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夜曲
谁又能将谁来读透,当我还在让一篇“是喜欢还是爱”的篇幅中困扰,拗口的哲理,令我在沉思中蹙紧了眉头。却原来,喜欢和爱上一个人需要一大摊理由来比照,作分析。如果不读点哲学,不懂点佛语,又岂能写出哲理,又怎能悟透玄机?不禁要大声呼叫老天,人与人之间,差距咋就这样大呢?凭什么人家可以因为爱与喜欢,一说就是一大箩,我却在别人的作品中迷惑,直至读到九九八十一个小时,才知晓这与底蕴的深浅相关联。
呼天抢地又有什么用?今生又没追随过耶酥基督,未曾做过弥萨祷告,不曾踏入清真寺庙,唯有对如来佛祖执着依旧。或许是因为我无法背诵心经,不懂菩提为何物,才将我归纳为异教徒,将我一颗炽热的心,迅速冷冻。记得我无数次对着菩萨默默地说:你很拽,拽到可以对任何人释放假意地微笑。我也很傲,傲到可以冷眼观望,既然你慈目无法企及,又为何要假惺惺地说我听懂了佛语,读懂了普爱,虔诚地感谢你洒下的甘露?
月亮未曾升起之前,我已开始了埋头苦读。总有人看到倚窗喃喃自语的我,因为读不懂深奥的字句,而将困惑抛给了窗外的清风。为何不能用直白的口吻让我读懂,偏要引经典据,将诗词的平仄音韵格律悉数应用。就我这点学历,凭我这点悟性,短短一首诗,岂不是要耗费我整个长夜?当读得枯燥乏味时,当耳畔死一样沉寂时,心中总会萌生些许的落寞,又不敢过早就入梦,谁让我明知读懂不易,却仍要读出个大概,偏生给自己增加烦忧。
狂热地读诗,会令人读得头昏脑胀分不清世俗。为了不使自己读诗入了魔,便将身心投入进音乐。当克莱曼的“梁祝”钢琴曲在屋内盘旋,大脑让这哀伤的旋律所萦绕。如果音乐是蔚蓝的大海,我愿化身为叶,在湛蓝的海面上尽情地漂流。不理潮汐会编撰出怎样的故事,不顾浪花在酝酿多少的泡沫,我顾自随着海风入眠,枕着波浪做梦。只是希望在我梦醒时分,能看到温馨的港湾。请别为我构筑富丽的别墅,这样会令我发出负累的低吟。
因为喜欢上了一首诗,才让自己沉溺在诗的柔情中独自陶醉。因为欣赏一幅画,才将自己置身于翠青碧绿,痴迷着一份葱郁。不是想向旁人表述些什么,而是为未知岁月增加常青的色彩。就算笑我有自欺欺人的行为,那怕说我有强附风雅的庸俗,我仍会用我固有的冷漠外表,把掩藏着的炽烈情愫对星月诉说。静寂的草绿间,我只需要几棵参天大树,我怕遍地的娇艳,让蜂飞蝶涌破坏了宁静,践踏了草坪,而我又十分喜欢躺在草地唱夜曲。
2007-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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