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诗精选《足够救赎的理解》
我忘了哪年哪月的哪一日我在哪面墙上刻下一张脸一张微笑着忧伤着凝望我的脸。
其实我们都这么辛苦,不应当遭受谴责。
我听见一个一个人,开开落落在另一群人的嘴里。优秀的或者残缺的,我以为他们都那么优秀,即便没有赞美也会是包容。我从未想过,当你出现在另外一个人的心里,你不像你想的那样值得谅解,你只是一个外人。我在旁边听着,明知在座绝不会有人,懂我感同身受的悲哀。
所以我不爱说太多,也不爱话太多的人。
我自认为没有人有资格,冠冕堂皇的谈论另外一个人。你怎么可以那么以为,你站在那么艰难的地方,会做的比别人好。
可能这就是我跟别人的不同。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自私,小气,孤傲,懒惰,从不期待除我以外的人像个圣人。
之前总看到各种新闻,觉得义愤填膺。现在不信了。
你完全不知道,那些你以为充满戾气的人,以怎样的心情进行的行为,你凭什么仅就所见,就敢断言。这让我看见我们的无知。我不相信新闻。
我也不相信,一个人身上,那些柔弱的东西,可以被另外的锐利遮盖的不见天日。
我是觉得,我们都活的太偏颇,你武断的以为世界是这样的,其实不是,你从来不知道世界本来是什么样子。你所知道的都是你以为的,应该是的都是你不知道的。但是这偏颇也不该承受责罚,毕竟我们无力分辨。世界那么大,那么多的人,我们所认识到的,算什么。
所以也别在站在你那么遥远的地方隔岸观火指点我,我也不会奢求那么一点点的体谅。我们都有自己的场,挣脱着挣脱着,还是偏一寸也不行。
我明知如此,怎么忍心再苛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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