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需要一点暖的感觉
曾经看过安妮宝贝的很多文字,但是最能打动我的内心的文章是《暖暖》,甚至在逐渐淡忘了故事情节和故事里其他人物的时候,还深深的爱恋着这个名字:“暖暖”
以前怎么粗心到从来没有注意到,暖,这个冷和热之间的形容词可以变得这么美妙动听,用“o”形的嘴形念出来居然:暖暖。这两个字这么温暖而又带着微微的心疼?带着清香的百合的上开,白衬衫的男人,棱角分明的男人,棉质衣裙的长发女子,轻轻的唤起:暖暖,暖暖。
不知道是安妮宝贝栩栩如生的塑造了暖暖这个人,让我不由自主的喜爱,还是暖暖身上蕴含着的那些潜质,一直以来都是我们骨子里所不敢表露而又向往的一些东西。譬如:对平淡生活滋生的不甘,对于波澜不兴爱情的倦乏,理所当然构想流浪的情节;逃匿的天涯的结局;对真实的爱情不能承受之重,舍不得放弃现在的生活;却又理智的选择最平淡的生活,然后在某个平淡的日子里,突然泪如雨下,为了被现实活埋的感情。矛盾的追求自己想象中的梦,在现实中沉陷,却又在梦境里痛苦徘徊。放手,留下心底深深浅浅的伤痕,我愿意让你爱着的时候伤害我,我却不愿意在你不爱的时候离开我,孤独留下我。所以我心甘情愿的放手,早早的潜逃,让往事凌厉的棱角划痛我午夜的梦想。
寒问:疼痛的重量有多少?
答:疼痛是一种压榨。压到快乐难以滋生,榨到眼泪干涸,再也没有给痛苦留出路的,再也涌不出新的泉眼,,麻木,就再也感觉不到疼痛的重量了。
晦答:虚缈的针灸,逐渐地漫然到整个心房,心瓣不停地加速跳动,对它抵触地反抗。然而压抑却越来越重,压沉到最后心瓣只能微微地跳着,才能减慢那疼痛地扩张。随之心瓣不再抗拒,一动也不动地享受着疼痛渐渐消散。
是否,我们都深深迷陷在自己构建的荒芜城堡里,那是一座曾经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繁花似锦的宫殿。但一切都在岁月中慢慢凋谢,白天凋谢缓慢,至少还有别人的欢声笑语相伴,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白天也阳光灿烂,不想把悲伤的表情留给他人议论,指指点点。可是夜晚终究要来临,夜晚的零落急骤,大片大片的花瓣雨坠落,此起彼伏,细细倾听还有,<<夜曲>>相伴,急骤的,混乱的,颓废的,含糊不清,到底是你的誓言,还是自我的幻觉,到底是你的台词还是别人的对白?夜晚无边无际,心痛沿着往日的足迹迤逦千里,我的园地,我的国度,我是这个国度里被你加冕的女皇,用自己一生的伤痛守候一块世间罕见的墓碑,纪念我死去的深情。偶尔死灰复燃给我少许的惊喜,给我一点守候的勇气。
寒问:疼痛的重量有多少?
难以回答,轻到一滴泪水的晶莹,重到可以倾斜天空的份量。
需要答案么?问者:自己也没有确切的答案。答者:答非所问,都在用自己的苍白的感情,回应别人的内心的质问。
曾经,在你的口袋里哭泣。就像无数次深陷情爱的人一样,大起大落的快乐和悲伤着,无穷大的放大快乐和悲伤,当你陪我的时间少得可怜,当你再也没有耐心为我做一点点事情的时候。
曾经在你的口袋哭泣,你把电话这端哭泣的我放进口袋,这里暗无天日,这里有你的体温,却再也触及不到你的爱,变得寒冷陌生,从此我是孤单的一个人。
我看见一个转身的背影,却再也无力追赶,任由他渐行渐远直到再也看不清你的脸庞,看不清初遇模样。哭到昏天黑地,再也没有力气,我的抽泣变成了最后的咏叹,我的泪水跌破了所有美好的过往。睡了很久很久,竟然不再需要安眠药的佐助。
这是一篇没有人看得懂的文字,其实,我只是想说,我爱了,我痛了,我累了,最后的最后,只是剩下我一个人,最后的最后我仅仅需要一点暖暖的感觉,证明我深深爱过的不是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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