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戈多读后感
我们是一群凭经验生活着的动物我们无法精确感知周围的事物,我们感知的范围仅仅限于伴随我们进化的环境,我们无法感知超生波和次声波,无法感知红外和紫外线,无法感知神经阀觉以下的所有感觉,我们无法感知时间,我们用所谓的理论弥补我们感知的不足,如果无法感知人就不能生存。
很早就有人问感知即是实在吗?甚至有人说我们不能证明感知,所有的感觉都是大脑的生物化学反应,我什么都不能确定,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我脑中之物,甚至只是存在于我这个概念之中。
开始觉得新鲜,后来是无所适从。因为我发现自己不能证伪。
或许自己就是上帝?
我们和周围环境的关系,和宇宙的关系,本来就不应该这么简单,因为人类天生就是自大狂。为什么杯子不说话?因为杯子有自知之明,人类就太唠叨。
附等待戈多的读后感(转)突然发现这些所谓的荒诞的东西原来只是将生活中的场景赤裸裸的搬到了舞台上而已
看着这个剧本就像在看脱光了的自己,想笑又笑不出来。或许生活就是很多人在那里荒诞,互相荒诞造成的一种可喜的假象吧。
我已不是一个诗人
妈妈说,你是一个冷血动物
我否认
北京的地铁站里,我发现大家都是一个螺丝钉,就像人群里的矮子,譬如我。拼命跳腾也不碍人流的前进,自以为个性的人们都是一样匆匆向前。
人是要给自己找活的,就像没有工作就会觉得虚无,其实工作依旧虚无,只是没有时间体味虚无。人并不是害怕虚无,而是能够体味到虚无。无聊是常态,不是偶尔。人在等待的,只是死亡的一天。
有一天,我发现我和别人长得其实一样。
我没有敏感的神经,即使生活虚无,我也不知道,得意自己的乐观,没有敏感的心来体验痛苦。人生的理想,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所有的躲避无聊的事情找一个思路。说什么享受每一天的生活,自我欺骗着自己,存在如何有价。
比起有没有价值,还不是考虑需不需要存在,人们最害怕承认的是自己其实没有必要存在。
如果世上存在灵魂,但是不可感知,灵魂只能看,不能说,不能摸,却可以思考,这一定世界上最大的酷刑。
我依旧会努力,因为我惧怕死亡,同时也惧怕体味无聊。
无奈之间我也不明白,我始终思考不了戈多是谁,如果不等他该如何做。
我没有敏感的神经,姑且把它当作一种幸事吧。至少,在不愿意死亡的时候可以去enjoy生活。
萨缪尔贝克特是先用英语后用法语写作的爱尔兰作家,也是法国荒诞派剧作家的主要代表之一。(www.52xx.cn)他于1906年4月13日出生在爱尔兰都柏林的一个新教家庭里,1923年进入都柏林的三一学院学习法文和意大利文,1927年毕业。第二年贝克特被选派到巴黎高等师范学校担任为期两年地英语助教,结识了已经是意识流小说大师的同乡乔伊斯,并且与人合作把他的一些作品译成了法文。
任教期满,贝克特回到三一学院任拉丁语讲师,1932年辞职后专事创作,同时先后在法国、爱尔兰、英国和德国漫游,在1937年看到纳粹主义的威胁后返回巴黎定居。他在二战期间参加了抵抗运动,替一个为英国收集情报的支部翻译资料和打字。结果支部被人出卖,他躲过了盖世太保的追捕,逃到普罗旺斯的一个村庄里当雇工。和平刚刚恢复,他又志愿到诺曼底的一个红十字会医院去当了几个月的翻译。
等待戈多写的是发生在两个黄昏的事情,但没有什么情节可言。主人公是两个流浪汉,背景是一片荒野,路旁只有一棵枯树,两个流浪汉就在树下等待一个名叫戈多的人。他们一面做着闻臭靴子之类的无聊动作,一面在语无伦次的梦呓。最后有一个男孩来说戈多今晚不来了,第一幕就算结束。第二幕是第一幕的重复,只是当知道戈多又不来的时侯,他们就想上吊,结果裤带一拉就断,于是只能毫无希望的等待下去。
等待戈多显然是一出荒诞剧,这种情景可以发生在任何时代,任何地方,因为戈多是谁,谁也不知道,它表现的只是人类等待的希望只能化为泡影的悲惨现实。这里的等待,在法语里是现在进行时,所以它不是本义上的期待,而是一种生存状态,意味着人类永远再等待,却又不知道到底再等待什么,而且永远不可能等来什么。正因为这个剧本用荒诞的手段极其深刻地揭示了生活的荒诞和无意义,它才流传至今吧,并且成为法兰西喜剧院的保留剧目,并且被译成20多种语言。
等待戈多这部剧本反映了时代的悲剧,表现了大战在西方人心灵下留下的创伤,以及他们在冷战中对社会现实的绝望。
这种用完全荒诞的手法来表现世界和人生的荒诞,在形式和内容上达到了完美的统一,因而能引起我们内心的震撼,像希腊悲剧那样起到了净化心灵的作用。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