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的歌与记忆
我是罗大佑的忠实歌迷,所以在和同学谈论歌星时我常常显得很另类,虽然我自认是个比较有品味的人。兄说:“30多岁的人有很多都是听着罗大佑的歌长大的。”兄本身就是罗大佑的歌迷。
高一时看了《阿郎的故事》,我开始知道世界上还有个罗大佑,一个音乐天才。兄说只有足够的阅历的人才能深味老罗的歌。对于我来说,阅历谈不上,但我真的是深深地折服于老罗的作品。浅浅的无奈,淡淡的忧伤,略略的沧桑,像游丝一样萦绕于一首首的歌曲中,不是我矫情,我是真的喜欢这种感觉。《恋曲1990》一直都是我最喜欢的歌曲,至今未变。
七年了,无数的新歌和新歌手踏上乐坛,乐坛也因而被糟蹋地乌烟瘴气轻浮华糜。我鄙视无病呻吟穿凿附会的音乐和大腹便便的所谓的歌手,便愈加地庆幸当初认识了老罗。
可以说,我是在老罗的歌声中走过了一个又一个春秋。现在,甚至未来,每每听到老罗的歌总能勾起一些尘封的记忆。
《童年》
那是个阳光晃得刺眼的午后,几片薄薄的雪白的云悠悠得浮在很蓝很干凈的天空,云间,是偶尔滑过的轻轻的风。
车子懒懒地骑着,心事闲闲地想着,在去往学校的路上。当那个女生的身影映入眼帘的时候,一阵莫名的激动驱走了想着的心事。他吹起了口哨,是老罗的《童年》,并确定她能够听得到。可女生并没有回眸,他直感到一阵怅然若失,只好赶上了那女生。女生依旧没有看他一眼,只低眉莞尔一笑,说:“听到《童年》,我就知道一定是你!”
就像童话,只因她太过美丽;童话也有缺憾:还会有人听他吹《童年》吗?也不会再有人为她吹了吧。美丽的东西总是太短暂,也许记在心里才能永恒,伴着老罗的这首《童年》。
《人生何处不相逢》
放学回家的晚上,女生送了他一个苹果,他想不出为什么。苹果上写了两行字“一叶浮萍归大海,人生何处不相逢”。他总觉得富含深意,可又说不清是什么,便模棱两可地说了句:“果然是一语双关。”她笑笑说:“你果然聪明。”他想:聪明吗?却猜不出是什么意思。
六年后,他看了女生的博客,便问女生那晚是不是平安夜,女生说可能是吧。他突然很痛恨当年的无知,否则他也该送她苹果的。
《追梦人》
从那女生的磁带里,他第一次听了《追梦人》,当时就不可救药地喜欢上了这首歌。之后他跑遍市里所有的音像店,都没有找到高胜美唱的《追梦人》,无奈下,只好自己唱给自己听。
后来,他听过不同的歌手唱的《追梦人》,可是比起高胜美唱的来总觉得少了什么似的。很多同学说凤飞飞唱的最好,他想:是吗?可能是吧。
《闪亮的日子》
这大概是那女生最喜欢的老罗的歌了,她似乎对他说过。他也很喜欢,不仅因为这是老罗的歌,更因为她喜欢。她说:用这首歌记录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最合适。对于去而不返的日子,老罗可以通过创作歌曲来纪念,于我却只因徒然慨叹默然怀念的分了。
《告别的年代》
告别的年代,总是充满了伤感,尤其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天天见到她,世界突然变得不再美好。
通过电话放《告别的年代》给她听,她说旋律挺好的。当时他想说:其实歌词更好。
《恋曲1990》
一个女生曾经要求他唱《恋曲1990》给她听,他告诉她说:“我只唱给我喜欢的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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