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
过节,永远是让我两眼发光的事儿。今年不同往常,齿舌间嚼烂了的疫情坏了气氛,下了楼,捂着口罩远远站着唠嗑的大妈散了,留下近来她们喋喋不休的话题——“海门前几天蹿出来了几个确诊的,好在近来消息没传得那么严重了,该也有所控制了,武汉的……”
特殊的节,出奇的静。昨风一吹无人会,今夜清光似往年。
我再三提出——元宵节得吃元宵,顽强地守住我那一丝挽回元宵氛围的念想。于是乎,圆滚滚的一大碗,浸在乳白色冒着水汽儿的清汤中端上桌,众星捧月般的,把这一碗摆在正中央,真是“圆”宵。
点明灯,摆碗筷,倒清酒,筷子岔开点,捞上一枚元宵,滚圆(52xx.cn温馨提示:注意用眼,休息一下眼睛吧!),白中又透出一抹若隐若现的灰,透亮,一看就是芝麻馅儿的嘛,嗷呜一小口,浓浓的芝麻糊掺上黑芝麻的醇香一下淌出,瓷实的元宵皮儿有些粘牙,不过抿两下就化了罢。
不到一岁的狗崽畏惧窗外难得响起的喧嚣,黑不溜秋的眼里映着正绚丽着绽放的烟花,噼里啪啦炸响的四溅火星,“嗖”一下蹿离窗边几米远,仍却天真烂漫地盯着窗外绣上花的黑幕。
烟花不久就谢了,花瓣凋零落了一地。天地间没什么声儿了,花灯不明,圆月隐没,我也吃了元宵了,满嘴的甜,盯着半掩着印花的窗帘,和繁华过后死气沉沉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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