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把爱带回家吧
星期天在家休息的时候,总是喜欢捧杯很喜欢的铁观音茶,座到宽敞明亮的阳台上,透过大大的玻璃窗,看看鸟儿啾啾投入云朵的怀抱,或是贪婪地欣赏那触目可及的满眼碧绿,枝叶在风中轻轻摇摆,那好像一群群袅娜的少女在翩翩起舞。
然后,我的思绪几次在自然的风光中游曳时,却被楼下那排被绿色植物簇拥着的长椅上的一位老人吸引了,小区的那张长条椅就好像是他老人家专用的,我从来也没有看有第二个人在那里坐过,只他老人家几乎每天都坐在那里,手上那把很大地芭蕉扇不停的摇晃,长座椅上的边上放了一个很大的玻璃瓶子茶杯,杯子上的茶减厚的已经看见杯子里面的内容了。我估计已经有好几年没有洗过杯子了。老人身体向后紧紧的贴着长椅靠背微闭着双目,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任由人群走动、喧嚷,车辆启动又停靠。
我与老人认识熟悉缘与女儿,女儿经常在老人旁边的空地上跳绳。那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女儿要我一起下楼与她跳绳,女儿先下楼到了老人的那条长椅的前面空地上,老人仍闭目摇着扇子。
我对女儿说:“别在这儿跳,老爷爷在休息”。
我也顺便坐到长椅上老人的身边,后来我就经常在休息的日子下楼与老人在一起聊天,了解到老人的一些情况,老人家原来是x大学的一位教授,前年丧妻,比我早一年搬到这里住,眼睛已经一点也不清书字,儿女们虽在金钱、物质上歇力地供养,却少有时间陪伴。渐渐地,这条长椅就成为老人生活里一份依靠,日复一日,与他一起守望着街头人来人往中透出的亲切,倾听那人声声此起彼伏着的温暖。
看着孤单的老人,由不得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前几天,是母亲的生日,我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后,我把电话夹到肩膀与头之间,一边与母亲说话,一边在电脑前赶着打一份文字,似听非听地敷衍着母亲的絮语。我对母亲说,你天凉了到我这里来住些日子。母亲说父亲身体不好,你给买的药,他都能每天坚持吃,现在就是说话不清楚,这些天他开始不说话,我走了,家里那么事谁做啊,你父亲自己走路不方便,他也不愿意到你那里去,我们不习惯你们城里的生活,母亲还给讲说她身体也越来越不行了,每从地干活回来,身子就像散了架一样。你好像有二年没有回家了,前几天,你父亲还说看你今年春节能不能回来过个年。听到这时,我心头一阵酸楚,敲字的手像钟摆突然断电一样嘎然止住了,莫名的伤感涌上来,打湿了眼睛,模糊里看到父亲病中蹒跚而行的身影,朦胧中母亲一个孤独地在田间劳作的身影,那副神态,与长椅上静坐的老者竟同出一辙。
风霜染白了鬂发的老人啊,就是我们的亲人,生命中至爱至亲的人。他们给了我们生命,而且耗尽了一生的心血抚养我们成人。当我们羽翼丰满的时候,那片属于他们的天空,已是夕阳如金,晚霞烂漫。尽管如此,那也黄昏的时光了。他们不会向儿女索取任何的回报,甚至把自己悄悄地藏匿到某个孤单寂寞的角落,他们认为,这个年龄,既然不能再助儿女一臂之力,那就不要给儿女“添乱”,不要成为儿女的“累赘”。
记得,一位老人对我这样说起她的儿子:“他在外面给人陪了太多的笑脸,受了太多的委屈,所以回家以后才不会笑,也不愿说话,我看了心疼啊。”面对着朝夕相处却一脸严肃着的儿子,老人唯有一腔地怜惜,从没有想过要一个笑脸般简单的回报。我感念母爱的宽容与神圣,卑于同我一样儿女们的冷漠与吝啬。
都说爱是这世上最沉重的东西,要用尽一生的气力来举起,所以我们知道寻弥一位爱人牵手来共同承载。又说爱是世界上最易得到的馈赠,哪怕一个微笑、一句问候、一双温暖的手,就能得到付出的快乐,所以我们悲悯弱者,援助落难者,心底无私唱出那首“爱的奉献”。也有人仔细丈量着金钱与爱的距离,体会着在金钱拥有与流失间,爱的流失与拥有。不管是贫穷着,还是富有着的人们,往往在某时某刻,惠于他人的爱是那样的大度甚至奢侈。可很多人,早已忘记将我们最明了的爱、最真的爱、最饱满的爱,奉与最爱着我们的父母。
心中有爱何不带爱回家?把爱带回家,如果你是快乐的,那快乐必将如沐春雨般成倍增长;如果你是伤心的,那痛苦必将因碰撞到亲情而溶化;如果你是忧郁的,一缕爱的阳光只需瞬间就会驱散密布的阴霾,还原了生活的明丽多彩。
把爱带回家,无论你是贫穷的还是富有的,不要太多的金钱,不要沉重的礼品,洗去一身的尘土与疲惫,父母不投儿女为家做多大贡献,常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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