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角戏
有一首歌,它叫《独角戏》,我无数次地听过,也无数次地感动过,然而今天,我只想再听最后一次,因为我脆弱的心已经不起对往事的回忆。我也未曾想到,有一天,我会成为歌曲里故事的主人公。
与达华只走过一年多的心雨历程,我便和他踏上了那个离别的车站。
我紧紧抓住达华的手说“能不能就留在这座城市,使我落寞的心还有一丝的牵挂和依托,即使爱一场没有结局,做朋友也好。”
其实,连我自己也觉得这是自欺欺人。既然男人和女人爱过一场,没有结果,再奢谈友情,无非是借友情挽留一点爱的痕迹。而这只能加剧两颗心的伤悲。达华终究拒绝了我的挽留。他说想换个环境。
火车的呼啸渐渐淡远,我那颗受伤的心,也碎成了花瓣雨,随风而逝。
与达华相识于一家商城。在熙熙攘攘地人流中,我与之擦肩而过,当时我眼前一亮:一个多么帅气精神的小伙子!刚走几步,我忍不住再次回眸,不料达华也回过头来看我,四目对视,让我们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购完物,我便在商场地休闲大厅落座,要了一瓶冰冻饮料。却不料旁边正坐着刚才那个小伙子,也就是达华。他也正悠闲自得地喝着茶。一回生,两回熟,我们便攀谈起来。
说来真富戏剧色彩,我们就象几米笔下《向左转,向右转》里的主人公。本以为我们是天南地北邂逅在一起,却不料,他就住在我家楼上。我们都相信缘份,相信命运,以为这是上苍的安排。于是,我们便互留了电话。
一开始,我们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题。谈理想,谈人生,谈爱好,谈追求。两个陌生人突然因某种缘而走到一起,充满着好奇与期待。怎么会没有话题呢?然而,渐渐地,我们共同的话语象被掏空了,距离感也油然而生。我口若悬河,他少言寡语;我活泼好动,他稳如泰山。而我也常为一点鸡毛蒜皮小事和他争吵,随后,我也常后悔和自责,并向他赔不是,而他总是一言不发,默默地承受这一切。
一次,他突然叫我“小妹”,叫得我一头雾水。他说:“我老是感觉,你象是我的小妹、朋友,而没有爱的热烈和激情。”我泪眼婆娑地望着他:“怎么会呢?我们不是很有缘吗?”他黙黙无语。也许他不想伤害我。我们都曾努力地去爱对方 ,然而,我一次次碰壁,他一次次失望。
终于有一次,他向我提出了分手,我的泪水又忍不住一个劲地滑落。人人都相信缘份,而我们却有缘而无果。他说:“也许我们都太相信缘份,太执着于缘份了。”我无言以对,只是黙黙地最后一次为他收拾好行囊,送他到那个离别的车站。
“是谁导演这场戏,在这孤单角色里,对白总是自言自语,对手都是回忆,看不出什么结局。至始至终全是你,让我投入太彻底,故事如果注定悲剧,何苦给我美丽,演出相聚和别离……”
耳畔又萦绕着许茹芸的这首《独角戏》,而我也只能如歌中的的主人公,把那那份逝去的爱黙黙地定格在我的记忆深处。“没有星星的夜里,我把往事留给你,如果一切只是演戏,要你好好看戏,心碎只有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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