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一个透明的夏天
喜欢它,似乎与生俱来。也许我的名字中有个夏,我始终觉得它是神圣并且不容侵犯的,也许我太过敏感,但我却认为这是一种特有的细腻。也许我是自以为是。
炎热的夏天,坐在空调下面,也别有一番独特滋味,世界恍若被劈成两半,一个热的天空,一个冰的世界,蕴藏的是一种叛逆,亦或一种反抗!
爷爷侧身躺在床上,我依稀听到他沉重的喘息声,不敢面对他,我只站在远处看着那已不再像往日健壮的体形,我看见病魔在一口口吞噬他,任凭我再怎么声嘶力竭或是挣扎,也无法帮爷爷赶走它,甚至减轻一点点的痛苦。我有些自责!
我和爷爷以前并不亲密,也许隔了一代,感情的屏障也趁虚而入,更重要的是,爷爷体形高大,性格古怪,对人严肃,我是根本不敢看着他的脸,像个打平的铁板,即使碰上了,也是极生疏的叫一声爷爷,似乎我们只是陌路人。不,即使是陌路人,也会面带微笑地打招呼。
那天晚上,天闷得要命,心中似乎有什么塞着。一回到家我就向妈妈发牢骚,妈妈一声不吭的态度让我觉得反常。良久,“爷爷确诊是胃癌。”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天似乎被盖上了盖,多希望下一场雨!在我的脑海中,癌症是一个陌生并且遥远的名词,我对它并不熟悉,也没有觉得它有多恐惧,可我似乎意识不到这次是爷爷,我的爷爷,属于我的一个老人!
来到爷爷房间,爷爷跷着二郎腿,眼神依旧清晰、坚强,只是我察觉到,他的脸上抹上了一层从未有过的憔悴,有点发黄的双颊(52xx.cn温馨提示:注意用眼,休息一下眼睛吧!)此刻在我眼中有了年龄的味道。我迅速移开目光,不敢面对他的眼神,虽然仍然严肃,却没有以往的坚定,我是这么认为的。我怕自己在与他的眼神相对时不堪一击,纵然我和他没有太多亲密,但我知道“爷爷”这个明亮的眼神意味着什么,也清楚“死亡”又是怎么一回事。
爷爷动了手术,情况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我在医院里看到爷爷依旧坚强,依旧挺拔。
记得有一次星期天回家,一进家门,他就把我抱在怀里,我把双手有点不自然地放在他的背上,他的双手则轻拍着我的背,我看到爷爷的笑是从未有过的灿烂和欣慰,他抱着我好一会儿才松开。在爷爷面前,这是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他的小孙女,以前我只知道他是我爷爷,我父亲的父亲,仅此而已。
又一个夏天,爷爷手术已经两年了,身体还算健康,以前的古板和严肃也被慈爱和宽大的心挤得无影无踪。
天不随人愿。苏轼讲得的确不错,“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刻,我深深体会到,爷爷的病又发作了,这会儿正静静地躺在屋正中,也静静地永远躺在了我眼中,心中……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我深有体会,可已无法挽回。失去的就让它flywithwind!
这个夏冰凉!尽管冰凉,我依旧喜欢,如初,不变,亘古。这个冰凉的夏给我遗憾,但我清楚给我更多的是珍惜和亲情,最重要的是我与他之间的透明关系,不再疏远……永远靠在一起,成为一体!
喜欢它,似乎与生俱来。
是啊,与生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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