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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在”与“行走”

发布时间:2013-08-04 栏目:专题 投稿:野性的灰狼

《宋史·地理志》中说,当初北宋皇室南渡,原本不过是将杭州作为一个暂时的所在,即所谓“临安”或者“行在”,因此最初亦无任何大兴土木的营造计划。“建炎三年闰八月,高宗自建康如临安,以州治为行宫,制度皆从俭省,不尚华饰”。之所以“不尚华饰”,并非是皇帝一个清净简朴的人,或者崇尚一种清净简朴的生活方式,而是因为他并没有将杭州,真正视为自己疆土的政治权力中心。之所以没有这样看,原因却不简单,显然有多方面的考量。至少对祖宗以及臣子们来说,算得上是一种说得出口的“解释”,也可以说是一种“借口”,再说得难听点,甚至也是一种“敷衍”。 或许是在这样一种“解释”之下,初到杭州、惊魂未定的北宋皇室,从一个繁华的北方都城,来到这虽自称“三吴都会,自古繁华”的郡治杭州,如何安顿得了。但又不好意思马上就大兴土木、营造宫殿,以供奢侈享受,还要为那些一天到晚在进言北伐、收复疆土的主战派朝臣们一些安慰。于是乎,后来的文献中,竟然出现了宋皇室临安杭州之后这样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车驾初至临安,霖雨不止,叶梦得等言:州治屋宇不多,六宫居必隘扎窄。而贵为天子的大宋皇帝,竟然有如此通情达理之回覆:亦不觉窄,但卑湿耳。然自过江,百官六军皆失所,朕何敢求安。 一个与天下臣民共患难的天子!所以《行在所录》中会有这样的记载: 绍兴元年十一月,诏守臣徐康国措置草创,有旨,仅蔽风雨足矣。时修内司乞造三百间,诏减二百。二十八年,增筑皇城禁中,间有营建,率因事立制,务在简朴,列朝相承,罕所增益。 真实的情况是否如此呢? 明杭州人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帝王都会》中说:“绍兴、淳熙之间,颇称康裕,君相纵逸,耽乐湖山,无复新亭之泪。”也就是说,日子一旦稍微好过了一点,不管是这种所谓的“康裕”是仅限于杭嘉湖平原地区,还是在稍微扩大一点,但苟且偷安的南宋朝廷实际所辖区域,都显示出没有一个皇帝愿意过紧日子、当苦皇帝。如果当皇帝都不能享受,还有谁会争抢著去觊觎皇权呢? 于是便有了士人林升“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便把杭州作汴州”的讽喻,亦有了“如何只说临安路,不数中原有几程?”之类的议论。其中所言,无非是南渡皇室显然已经将临安行在,当作了可供偏安的“久在”。甚至因此也连累到西湖,论者“以西湖为尤物,比之西施之破吴也”。 其实,湖山何罪之有?不过无辜牵连,受累成了替罪。而之所以会有如此议论,多数不过是为当初一个临安”“行在”所蒙骗。或许在南宋皇帝的内心深处,那个北方的都城,曾经的繁华所在,早已经不过是过眼云烟了,哪里里有眼下实在的享受来得真切呢?由“行在”,倒又让人联想到“行走”。“行在”是天子,“行走”则是臣子了。天子行在”,不过是骗人,臣子的“行走”,也不过天子恩施安慰哄骗臣子的一块巧克力而已。譬如已经逊位多年、只能隐居在紫禁城里的小皇帝溥仪,为了学英文,请了苏格兰人庄士敦为师傅。皇帝的师傅,自然还需要一些头衔,于是便有了“毓庆宫行走”的谕赏,还可以坐一种两人抬的小亮轿(“二人肩舆”)。就连被挑选来宫中陪读的人,也被谕封为“内廷行走”。 在赏赐者那里,这是一种权力与恩宠的象征,而在被赏赐者那里,这是一种荣耀。赏赐者乐得有这种显示与象征,尤其是在其权力已经衰微的时候;而被赏赐者也乐得有这种“殊荣”,因为这实在是他们忠心奉上的一种机会。所以,被赏赐者一般也并不轻看这种“荣耀”。就连明达如王国维这样的学人,不过为了一个“南书房行走”,而在清室风雨飘摇的自沉一池死水之中。 在一个自己无法把握的体制性礼仪制度中,“行在”也罢,“行走”也罢,其实都是当不得真的。一旦你当真,就要赔上你的性命,前者有岳飞,后者则有王国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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