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乡
(一)梦的沉疴
在什么都来不及说的年代,郭敬明的《梦里花落知多少》里的迷乱成为我们一直追求的事物的生动表现,我们的遗失在上个世纪的东西,我们一直追求着、痛着、爱着的东西,猛然间就这样的展现在我们的面前。引发的是我们对美梦的无尽的憧憬和心中的某种情愫的破裂。
参差无序的华丽的梦境是我们自小时起生活的一部分,在那里许多的不为人知的情感茂盛的、猖獗的生长着,它带给我们的是对今后生活无穷无尽的憧憬和破灭。
……
在他乡的岁月,我俯首拾起的是我们在现实中对自己的斟酌。我们在那个年代笑着说的那些话被穿成一片一片刻着年轮痕迹的叶片纷纷扰扰穿越早已被时间超越的时光来到我们的面前,堆砌成一种无法言传的情愫,纠缠在我们活着的日日夜夜。
而后随之而生的是我们带着莫名哀伤和狂妄的眼神,在千千万万个不眠的夜中不肯妥协的闭上。
站在这片苍凉而又充满温情的土地上,我知道我不是那个最孤单的人,还有着许许多多和我一样的人在不分昼夜的问着相同的问题,走着相同的路。那些诸如我们的问句是这个世界上没有方向的几缕细风,它们轻柔的搅不起一丝烽烟,带不起一点梦的颜色。
在他乡
(二)被渲染着的生活
在网上我那个对生活说着妥协却没有妥协的朋友平子在给我的邮件上写到:你是一个危险的男人,你所有阴郁的字句只是在渲染着你的生活,你并不是因为不快乐……。在邮件的最后她说我们其实一样,都不知道自己要些什么。
看完她写的东西,我一脸淡淡的笑容靠在椅子上,很无所谓的样子,但就忽然的那样一下心悸,我知道自己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也知道自己的伪装只是对周围的那些我不喜欢的人和环境的防范,但我就这样甘心放纵的把自己给予为自己量身定作的氛围中了么?我在公司大大的窗子向外面望去,那里是我赖以放纵的暧昧的黑夜。
安妮宝贝又有新书出版了,在一版关于畅销书籍的报纸封面上看见有关她的报道,记得那本书的名字是《二三事》,很有隐者闲论人生的味道。她在尝试关于自己文笔的突破吗?至今依然记得彻夜读完她的那册《安妮宝贝》是的感觉,在曙光将至的黑暗中我固执的不肯睡去,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脑际萦绕的旧事纷纷扬起,有如书中说的同样寂寞的姿势出现在我的身上。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如那个平子写的一样,不敢多看安妮宝贝凄清冷艳的文字,怕那些飞扬颓靡的字样会让心中砌起的长堤溃于一旦。但我真实的知道,那些莫名的、流离的文字给予我的是灵魂上安详平和的抚慰。因为这些灵魂深处压抑着的呻吟就算是被自己埋藏在心灵的最深处,还会有无法抑止的疼痛从心间蜂拥而至,那些淋漓的痛是自己生活的随行者,而我们一直缺乏的是一个在生活中专门为它准备的发泄渠道。
因为灵魂的悸动,因为我的快乐,我不要拒绝生活中的所有来访者。
我要那种被命运遗弃着的、对生活的渲染。
在他乡
(三)痕与浪子
不愿分离。浪子停留在他乡的街头,用小的只有自己可以听见的声音对自己说。
看见的最多的是这个世界上的分离与哀伤,在浪迹天涯的同时,我们亦在追逐着我们遗落在不知什么地方的梦想。
“……如果雨之后还是雨/如果忧伤之后仍是忧伤/请让我从容地面对这别离后的别离/微笑地继续去寻找一个不可能再出现的你……”席幕容的《送别》只是单纯的离情吗?为何每一次在读和咀嚼它的时候总有不同于离愁的青涩爬上心间?
喜欢那些在成人世界中不怎么被认可的和我一样大的人的文字;喜欢那些不一定会流行的音乐与服饰;喜欢在一些人嬉笑的场所默默离去;喜欢让冲撞的心绪在沉默中找到出口;喜欢……我知道我在好多人的眼中不会是一个乖的、向上的人,他们只是在高兴的时候喜欢叫我孩子,不高兴时无谓离去的过客。但我也知道我也不是喜欢孤独的,我和他们一样喜欢那些单纯而明亮的快乐,我也会因为一点小小的惊喜而快乐一整天的心情,但我每一遇见有关哀伤的字眼还会无力挣脱的被自己沉浸当中。
孤独是可耻的。我在每一个无法入睡的夜里告诉自己,而后在沉于其中。这已经是我的一个弱点,不愿让人轻易触及的伤口。可我为何每每在它将愈合的时候在将它冲撞的鲜血淋漓?
不愿分离,那是我借以淌血的理由。
看见我的曾经的和身边的朋友在生活中渐渐变的陌生而苍脆,我无法规劝,正如我无法停止自己的思绪一样,我知道那是生活,我们都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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