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有鸡,先有蛋
今天讨论的并不是比较严谨的科学问题。就是真正的科学也还没有得出鸡和蛋先后问题的肯定结论。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普及一下鸡和蛋的问题。比如说小鸡是从鸡蛋是从哪里出来的,是他们的爸爸和他们的妈妈发生了关系,还是和蛋发生了关系才有了出来小鸡。也值得研究一下。
我们的小董小姐,在我们一起外出吃饭时,吃到了广东人称的:“鸡公仔”,实际上就是还未从母鸡肚子里下出来的鸡蛋。因为大家都说营养价值特高,天生嘴慢的我赶紧埋头苦吃,没敢想其它的。但小董就有了想法,她说:“这几个是未出生的蛋,为什么没有变成小鸡呢,那就说明一个问题,公鸡是和鸡蛋发生关系以后才有小鸡的。原来不是和母鸡有性生活。”她一语出来,笑得大家喷饭。有年长者认为涉及到鸡的隐私问题,而且也不宜在饭桌上上“先有鸡,先有蛋”这么高深的学问,就只是坏笑。
我自幼在乡下长在,见多了公鸡骑在母鸡身上干那事,那时认为是母鸡偷吃大公鸡的东西,受欺侮。但现在知道那是什么,也就是说公鸡是在和母鸡造爱,然后那个母鸡生出的一部分蛋就可以孵出小鸡了。
但董接下来的问题是既然大家否认公鸡和鸡蛋发生关系。那就是公鸡和母鸡有关系才生出小鸡,那么这几个鸡肚子里的蛋为不是小鸡?这又涉及到另一个问题,她虽然知道鸡是卵生的,但按我理解她的意思如果公和母鸡发生关系的话就应该是胎生的才对,不应该把鸡蛋经过孵化。
董是自小在城里长大的,没见过公和母鸡在一起的情形。我们原谅她吧。
这让我想到一个小故事。妈妈在我小的时候讲给我听,那时候所有人对地主都没有好感,所以地主的老婆也不让人待见。妈妈说的这个地主媳妇,她被贫下中农抓起来。穷苦的无产阶级问了她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你说说高梁和黍子有什么区别?”她一听大笑,这还不简单,高梁是红的,黍子是白的。众人不动声色,拿出一个高梁穗和黍穗让她说出名字。结果这个地主媳妇输了,她从未下过地,没见过那是两个什么植物,回答不上来。贫下中农立刻怒了,痛陈她的种种对不起老百姓的事。所以,她的寄生虫的日子也宣告结束,开始接受劳动再教育。
母亲讲这个故事只是想教育我们要勤劳,不要好吃懒做,否则就受人鄙视。我的母亲一直要强,要求我们无论做什么都要做出个样来。上天照顾母亲,让我们姐弟几个模样儿生的还可以,有时,在亲友面前,还可以让妈妈骄傲一下。在其它方面母亲同样要求我们“干啥要有个啥样儿来”不然她就会对你大大教育一番。就这样在母亲的教育下我女红也还可以。儿时,住的房子到了过年的时候都要女人们剪了窗花贴上去的,这个任务是我的,不仅自己家里的还有姑姑姨姨和大妈婶子的。每年到过年的时候,我因为剪窗花左手食指都只剩半个啦。疼也不能说,不然母亲就认为这样娇气还怎么做事情来着,做什么事能那么容易!妈妈下地我们姐弟几个要帮帮妈妈煮饭、收拾家。妈妈要求严格,家要收拾得一尘不染,小院也要扫干净来。这些都是我和弟妹的事,开始是妈妈让我们帮着做,后来就自愿自己去做了。再大了一些,开始纳鞋垫。衬底永远有,都是妈妈把一些碎布头集中起来再用白面打点浆糊一小块布一小块布粘成一大块。接下来选好花样,再用父亲平时舍不得用的钢笔画出1毫米见方的小格,依着花样纳出牡丹、小雪花或龙凤图样来。仅仅是表面好看也不行,给母亲看见鞋垫的背面不光滑,线头露出一大堆,要让你重做的。再后来学织毛衣,从毛衣起头到分领、起袖,一步一步学起。到现在替丈夫或女儿织毛衣,穿出去没有人不夸的。偶有谁的袜子破了,也能拿起针补一下,不至于让脚趾难堪地露在外面。我能有补袜子的能耐也是母亲讲给我们听的一个故事。她经常用自己仅有的一点东西接济一下我的一位打光棍的哥哥,有时也帮他缝缝补补。母亲经常说到他曾经有过的一次洞房花烛夜,好像在最开始的几天也没发现什么,但我的这位有点骨气的哥哥总觉得自己的妻子哪里有问题,但又苦于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后来他想出一个办法,就是故意让妻子补他穿过的一双有了洞的袜子,结果这位新娘把一双袜子补死了,两面都缝到了一起,袜子是补好了,但再也不能用于穿在脚上了。考试不合格,导致下岗,让他的新郎官直接退回娘家。听说当时我的那位从未谋面的嫂子已有了哥哥的骨肉。但那位堂哥是死活都不要这位他认为脑子有毛病的妻子了。他说“娶坏一辈妻,带坏三带子。”当然仅凭自己的妻子不会补袜子就这样否定妻子并且坚决不能勉强自己的堂哥,有点极端。致他一直打光棍到老。但这件事对我的教育就是作为女儿要学会补袜子才能给自己找到一个可以长期吃饭的地方,否则岂不嫁不出去?母亲对我们做的不好的活最直接批评的一句话就是:“以后到了别人家,这样这么行!”母亲大概也怕我们被人家生生退回来给要强的她丢脸吧。共2页,当前第1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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