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老布鞋作文
我的老妈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但确实是心灵手巧的。记得小的时候,每当农忙过后,闲下来的时候,妈妈就会把自己家地里种的麻编成麻绳,然后拿家里的身体布做成鞋底和鞋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记忆中的老布鞋作文,供大家参考,欢迎阅读!
篇一:记忆中的老布鞋
夜幕渐渐地降临,母亲就会坐在煤油灯下一针一针的缝补着布鞋,那时我白天淘气的玩耍搓破了的鞋子,即使是这样,母亲每天为我的衣鞋缝缝补补也丝毫没有怨言,洗过脸以后睡在床边,我就不由自主的望母亲几眼,看着母亲垂下的金发,凝视着母亲皱巴巴的眼睛,心里就不由得一阵酸……
细小的针在我的鞋子上穿来穿去,线条也随着针的摆动绕来绕去,几次我抢过妈妈的绣花针,嚷嚷着自己来缝补,可绣花针似乎不太听使唤,扎得我手指鲜血四溅,跟给人的是细小的绣花针,如一个迷魂阵一般让我眼花缭乱,终于知道母亲为什么那么年轻视力就不好了,母亲总爱说:“我作为一个家庭主妇,缝缝补补的技术活早就习惯,不碍事的”,我不得不向,这是一个多么虚假的谎言,每次我端详着母亲亲手缝补好的鞋子。我都会使劲用鼻子去感受,的确,闻到了一种鼻子闻不到的东西,而是用心去闻到了,那是世界上最美最美的爱,母爱!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母亲缝补在子女身边的爱无处不在,母亲,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今天是母亲节,我无法买什么昂贵的礼物献给妈妈,因为我知道,我没有赚钱,花也是花父母的,所以我冥思苦想后,决定为妈妈缝补好袜子,这些年,母亲把积蓄全部花在我的身上,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我没有经济能力去为母亲做点什么,但是重演母亲为我缝补袜子的场景却不难,我也要学着把母亲冯在布鞋里的爱缝在母亲的袜子里,母亲,微不足道的关心收下吧。
篇二:记忆中的老布鞋
这是一双普通的棉鞋,鞋面用黑条绒布做成,里面是白绒布,黑白布之间夹着许多雪白的棉花。穿上十分暖和。这双棉鞋的一针一线都缝进了姥姥对我的慈爱。有一年冬天,正是寒冬腊月的季节,连鸟儿也不想出来。
可是我还穿着妈妈买的皮鞋,看着好看,其实一出汗里面又湿又凉,冻得直发抖,我不住地跺脚,姥姥看见我冻得这个样子心疼极了,问妈妈:“天这么冷,怎么不给孩子买双棉鞋呢?”妈妈无可奈何地说:“市场上没有合适的棉鞋,让我上哪去买呢?”从那天起,姥姥就天天晚上给我搓脚。过了几天我发现姥姥天天都在一针一线的缝着一双棉鞋;她带着老花镜,一针一线费劲儿地纳着厚厚的鞋底。家里没有暖气,门窗关得严严的,但我觉得还是冷极了,手放在兜里不愿意拿出来。姥姥却仍然不停地纳着。“姥姥,天这么冷,您歇一会再做吧!”我说,姥姥摇头说:“早点做好让你穿上不受冻呀!”哦,原来姥姥是在为我赶做棉鞋呀。
为了让我尽早穿上棉鞋,姥姥是白天做,晚上也做。夜深人静她还在灯下缝啊缝啊,把她对外孙的一片慈爱,一针一线的缝进棉鞋里……又过了几天,姥姥满面笑容的拉着我说:“壮壮,鞋做好,试试看!”说完,她脱下我的皮鞋,亲手换上了暖和的棉鞋,我穿上姥姥做的新棉鞋又暖和、有软和,看着姥姥疲惫的样子,我又高兴又难过地扑到姥姥怀里。
这双棉鞋虽不是天下最好看的鞋,但我却很喜欢它,并且十分珍惜它。
篇三:记忆中的老布鞋
记得小时候学过的一首歌里,有一句歌词是这样唱的,最爱穿的鞋是妈妈纳的千层底,走遍天涯心不改,永远爱中华。
是的,小的时候,还可以穿到妈妈纳的千层底布鞋。冬有冬的,夏有夏的。说不上有多舒服,但是确实感觉比现在的皮鞋穿着舒服。温暖。
不得不说,我的老妈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但确实是心灵手巧的。记得小的时候,每当农忙过后,闲下来的时候,妈妈就会把自己家地里种的麻编成麻绳,然后拿家里的身体布做成鞋底和鞋面,再用麻绳把鞋底一针针纳起来,密密麻麻的针脚看得我眼花缭乱,妈妈却做得不亦乐乎。
曾经有一个装过白面的大面袋子,专门用来装妈妈做的千层底布鞋,有我的,姐姐的,最多的是老爸的。妈妈的解释是,爸爸是下地干活的,比较费鞋,得多纳几双。几乎一年就会做满满的一袋子新布鞋。一度以为,那些布鞋估计得穿个好几年,上次聊起来做布鞋的事,问妈妈家里的那些新布鞋爸爸穿完了了吗?妈妈说,那没几双,你爸爸费鞋,一年好几双,早完了。
如今,我们都穿上了商场里买的皮鞋,旅游鞋之类的。偶尔看到商场里所谓的老北京布鞋,一双大几十,一百多,做的远远没有老妈当年做的结实。
记得有一次和老妈打电话问干嘛了?老妈说,给姐家孩子做双布鞋,孩子水脚,穿买的鞋不舒服。我说,每天少做点,不然胳膊又该疼了。老妈说,快做好了,不多做了。
如今,老妈的身体也不如以前了。虽然有时也很怀念老妈做的千层底布鞋,但是也总不忍心开口让老妈给做。自己是没有遗传了老妈的心灵手巧,不会做。
只是,每当穿着硬邦邦的皮鞋冻得脚疼的时候,还是会怀念妈妈做的千层底布鞋。
篇四:记忆中的老布鞋
目光穿透时空,我仿佛又看你佝偻的背影和你那从未停留的做着布鞋的双手,你额头的皱纹又多了几条。
小的时候,我甚是调皮,一天到晚,总能看见我的身影在那条巷子里来回穿梭,以至于鞋子总是被磨破,露出那几跟白嫩的脚趾头。这时,你笑靥如花的走出家门来,手里拿着刚刚织好的布鞋,在责骂和担忧中叮嘱我穿上。
腊月寒冬,平日里的布鞋再也抵不住寒风刺骨的冷,但你是无所不能的,望着我那冻得发紫的小胖脚,你眼里满是心疼,目光柔柔软软得洒了我一身。随之,炕头上又多了一个缝布鞋的忙碌背影,再几天,又一双崭新的布鞋,独一无二的布鞋诞生的了,里边多了一层棉花。
可谁又知道,那双双温暖的布鞋,在时钟滴答里,在接近凌晨时光里,在窗外的街灯怎么也照不亮黑的如墨的夜时,你做布鞋的身影,却还是未停止。
现在,每当我从那个陈年老旧的鞋柜中翻出那一双双老布鞋时,都会勾起我长长的感慨,再吹掉鞋子上的灰尘,在那灰尘中蕴藏着时光里的暖,滋润我的心田。
即使你已经老态龙钟,但经年的老布鞋,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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