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米斋主的形色生活(4)
重庆唐刚,是一个真正的诗人。这是我认识唐刚之后,对唐刚的第一印像。
文学节上,诗歌类二等奖得主共有两位(与散文类一样,同样是一等奖空缺),一位是飘飘逸尘,获奖诗集是《渗入骨头的思念》;另一位就是唐刚,他的获奖诗集是《大地的耳朵》。关于大地上的耳朵,诗人唐刚给我说了他在旅途中的一段趣话。
在飞往首都的客机上,唐刚和邻座的客人聊天。当那人(据唐刚描述,此君气宇轩昂,很有些派头)听说唐刚的诗集《大地的耳朵》获奖时,那人问唐刚:大地有耳朵吗?那人问这话时的语气是质疑的,神色是迷惑的。当唐刚说到这里是,我忍不住失笑了。但我知道,自己的笑声背后藏着许多苦涩。可是我分不清它是来自于诗歌自身,还是来自于类于这样的不解与质疑。更让人感慨的是,在我们这个曾经的诗的国度里,适宜于诗歌生长的土壤已经越来越少了。诗歌的土壤,就是人们的心里头!
诗人唐刚说:诗,无论“现代”到何种程度,总是要让人读懂的文字。诗人唐刚认为:只有诗才能够拯救灵魂。分别前,诗人唐刚送给我他写的两本书:诗集《最后一片静土》和散文集《瞿塘听潮》。
打开诗集的后扉,我看到这样一长串名单:《生命花季》、《韶华独旅》、《一方水土》、《自然箫声》、《秋天的背影》、《高峡出平湖》、《远路上的眺望》、《最后一片净土》、《瞿塘听潮》。从1993年至2006年十四间,共出版了九本书,除两本散文集外,其它全是诗集。另外还有待出版的十部诗集、书稿:《独坐一场雪》、《走在大地上》、《真实的月亮》、《大地的耳朵》、《时光的琥珀》、《幻影三步曲》、《遥远的故事》、《古韵新声》、《送你一滴爱》、《五步斋诗话》。在抄录这一串长长的书名时,我再一次被诗人唐刚感动了。我的心魄,被诗人的执著与激情深深地撼动了。
读阅诗人的创作档案时才发现,时年五十五岁的诗人,从二十三岁(1975年)创作了第一首诗《壮志凌云》后的三十多年间,一直笔耕不辍,才有了今天丰厚的创作成果。诗人五十三岁“触”网后一发不可收,先后以“重庆唐刚”的网名在多家文学网站注册,再度燃起创作激情。
用心抚摸着诗人的这些诗句——诗人用生命创造、用灵魂激活的诗句,我除了敬佩之外还是敬佩。我不禁想起了禅道谓之的“一期一会”。能与诗人相识,仍人生一件幸事。
默咏着诗人的诗篇,我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响起,这个声音随着阅读愈来愈强烈。这个声音告诉我:唐刚的昨天,就是你的今天;唐刚的今天,将是你的明天!这缘于你们对于文学的守道,缘于你们内心的梦想……而当唐刚向朋友们发出真诚的邀请时,我已在内心期许:待有一天,我一定要走进诗人的故乡重庆奉节,作再次唔会。
唐刚,无愧于大地上的歌手,他一直用生命在咏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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