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那树那条路
有阳光的日子真好。
——题记
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正从密密松松的缝隙间射下来,形成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柱,在这条路上投下了点点白斑。被洒水车冲刷过的这柏,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我同往常一样,顺这条路去图书馆。
蝉鸣伴着路上叮叮当当的响声。不对,这分明是铁块与沙砾之间摩擦的声音。我寻声望去,只见一个柱着拐杖的身影闯入了我的视线。那人右脚打着石膏,走起路来一跳一跳地。耳朵里还塞着蓝牙耳机,似乎是某一曲轻快的歌令她笑意盈盈。
那人右脚上的白纱布在阳光的照耀下是那么刺眼,却让人挪不开眼睛。我的视线追随着她,在她的身后慢慢地走着。
苔藓软软地铺在交错杂乱的松树下,在这水洼里显得格外黯淡。那人正从这树下走过,铁拐与沙砾摩擦声越来越小。
“哐当——啊——”那人摔倒了。拐杖的底端染上了深绿色的苔藓,白色的纱布也被地上的积水染成了黑灰色,那人的裤子也被积水打(52xx.cn温馨提示:注意用眼,休息一下眼睛吧!)湿,颜色比原本深了几分。
我赶紧快步跟上去,向她伸出了手,准备扶她起来。她把手伸了过来,似乎也需要我的帮助。可谁知她却把我的手推开了,说:“嘿,你可别小瞧我,我可以自己站起来呢!”说完,她冲我眨眨眼,笑着露出两颗大白牙。
只见那人扶着那身边那颗松树,攀着树干,奋力地往上站起。刚要站稳的她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苔藓,整个人又栽倒在地上。粗糙的柏油路将她的膝盖磨破了,红色的血液迅速地染红她的裤子。她低头看了眼伤口,嘴抿了起来。我再次朝她出手,她看到了我的手,却没理会,我只好把僵在半空的手放下。她在左脚用力往上蹬,左手扶着树干,右手扶着拐杖,往上一跳。终于,她站了起来。她面对着我,说:“看吧!我自己可以的!谢谢你啦!”我朝她点了点头。
那一刻,我想她就像一缕阳光折射出闪亮的光打在了我的身上。是那路,那树下的那人,用言行教会了我什么叫“靠自己”。(转自微信公众号:涵城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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