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古诗词的不解之缘
我从小就与古诗结下了缘。
小时候,爸爸总会教我和妹妹背唐诗。那时我们还很小,每晚睡前,他把我和妹妹抱在身上,悠悠地念着古诗,我们就坐在爸爸的肚皮上,听着他一字一句地念,我们一字一句地学,把他的肚皮当鼓,“动次打次”“动次打次”为自己的诗加些背景节奏。有时候,是和老爸一起躺在床上,他说:“床前明月光,”我说:“疑是地上霜。”他说:“葡萄美酒夜光杯,”妹妹说:“欲饮琵琶马上催。”我们相互抢答着,然后迷迷糊糊地入了梦。
那时,记忆最深的是白居易写的《赋得古原草送别》,当然,那时我并不知道它叫什么,只知道这首诗被普通话不太标准的老爸读得酷像粤语,那句“萋萋满bái情”至今还回荡在脑海里。我和老妹一直把它当作我们的“骄傲”,好像会读它就等于会说广东话一样,我们曾“讨论”过很久,最后一致认为这是首“粤语诗”。直到后来在小学语文课本上学到,才恍然大悟,这哪是什么“粤语诗”,明明是首满怀愁绪的“思乡诗”。
可惜后来长大了,因为学业和其它原因,也就渐渐将小时候那份对诗词独特的热爱给淡忘了。
然而上了六年级,时光让我们又一次相遇。那天我在书城闲逛,无意中翻到了一本诗词集,上面有李清照(52xx.cn温馨提示:注意用眼,休息一下眼睛吧!)的《如梦令》,有李煜的《虞美人》,有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有“天接云涛连晓雾”的磅礴气概,也有“一曲新词酒一杯”的柔情似水。这些或委婉或潇洒的诗词,重新点燃了我对古诗词那快要熄灭的热情的火苗。
再后来,我爱上了运动,爱上了边运动边背诗。喜欢在打乒乓球时背李白的诗,那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在我气馁时为我加油打气;喜欢在打羽毛球时背苏轼的词,“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浪人”总莫名使我信心满满,斗志昂扬;喜欢在跑步时背李清照的词,“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这些凄婉幽美的词,就像动听的音乐一般,伴着我跑完全程;喜欢在仰卧起坐时背李煜的词,“无言独上西楼”“春花秋月何时了”它们像一幅幅画卷,在做最痛苦的运动时,带我浏览了历史长河。
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古诗词,还使我爱上了“飞花令”,爱上了中国五千年悠久文化。平常在家,时不时会和妹妹随口来两句,比如上次对带“花”的古诗,她说:“桃花潭水深千尺。”我说:“春江花朝秋月夜。”她说:“落花时节又逢君。”……虽然每次都难分胜负,我们却总是百玩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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