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姥爷
姥爷只比我高半头,体积不大的脑袋脑细胞却很发达。皮肤散发出了一股健康的巧克力色。头顶高的发际线两侧是稀稀拉拉的灰发,眯眯着的眼睛也让瞳孔把眼白挤到了两侧,一笑起来就会隐隐约约露出嘴巴深处的一颗不锈钢小铁牙。
几乎每个晚上,姥爷都会拎着小马扎,去隔巷的张大爷家和一群老头打牌。几盏白炽灯照在几个老头身上,姥爷笑呵呵坐下,旁边三个露着黄板牙的老头便大叫起来:"来来来,洗牌,洗牌!"姥爷继续呵呵地笑,两只手把一副扑克牌一分为二,两只手又像有魔性了一般,用食指顶住牌两侧,"刷刷刷——"牌在一阵悦耳(52xx.cn温馨提示:注意用眼,休息一下眼睛吧!)的洗牌声中被完美交叉分开,又合到一起。老人家又懒得摸牌,姥爷就如周润发暴雨梨花牌一般,左手托住了牌,右手在牌上方飞掠,形似飞刀切羊肉,扑克牌就是羊肉,姥爷的手就是刀,昏暗的灯光下,姥爷的手影影绰绰地和牌交混在一起,刷刷刷……不一会儿,三人的面前便摞好了三摞牌,我都看傻了,扑克牌在姥爷手里就好像有魔性。
姥爷不仅洗牌是高手,打牌也是牛人。摸好牌,姥爷先笑呵呵地问对面的刘老头说:"老刘,你叫不叫地主?"刘老头早就看姥爷不顺眼,想赢姥爷一把,就说道:"要,要,这怎可以不要?"姥爷继续呵呵笑着,把刘老头输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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