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苏轼
在查阅了很多资料之后,还是觉得很不了解,人无完人,但所有材料都一致指明,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优秀得让人产生敬意,直至有些畏惧。我固然可以用很多很多华而不实的词来装扮他,使人更不理解他,但这是很没有意义的,在搜索了许久后,我决定读一读别人眼中的东坡,来帮助自己更好地了解苏轼——一个人。
他是一位诗人,终其一生,他写的最多的也是诗。他的诗随着年龄的增大有变化,从豪放到婉约,再从婉约到豪放。但他终究,从他的本心来看,是一个率兴而为的人,比如我还不识几个字时就会背的《念奴娇赤壁怀古》是一个非常好的例子,那种波澜壮阔的豪情,显现出了苏轼的一种奇才,这并不代表他不努力,小时侯由于父亲苏洵的刻苦努力,使苏轼耳濡目染,只有二十一岁的他便考取了进士第二名,他本是应考得第一的。他的诗词与同一朝代的李清照形成鲜明的对比,何尝不可以说此二人性格也是如此,苏轼牢记着忧郁不可以当饭吃,抑郁多了,会把自己逼疯的警句,成为宋朝,特别是后期,少有的乐天派。
在读了林语堂先生的《苏东坡传》后,不禁感叹北宋神宗年间朝廷的混乱,黑暗。其实主要是王安石不停在变法惹的乱。看着这些尔虞我诈就足以让人头痛了,苏轼竟还写了一些反对新党的诗,结果很自然地就被找个借口捉进监狱了。后来又被不停地谪迁,来到了杭州。从此我对王安石感觉极坏。
不过人家毕竟是苏轼,被贬到哪就玩到哪。在杭州为官的时候,不但疏浚西湖,把挖出的土建造了“苏堤”,还经常泛舟西湖,享尽欣赏美景之乐。常与黄庭坚,佛印和尚开玩笑,先不断其真假。其中实有一例另人捧腹,摘录如下:
一次,苏轼雅兴大发,亲自下厨做鱼,刚刚烧好,隔着窗户看见黄庭坚进来了。知道又是来蹭饭揩油,于是慌忙把鱼藏到了碗橱顶部。黄庭坚进门就道:“今天向子瞻兄请教,敢问苏轼的苏怎么写?”苏轼拉长着脸回应:“苏者,上草下左鱼右禾。”黄庭坚又道:“那这个鱼放到右边行吗?”苏轼道:“也可。”黄庭坚接着道:“那这个鱼放上边行吗?”苏轼道:“哪有鱼放上面的道理?”黄庭坚指着碗橱顶,笑道:“既然子瞻兄也知晓这个道理,那为何还把鱼放在上面?”
苏轼有时候开玩笑也会开得过头,也会刺到某些人的痛处,但大部分人还是真心钦佩他的,以至于他被谪迁到哪,哪里的官员百姓会尽可能地帮助他。
值得一提的是,不管李定等人如何对待苏轼,苏东坡从未恨过一个人,最多只是不喜爱而已。在他看来,恨一个人代表自己的无能与懦弱。在他的这种观点下,一些“坏人”试着改变自己“坏”的身份。当然这也使他自己少受一些苦。可谓是利人利己了。
很有意思的是苏轼与高俅的关系。高俅是《水浒》里最大的反面角色,差不多有点“恶贯满盈”的意味了。而实际上是苏轼向当时还是太子的宋徽宗推荐的高俅,使得高俅平步青云,官升的非常快。且不说这对梁山起义有什么后果。后来苏轼去世后,高俅对苏轼的子孙可算是报恩了,这一点高俅做的还是不错的。苏轼是爱才如命,但他接触,推举的人中,很少有人会不去害他,更不要提回报了,可苏轼依然过他安安稳稳的日子,后被贬到海南,仍旧是陶潜一般的田园生活。有言道“苏子瞻泛爱天下士,无贤不肖,欢如也。尝言:‘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以陪卑田院乞儿。’子由晦默少许可,尝戒子瞻择友,子瞻曰:‘眼前见天下无一个不好人,此乃一病。’”尽管如此,他仍宽以待人,让人实在佩服。
匆匆几行。似不可述尽我心中东坡形象,他既才华横溢,又很幽默,很豪放。更多的是他一种处世不惊的宽阔心胸。不管他被贬到哪里,他还会用他微笑风趣的心看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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