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樊笼”
在当今这个互联网遮天蔽日的时代,如潮水般波涛汹涌的大数据将我们原本的完整生活分割的支离破碎。笛卡尔曾经说过:“我思故我在。”认为人类本身才是一切精神思考的主体。在如今快节奏的生活下,我们身心俱疲,疲惫到了几乎将一切值得思考的东西统统舍去的地步,成了一具空壳。人性也在那时被锁进了无形的樊笼中。
苹果公司总裁库克认为,人类像机器一样思考比机器像人类一样思考更值得担心。机器的思考方式是死板的,依据原先设定好的程序来进行是非判断,绝对公正的同时,不免少了几分人情味。人类的思考方式与机器亦有相同之处,亦是凭借一个标准来断是非,明对错。这个标准,就是人性。
昔日八国联军侵华。八个国家,总共来了大概个十万人,坐着运兵船来到北京城下的洋人还没城里清军的十分之一多。即使装备强悍,士气高涨,也难以攻克北京这座坚城。令人震惊的是,在国家风雨飘摇之际,有些人却站到了国家的对立面,帮着八国联军端茶送水,挖地道,指暗道。罗斯福这类不大看得起老中国的人对此现象嗤之以鼻,说:“中国地广物博不假,人口也众多,但论凝聚力却是一盘散沙,我们绝不能重蹈中国的覆辙。”自近代以来,利益成为了我国人民的立身之本,我们缺少一种民族国家的观念。说的再为确切点,就是少了人性!
再来看看当今社会,老人摔倒的问题经常出现在各大报纸的头条上。“老人摔倒了,扶还是不扶?”这句话不仅是在拷问我们的心灵,更是在向这个冷漠、机械、祛魅的荒凉世界发出质问。人与人之间像多了一层看不见的隔膜,整个社会趋向于功利化,人性也开始渐渐显得鸡肋起来。许多借着功名利禄上位的人回首一望,看看束缚了自己多年的“人性”其实“并无可取之处”,便轻而易举的将它随手丢进樊笼,永不复提。
梦中,陶公的身影渐渐远去。我急忙追上去拉住他问:“潜公为何“出关”而去呢?”陶公先是缄默不言,随后缓缓开口唱到:“世与我而相违,复驾(52xx.cn温馨提示:注意用眼,休息一下眼睛吧!)言兮焉求。”唱罢轻轻把我推开,一个人走向无边无际的黑暗。陶公的那一句话跨越了千年来到当今这个社会,不断警示着我们人性道德的消亡。以人性来思考,是我们富有生命力的体现,机器的思考却是死气沉沉的。中华民族千年的传统美德绝非束人手脚的铁铐。它们是先人的精神世界,是智慧的结晶,是需要一代代传承下去的民族至宝,理应受到尊重和保护。我们却偏偏抛弃了人性的活力思考,精神的宝贵火种,拾起了死物的思考方式。这是在扼杀蓬勃的生机,是对人类的精神文明的污染和亵渎!
鲁迅先生在一个艰难的时代勇敢发声:“我们要拿来!”。所谓的人性,最初也是先哲们从一大堆良莠不齐的文化中拿来的。代表着对自身本心的回归与精神世界的再一次升华。如今我们轻易的将它丢入樊笼,做了一具不会思考的行尸走肉,每天机械死板的活着。可叹,可悲!
苏轼早年轻狂骄纵,文章词赋皆通。此时的他还是拒绝不了名利的诱惑,将人性锁进了樊笼。联系到我国古代文人的“入世精神”,这一点不足为怪。他遭到连番贬谪之后,却将人性释放了出来,修身养性。写文章不再为了浮华虚名,而是探求人性根本,质问自己。最终名列千古文章四大家之一。此时的他不应该叫文人了,应叫他“哲人”。他从未主动释放过人性,是人性自发的回归了,出现在了他的身上。若我们也可以像苏轼一样修身养性,令人性主动回归,必能给这个社会带来巨大的变革。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让人性冲破樊笼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想达到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所提出的“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人生境界,更是难上加难。一百年太久,我们只争朝夕。即使不能完全摆脱利益的桎梏,对于回归本性、把握人生却是大有裨益。樊笼一开始就是无形的,若是能不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迷失自我,坚持本心,人性总有一天会回归到我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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