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写
不想写,但是,又写了下面这些话,一望无限的土地上痛苦生活,脆弱像枚禾?
我,不知道回忆意味什么,一切力袭来,以沉默的姿态站立?像风中的树。
有些事怎样从头说起?面对空气做表白?
q友说:你将自己藏的很深,很深,和你越深入的聊就觉你真的和别人与众不同。
这算什么与众不同。每时每刻感受痛苦。不去想不去回忆,生活麻木,但是,做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我做不到生活的麻木,做不到心灵麻木的走,样子平和走正是我思考的时候。她说,读我的诗一直感到与众不同,好像有段很深的不为人所知的经历。
我似乎和谁都不想说话,灵魂的沉郁写在我沉默的脸上,唯一做作的笑,不是发自内心的。
难道为了叫人理解,要呈现事实?纵使把那清晰的却被谎言撕的支离破碎的事实述说又有什么用呢?谎言在某些人手中说一次就能成为事实。现在,越来越不想说话了,连同惟一的最直入心灵的符号也都不想写了。
写,很痛苦。加谬说:哲学是自杀。普拉斯说:自杀是一项政治。我说:政治是谎言!d叫我:人要开朗。我回忆时,是不是是对自己精神的催残?散文家梁遇春说:人在年轻的时死去,他在人们的记忆中永远年轻。d说:时常看报纸,看到我的文,写的晦涩,别人也许不懂你写什么,不能理解,但是,我对你的了解比较多,还是能读懂,你的痛苦我知道……。
现在,重回q友问我的话,她说,看不懂我的诗。诗中总带有个人的生活境遇与个人感受在内的原故,我们可以对一首陌生作者的诗进行表面上的艺术感受,但是,绝不能感受到隐喻在诗中的真实生活。再来加重不想写:那一切一切的写仅仅出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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