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享谬论
下课铃一被打响,讲台上的老师便步履匆匆地离开。黑板上残留着还未画完的抛物线,原点的符号(0,0)如同现在这个表情的我。
将卷子收入包中,明天的数学老师可不会再说。班中如同往常一般安静直到下节课的铃声被打响,从未打过照面的英语老师走进课堂,将磁卡划过讲台上的打卡机,开始上课。
一天学习结束,走在马路上的我无聊地踢着路上的石子。家中的共享父母将会在午夜离开,而距离我的共享房屋归还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是在这个将共享主义为主的时代中,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把共享时间安排好。路边因为共享汽车损坏而拿着共享手机,却因为不会用而呆愣愣站着的人比比皆是。
路上的行人大多行色匆匆,为了时间,为了名誉,为了不知有何意义的一生。
回到家中,我那前职是著名演员的“母亲”,脸上公式化的微笑美丽又体面。她做完一切应该做的事情,似是一位真正的贤妻良母,而不是电视上那个饱受诟病的无演技演员。墙上的挂钟已慢慢走向十二点,分针划过最后一格与时针重叠的那一刹那,她利落的收拾好了东西,如同出门买菜一样和我告了别。而此时的我躺在沙发上,与这位相处了一个月的母亲说了再见。
明天开始是我正式的共享假期,不用早起的(52xx.cn温馨提示:注意用眼,休息一下眼睛吧!)我自然不会早睡。百无聊赖地上着网,直播里那个地中海的共享总统正发表着他对一天前的前任总统建议建立共享军队的看法。
夜深了,我的眼皮也渐渐沉了,一觉醒来过后已是中午,我的下一任父母会在后天抵达,而现在,我不得不去共享餐厅解决我的午饭问题。
入口的食物索然无味,如同眼前这个淡漠的世界。无人知晓自己下一秒将会被派向何方,无人知晓为何要立足于这个世界上,亦无人知晓为什么无人想要去改变。
午餐进行到一半,我的共享手机提醒我我卡里余额不足,我打算去共享银行取出些共享金钱,却意外碰到了街边一个身着灰黑色衣衫的人,他把我拉到一边,嗓音低沉:“小姐,需要来一次时光旅行吗?”
过去的世界和现在可完全不一样,这儿的法律明令禁止共享事物的滥用,随处可见的也只有一辆辆颜色各异的单车。我在这儿住了下来,多年后的某一天,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里的政治议会。其中一名议员大力赞同共享事物的发展,我看着电视上他的脸,感觉莫名熟悉。大概是那一天的地中海总统。
我一时间慌了神,下了楼到大街上,无意间撞到了一个身着灰黑色衣衫的男人,他喃喃自语了一句,似是“薛定谔的猫”,我回头一看,路边的行人大多也神色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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