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约枫红时
第一天(2005、9、23。周五。晴)
枫叶红了,一簇簇枫红火一般燃烧着,吸引着我们在这个季节靠近。
我,一个杜撰了无数网友相聚的女子,终于放下矜持,从狭窄的个人空间走出,拎一个简单的小包,踏向开往衡阳的列车。
闷罐式的列车,寻不到一个可歇息的位置,而我站在车厢的走廊里,忘记了嘈杂,用心弹唱一曲悠扬动听的友谊之歌,象秋日里一只翩然的蝴蝶朝着更广阔的天空飞去。
此时,旷野哥、键盘姐从武汉出发与诗韵俩口子在长沙会合后,坐上了开往衡阳的列车,在谈笑风声中结束了几个小时烦闷的旅行,在米兰姐家静候我的到来。
衡阳,这个因衡山而驰名中外的城市,在我的脚步踏响时,就有了一种温暖的祈盼。“蝶花。”当这两个字穿透我的耳膜时,两张笑盈盈的脸盯出了我满脸霞红。
“米兰姐。”
“旷野哥。”
心中念了无数遍的哥哥姐姐从虚幻的网络中走出来,走向我的片刻,我感觉不到丝毫的陌生感和拘束感,好象我们是共处多时的兄弟姐妹。
“累不累?”
脚板站立的酸痛被关切的问候带走。坐在车上,握着米兰姐的手,听她侃侃道来衡阳的夜景。
“蝶花,我就住在这里,怎么样?”
米兰姐住市委大院后的金裕小区,临红太阳广场,环境优美,场地开阔,居家方便而舒适。
米兰姐居六楼,无电梯可乘,正好可去现代人惰性,登高楼健强体。我一边爬一边喊加油,旷野哥因奔波数日,走走停停,到六楼时已气喘吁吁。本想打趣他一下,门铃响了,门开了,一个面带微笑、温和的男人把我们请进了屋。我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朋友们一个个站起来,笑吟吟地看着我。
米兰姐夫,一个优秀好男人,一个把妻子当花呵护的温情男人,他的笑容象春天里的阳光,暖暖的,有着被花香袭过的醉意。
诗韵姐搂我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我对她打的哑语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旷野哥大笑起来,“蝶花呀,这可是赶海头条新闻,你诗韵姐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没想到一进米兰姐家就哑口了,这可是一大好事呀,否则今天就是诗韵的个人舞台了。”我甜甜地叫了声“诗韵姐好!诗韵姐夫好!”他俩相视一笑,幸福的感觉沿着嘴角边溢出。
键盘姐没说话,却用含笑的目光盯着我。我两只脏手在脸上划了一个圈,“喂,干吗这样看我,脸上开花了?”
键盘姐不慌不忙地吐出几个字正腔圆的字“蝶花,你的酒窝很好看。”
“嘻嘻,聋子的耳朵——摆设。我可不会喝酒,一喝准醉。”
挨着键盘姐坐下,捧起米兰姐夫递个的香茗,看着一张张走出网络的真诚笑脸,有种似梦非梦的感觉。
品一口清香的茶水,听哥哥姐姐道一路的趣闻,旅途的疲惫就消失的一干二净。身子陷在暗红色柔软的真皮沙发里,眯着眼睛进行着网络和现实的切换,任熟悉的id飘来飘去,又鲜活地出现在我生命里。
“蝶花,饿了吧。”
“不饿,路上吃了一罐八宝粥,二十几颗青枣,饱着呢。”
不争气的肚子好象刻意要揭穿善意的谎言,不安份地叫起来。刚忙完晚餐的米兰姐夫又忙碌起夜宵来,一会儿,香喷喷的水饺端上桌来。
“喝点酒吧。”
不知道是谁提议,得到了男士们的拥护。嗜酒如命的旷野哥为我倒了一杯鼓着气泡的啤酒。
杯酒下肚,脸烫红了,心烫热了,全身上下都卷进了热情洋溢的氛围里。
米兰姐的女婿——赶海论坛的最高长官发表了讲话,对赶海论坛现在的管理模式和发展趋势进行了肯定,并将一如既往地在幕后搞好论坛的维护工作。
到米兰姐家快深夜十一点,吃过夜宵已近十二点。想想雾里琴姐姐一定猫在论坛里,就忍不住打了个电话。
“小妹,你在哪里?”
“猜猜?”
我接着把电话递给了旷野哥。旷野哥一本正经地说:“琴妹,我在蝶花家呢。”共8页,当前第1页123456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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