委,周一鸣的一番解释却越描越黑。周一鸣打电话向安小米兴师问罪,安小米与他争吵起来,一转身却惊见甜甜就在面前。甜甜哭着去了爷爷奶奶家。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周母生平第一次犯了高血压。安小米要甜甜在家陪爷爷,自己打车送周母去医院,并给周一鸣打手机。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安小米”,杨菲菲要他别接,等她冷静下来再和她勾通。晚上,周一鸣终于赶到医院,周母使出浑身力气给了儿子一个大耳刮子,声称如果他敢离婚,就和他断绝母子关系。周一鸣误以为安小米向父母告“恶状”引发了母亲的高血压。周母回家休养。周一鸣不顾及众人的反对,坚持要和安小米离婚。看着突然苍老的公婆,安小米不愿再拿肚里的孩子给老人添乱添堵,毅然独自去医院做了人流。得知儿媳“感冒”周母不顾病体来看她。周母安慰安小米,并称为她作主。而此时的安小米却担心周母的血压。周一鸣却怀疑安小米的“感冒”是在演戏,认为她想拖时间不去流产,并搏取父母和女儿的同情分。他拿出离婚协议请安小米过目。看着上面冰冷的文字安小米伤透了心。安小米所在歌舞团宣布解散,她领到四万块买断工龄的钱后失业了。她在街上转悠,恍惚间走到了周一鸣住处。本想靠在他肩头痛快地哭一场,却遇到刚要出门的周一鸣和杨菲菲。看到二人的柔情蜜意,安小米的心彻底碎了,一个人失落地离开。

    第3集
      安小米不愿意再回到那个没有丈夫的冰冷的家,她来到表妹吴娜娜家,找她倾诉。周一鸣约安小米谈谈。一上来就直奔主题,让安小米感冒好了就该尽快去做手术。他还谈到许多离婚的技术性细节。本以为丈夫对自己还有一丝情意,没想到周一鸣却说二人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他根本就没有爱过自己。终于,两人瞒着家人在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这天周母象有不祥预感来到儿子媳妇家。正巧吴娜娜来看安小米,告诉了周母安小米流产和失业的事。这时安小米回到了家,手里攥着离婚证,二人一下子呆在那里。在婆婆的安慰下,安小米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哭倒在婆婆怀里。两年之后。安小米换了几次工作,到保险公司见习三个月业绩还是零,面临被扫地出门。正当她为此焦头烂额时,永远考第一的甜甜半期考试竟跌到了第四。他和女儿谈心寻找失误原因,女儿却显得心有旁骛,安小米觉得天快要塌了。她紧急约见周一鸣讨论女儿的问题,把拚命压抑的愤懑和屈辱一股脑发泄在前夫身上,周一鸣似乎洞悉了内中的隐情,一反常态检讨自己不是合格的父亲甚至也不是合格的丈夫。他还主动掏钱为甜甜买了份健康保险,让安小米的“业务”总算开了个张。安小米内心涌起一股暖意。她突然感到独自打拚了两年后,自己已心力交瘁,而芸芸众生中她最信任最依赖的还是前夫。不知为什么离婚后周一鸣并没有和杨菲菲走到一起,安小米不由得浮想联翩,周一鸣似乎也欲言又止。吴娜娜与丁勇复婚,这件事对安小米触动很大。在吴娜娜的鼓励下,安小米燃起了复婚的希望,却不知此时杨菲菲已悄然从广州赶回,与周一鸣定婚。

    第4集
      周一鸣的父母对儿子的“出轨”乃至离婚极为不满,索性认安小米做了干女儿。二老也认为时机已到,鼓励安小米主动迈出复婚的第一步。安小米试探地问甜甜如果爸爸回家她会怎么想,女儿告诉她,好马不吃回头草,而安小米却执意要吃下周一鸣这颗有“营养”的回头草。周末,安小米精心准备了一桌菜请周一鸣过来,鼓起勇气提到“复婚”二字。不料周一鸣说他当初因为对不起安小米而一再推迟和杨菲菲的婚期,现在他不能再对不起杨菲菲了,他马上就要调到杨菲菲所在的南方的大学工作,所有调动手续都办完了只等调令了,两人的婚期也定了。安小米感到再一次被欺骗被抛弃了,更重要的是周一鸣还抛弃了甜甜。周一鸣声称他不会推卸一个父亲的责任,安小米冷笑着质问周一鸣是不是想坐着飞机回来给女儿开家长会,同时她也明白甜甜为什么会考第四了,原来女儿早就知道这件事。午间,安小米顺道去学校看女儿,发现同学都在食堂吃着热腾腾的饭菜,只有甜甜躲在教室啃着她烤的干面包。她骗母亲带个面包课间加餐,其实是为了省下一顿午饭钱。安小米还发现甜甜为她自己的花销记的小帐本。女儿的早熟和没有安全感让安小米心里一阵绞痛,她决心要为女儿保住爸爸。周一鸣带杨菲菲拜会未来公婆。二人推门进屋,赫然看见安小米正给周母按摩,娘儿俩亲热地唠着家常。原来周母患严重的风湿病双手抬不起来,多年来一直是小米帮她洗头和按摩,这个“传统”在离婚后也保持下来。不过今天的“按摩”是周母刻意安排的,事前她慌称头痛将安小米“骗”到了周家。为的是让杨菲菲看清楚这个家是属于安小米的,让她知难而退。两个女人狭路相逢,陷入尴尬。甜甜放学回来,出于某种本能安小米要她叫杨菲菲“姐姐”。在难堪和恼怒中杨菲菲拽着周一鸣逃也似地离开了那个家。

    第5集
      父母正式向周一鸣推牌——不接纳杨菲菲为儿媳。他们唯一的心愿就是周一鸣重新回到安小米和甜甜身边。周一鸣万万没想到,在法律上已经没有任何权利的前妻会对自己的再婚形成如此大的阻力。他痛责安小米成心搅局,而面对杨菲菲一连串地责问,他又百口莫辩。周一鸣绞尽脑汁想要父母认可杨菲菲。为避开安小米他安排一家人在外面聚餐。杨菲菲很卖力地在未来的公婆面前表现一番。席间周一鸣的老胃病犯了,周母拿出一瓶胃药说是安小米特意为周一鸣备下的,杨菲菲的脸色很难看。饭桌上频频出现冷场的局面。洗手间,周母忽然向杨菲菲深深鞠躬,声泪俱下地请求她离开周一鸣。杨菲菲无言以对,陷入深深的痛苦中。而安小米也开始了自己的战斗。她约见杨菲菲。回顾自己与周一鸣的恋爱史和婚姻中的诸多无奈,提到杨菲菲和周一鸣的代沟,还有这一切对甜甜的伤害,不料杨菲菲坚称她不会放弃周一鸣。两人话不投机不欢而散。杨菲菲深恐夜长梦多。当晚她身着性感的睡裙投怀送抱,宣布要为周一鸣怀一个孩子。不料周一鸣表示孩子的事需从长计议。半夜,杨菲菲看见周一鸣独坐客厅久久端祥甜甜的照片,她的危机感更强了。她也开始行动了。

    第6集
      周一鸣带女儿甜甜去吃饭,没想到杨菲菲半路杀出。杨菲菲想与甜甜搞好关系却遭冷遇。晚上,安小米在楼下等周一鸣送女儿回家,却发现杨菲菲也和他们在一起,安小米误把女儿当作“叛徒”,有些失控,痛心地冲她喊叫,面对女儿无辜的眼神,安小米陷入深深的自责。为了拉到更多保单,安小米四处“陌拜”(陌生拜访,保险术语)。在一家高档餐厅里,她遇到了某公司经理凌放。对保险业务员心存偏见的凌放,面对安小米无休止的推销,恼怒地赶她走,在服务员的冷眼中,安小米忧愤交加地离开。周一鸣调走的最后日子逼近,吴娜娜带安小米去咨询律师,女律师为她支招,要她以维护女儿的权益为由,要求周一鸣再婚前作一个“婚内公证”。吴娜娜拍案叫绝,认为杨菲菲在情感上接受不了这份东西,肯定跟周一鸣翻脸!而安小米却有些犹豫,觉得这一招太“损”了。杨菲菲打证的“吉日”快到了。看着因此茶饭不思的女儿,安小米终于下了决心。她约见周一鸣,拿出请律师替周一鸣草拟的婚内公证的“协议书”。协议中就周甜甜的生活费、教育费和将来可能产生的留学费用作出了若干规定。周一鸣既惊且怒,认为安小米的手伸得太长了,而安小米说作为甜甜的母亲她担心他再婚后特别是有了另一个孩子后,不能兑现承诺,所以想替他把把关。周一鸣断然拒绝了她的无理要求,将那份东西束之高阁,对杨菲菲只字未提。杨菲菲忽然向周一鸣提出提前在本市领取结婚证,甜甜无意间听到了这个消息。本想瞒着母亲和爷爷奶奶,独自守着这个痛苦秘密的她,面对日渐憔悴的母亲,终于憋不住了。安小米如五雷轰顶。恍惚中,她独自来到街上四处游荡,差点被汽车撞倒。有人摇下车窗喊着她的名字,是那个帮她支招的女律师。安小米告诉她自己已经回天无力了,女律师却说她其实还有一个“杀手锏”——以无法承担女儿的抚养义务为由,向法院提出变更女儿的抚养权。安小米大惊失色,断然拒绝,女律师平静地说这只是又一个策略,是让周一鸣做的一道选择题——他不想变更抚养关系就只有跟杨菲菲做一个婚内公证,这样至少将来甜甜会有一定的保障。

    第7集
      甜甜安慰母亲,要她别想得太多,如果将来妈妈负担不了她的学费,她就报考本地的大学吃住在家里,那样既能省一大笔钱,还能守着妈妈。安小米被女儿“离经叛道”的台词吓晕了,她一把抱住甜甜,要她马上打消这个念头。经过了一夜地思想斗争,她拨通了女律师的电话。次日一早,周一鸣和杨菲菲正准备去民政局打证儿,女律师出现了,她将一份《变更女儿抚养关系的协议》放到周一鸣面前,二人一下子懵了。证儿没打成,杨菲菲也搬到同学家去了。周一鸣痛责安小米将女儿当牌打,愤怒之下恶言相加,说她炮制的这份协议是他见过的最丑恶的文件。要她永远断了复婚的“痴心妄想”。受到伤害的安小米早已断绝了复婚的念头,一心只是为了女儿的将来,为她留住父亲。经过内心的苦苦挣扎,杨菲菲又回到了周一鸣家,心怀愧疚的周一鸣主动与杨菲菲亲热,却被前来为甜甜取东西的安小米一头撞见。杨菲菲歇斯底里地发作,安小米的出现为二人紧张的关系又添了一层霜。杨菲菲苦苦寻思对付安小米的有效措施,她背着周一鸣来到周家,将安小米准备变更甜甜抚养关系一事告诉了蒙在鼓里的两个老人。周母急火攻心高血压又犯了。安小米赶去医院,周母痛心地责备安小米把女儿一推了之,婆婆的误解让安小米痛苦不堪有口难辩。

    第8集
      周一鸣怪杨菲菲不该把老人牵进来,不料杨菲菲却拿出了安小米留下的那份“婚内公证书”质问周一鸣,误会这份公证书是周一鸣想出的让安小米“撤诉”的办法。周一鸣摊开说他确实与前妻有协议要负责女儿中学大学及将来可能的留学费用。忽然之间,两人所有隐蔽的矛盾一一暴露出来了。一周一次父女见面的日子到了。甜甜忽然谈到自己的出生是一个错误。周一鸣悲从中来,他说告诉女儿,只要她愿意,自己会留下来的,而甜甜确表现冷漠。法院的起诉状副本送达周一鸣手中,一场官司即将上演。安小米在矛盾和内疚中不能自拔,她犹豫了。周一鸣在酒吧找到了躲着他的杨菲菲。杨宣布如果他不尽快将前妻搞定,两人的婚约就此作废。而周一鸣却表示,如果杨菲菲不签那份所谓的“婚内协议”,安小米就要和他打官司变更甜甜的抚养关系。一旦她签了字,安小米就再也无计可施。法院第二天就要开庭了,杨菲菲经过一番痛苦和彷徨,终于在那份婚内协议上签了字。安小米的噩梦结束了。她信守诺言从法院撤了诉。周一鸣想去领结婚证,杨菲菲却表示,她要完全摆脱他前妻的阴影,到南方去办证。周一鸣去大学办理相关调动手续。汪副校长忽然竭力挽留,他告诉周一鸣学校外国文学的博士点批下来了,他亲自挂帅任博士点负责人,如果周一鸣留下,学校将聘他为博士点学科带头人。周一鸣心有所动但还是婉拒了。临行,杨菲菲提出一起去为周甜甜买衣服。一向懂事的甜甜却不给这个准后妈留面子,借口和同学有约走掉了。宿舍楼的自行车棚外,甜甜看见母亲正游说看自行车的老大爷给刚出生的孙子买一份几百块钱的保险。母亲近乎献媚的笑深深地刺激着甜甜。看着母亲奔波劳碌的样子,甜甜感到前途一片渺茫,而对失去父亲的痛苦和恐惧也在升级。她独自躲在学校的操场哭泣。一个和她有一面之交的高二男生小波走来安慰她,原来他的父母也离婚了,他判给了父亲,两个同病相怜的孩子交谈起来。小波约甜甜到附近一家网吧看他存在电脑上的动漫作品。

    第9集
      晚上,不见女儿回家的安小米心急如焚,时派出所来电话要安小米去领人,原来小波和甜甜在网吧碰见了小混混,小波为了保护甜甜与对方大打出手。安小米误以为女儿和小混混在一起,绝望中狠狠地打了甜甜一耳光。甜甜推开母亲,跑出派出所。周一鸣赶来,责备安小米不该动手,安小米愤怒地说女儿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感到被父亲抛弃了。周一鸣与安小米分头满大街去找女儿,连爷爷奶奶也惊动了。此时的甜甜躲在小波家里。正好小波的父亲夏克俭从外地出差回来,见屋里有个女孩儿吓了一大跳,他从甜甜嘴里逼问出安小米的电话。安小米赶到好言好语地哄女儿回家。生平第一次打了女儿,安小米后悔莫及。甜甜心疼地为母亲擦去泪。安小米要她发誓不再去网吧也不再和小波来往。甜甜终于开口向爸爸吐露心声,她告诉父亲,他是妈妈唯一的精神支柱,如果他走了,妈妈就会一蹶不振。女儿的话让周一鸣震惊和悲哀——由于父母离婚,女儿天真活泼的少女时代提前结束了。他最担心是安小米在目前的状态下能否教育和照顾好周甜甜。大街上,周一鸣目睹推销保险的安小米被陌生男人调戏,他冲上前保护前妻,并气壮如牛地喊出“我是她孩子的爸”。这冲口而出的一句话喊醒了周一鸣的自我意识,他惊悟到内心对女儿对前妻无法割舍的痛。这句话也喊醒了他身旁的杨菲菲。周一鸣试探着提出一个方案——他们先结婚,他留在这个城市陪女儿两年,等女儿考上高中后他再到南方与她团聚,杨菲菲却明确表示不想拿着一张结婚证守活寡。她拿出周一鸣的机票,告诉他如果明天他不来机场,两个人就此结束。第二天周一鸣去了机场,却躲在柱子后没有现身。在撕心裂肺的苦痛中,杨菲菲独自离开回广州去了。周一鸣留在原来的大学做了博导和学科带头人。汪副校长十分技巧地提出希望在周一鸣新出的专著上署上自己的名字。周一鸣勉强同意了,他这才明白所谓学科带头人不过是一次幕后交易的结果。

    第10集
      周一鸣又做回了他的周末爸爸,安小米振作精神在保险公司打拚,杨菲菲独自在广州苦苦守候那一份遥遥无期的爱情。周家一对老人又开始筹划儿子和安小米的“复婚工程”。周父周母的结婚纪念日,周父一段“感言”话里有话,而甜甜也“处心积虑”地要爸妈和她一起参加学校举办的“亲子运动会”。运动会上,周一鸣的脚抽筋了,但一家三口互相撵扶着来到了终点,获得了“最佳患难与共奖”。甜甜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周一鸣运往广州的家具又运了回来。安小米不请自来地前去替他收拾,俨然家庭主妇的模样。周一鸣的西装扣子掉了,安小米找来针线为他缝上,忽然她动情地靠在前夫怀里。周一鸣推开了她,说他留下是因为女儿,请她别想入非非,更不要利用女儿和老人给他施加压力。安小米感到一阵幻灭。激愤中,她把刚知道的一个“秘密”给他端了出来,她误会周一鸣没去广州的原因只是为了一个博士点带头人的职位,并因此抛弃了杨菲菲。面对这样的“栽赃”,周一鸣气得脸都白了,他拿出之前安小米要求变更子女关系的事当由头,反唇相击。甜甜听见两人争吵,这才知道妈妈居然曾想将自己推给爸爸,而爸爸留下也另有原因。甜甜的心冷了,她关在屋里不吃不喝,安小米向女儿解释所谓变动抚养权只是做做样子吓唬吓唬杨菲菲,最终为甜甜留住爸爸。但甜甜无法认同母亲将自己作为一张牌来要胁父亲。甜甜告诉小波她永远也不想长大,大人的世界太复杂大人的内心太让人琢磨不透,她生平第一次怀疑母亲对自己到底有多爱。

    第11集
      安小米感到锥心般地痛,在伤害周一鸣的同时她伤害了女儿,自己更是满身伤痕。家里,母女俩像隔了一层什么,甜甜不再跟她撒娇,一进家就关起门写作业。安小米四处推销保险。电梯门口,她被一个男人撞倒扭伤了脚,这个人就是当时安小米在饭店中遇到的某公司经理凌放,他误以为安小米的脚伤是为了推销保险而装出来的,再一次向安小米发作。安小米在公司楼道里独自梳理着自己的情绪,被善良的清洁工阿花撞见。阿花送安小米回家。在路上,安小米得知阿花的丈夫在一次煤矿塌方事故中丧生,而她也是自己一个人拉扯着七岁的儿子。相似的境遇使两人建立了特殊的友谊。脚伤的安小米回到了周父母家。周母要给周一鸣挂电话,却被安小米拒绝,她告诉公婆一场一厢情愿的复婚行动,自己已经身心疲惫。善良的公婆决心为心爱的儿媳另找一个好人家。在二老的积极安排下,安小米开始“相亲”了。一位单身父亲对安小米“一见钟情”,但结婚的条件是让她把女儿送走。安小米愤然拒绝,并告诉他,这不是在找老婆,而是在找一个不花钱的保姆。更糟糕的事情终于来了。这天晚上她约了个男客户,陪对方喝酒喝到吐也没能拉到那一单,还被客户的老婆跑来“捉奸”羞辱一番。心情恶劣到极点的她跌跌撞撞地回到家,一眼看见女儿和小波在黑暗的楼道里靠得很近说着话。安小米冲上前拉开二人,质问女儿为什么违背誓言重又和小波来往。甜甜告诉她,小波是她在这个世界和唯一可以谈心的人。

    第12集
      安小米失眠了,满脑子都是未成年人怀孕打胎等情节。次日她来到夏家,告诉夏克俭,他的儿子和自己女儿有早恋的迹象,必须将其掐死在萌芽中,并要夏克俭管好自己的儿子。夏克俭言语谦恭一再道歉表示会管教儿子。安小米久违了男人对她的温言细语,眼睛有些湿润。闲聊中,她知道夏克俭是个中专毕业搞化工机械的工程师,老婆耐不住寂寞跟一个小款跑了单位效益不好只有几百块基本工资,他在外兼职做一些事情。两人约定各自监督自己的孩子并随时沟通情况。周一鸣丢不下杨菲菲,利用到广州出差之便找到了她,重新向她求婚,并提出一个新方案——结婚后杨调过去和他一起呆几年,等甜甜一读大学二人再调回广州。但杨菲菲一想到她将和安小米同在一个城市,将面对那么多复杂难处的关系便知难而退了。两个相爱的人在街头徘徊了大半夜,又在公园里相依而坐。周一鸣将在广州机场买的巧克力给了甜甜,却慌称自己出差去了上海。心思缜密的甜甜发现了巧克力提袋上“白云机场”的字样,知道父亲和杨菲菲藕断丝连,她将巧克力扔进了垃圾桶。为了表示感激,安小米又找到了阿花,为他儿子带去了很多文具和衣服。阿花表示要为儿子小强买份保险,看到阿花对自己如此信任,安小米十分感动,并帮她推荐了“少儿一生幸福”险。没想到,安小米与阿花的见面被凌放看见。他告诉安小米,不要打阿花的主意,冷嘲热讽之下,安小米终于爆发。安小米偷听到女儿和小波通电话要在夏家见面,立即通告夏克俭“有情况”。夏克俭发现两人关在小波屋里不知在干什么,他敲了半天门才打开,他审问儿子,儿子居然骂他神经病。

    第13集
      安小米快疯了,一夜没睡又不敢问甜甜,第二天直奔书店买了两本青春期的性教育书籍,她悄悄放了一本在女儿的书桌上,另一本送给夏克俭放到了小波桌上。两个单身男女都有些尴尬,同时也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安小米发现那个没了主妇的家很乱很凄凉,她看不下去帮着收拾一番,还替爷儿俩做了可口的饭菜。公婆又给安小米找了一个对象,怕安小米拒绝,让吴娜娜将其骗至卡拉OK厅相亲。不料男人认定安小米是那种久旱思春的怨妇,趁介绍人去上洗手间的功夫便开始动手动脚,安小米抓起酒瓶砸破了对方的头,眼见那人倒在沙发上不动了,安小米张惶而逃。她告诉吴娜娜自己杀了人,两人关在屋里讨论是不是该去自首,此时介绍人打来电话痛骂安小米反应过激说那可怜虫在医院缝了N针。安小米和吴娜娜相视哈哈大笑,忽然安小米的眼泪流了出来,吴娜娜开导安小米要面对现实,说男人们一般不和离过婚的女人谈爱情。安小米像猎犬似地密切侦察着女儿的一举一动。甜甜和小波又“约会”了,夏克俭开着小货车和安小米紧追不舍,两个孩子进了周一鸣所在大学的图书馆。正巧周一鸣经过,撞见鬼鬼祟祟的安小米和夏克俭,安小米将情况和盘托出,要周一鸣拿主意,周一鸣认为她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安小米嚷嚷说要真出了事就太晚了,这种事到头来倒霉的都是女的。周一鸣找女儿谈话,委婉地要她把精力放在学习上,甜甜态度漠然,表示自己不会喜欢什么人的,因为她认为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爱情,不想重蹈母亲的覆辙。周一鸣感到震惊和深深的悲哀。安小米为正在发育的女儿买了新文胸,细心地帮她试穿。甜甜怜悯地看着满眼血丝的母亲,她表示对于夏小波,她只当他作朋友,不是他们想象得那样。安小米心里一颗石头落了地。夏克俭承包了一辆小货车替人拉货,为了支持安小米的工作在她手上买了份车险,这一单让她凑够了业绩转了正。安小米觉得冥冥中她和夏克俭有某种缘份,而他比所有自己相过亲的男人都更实诚更可靠。独处中,两人都有些心猿意马。安小米太需要一个男人的呵护,太需要证明自己还是一个有吸引力的女人了。糊里糊涂的,二人差点发生关系,却被刚回来的小波撞见。

    第14集
      安小米为夏克俭做好了保单,打电话让夏去公司取,而夏克俭却让安小米把保单送到他家。这次见面夏刻意作了安排,两人在夏家发生了关系。安小米与夏克俭不敢在家约会怕孩子们撞见。周末,他们相约去城郊价格便宜的“农家乐”,安小米像做贼似地怕碰到熟人,不料还真碰到了甜甜班上的同学一家三口,家长会上彼此见过,他们都被认出来了。同学中很快传出了甜甜和小波要成为一家子的风言风语。甜甜无法接受母亲和别的男人跑出去幽会,尤其对方是小波的父亲。这天,安小米下班回家,甜甜不见了。她给母亲留下一张纸条:“妈妈,我到爷爷奶奶家住一阵,你要注意身体,晚上早点睡,少吃安眠药。”安小米追到公婆家。周一鸣也来了,大家都知道安小米“有相好”了。周一鸣劝安小米尽快结婚,否则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对双方的儿女影响都不好。公婆却劝她别急着结婚,现在社会上的人太复杂了得好好考察一下。他们提出让甜甜和他们住一段,以便安小米有时间处理自己的事情。面对二老的大度和贴心,安小米心里暖融融的。她等夏克俭开口求婚,但对方似乎还没有拿定主意。杨菲菲突然出现。她带留学生团前来参观,同时还带来了一个惊喜:她决定调过来,已联系了这边的外语学院面试。听到个消息,周一鸣激动地拥住她。周一鸣找到夏克俭,希望他能顾及儿女的感受,与安小米尽快结婚。可夏克俭推脱说他和安小米彼此需要时间相互了解。对方流露出的某种优越感让夏克俭很不舒服,而周一鸣也直觉到夏克俭不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第15集
      周一鸣的态度忽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他认为夏克俭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气质,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要安小米离开他。安小米却认为周一鸣对夏有偏见,郁闷的安小米请他不要干涉自己的私生活,两人又争吵起来。国庆大假,爷爷奶奶所在的单位组织退休职工秋游要在外面住一夜。甜甜回到了母亲家,母女俩重归于好,一起上公园野餐,却意外看见在此卿卿我我的周一鸣与杨菲菲。两人默默回家。当晚,夏克俭忽然来电话要安小米过去说有要事要谈,还说小波到T市看他母亲去了。安小米等甜甜温习完功课睡下后,悄悄溜出门去,她习惯性地从外面将房门反锁了。安小米赶到,发现夏克俭独自在喝闷酒。他认为安小米和她的前夫都看不起自己,抱怨周围没一个人把他放在眼里。安小米看见了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身上自卑和委顼的一面。安小米急着要回家陪女儿,可夏克俭却一把抱住她,安小米推开他说自己不是来干那件事的。看着语无伦次的夏克俭,安小米心情烦闷地抓起桌上的白酒猛地灌了几口,不胜酒力的她倒在沙发上睡去了。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她记起出门时将甜甜反锁在家,赶紧起身往家里奔。推开家门,却见甜甜坐在墙角哭得伤心欲绝,一只手鲜血淋淋。原来她起床后不见母亲,为了参加学校的英语比赛,她抓起凳子砸烂了家里阳台上的玻璃,玻璃渣划破了她的手指。痛苦的安小米送女儿去医院包扎。周一鸣闻讯赶到,知道经过后怒不可遏,两人又吵起来。周一鸣要安小米要么马上结婚要么和夏克俭一刀两断,可夏克俭对于这个问题总是闪烁其词,安小米不置可否。反复思索之后,周一鸣告诉杨菲菲,安小米已不能胜任一个母亲的角色,他打算要回女儿的抚养权,杨菲菲惊呆了。周一鸣恳求她试着做甜甜的朋友,让甜甜接受她喜欢她。

    第16集
      杨菲菲主动和甜甜交心,热情洋溢地说希望在她和周一鸣的婚礼上,由甜甜来替她牵着婚纱的长摆。不料甜甜当即表示她永远不会祝福他们更不会参加他们的婚礼。杨菲菲问甜甜是否恨自己,甜甜默认了。杨菲菲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变故和打击,早已经心力交悴,左思右想,留下一封信悄悄地离开了。历史惊人的相似。已经没有更多牵挂的周一鸣拿起了“变更子女抚养关系”的武器。他以安小米与人非法同居,且工作和收入都不稳定为因,要求要回女儿的抚养权,正式向法院提起起诉。律师认为甜甜的选择在这场官司中起着至关重要作用。周一鸣决心利用每周一天和女儿独处的时间好好改善一下父女关系,争取甜甜站在自己一边。他带女儿去吃饭,又陪她去看美国动画片《海底总动员》。甜甜被描写父子亲情的剧情触动了心事泪流满面,而头晚加班写论文的周一鸣却在一旁发出轻微的鼾声。电影落幕,甜甜摇醒父亲,面对女儿的冷漠,周一鸣目瞪口呆,不懂女儿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第17集
      夏克俭出车回来,安小米顾不上女人的自尊和面子,再一次暗示结婚的话题,夏克俭却仍然支唔其词,敷衍而过。法院开庭。双方律师展开激烈庭辩。周一鸣的律师出示了一切证明安小米和夏克俭私通的证据,而周一鸣与杨菲菲的婚外恋,则被辩方律师在法庭上浓墨重彩地渲染了一番。周甜甜用帽子和围巾将自己的脸包裹起来,溜进法庭躲在后排偷听。看着父母在法庭上“开战”,看着一心要留住自己的母亲被控方律师毫不留情的击中了痛处,情绪失控,声嘶力竭地哭着为自己申辩,她抹着泪跑开了,她知道打官司是怎么回事了。律师拿安小米在保险公司可怜巴巴的“业绩”和朝不保夕的职位进一步做文章,力图证明她的状态已不能抚养女儿。周一鸣则努力给法庭留下一个决心改头换面做回一个“新好父亲”的印象。为了保住保险公司的职位,安小米疯狂地四处拉单。吴娜娜签了一个趸交保费80万的大单,为了帮助安小米打赢官司,她自己拿了3万的提成,但把业绩记在了安小米的名下。律师认为如果她与夏克俭尽快结婚,她将没有悬念地赢得官司。这天,夏克俭打电话称他的货车在城外出了“擦挂”事故。安小米带着公司的理赔员赶到,货车却已被修车厂拖走。二人赶去,看见的是一辆被撞得面目全非的车,修车厂开出的修理费要三千元。安小米觉得蹊跷,询问夏克俭,夏却说是怕她担心才故意往轻里说的。两人一起去吃饭“压惊”,安小米上洗手间时,夏克俭无意间看到了她手提包里的“业绩考核表”,赫然看见了上面安小米80万的业绩!夏克俭紧张地寻思起来。安小米归座,夏克俭忽然表示,为了帮她保住女儿的抚养权,他同意尽快结婚。安小米热泪盈眶。幸福中的安小米做出了一个勇敢的决定:不为官司而匆忙结婚。要靠自己的力量在法庭上打败周一鸣。她不希望夏克俭觉得她是为了留住女儿才嫁给他的,有了一个男人的肩膀可以依靠,她做什么都有了信心和劲头。

    第18集
      安小米希望甜甜能彻底打消爸爸妈妈复婚的念头,并进而接受夏克俭。甜甜沉默良久告诉母亲她不喜欢小波的爸爸,理由是他的眼神一点都不坦荡。安小米请求甜甜从爷爷奶奶那儿搬回家住,甜甜答应了。在甜甜的“操纵”下,父母和她一起坐在了一家人过去常聚的餐厅,希望他们好好沟通一下,不料两人没说上几句话又争执起来。为了缓解父母的关系,甜甜承诺会考第一,但要对爸妈提出一个要求,他们一定要满足。并执意要等考完试拿到成绩时才说出。周一鸣和安小米点头答应。其实甜甜的要求很简单——爸爸妈妈停止打官司,甜甜开始全力冲刺。最让她烦心的是过两天她就要来月经了,同桌的女同学给了她一种“可以推迟月经”的药,甜甜如获至宝偷偷吃下,果然“老朋友”没有像往常一样按期到来,但甜甜却因为药物反应,整个复习期间都在腹泻,晚上看书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考试结果出来了,甜甜考了第十名。看到女儿有史以来的最差成绩,安小米快崩溃了。甜甜一回家就关进了房间,不吃也不喝。爷爷奶奶也闻讯赶来了。大家想和她一起找找考试失败的症结。绝望中的甜甜突然爆发了。他告诉母亲,其实自己很讨厌学习,只是为了让妈妈高兴让爸爸满意才装着很喜欢学习的样子。安小米被女儿嘴里蹦出来的这一串话吓坏了,只感到肝肠寸断。安小米的生活失去了目标,形容枯槁,像害了一场大病。第二天上午是学期末的家长会。安小米让周一鸣去,说自己没脸见人也打不起精神。甜甜听到了妈妈的话,知道妈妈已伤透了心,她心里更加痛苦了。周一鸣也将甜甜狠狠地教育了一番。他的理论是,不管甜甜爱不爱学习,但这个社会是以学历来衡量和录用人的,她改变不了社会,只有好好学习考第一将来才有出路。下午安小米接到甜甜老师的电话,得知下午的班会甜甜并没有参加。安小米慌忙给公婆家给周一鸣打电话,一家人忙乱着四处寻找甜甜。其实这会儿甜甜就在家里,她让父母和解的计划落空了,一心寻死。她撕下作业纸,留下一行字“爸爸妈妈,我走了,你们别再为我打官司了。”她在妈妈的抽屉里找到了半瓶安眠药,一古脑地吃了。可药性一发作,她就开始害怕和后悔了。甜甜挣扎着爬到电话机前播通了妈妈的电话。

    第19集
      医生为甜甜洗胃。安小米抱着周一鸣嘤嘤哭泣,周一鸣紧紧搂住她,向她保证他们的甜甜会回来的。吴娜娜递给安小米一张甜甜留下的纸条,安小米展开纸条和周一鸣一起看,二人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因为这次意外,让夫妻俩看清了以前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的甜甜可怕的生活状态,曾经是愉快的学习变成了不堪重负的责任。这一次生死考验,让安小米觉得很多以前十分在乎的东西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关键的是女儿回来了。与此同时,周一鸣也决定撤诉了。保险公司在对车辆赔付案的抽样调查中,发现夏克俭与汽修厂联手作弊,故意将两百元就能修好的小擦挂的货车二次撞击,以骗取三千元的保险金。安小米被召到总经理室问话。经理表示被夏克俭骗走的钱应该由安小米来赔。言下之意安小米在吃里扒外往情人的口袋里搂公司的钱。经理给了安小米两条路:赔钱,或辞职走人。安小米质问夏克俭。夏克俭一脸狼狈地说是修理厂背着他先将货车撞向花台,等他发现时对方答应给一千块的保密费。安小米对夏克俭彻底失望了,二人正式分手。吴娜娜要安小米向公司服个软赔钱算了,但安小米却认为她赔钱就是承认帮夏克俭作弊就等于“认罪”。吴娜娜的劝戒安小米根本听不进去,一腔义愤之下交了辞职报告。走出公司大楼,安小米一脸茫然,出于种种考虑,她将失业的事瞒着女儿、前夫及公婆。夏克俭的处境越来越艰难,无法负担儿子小波的生活学习费用,小波被迫搬到T市与母亲一起生活。临行,他来向甜甜告辞,告诉了甜甜父亲骗保害得她妈妈被公司除名一事。两个孩子相互祝福。

    第20集
      甜甜揭穿了她的秘密,安小米请求女儿不要告诉家里人。几经周折,安小米进入一家保健按摩院成为一名见习按摩师。介于社会上对这个职业的种种误解和猜测,她诉甜甜自己在一家餐厅打工,但细心的甜甜不久还是发现了。吴娜娜告诉安小米阿花出事了,二人到了阿花住处,阿花的公婆和7岁的儿子小强刚从乡下赶到,阿花的婆婆哭着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原来,阿花两个月前查出肝癌,她谁也没说照常上班,直到邻居发现她倒下。安小米帮着阿花料理后事,却在阿花住处遇到了送来抚恤金的公司老板凌放。安小米认为凌放在“作秀”,安小米冷嘲热讽。安小米决定帮阿花申请豁免保费,却遭保险公司拒绝,原因是阿花在填保单时隐瞒了曾患黄胆性肝炎的病史。眼见已不是保险公司员工的安小米为了阿花的家人四处奔走呼号,凌放被她的善良和执着深深地感动,积极参与进来。一番近距离的接触,安小米也改变了对凌放的成见。周一鸣胃病发作去医院检查。洗手间,他偶然偷听到两个医生的对话——他被怀疑得了胃癌。失魂落魄的周一鸣回到父母家,又看见了安小米为母亲洗头的温馨一幕,前妻身上闪现的温情和善良的光辉深深地触动了他。周一鸣突然来访,还带来一束花。安小米追问原因,周一鸣告诉她今天是两人结婚纪念日。她告诉周一鸣她和夏克俭完了,想起自己的种种不幸,安小米忽然哭了起来,周一鸣搂过安小米任她靠在自己的肩头。下晚自习的甜甜撞见这一幕,周一鸣避开女儿热切的眼光。

    第21集
      深夜,周一鸣看见音像店《海底总动员》的海报,买了一盘回家看。也许是处境和心境不同了,这一次他被这个父爱和友谊、勇气和成长的故事深深地打动了,和女儿一样泪流满面。周一鸣与医生约好了住院时间,但他将病情瞒着所有的人,继续上课和写书。这天,他意外地在书店邂逅了杨菲菲和她的新任男友。原来杨菲菲很快就要和自己的男友去美国了,周一鸣真诚地祝福她有了感情归宿,并承认自己对她太不公平。听到周一鸣的话,杨菲菲的眼圈红了。晚自习结束时下起了雨,甜甜惊喜地看见举着大伞前来接她的爸爸。为瞒着自己住院的事,周一鸣告诉女儿他可能要去香港工作一段。周一鸣向女儿询问母亲的情况,甜甜告诉父亲妈妈丢了工作在一家按摩院工作。周一鸣连夜找到那家“专招下岗女工”的按摩院。女老板告诉还在实习期的安小米有人请她服务。惊讶之余,安小米忐忑地推门进去,一眼看见躺在按摩床上的周一鸣,吓得又逃了出来,她戴上一只大口罩遮住大半张脸重新进去,跪坐在前夫身边为他按摩。一套动作下来,安小米累得大汗淋淋,周一鸣坐起身道“小米,把口罩摘了吧。”安小米目瞪口呆。下班了,安小米顶风冒雨去推自行车,一把伞遮到她头顶,是周一鸣。周一鸣要她立即辞了这份黑白颠倒又挣不了几个钱还被人看不起的工作,而安小米却敏感地说自己靠双手挣的是干净钱。二人在狂风暴雨中大声争执起来。凌放表示他要帮小花一家和保险公司打官司。安小米再次到保险公司与之交涉,正赶上公司上级领导前来视察。在媒体的关注下,安小米把阿花的材料递给了公司的上层领导,而安小米的真诚似乎也打动了这位领导。

    第22集
      周母也得知了安小米失业的事,但安告诉她自己在餐厅打工。心疼儿媳的周母打来一盆热水让她烫脚,又让她晚班前在周家小睡一会儿。看见儿媳的脚趾甲长了,婆婆拿出剪刀替她修剪。看到屋内胜似母女婆媳二人,门外的周一鸣听不下去了,转身悄然离开。生死之际,周一鸣无法撇下安小米和女儿。经过一夜的思考,他给医院打了个电话,说过几天再去住院。次日他来保险公司,称想为前妻买一份养老保险和一份重疾保验,却被告知他和被保人不属于直系亲属,不能为她投保。保险公司批准了豁免保费,阿花的公婆带小强回老家,安小米和凌放去送行。凌放得知安小米在按摩院工作,常光顾她的生意,二人的关系越走越近。周一鸣找到了让安小米将来的生活有一定保障的最好“投资”:购买“十年期国债”。这是一种可以提前兑现还可以申请质押贷款的国债。他从安小米那儿要来了她的身份证,慌称因为要去香港讲学,为她办一张银行卡,方便自己给甜甜寄生活费,然后静候着国债发行的那一天。其间,他约杨菲菲上西餐厅见一面,将珍藏的杨菲菲的照片还给了她。饭吃到一半,他的胃一阵难受,跑去洗手间呕吐。桌上他的手机响了,杨菲菲拿起接听,是医生催促他尽快住院治疗的电话。杨菲菲知道了一切。心如刀绞的杨菲菲要周一鸣马上医院,但固执的周一鸣说还有件要紧事要办必须等两天。杨菲菲忽然宣布不去美国了,要留下来照顾周一鸣。周一鸣绝断地说他希望她给自己足够的空间,让他按自己的意愿走完最后的路。

    第23集
      杨菲菲放不下心,开始跟踪周一鸣。他来到发售国债的窗口排队,脸色灰暗冒着虚汗的他咬着牙关随着队伍缓缓移动,刚一办完手续便体力不支倒在地上。杨菲菲冲上前扶起他,看着他紧捏在手心的写着安小米名字的20万国债,她什么都明白了。杨菲菲心里既失落又感动。她认为周一鸣应该告诉前妻和女儿他的病情,周一鸣却说不想给她们增加负担。他答应杨菲菲第二天去住院。杨菲菲心情复杂地来到安小米家,想告诉她周一鸣的病,却又顾虑着周一鸣的反应而打住了话头。她只简短地说了自己即将结婚出国一事,请安小米多关心周一鸣。夜深了,安小米琢磨着杨菲菲欲言又止的反常表现,她呆不住了匆匆赶到周一鸣家看个究竟。客厅里放着刚收拾好的旅行箱。周一鸣平静地说自己明天就启程去香港。安小米左看右看也看不出蹊跷。周一鸣住进了医院。为了让杨菲菲安心离开,周一鸣说安小米来找过他,并会照顾左右。杨菲菲她怀着无限的哀痛和周一鸣生死离别,哭着乘车而去。路上,她看见骑着自行车艰难地逆风而行的安小米,下车喊住了她,哽咽着说“安姐,一鸣就交给你了”。她拿出自己在国外的电话,请求安小米随时告知周一鸣的病情,安小米大惊失色。转身往医院跑去。安小米来到医院找到周一鸣,又让甜甜马上到医院。周一鸣担心女儿会惊慌害怕,可安小米说甜甜不是一棵草了她早晚得长成一棵树。不过两人约定,将周生病的事暂时瞒着两个老人。走廊,安小米告诉女儿爸爸可能得了癌症,甜甜惊恐地哭了。病房,周一鸣告诉甜甜自己买了《海底总动员》的碟子看了,他惭愧地说他不是一个好爸爸,和小丑鱼马林没法比。甜甜哭得很伤心。安小米请吴娜娜晚上来陪甜甜,自己一门心思扑在周一鸣身上。她照民间的偏方买了甲鱼、芦荟,不厌其烦地给周一鸣榨汁炖汤,晚上就趴在周一鸣的床边小睡一会儿。吴娜娜提醒她别把自个儿整个搭进去,安小米却表示,此时此刻必须陪在前夫身边。

    第24集
      凌放从按摩院得知安小米请假,到她家里询问原因,正好安小米要上医院,凌放开车送她一程,并告诉他自己在这医院有朋友,希望能帮得上忙。周一鸣撞见两人在一起,认为凌放是安小米新找的男朋友,安小米却失口否认。杨菲菲办完了出国手续,前来向安小米辞行。安小米掏心掏肺地说周一鸣一病,完全是一个妻子的反应,杨菲菲问安小米是否和周一鸣还有可能,但安小米却坚称她对周一鸣之间剩下的只是亲情。周父周母来到安小米家,却看到吴娜娜和超超搬了过来。二老从童言无忌的超超口中得知周一鸣患病的消息,二老赶往医院。医院,周一鸣遇到了凌放,两个男人交谈起来。凌放认为周一鸣不该放弃活着的希望,周一鸣却觉得凌放多管闲事,问他是不是在追求安小米,没想到凌放并不掩饰自己对安小米的爱意,这种“坦诚”让周一鸣无言以对。大学的汪副校长等人前来医院探望周一鸣。没想到探望是假,夺权是真,不得已之下,周一鸣把博士点带头人的位置让给了刚与汪副校长“结盟”的一位女博导。这一变故让周一鸣深感人情冷暖,加上对凌放的醋意,他把气散到了安小米头上。吴娜娜发现自己刚挣的3万块不翼而飞,误以为是丁勇把钱拿去赌博。她来到丁勇的公司,痛骂他是个偷老婆血汗钱的家贼。周一鸣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众人紧张地等待着医生的“宣判”。然而诊断书上写着“胃粘膜下的良性肿瘤”。安小米她身子一软靠在了床头。

    第25集
      吴娜娜发现去幼儿园接儿子超超的丁勇和儿子都没有回家,她疯了似地四处寻找。此时的丁勇一腔苦闷,正被几个值夜班的同事拉着斗地主,超超睡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一圈牌打完,儿子却不见了。儿子终于找到了。吴娜娜和丁勇又分居了。为了感激凌放的帮助,安小米主动请凌放吃饭,不想却在饭馆撞到了同来用餐的周父母、甜甜和吴娜娜。大家都认为凌放在和安小米谈恋爱,尤其是周家二老。本想撮合周、安二人重归旧好,却不料凌放半路杀出。一边是亲如女儿的前儿媳,一个是亲生儿子,二老陷入了两难的选择。周一鸣以安小米的保护者自居,问凌放打算什么时候向安小米表白,希望凌放不只是一时冲动,因为像他这样的成功男人可以有很多选择,他还说安小米虽然四十了可还很单纯,凌放不能伤害她。凌放告诉周一鸣到今天为止,伤害安小米最深的是他。安小米和周一鸣深谈,说让她最伤心的是周一鸣被怀疑得了绝症却瞒着她。周一鸣却表示,不告诉她是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两个人的关系趋于缓和。

    第26集
      吴娜娜和丁勇正式办理了离婚手续。走出民政局,丁勇摸出了一张4万的存折递给吴娜娜。原来那3万块钱他根本没有拿去赌博,而是和几个哥们儿合伙投资了一套跳楼的二手房,刚刚分得了1万的利润。吴娜娜惊怔地问他为什么早不说,丁勇苦涩地说吴娜娜对他已经没有信任可言了,他们不可能生活下去了。周家,周一鸣将20万的国债交给父亲请他帮安小米保管,等她需要的时候再给她。周父周母又重提周一鸣和安小米复婚的老话题。周一鸣却让父亲不要操心这件事了。周一鸣康复出院,又坐回了学科带头人的位子。但他一上班,却发现每个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他上大学的网站浏览,赫然看见一个网名“撒哈拉之星”的人发的一篇题为《触目惊心的抄袭》的帖子,文中点名道姓指出他和弟子樊涛合著的一本专著抄袭了法国人西蒙的著作。周一鸣傻眼了。周一鸣找到分管教学和科研的汪副校长,说他对抄袭毫不知情只是糊里糊涂署名,可汪认为周一鸣风头太旺让很多人嫉妒,一定是他的对头想利用此事大做文章。网上,更有人将他“与杨菲菲乱搞男女关系”的事也挖了出来,一时间他由学校的香饽饽成了过街老鼠。安小米在公共汽车站偶遇一位农村孕妇阵痛发作,她拦下出租将其送往医院,路上堵车,孕妇的羊水破了,情急之中安小米向交警求救,警车开道将孕妇送进了医院,医生说是早产又是难产,再晚一个小时可能大人孩子都保不住了。下来时产妇的老公才赶到。这个叫来福的农民工对安小米感激不尽,一定要留下她的联系方式。凭着安小米遗落在医院地上的名牌,来福再次找到了安小米。他想为自己刚出生的儿子买份保险,安小米说她不在保险公司干了,但她将为来福推荐一个信得过的保险代理员。安小米兴奋地告诉凌放事情的经过。她感慨地说这件事让她真正理解了身为推销员必须深知的“施比受有福”的哲理。凌放鼓励她重回保险公司,而安小米却顾虑重重。

    第27集
      凌放将安小米“绑架”到了保险公司的楼下。安小米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练习了很久,终于硬着头皮进了经理的办公室。安小米又做回了保险代理员。她请凌放吃饭,感谢他在她最困难最没有自信时的热情鼓励,她发现自己和凌放之间有一种成年男女间才有的默契。凌放带安小米去朋友的小剧场玩儿,安小米穿上布拉吉高歌一曲《红莓花儿开》,凌放为她手风琴伴奏,安小米又回到了青春岁月,面对凌放热情的目光,她的内心感到了久违的颤动。发现妈妈又在和一个男人“约会”,甜甜深为戒备。凌放邀请安小米母女参加公司的新书发行冷餐会,甜甜这才得知原来凌叔叔是做动漫书籍的。甜甜告诉凌放自己的同学夏小波的动漫画得很棒,两人聊得很投机,可接下来凌放却直率地批评了甜甜准备拿去参加竞赛的一篇作文,说那是讨好老师的“新八股”,自尊的甜甜气得拂袖而去。甜甜将那篇作文拿给父亲看,正被抄袭风波困扰的周一鸣随便敷衍了她几句。甜甜感到父亲离自己又远了。夏小波突然在QQ上露面,兴奋地告诉甜甜凌放专程到T市找他,看完他的动漫决定为他出一本书,他说有了这笔稿费他上美院就不用花继父的钱了。甜甜没想到自己随意的一句话却让凌放那么上心。安小米承认她对凌放讲了小波的身世和他们两家的渊源。甜甜感动了,凌叔叔真的是个有心人。她又找出准备参赛的作文看了一遍,发现写得确实很假,她毅然撕了它重新构思起来,忽然文思喷涌,下笔如神。

    第28集
      学校宣布了对周一鸣的处罚决定——他被取消了博士点学科带头人和博士生导师的资格。处罚如此之重让周一鸣猝不及防,多年的努力功亏一篑。周一鸣枯坐家中只感到前途黯淡,完全忘了这一天是甜甜的生日。伤心失望的甜甜给凌放叔叔打电话邀请他到家里吃蛋糕。电视上新闻联播主持人的报时使周一鸣猛然记起了甜甜的生日,他匆匆买了个史努比娃娃赶去,发现凌放穿着他的拖鞋像男主人似地坐在桌前。甜甜将爸爸的礼物放到一边,却兴味盎然地翻看着凌放送给她的一套动漫书,贺卡上写着爱因斯坦的名言——“知识是重要的,想象力更为重要,想象力使我们可以拥抱整个世界。”甜甜深有感触地说,爸爸妈妈和老师要她拥抱的不是整个世界而是某几个名牌大学。周一鸣内心隐隐作痛。他请凌放在甜甜升高中的关键时刻,不要对孩子进行错误的引导。凌放却说周一鸣是个现代科举制度下的状元,周一鸣哑然了。一次偶然,周一鸣惊悟到那个在网上向自己发难的“撒哈拉之星”正是新的博士点带头人。一腔义气下周一鸣请求调离学院,本是“以退为进”的策略,他以为学院会强留他,不料领导竟顺水推舟放他走人。周一鸣自食苦果,调入一所刚成立的教育学院当老师。周一鸣的处境越来越差,他住进了新单位的单身宿舍。周末,甜甜去爸爸的新家。正值盛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