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前后
我能感觉到我的方位不对或者说我就像进如了一个迷宫,根本就不知道方向,给人的感觉很别扭。或是因为痴呆的渺茫。现在的情况比那更糟糕,我不知道自己是躺在床上还是漂浮在空中,我不知道这是感觉还是梦境。如是在梦境中,可为什么我还有那么一点的意识,但有过于白痴的状态。我说不出一句话,也无法让身体挪动。如果是感觉的话,可我为什么能看到一些模糊的画面。我试图去看清楚那些画面,可那些画面由于过分的拉伸的或者是本身的模糊是我无法看清楚。我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好像很漂亮的女人,露出洁白的牙齿,在朝着我微笑,只有上身,披着蓝色的外衣。忽悠脸空的拉伸变换成魔鬼的面孔,露出尖尖的牙齿,披着一张美丽的画皮。我浑身骤然的一紧。眼睛好象并没有因此而合拢,因为我有接着看到了一些画景。那个可怕的魔鬼,像是天空的浮云的变换,被风轻轻的一吹。便浮现出另外的画面,像是着了墨的水彩画,又像是春天某块地,长出一些青草,开出些花来。那些青草和花的旁边,是些白色的空地。那些白色物质有好象是沙漠被风的吹动,一粒一粒的在向远处流动。流到一个非常光亮的地方,附近是橘黄色的幕帐。我是怕光的的,于是便合拢上了双眼。我合上双眼之前,我还不能确定自己在某一个经纬的坐标。时空在我周围旋转。
我醒来的时候发觉我自己斜躺在床上。看了看表,时间是星期五下午的四点二十三分。寝食内很静,除了我没有一个人,室内自然摆置的桌椅等物品像是一个人在写生。我能模糊听见室外篮球场上的呼声和喊声。
我闭上眼睛,想象着我刚才所看的情景。发生如此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但我还是很有兴趣的去想我究竟是看到了什么东西。很模糊,我想不清楚。就像我看到的画面的一样。太过于朦胧。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对面墙壁上粘贴着大长今的壁画。一个漂亮的女人,穿着兰色的外衣,在朝着我着个方向微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我曾有一次在晚上坐在某一个方位看这副画发笑。因为恐怖。寝室人看我突然傻笑的不可思议,说你看吧这孩子疯了。实际的原因是因为墙上面的那个漂亮女人的壁画。不知道是因为墙面本身的不平,还是因为在粘贴画的时候,弄的不够展平,也或许是因为电棒发出白色光斜射上面,因为漫反射和镜面反射的缘故,反映到我眼中的只是一部分或是光线的蒙蔽致使改变那副画原有的美丽。而且看上去还挺恐怖的,因为一些色彩的突出和一些色彩相对的隐去,于是看到的便如我在刚才痴呆的情况下所看魔鬼般的画面。然而,我却不只为何要笑。或许是因为神经受到刺激后异样的表现吧。反正我也说不清楚。
我的眼神缓缓的从那张壁画上移动,爬过白灰涂料粉刷过的墙壁,落在门窗的地方。阳光射在对面的寝室楼上又反弹过来,穿过门窗的玻璃,投进我的眼珠内,化成一个很小的光斑。外面阳光明媚,对面一半刷成粉色一半是白色的楼层,给人一半冷凝一半温柔的情调。外面不按寂寞的风,扒着掩了一半的窗户,跳了进来,却不小心,碰着了橘黄色窗帘的长裙,于是边扭扭捏捏摆弄起身姿。
我旁边的书依然偎着柔软而有舒服枕头在酣睡,我轻轻的捧起一本,慢慢的打开,翻开纸张,可还是“哗”的一声。像是在说不要吵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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