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那年
“在默默里算着,八千多日子已经从我手中溜去;象针尖上一滴水滴在大海里,我的日子滴在时间的流里,没有声音也没有影子。我不禁头涔涔而泪潸潸了。”这便是朱自清先生的《匆匆》了。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那年,早早喝了腊八粥,年味就随着腊八粥的香气越飘越重。没想到,年没有盼来,却先盼来了雪。空中飘着的雪花,像轻柔的白羽毛,又像吹落的梨花瓣,零零落落。寒冬的雪意,和着年味,一天天簇密而深浓。在家人忙着去购置新衣、装点房舍、筹办年货的时候,我就悄悄打起了压岁钱的“小算盘”。吃的、玩的、看的、用的……仿佛都在向我招手,吸引着我,诱惑着我。但更多的时候,我都会趴在锅台上,踮起脚尖,眼巴巴地望着锅里的美味,一根一根的掰着手指,数算着还有多少天就到年了,还有多少天就可以享用他们了。对年的期望就更浓了些。
匆匆的时间在期盼中飞快地流逝。到了年终岁末,人们都在张罗着过年,吃团圆饭,放鞭炮……家家张灯结彩,人人喜笑颜开处处洋溢着年的味道。大年三十晚上,坐在摆满年夜饭的桌旁,说着吉祥话,每个人脸上挂满幸福,心中的喜悦似一盏盏红灯笼,正被逐一点亮。团圆饭后与小伙伴一起去玩耍。身穿崭新的衣服,头戴漂亮的发卡,左手烟花,右手糖葫芦,在大街小巷里穿梭,欢声(52xx.cn温馨提示:注意用眼,休息一下眼睛吧!)笑语不绝于耳。身后朵朵灿烂的烟花在空中绽放,像一簇簇火焰,一粒粒珍珠,一条条丝带,把原本黑色的天空衬托的更加绚丽多彩,如诗如画。
那年,无论是近在咫尺,还是远在天涯,“过年,回家!”是每个人一致的回答。
匆匆,那年。时代在发展,思想在转变,人们过年的方式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现在多数年轻人不满足于只“宅”在家里守着那桌团圆饭,而是背起行囊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去体验不一样的风土人情。故乡,连同那依稀可听的鞭炮声,伴着岁月的风尘,消逝在旅行的路上。
匆匆,那年。“啥是佩奇?”你知道,我知道,但是深山里的李大爷不知道。他满心欢喜地站在山顶,询问即将回家过年的孙子想要什么礼物,那边刚说完“佩奇”手机就没了信号。为了给孙子一个礼物,老人查字典,逢人便打听“啥是佩奇?”最后终于在去过北京的老三媳妇那得到线索——一头长得像鼓风机一样的小猪。“啥是佩奇?”佩奇是父母对儿孙的爱,佩奇是子女对家的遥盼;佩奇是跨越千山万水也要回到你身边的执着;佩奇是爸爸的酒,佩奇是妈妈的菜;佩奇是匆匆那年里最美的时光。
匆匆的时间从指尖悄悄滑走,似沙,如水,但年味却不曾离去。年的味道不是一语道破的,它就像一台鲜活的戏剧,好似一支谱写人间悲欢离合的歌曲,要用眼观察、用耳聆听、用心感受。
匆匆,那年,如春风吹皱一池春水,几多感慨,几多失落,都比作除夕夜的钟声,悠远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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