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爱心奉献给孩子
记得泰戈尔说过:“花的事业是甜蜜的,果的事业是珍贵的。但是,让我干叶的事业吧,因为叶总是谦逊地垂着绿荫。”教师的事业正是叶的事业,我爱这叶的事业。
1998年,我从师范毕业,被安排到了偏远的黄道乡山区,离家足有六十多里远。当我第一次面对这所山区小学时,我的鼻子真有点酸酸的,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啥滋味儿,一股难言的委屈涌上心头。开始学校住房紧张,我只好在学校的大树下面住了二十多天。已是深秋,夜里凉气逼人,好几天晚上,我翻来覆去彻夜难眠,但最终还是冷静下来,自己毕竟是国家和人民培养出来的,没有理由畏惧、退缩。正因为有荒漠,才更需要耕耘,需要播种。
从踏进学校的那一天起,我就把全部身心都用在教学上,强烈的责任心和使命感迫使我认真地上好每一节课。不知翻阅过多少资料,请教过多少教师,熬过了多少不眠之夜,在学习他人教学经验的基础上,琢磨自己的教学方法,由于虚心好学,我的进步很快。
然而,教学效果的优劣不仅仅取决于老师怎样教,还取决学生如何学,我悟出这一点还是在经过了几次测验之后。第一次测验,简简单单的几道题,竟然有一半的同学“亮红灯”,这不能不使我皱紧眉头,为此,我一连几个晚上没合上眼,当弄明白根本原因在于学生的学习积极性不高时,我就在这方面狠下了一番功夫。
进行家访,逐个摸底,并把每个学生的家庭、学习情况详细记录下来,对症下药。还专门设计了一张大表格,剪了许多小红花,在教室里设置了“比红花多”专栏,每到周末都对学生的学习表现作出总结,对好的进行表扬,对差的进行指正……从此上进意识在孩子们幼小的心灵被激发了起来,他们都不甘落后,你追我赶,学生成绩很快有了大幅度提高。
在事业上我取得了优异的成绩,但在感情上我永远是痛苦的。2000年10月,我的妈妈被医院确诊为乳腺癌晚期,我回到家来到妈妈床前,看到了妈妈日渐消瘦的脸,我紧握着她曾经苍劲如今无力的手,无声地流泪。在妈妈病危期间,我始终挂记着学校那一摊子,因为我是班主任。
妈妈的病情日趋加重,乳腺癌转为肺癌。后来呼吸也成了困难,连走路也成了问题,剧烈的病痛不停地折磨着她,整日整夜睡不着觉。看着妈妈那憔悴的面容,听着那一声接一声剧烈的咳嗽,我心如刀绞,我是妈妈的儿子,在她生命最脆弱的时候,在她情感最需要关怀的时候,应该呆在妈妈的身边陪着她才对。可是想想教室里那一双双渴求知识的眼睛,我强忍痛苦离开了,却禁不住满面泪痕,就是这一走,我留下了终生的痛苦。
再一次看到妈妈时,她已经躺在那冰冷冰冷的床上。正是肃杀的寒冬,妈妈却永远永远离开了我,走完了她年仅47岁的生命旅程。我用双手使劲捶打着自己的头,“苍天呀!你为什么把我妈妈的生命夺走?难道她受的苦还不够吗?”作为儿子,我不但不称职,而且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妈妈临终之前,模糊地喊着我的名字,可由于我错误的决定,却让她带着遗憾撒手人寰。
失去妈妈我虽然不幸,但我可以把我的爱多给我的学生们,妈妈我可以离开,学生我不能离开,因为我是教师!是教师就要教好书,育好人,误人子弟,天理难容。
我还年轻,我所做的一切微不足道。但,我愿意保留我个人的痛苦,一如既往地用百倍的热情和努力去学习、去工作,一句话——献身教育,矢志不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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