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的回忆
废弃的古屋,新式的人,萧条的陈设,朝气的言语。古屋里,陈设前。四张笑脸一如撕烂的阳光般灿烂。
闪光间,时间停驻,一张纸,索住了四个人相依傍的身躯。尘封了四场不同的梦,封锁了四篇交叉相错的故事。尘封,永远尘封在个自羞涩的心里。
沿着那由淳朴铺成的石阶向上时间仿若倒退了百年前:女人们头上的发簪像一只只黑色的斗盆;男人们那一起一落的锄头总是那么的坚定;孩子们追闹的身影在交错的阡陌间不断闪动;老人们拘搂的身躯在阳光中轻移;狗或追在孩子们身后或窝在路旁;鸡鸭悠哉的漫步与青苔上……
懒洋懒洋的伸手、展腰,一切一切都只是梦幻泡影,弹指间思想逗留在这寂寞了百年的村子里是如此的轻而易举。风带来远方的气息带着泥土的甘甜,哦,还有一个远方!一个在何时何地都无法磨灭的远方,原来依旧相随,无处逃、无法逃。
把笑挂在脸上,用它去感染身边的人,一张笑脸后有多少的悲哀,多少的无奈,谁又说的清?为什么总是看不惜,为什么总是捉不透,为什么总是放不下,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我不是她,为什么是他不是我……一串串的问如夏日里的葡萄串即若涩又清甜。是所谓的“远方”遏制了你,遏制了他,遏制了她,亦遏制了我!让我们不得不将心中的期盼,心中的梦、故事埋进心底最深最幽暗之地——永我翻身之日。
是清淡如云,清淡若风、请逸似梦。天涯海角,谁与想随,集淀的灰尘在低述着这古屋的历史,在讲述属于它的沧海桑田--娓娓而来。它也曾洁净无尘,它也曾被欢笑注满,它也曾充满生机……早晨推开门,木门相摩擦的声音是清晨第一首歌,一首短暂低沉而又略带沙哑的歌。或急起急停,或一慢到底最后在悄悄止住无声无息,
问声“起了!”
答声“是啊!”
纤嵌细步,轻轻抬脚跨过横栏,也许偶尔也会因为脚抬的不够高而被拌上一跤而低怨:
“这槛怎么这么高啊!”
一步一个台阶的走下与转弯处停下,抬眼远望,看天消失在深沉苍郁的山后,深深的吸口气,在轻轻的吐出来,恩,真好!合上眼,任由风在耳边轻轻呼唤自己的名字,悄悄转述它从远处带来的故事。把脸迎向太阳,感受它的温度,听涔涔的水声,每一滴水都有自己的路径。相互接触、碰撞、跳跃的声音,如打碎玻璃那刹那间的声响。抬头望天上那一轮太阳,低头看水里一轮太阳,天上的一轮把温暖带给人间让万籁都感知它的恩典,水里的一轮把神圣付于水,于是水便多了一份神圣,天上一轮是那么的安静,而水里的一轮是那么的活泼,在无间隙的变化自身的轮廓。如梦如幻般飘渺,如丝如覆般细。突然间发觉,原来世界也就这么小几座连绵的上(高高低底,稀稀疏疏,葱葱郁郁)、一片天(透蓝透蓝)、一片地(曲曲折折)一条间(轻轻脆脆)几十级石铺的台阶、一座上了年龄的古屋而已,也足矣!
入住古屋,归隐于田,又何尝不好!尘世间多少烦恼从此不再牵挂。
一声巨响打破沉寂,如同因谱中的休止符,时间回撤,神游的思绪随之归来,定神,寻根,哦!原来只是一块木厌倦了当窗的一部分而下水游荡去了。之后便是三句格格不入的轻语:
“危房啊”
“吓死我了”
“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我们无法走到一起的原因吧!不禁打颤,那三个故事是否守得住?留恋不舍,留恋这久违的古朴,不舍这平凡又独特的世界
……土生土长的土小孩,披头散发,衣裳褴褛,没有过多的装饰,没有言行的束缚,甲光着脚丫在溢满香气的泥土青苔上画画,一步一个五个脚趾的图案,也许偶尔一个不小心滑上一跤与泥土更近距离的接触亲吻一地青苔;穿着粗布淡衣,坐在河岸边,双脚悬空用它们在水中打击一首最清妙的乐曲,或是静静的浸在其中看鱼儿在脚边游荡,兴起起时干脆下水捉上几条就地烧烤;挎着篮子轻歌曼舞在果树旁上上下下,或这找棵较低矮的爬上去,随手捏来直到撑起圆肚皮;穿着沉重的棉袄拿条木登横在屋外享受一个季节猪的生活,懒洋洋窝着天天向阳光索要温纯的吻……共2页,当前第1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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