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竟走过
微风浮过我的脸颊,依然那么凛冽。伸出双手,依然想要抓住它们,拥抱它们,抚摸它们,对着它们说:“我毕竟走过。”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走了自己曾经认为最可笑,最厌恶的路。
我讨厌他说话,厌恶他的笑容,费劲心思让他失望,我期待着返回校园,和同学们学习,打闹,却似是崩溃的急切的想逃离这个傀儡家庭。也许这就是叛逆吧。
那天,雨老爷似乎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磨叽了一天,作为他的说话对象的我们,不耐烦的等待着它发话,想象着夜晚第一滴雨滴从身旁划过的清凉。然而已经放学了,它迟迟不发动命令,周围的燥热君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使我的烦闷君,不断增加。
我搧着扇子跨进车里,前排的两个人冲我笑了一下,便没再说话。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的交往成了这种模式?依然烦闷。
突然,我的身体不听使唤的一直往后倒,向前望去,才发现,驾驶座位上的他,我的爸爸,几根白头发在黑暗中舞蹈,皱纹爬满了他的面容,几滴汗水若隐若现。他一直在加速,小车飞速的掠过了所有汽车,停到了家门口。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想到刚才的经历,不经打了个寒颤。“开这么快急着(52xx.cn温馨提示:注意用眼,休息一下眼睛吧!)去投胎啊,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呢!”他没有说话,看到他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的笑容,我才想起来,回家途中,我好像喊了一句:“爸爸!”那是因为害怕喊的,有多久没有喊过了?
回到家,我快速跑回房间,关上了门。不一会儿,门缓缓的打开了,他像个孩子蹦蹦跳跳的跑到我的面前,摆开了手里的东西。“文文你看,这是防火用具,家里应该放点这些预防火灾,我教你怎么用吧!”“不用你教,我认得到字!”我冷漠的说到。“怎么只有三个防毒面具?家里有四个人啊!这个毯子是什么鬼?”更加冷漠。“哦,这个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你妈妈,你奶奶三个就戴着防毒面具跑出去,我就拿这个防火毯子帮你们灭火。”他无措的摸了摸头。“那你怎么不给你自己也买一个?这样你会死的!”我微仰着头,努力收回眼泪,不让他看到。“这不是贵嘛,而且不方便我灭火,你们三个活着就好。”“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那还真希望那天能快点来临,我要睡觉了,快出去。”我努力压抑着哭腔,低着声音说到。
看着他模糊的背影,一滴眼泪悄悄从眼角滑落,这是第一滴为他流的眼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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