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的散文三篇
我低下头,咬着嘴唇,难过地掉下了眼泪。她本来就不多说话,现在变得更沉默寡言了,有时会望着墙壁呆呆地出神半天;下面是有难过的散文三篇,欢迎参阅。
难过的散文三篇: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苏泽坐在电脑前,双眼没有任何光芒,任何的一样,可能在内心的深处有着无法表达,无法解说的苦衷,在这场爱情里面他有着太多不愿意割舍的回忆,那么真真切切,像是刚刚发生过的事情。烟缸里的烟还在忽明忽暗的闪烁着,半拉的烟温柔缠绵的飘起絮絮的白烟,那是烟纸的燃烧。电脑上的那首诗没有动格,只是在苏泽的无助而失意的双眸下显得无比苍凉和悲伤。或许他是在想,可能从一开始活着就错了或者是从里就没有对过,更甚至是………。
20xx0xx年的春节,是寒冷的,不仅仅是心里,更多的是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感觉出钻心的冰冷刺骨。20xx年的今天我来到这座城市,距今此刻已经整整三年了。那年的今天下了好大的雪,在踏入这座城市的那一刻看着缠绵的雪花,是那么的迷醉。那时,我就更加的深爱着个城市了。我试探的伸出手去接住一片或者不经意的两片雪花,于是在寒冷的空气里只有被液化的白气和手心的天使的泪滴。
我试想着将手心贴近眼眸,却发现那不是眼泪,因为那个眼泪早已经流的干涸,像烈日下的小河把仅剩的泉水全部抽干让风带走。我背上悲伤同时甩去,就这样的走进了这个寒冷而又充满诗意的北滨。
我叫苏泽,我的生活跟工作就是写一些让人们很难记住的爱情故事,爱好就是喜欢懒床,柳枫他们都说我应该是女孩子,我爸妈可能一时疏忽给搞错了。但是好像懒床只能是女孩子的特权似的。可是我对男同志不感兴趣,这是铁铮铮的事实,证据就是我是正常的男人,不信,不信你就………………不信吧。记住是很正常的很正常的男人。
周三,我像往常一样毫无不同的从电脑前舒服的靠椅上“起床”走进十步不到的卫生间洗脸刷牙,接着,擦干脸。后,打上护肤霜。拿起剃须刀在嗡嗡的“闹钟”声里拿起钥匙锁门。到楼下的美发店里洗头造型。在来到这个城市的三年中从来未曾改变过,像一滩死水,蒸发,下雨,蓄水,蒸发,下雨,再蓄水。还好我就是个有规律的人,不然的话我可能现在已经成为街上回头率很高的穿着不伦不类的衣服,像是有多么韩潮的潮人的乞丐呢(犀利型的犀利哥一样)。楼下的美发厅是在整栋楼的二楼,全木板的格调,敞亮的玻璃墙壁装潢,像是整个楼层全是阳台一样,那么宽敞,清晰透亮。这也就成了我喜欢住在这里的理由。
门外白色的招牌永远那么白净像我喜欢的樱花洁白清晰,那样的引人驻足观赏,这也是我喜欢来这里的理由,来的时间长了自然也就成了习惯,成了生活中的一重要组成部分。《枫》,多么简单却富有独特韵味的名字。门内的接待早已经看到我。十年如一日的朦胧却又清晰的苏泽,开门也照旧那句“小泽少爷大驾,有失远迎啊。早安哦。接驾喽呵呵呵。”佩佩是个可爱机灵的带着淘气的女孩子,挺招人喜欢的。在她白净的皮肤映衬着小脸。加上那句顽皮的问候,更显得她那么可爱至极。皮鞋踏着红木地板发出“噔噔”的脆耳的声响,吹风机的“呼呼”声,电动剃须刀的“嗡嗡”声搭配在一起在这个厅堂里显得分外热闹。
“见到你,开始我总以为时光倒流了,每天都这副德行。”老板柳枫带他嘲讽的语气毫不陌生的寒暄,也难怪,在这里三年了,早都熟悉的像是兄弟似的。
“现在,你要是这个时间不来我非得上楼直接踹你的门去,不然的话我以为你已经得了突发疾病倒在你家的地板上了。先让佩佩帮你洗头,等下让我这个人见人爱的花见花开的柳枫美发老师帮你操(造)型。”柳枫带着美发师特有的自恋高台着自己说到。
“有没有搞错啊,我平时也是这时候来吗?难道见到我这个著名作家不来了,感情你就去我家踹门去啊?信不信我告你私闯民宅呢。呵呵呵,你就等着吧,真有那一天的话,你就等着我给你送法院的传票给你。”我迎合着他看了一眼钟表十一点半,也是,基本上三年来都是这么规律,也就是我能这样有规律的活下去了,没有目标,没有牵挂,没有工作,完全一个行尸走肉。
"搞错的是你吧,三年了。三年来你的习惯一点都有没有改变,你的这份耐性估计能守住一段千年恋情,至死都不会变,谁要是做你的女人,绝对是不用担心你出轨了,耐得住寂寞,经得起考验,呵呵。”嗯,说的不错,相识恨晚啊,如果早就认识你,估计你能帮我宣传下我的这个专情的男子,还不收宣传费。
“疯子(我给他起的简称),你这是褒我呢还是贬我呢?不过我就当是褒了,只是你才发现我这么专情呢。呵呵呵”
“恩,早发现了,怕夸了你啊,你就抬着头走路,找不着北了都。知道吗?不仅发现你专情,还发现你挺”贱”的。好了,赶紧洗头,晚上酒吧去,你做东,我请客,一年一次的庆新party。”
“我也去,这种场合缺了我你们会感觉少了点什么的哦。”佩佩带着臭美的表情笑嘻嘻的说道。
“恩,是啊,带着你,就不是少了什么了,是超载(多余)了都。”柳枫看着镜子摆出一副专业的样子捣鼓造型边说边笑。我看了他一眼,示意“不错,很精辟。很赞同柳同志的看法。”习惯了把烟就放到了镜台上,而每一次却都忘了带,回头来拿的时候,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回头时扫了一眼疯子正在侍奉的女客,那是一位有20岁往二的靓丽女子,靓丽的让我情不自禁的会欣赏一会儿,白嫩的皮肤,修长的眉毛下面一双大大的眼睛还是双眼皮的,在淡淡的裸装下显得异常的清纯,高高的鼻梁,双唇有条不紊的张合却又显得妖媚,成熟外表参杂了些许萌萌的感觉。她是这里的常客,但是我们经常在这样的场景碰面,脑袋很清楚的是对于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我是肯定没有戏了,只能是饱饱眼福了。时间久了,我们总是双眼对视两秒钟,然后,不带回眸的就各忙各的。
“快点啦,少爷。你的御座,请上座。嘿嘿。”佩佩带着跟他年龄完全成正比的语调笔画着。完全有着90后19岁女孩子特有的可爱,顽皮,偶尔,撒娇下。
我微笑着装出一副富二代的样子迎合着,可惜的是我是平头百姓。扫视了一下周围,其他的人都有条不紊的继续着工作和服务。然后,在我三年以来从来没有换过的“龙椅”上坐下来,洗头头。这是我特意挑选的位置,小小的白色框架的镜台悬挂在玻璃窗和十二分惬意的位置,窗外树枝的摆动,鸟兽的飞过一切都尽览无余。特别是在这寒冷而清晰的冬季,那树枝的摆动好像诉说着我道不尽的情愫,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就这样,很自然的会让我想起来到这个城市的那天,我怀着未知的一切,来这座城市的心情。
外面的空气那么冷,冷的那么清晰让我觉擦不出已经三年过去了,整整三年。三年前的今天跟今天一样冷。
“提前祝少爷《新年快乐》喽,我可是很期待今晚的庆新会,所以,你跟我们一样,我们要在一起过喽。嘿嘿。最重要的是我想你去哦”佩佩打断我的思绪暧昧的说道。
“这是自然的,三年了,都是我们在一起过,我也想我的那些旧友们啊!不过今夜一定要不醉不归喽,告诉你,你也是,敢不喝,小心我这个少爷以后不让你服侍,这可是你的损失,哈哈哈。”我带着一丝悲伤,感慨的回复她。
“恩呢,我还怕你跑掉呢,上次你喝的那熊样,你酒疯真差呢——不过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那天晚上你会那样,我能够感觉的到你心里很难过呢?”佩佩挑起悲伤的问我来着。
“大人的事情,你怎么会懂呢,男人的心思,女人也不要猜啦……。呵呵”
“我去,我也是大人好不好,我都十九岁了呢,成人啦。”
“嗯,是成人了,是人了,呵呵”我调侃道。
“你真讨厌,不洗了,冲水,跟你聊天我总是在语言上败北,真讨厌,极度讨厌。”假装生气的说道。
“哎呦呵,少奶奶生气了,好吧,谢谢您的服务。”我掏出红包给她,带了句“小费兼压岁钱。”我赶紧给她好处,每次都是这样,她的败北要让我付出惨重的代价。
佩佩迫不急待的打开,管不了手上的泡沫,掏出一元钱鄙视着我说:“你是有多么穷啊,这么点哝。”(厥嘴,表情由笑变为严肃起来,可爱极了。)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新年就要有惊喜吗,惊喜OK,你再看看红包里还有什么?”我大笑着逗着她。
“哦,你好狡猾啊。”佩佩可爱的从里面又重新拉出个红包。
“姑奶奶,赶紧冲水吧,这样好痒呢。”可怜的我还顶着一头的泡沫呢。
“好了啦,看在红包的面子上,我就劳驾给你冲了吧。呵呵呵呵。”每次都是说看在我惨重的代价上劳驾冲水。
“水温还好吧”佩佩问我。
“恰到好处”
耳边的水声依旧清脆,就像时间一样哗哗的飞逝。也冲洗着每一根发丝,同时也冲去了我三年的悲伤和青春。
一切都是按部就班,做了完美的造型。从美发店里出来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回去楼上自己的房间,感觉那么的冷冷清清,只怕在这合家欢乐幸福的年三十里,只有我这个小“世界”跟冷宫有的一比。径直走到冰箱拿出牛奶面包,这就成了我的早餐,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都是如此,时间如此,早餐如此。
“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电话响了,铃声也是如此,呵呵。
“who?”我说到。
“我说,这么长时间了,纵然是忘了家人,也不能忘了我这群朋友们吧?电话都没有一个。敢问大作家是有多么的忙呢?过的还好吗?朋友们都在一起呢,聊天聊到你,都说想你呢,给大家说几句吧。”
这是我的死党的玩伴肖帅,高大帅气,特别招女孩子喜欢,我爱的女孩子就是让他的魅力给吸引走的,但是肖帅从来没有接受爱她,因为我们是死党。还有我们那群自称为“狼族”的兄弟们。
“狼族的兄弟们,作家不敢当,狼兄狼弟称之不愧啊,我还好啦,你们呢,我也想你们了。”不得不说我又触”景”生情了。
“新年快乐!狼族很想你,狼族需要你,乐队需要你!”
电话里传来了那群高中年代的黄金岁月里一起玩音乐,一起喝酒打屁,一起K歌,一起演出的兄弟们。他们的渴望好像我们从未曾分离过的话语,很亲近很温馨。
我哽咽了。
“我想……想你……你们,兄弟。放心吧,等我的这个工作告一段落,一定会去看你们啊,只是……到时候别装作……不认识,别………恨兄弟啊。呵呵。(哽咽勉强的笑)”
“你这叫什么话啊,一朝是兄弟,一生都是,哝,你也听到了,兄弟们很想你,我们都需要你,前几天我们去看了叔叔,三年了,他看上去白发多了好多,慈祥了很多,时不时的试探我们,有没有给你电话,试探着问我们你过的好不好。你呀三年都不回来了,是时候回来了。恩,对了,许琳也问你呢,这么长的时间了也不回来了,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们……”
耳畔依然是肖帅的唠叨声音,说完许久,我都没有勇气说出一句话来,因为我是个那么喜欢怀旧,而重感情的人:”他们都还好吗(我的爸爸,还有我爱的她,带给我伤痛的许琳)?放心吧,我今年承诺你们回去看你们的,等着给我接风吧呵呵呵新年快乐啊兄弟们。“
“泽,我们等你。等你,我们一起K歌,等你,一起不醉不归,等你,一起我们的狼族音乐……新年快乐,累了就回来,这里有你永远的兄弟,照顾好自己。”耳边仍然回响着兄弟们的一言一语,包括那语气,那些声音都是那么熟悉而具有吸引力。那一句句的话语像催泪弹一样让我止不住的哭泣。望着窗外,迷雾似的眼洞里不明的透明液体渐渐模糊了外面开始缠绵的雪花。时光如水哗哗的流过,时光如箭,日月如梭。三年就这样像呼吸觉察不到的空气里的灰尘一样慢慢的堆积起来,渐渐的发现,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远了,好像离开他们都有几十年来一样,模糊的记得我离开他们远走他乡的时候我们才都只有19岁,朦胧间我们都已经24岁了,白驹过隙,我们都这么大了。感情这个东西就像沙漏一样,反反复复,一分一秒就这样堆积起来,堆积起来一颗颗沙子,堆积起我们的纯洁的兄弟情义。感情啊:感到有了友情,兄弟情。自然,感情就有了。或者是亲情,爱情对于徐林的爱。有的那么直接,没有来由。我们却那么在乎,那么执着那么的感动。
而后过了很多日子,我接到肖帅的电话,他告诉我说,自那天我们通了电话之后,兄弟们都很久没有人说话,最后,一人说了一句对我的新年寄语,碰了酒,就散了。后来肖帅还告诉我,已到了这个时候兄弟们就跟少了什么似的,对于许琳,感觉可能是自己做的太过明显了。让我太过误会才造成了我的离开。然,对于我来说,这一切我谁都不会怪谁,因为有太多事是我无法用话语来说的,因为我尊重我们的兄弟情义。因为我真的爱着我的朋友们和亲人。
难过的散文三篇:我失去了很多,我总是一个人难过
风吹秋雨摇,落地泪成花。
我的生命中有无数个过客来往,唯独那个笑容是我唯一的信仰。
孤单的时候,太容易就会陷入回忆的沼泽,我想我是否太过于念旧,以至于对每一段过去都不厌其烦的来回翻阅。
每当思念成疾,我会听着你最喜欢的歌曲,一遍遍重逢我们走过的每一个角落。我想我是否太过于偏执,以至于总把失去理解得比拥有更加的深刻。恍若隔世,还记得在那个大雨如注的夜晚,你说要许我一颗真心,它会让我坚定到什么都不怕。
是否越美好的东西往往就越伤人。
我恨你,怨你明明说好一起从青丝走到白头,却在半途就把我狠狠丢弃。我曾笑得有多幸福,现在就哭得多痛苦。
我同样感激你,曾带给我的生命中那么多温暖。那些美好的瞬间,已经足够我用一辈子来回忆。时光荏苒,而我却依旧停留在最初的地方,听一首悲伤逆流的歌曲,等一个天荒地老的结局。
难过的散文三篇:难过又难忘的冬天
我听见落叶的声音,秋风萧萧。窗台残留的枯黄,季节告诉我冬天临近。
黑夜不想让诗意沉沦,逝去的剪影给光阴留一份温暖,身后的泥泞足迹不得不远离记忆,躲在凛冽的寒风里,无法触及炽热。
成熟的单纯抛下凋零的芬芳,漂过风姿绰约的柔情,丰润刻满伤痛。狂热如初的心扉,载着冷清的孤独,收获眼睛掉落的露珠,纯然的晶莹洋溢疲倦的身影。
记起那一丝滞留的光泽,复归的花环里开放冷漠,望着布满放飞的翅膀,我把嫩绿留给了春天,冬天还有谁陪我走过。
我不想等待,等待只会使我越发烦躁,因为狂热如初的心扉,我不想在扰乱那埋藏心底的纯然晶莹。如果有一阵风,如果有一阵雨,也许我会趁着那急促的情景悄悄地离开,离开这令人难忘又难过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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