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惊魂
饭后,我们在冲浪者天堂的商业街兜了一圈,而后,导游开车送我们回酒店。
时间尚早,同伴们有的嚷着去商店和赌场,也有的要去酒吧或脱衣舞场过夜生活,于是导游开着车,带着他们再去市中心,而我和小程、老刘则待在房间里。
当我在卫生间冲完澡,倚靠在床头正专心致志地阅读在香港机场买的那本书的时候,突然楼内警报响起,接着就是“着火了——”的哭喊声。听着喊声,小程急忙打开房门,一股刺鼻的气味儿飘进室内。我匆忙下地,脚穿拖鞋,走到门口,此时,小程拉我快走。此时的我,身着休闲衣裤,我回身抱起挂在衣柜上的裤子就走,急得小程变了声地大喊:“老c,走哇——”,看见我抱着裤子出来,小程埋怨起来:“你呀,你还抱什么裤子?”他哪里知道,那里有我此行的全部盘缠啊。
出到走廊,但见我房间对面团长房间里正往外冒黑烟,而且非常呛人。我们仨人走在一起奔向电梯,电梯已停运,走廊里也已没有电灯。于是,我们跟着台北来的一群老小从走廊两头的步行楼道到楼下去。楼道黑,又放着不少废弃物,不时有大人孩子的哭叫声。此时,我想起出发前团友的一句话:最近报纸报道说,“9。11”后,基地组织下一个袭击目标包括澳大利亚。但当我还是没有听见爆炸声时,我觉得我们有希望。
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大楼一层。此时,根本看不见有什么异样,室外下着淅沥沥的小雨。我试图寻找着跳出楼去的窗口和走出去的路,不行,都锁着。回到二楼,听见酒吧传出的音乐声依旧,只是门还是开不开,另外人也找不着,喊了几嗓子也无济于事。此时我有些急了,就要动手砸玻璃。正在这时,刘海把门打开了,一窝子台北人跑到总台,跟服务员询问交涉,然而得到的答复是没有什么,只是什么线路有点小问题。再进一步什么也不肯说。此时,救火车已来,看来没有什么大问题。我欲上前要店方解释刚才发生的一切,小吴翻译后,他们硬是装着听不明白。别提有多生气了。此时,一位华人导游上前代为翻译,酒店方只是告知大家现在可以回房间了。台北人不肯回去,要推掉房间或调到低楼层,酒店方答应了。
正在这时,我们大队人马回来了。当我把情况向导游介绍完后,导游随即向酒店交涉,表示要善待我们,不然,他表示我们会申请赔偿的。我提出从九层往低层调一下,酒店方表示已没有客房了,我们只好作罢。在保证无事后,我们又各自回房间。此时,酒店方把团长引领到十九楼的一间豪华间,并早已放好了行李,希望团长换住此房间,并表示歉意。团长幽默地说:算了,要是再来一下,我跑都跑不急啊。坚持与大家住在一起。店方同意了,并赠送了一瓶葡萄酒和小食品慰问。我们去到团长原住的房间一看,是电线接头处引着了地毯,冒了浓烟。
还好,这只是一场虚惊。
那晚,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我听着酒店窗外的海浪依然汹涌。那一夜睡得真是好极了。
2006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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