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的奋斗（第二十四章 兵败平阳）
却说张角在陈留得报孙坚兵败，大怒，令二弟地公将军张宝领贼兵三十万去援成都，又要亲提五十万贼兵攻取长安。谋士刘范谏道：“兵发长安，必然要经过洛阳，如果李离与蔡阳联合，前后夹击，我军必败，不如先取平阳，动摇李离的根基，再进攻长安不迟。”张角于是采纳刘范之计，命牛金为左都督，刘范为军师，向朗、马休为大将，领贼兵四十万，走旱路，从壶关进攻平阳；又命刘表为右都督，孔融、陶谦为军师、刘琦、孔岫为大将，统兵五十万走水路，一起向平阳进发。贼众九十万，大小船只数千条，旗幡遮天蔽日，渡河西来。夏侯渊大惊，召众将商议，荀攸道：“贼兵比我军人数多出十倍，不如暂弃平阳，去守弘农。”夏侯渊道：“只好如此。我自与子廉抵挡贼兵，请公达保护百姓去汉中躲避。”遂命张顗、荀攸等保护百姓及粮草辎重取道陈仓去汉中，自与曹洪、张卫、白虎、袁芳四将陈兵于黄河西岸，以待来敌。牛金兵先到，倚仗人多，麾军混战，夏侯渊怕张、荀攸与百姓走不远，与四将死命抵抗，从上午直杀到日头偏西，我军以一当十，贼兵暂被杀退。夏侯渊正要整兵歇息，刘表战船杀到，五十万贼兵密麻麻到处登岸，夏侯渊命众将且战且退，迤逦退入弘农，坚守不出。贼兵见攻不下来，回军去守平阳了。张顗、荀攸寄逃到汉中，夫人黑女接着，安抚百姓，为众将设宴压惊，又派人到长安报告。我得报大惊，急召众文武商议，忽夏侯渊从弘农派人告急：“蔡阳见我军败于牛金，命程普为都督，马腾为副都督，祢衡为军师，乘机来攻弘农。我军新败，恐难抵敌，望主公速速发兵来救！”我惊道：“如果弘农有失，长安危矣！”遂命夏侯惇为都督，呼厨泉为副都督，虚名、南阁、犬养乐乐为大将，起大军五万，克日去救弘农。两军遇于河口，各于水面上摆开战船，程普、马腾立于大船吊楼之上，挥动令旗指挥进退。我军多是北方人，不善水战，多有晕船、胆怯者，夏侯惇忧心如焚。呼厨泉道：“都督，你们汉人有句话叫‘擒贼先擒王’，看我射程普落水，贼兵必无首，则不堪一击。”夏侯惇大喜道：“早闻将军臂力惊人，神射旷世，惇愿一睹英姿。”犬养乐乐道：“我有三千火箭手，能发硫磺硝石火箭，愿助二位都督成大功。”当下犬养乐乐先令三千火箭手伏于船头，呼厨泉取出铁弓，搭上一枝狼牙箭，那箭比平常箭杆要长上一倍，只见他发起神力，拽满弓弦，一声响亮，箭如流星，程普应声落水。马腾见状，急挥动令旗，把船向前来救，犬养乐乐一声令下，三千火箭手齐发，如发飞火流星烧向敌船，敌船火焰腾腾，马腾急忙退兵。夏侯惇把令旗一招，大小战船一齐向前，万弩齐发，敌军中箭落水者无数，马腾领残兵退回洛阳去了。 夏侯惇命打扫战场，于水中捞起程普，原来没死，只是射穿了左肩。夏侯渊闻兄长得胜，率弘农军民上船犒军，兄弟二人叙谈别情已毕，夏侯渊自回弘农镇守，夏侯惇领得胜之兵，押解程普到长安。我怜惜程普勇武，命安排住处，好生调理伤口。时张松劝孟达来降，我命为偏将军，留在帐下听调。又命韩玄领兵一万去助严政守天水，以防牛金来攻。于是封赏夏侯惇等诸将，犒赏三军，积蓄粮草，准备夺回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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