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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国力强盛为何不收复西域地区?明朝是如何从经营西域到最后放弃西域的?

发布时间:2013-12-05 栏目:专题 投稿:认真的鼠标

明朝是中国古代历史上最后一个汉族王朝,国力强盛,但却一直没有收复汉唐时期的故土——西域地区。纵观历史,明朝西域的管辖,最远只延伸到了哈密一带。明朝国力强盛,却为什么不收复西域地区?

西汉张骞出使西域,不但使西域与我国历史的进程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而且为汉武帝击破匈奴提供战略支持。历代中原大一统王朝对待西域的策略大概都要考虑两个方面,即自身状况和对北方游牧民族的攻防需求。我国历史上,从秦汉迄于隋唐,多以关中平原为全国政治、军事中心。天山南北被视为战略缓冲之要地,玉门、阳关被视为守卫京畿之门户。

所谓“若以国防言之,天山南北为中国之城垣,中亚细亚则为中国之外郭”。有效控制西域,不仅可保京畿安全,还可以对北方草原游牧民族势力形成有效战略威慑。“然抗胡事业,岂止金刀已也,远交近攻之策,旁抄后袭之略,得失成败,关系尤钜,其策略为何?即经营西域是也”。

朱元璋是从游牧民族手中恢复中国,所以他的首要战略目标就是追击北遁的故元遗兵。这些是汉唐所不曾面临的,加之明初政治经济重心均远离西北,“遥远”西域的战略地位势必不同于汉唐。在这种特殊的历史环境之下,明朝经营西域的策略如何形成,怎样发展,作何评价,确实值得深入讨论。

明初的严峻形势

洪武元年,元顺帝携朝臣百官北遁大漠,明军攻占大都,但明军此时的形势并不容乐观。山西尚有中书左丞相扩廓帖木儿,陕西一带则有李思琪;再以西至甘陇则有张良弼、脱列伯、孔兴等各拥兵万余众;东北地区辽阳行省的也先不花、洪保保、刘益、高家奴等分兵把守严阵以待;盘踞金山的纳哈出集团,更是肆无忌惮地骚扰刚刚归附的辽东地区

梁王把匝剌瓦尔密驻守云南;另外云南段氏、麓川思氏等据险以守,并且还时而为北元提供援助,企图割据云南。所谓“引弓之士,不下百万众也,归附之部落,不下数千里也,资装铠仗,尚赖而用也,驼马牛羊,尚全而有也”。可见,北元的军事实力依旧不可小觑。加之元朝在黄河以北区域社会基础尚存,元廷并不愿善罢甘休,时刻准备恢复旧疆,重返中原。

随着明太祖朱元璋、明成祖朱棣对北方草原的大规模用兵,北元的实力也的确受到巨大削弱,分为兀良哈、鞑靼、瓦剌三部,但却一直没被彻底消灭,蒙古各部族势力仍然遍布明朝的整个北方,以至于“终明之世,边防甚重”。如果以公元1635年林丹汗之子额哲向后金皇太极投降,献出传国玉玺“制诰之宝”作为北元最后终结标志,那么北元几乎与明朝相始终。

孤悬关外的关西七卫

洪武二十六年,陕西行都司徒置甘州,基本上实现了对河西走廊的有效管辖和军事控制。然而,由于我国西北独特的自然地理条件和复杂的民族分布情况,自古以来,河西走廊的发展和安全都不能仅凭借自身的守备部署,其两端也必须得到相应的重视。首先需要考虑的就是其西北端——嘉峪关外的西域,一直被视为河西走廊的战略屏障。

其次就是其东南端——西番地区,这里被认为是隔绝羌、胡的要冲。嘉峪关以西地域广阔,情况非常复杂。元朝对西域没有实现有效掌控,这在客观上给明廷制定其西域经营策略时,留下了巨大障碍和干扰。明朝先后设立的关西七卫,即指安定、阿端、曲先、赤斤蒙古、沙州、罕东、哈密七卫

后来沙州卫内迁,在其故地又设罕东左卫,严格讲前后共设有八个卫。设立时间从洪武八年延绵至成化十五年。由于对这些卫所的羁縻过于宽松,而且在其面临危机之时又缺乏行之有效的后续措施,关西七卫不断受侵袭、残破,直至先后内徙嘉峪关。这些是导致嘉靖年间采取闭关绝贡、放弃西域的重要原因。

河西要冲的西番诸卫

大小金山以南,陕西行都司东南、青海湖东南的河湟地区,为西番诸族驻扎居住,由于位于河西走廊的东南关口,故与哈密战略地位类似。《明史·西域二·西番诸卫》称“时为陕西患者,有三大寇:一河套,一松山,一青海”,所谓“陕西三大寇”就分布于西番河湟周围;“其散处河、湟、洮、岷间者,为中国患尤剧”。因而此处战略位置非常重要,可“北拒蒙古,南捍诸番,稗不得相合”。

于是“洪武二年,太祖定陕西,即遣官赍诏招谕,其酋长皆观望。复遣员外郎许允德招之,乃多听命。明年五月,吐蕃宣慰使何锁南普等以元所授金银牌印宣敕来上,会邓愈克河州,遂诣军前降”。此外,明廷也与此地开始了罗绮、绫绢、茶叶、马匹、毛皮等多宗贸易。但是,如何保证对西番地区有效控制和长期稳定,并隔断与蒙古的联系,这是明廷悬而未决的难题。

最终,明廷广建卫所以镇戍西番。从洪武四年到洪武十二年,明朝先后设立西宁、河州、洮州和岷州四卫,并辅之以有效措施,使西番等地处在明朝统一的军事控制及行政管辖之下。洪武二十年平定辽东后,强化对河西走廊的控制,开通西域成为明朝西北边疆经营的主要内容。

山丹、甘州、肃州等卫相继建立,暂时掌控住了河西走廊的局势。同时还一度取得对西域哈密军事胜利,大有掌控河西,连通西域,隔断蒙藏之势,可是自古攻城容易守城难,西北边防压力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减弱。

明廷关西七卫西番诸卫经营成效迥异

明廷对嘉峪关以西地区西番诸地的经营策略进行比较,就非常清晰地看到:战略地位相似,而措施迥异,效果当然也相去甚远。表面上看,两地都设卫所,招抚当地部族头领,委任大小官职,但其实具体细节措施有着较大差异。正德四年,因内部矛盾,一部分鞑靼部蒙古人逃至青海湖地区,劫掠当地土著番民,盘踞于此形成所谓“海寇”。

“海寇”严重威胁到明朝西北边疆安全,但明廷内部却对此剿抚不定。嘉靖二年,为扫除盘踞青海湖周边地区的蒙古海寇,杨一清主张征讨清剿,而兵部尚书金献民却献策招抚,“议遣官招抚,许为籓臣,如先朝设安定、曲先诸卫故事”。看来明初于安定、曲先施行羁縻之法,其目的也仅仅是安抚而已,并无在必要时实施相应管控的打算。

明廷关西七卫寄予厚望却弱于战略部署

明朝对待关西七卫问题上锐意进取态度的缺失,这从关西七卫的代表哈密卫的情况就可一窥究竟。关西七卫中的哈密卫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被视为“西域要道”,因此明廷西域经营策略在哈密卫能得到最为集中的体现。明廷对于哈密卫的期望,主要有以下几方面:“欲其迎护朝使,统领诸番,为西陲屏蔽”,“断北虏南通之臂”。

即负责接待来自朝廷以及西域各国前来朝贡的使节,统领关西诸卫,代明廷维护西域其他卫所的团结安定,还要阻断西域北面蒙古瓦剌部与西域的联系。“令为西域之襟喉,以通诸番之消息,凡有入贡夷使、方物悉令此国译文具闻”。即要求西域各国遣使求贡、互市通商都得通过哈密翻译文书,发给通关文牒,俨然将哈密卫当作西域和内地交往的中转站。

明廷哈密卫的期望

“弭西戎东窥之心”,诸国之向背虚实皆赖其传报,也就是要使其担负刺探、搜集西域各国情报,起到监督侦查作用。哈密卫位于如此关键的战略位置,明廷又给予那么高期望,可在具体措施上又是怎么安排的呢?

不派流官

虽然永乐四年“设哈密卫,给印章,以其头目马哈麻火者等为指挥、千百户、镇抚,辜思诚哈只马哈麻为经历。周安为忠顺王长史,刘行为纪善,以辅脱脱”。此次明廷所派周安、刘行二人确为辅佐忠顺王,协助处理哈密卫事务,但自此以后却再无下文。

没有委派官吏,全凭西域诸族官长决策大小事务,实难以保证推行朝廷之决策政令,难以保证域内舆情通达于上。这样的羁縻卫所具有非常强的不确定性,对于靠此维系的边疆防卫而言,自然伴随着巨大的风险。

不驻甲兵

关西七卫的军士来源,并不由朝廷差遣中原卫所军士前往补充,而是将原部落头目就地封官授职,管理各自原有军士而已。虽说有约定明廷可根据需要调拨,统一指挥。但由于这些军队的训练、作战指挥基本都由本族头目自行负责,且不仰明廷之粮饷。这样的军队对于明朝边陲军事保障而言,可靠程度可想而知。

天顺四年“癿加思兰乘隙袭破其城,大肆杀掠,王母率亲属部落走苦峪,犹数遣使朝贡,且告难。朝廷不能援,但敕其国人速议当继者而已。其国以残破故,来者日众”。看来,没有强大军事力量作为经营西域的后盾,维护关西七卫是不可能实现的。

不兴屯垦

在军队驻扎地根据当地自然条件,适度推行屯田以辅助军兵粮饷,是古代常见的做法。朱元璋更是视军屯为军队粮饷的根本措施,曾以“养兵百万,不费百姓一粒米为傲”。但在关西七卫尚未发现有史料能予以佐证。

另外,本地区气候原本干旱,若要推行屯垦,保证粮饷供给,须迁徙精于农作的农民或者屯守汉地的卫所军兵,依赖有限的水源进行屯垦耕种。并且元朝时期这些地区又在蒙古诸部控制之下,根本不重视农业发展,现如今又不驻守中原汉族军兵屯田守边,这就无法对有效控制关西七卫提供必要的粮饷支撑。

不课赋税

七卫地区课税不入朝廷,而交各自首领。遇到灾荒还可正大光明地向明廷申请赈济。七卫在经济上独立,直接导致大小首领有较强的独立性,不会轻易受制于明廷之政令。

不预纠纷

按常理,明廷册封卫所,自然就有责任调和各卫内部或与周边区域的摩擦和矛盾。但事实上,明廷在处理七卫之间纠纷和与周边地区摩擦时态度消极。正德四年,罕东左卫只克部遭遇番族劫掠邻境,守将请兵清剿。兵部却答复说:“西戎强悍,汉、唐以来不能制。我朝建哈密、赤斤、罕东诸卫,授官赐敕,犬牙相制。

明廷处理七卫摩擦时态度消极

不惟断匈奴右臂,亦以壮西土籓篱。今番人相攻,于我何预,而遽欲兵之。宜敕都督只克,晓谕诸族,悔过息兵。”虽然使其“犬牙相制”,不得坐大而威胁明朝西北关隘的策略是可取的,但不维护各卫之间的平衡和相对稳定,既有失明廷威信,又有害西域的稳定。

明廷赐予哈密卫金印,派官辅佐,俨然犹如亲王。这非但不能体现明廷西域战略地位的重视,反倒更加反映出其经营西域策略的不成熟。因为仅凭一枚金印无法换来任由明廷差遣的军队,也不能换来任由明廷调拨的粮饷。对于哈密卫的实际效果,清朝史学家谷应泰表示:哈密卫“取不亡矢遗镞,守不留兵屯戍……仅铸哈密卫印,更赐罕慎,弃地损威,端先见矣”。

显然,在谷应泰看来,明朝西域策略是空中楼阁,弃守西域是注定之事。事实上,哈密卫要能够长期扮演关隘重镇的角色,至少要具备以下几个条件:一是要有能震慑各方势力的明廷强力支持;二是具备相对强大的军事实力;三是其首领具备协调诸部关系的能力。可实际上“其王率庸懦,又其地种落杂居……其头目不相统属,王莫能节制,众心离散,国势渐衰”。

特别是哈密卫与北面的瓦剌,西面的土鲁番,东面的沙州、罕东、赤斤诸番“悉与构恕”,哈密卫仅凭一己之力难以立足于西域。更能直接说明明廷经营关西七卫策略不当的就是所谓哈密卫的“三立三绝”,即哈密因不堪瓦剌和土鲁番的侵扰,竟然前后三次城池被侵占,最后竟弃城投降土鲁番。

哈密卫的三立三绝

哈密卫的覆没,是明目张胆地对明廷权威的践踏,但明廷却始终没有保全之法。明廷哈密的实际经营方式与哈密卫所处战略位置名不副实,其要为今后两百多年间明蒙之争中明廷毫无战略威慑优势负责,要为河西走廊直接暴露于蒙古铁骑负责。哈密卫被侵夺,其他关西诸卫也纷纷内徙,这是明初西域经营策略失败的直接体现。

明廷西番诸卫的潜心经营

明朝西番诸卫的管理是比较系统的。《明史·西域二·西番诸卫》称“遣西宁等四卫土官与汉官参治,令之世守。且多置茶课司,番人得以马易茶。而部族之长,亦许其岁时朝贡,自通名号于天子。彼势既分,又动于利,不敢为恶。即小有蠢动,边将以偏师制之,靡不应时底定”。可见明廷的思路是清晰的,即在军事、行政、经济等方面都有行之有效的具体措施。

军事、行政上,采取流官、土官制度与卫所制度相结合的措施

洪武初设西宁、河州、洮州和岷州四卫,另有再增设千户所,如洪武八年设归德守御千户所,属河州卫。永乐元年(公元1403年)又置川卜千户所属河州卫。土官制度根据具体卫所情况,或“土流参治”,或全部任用土官。如河州、洮州卫由于事务繁重,则以任用土官协助明廷所派流官。

洪武十二年,洮州十八族番酋三副使叛乱,征西将军沐英等成功平叛。后朱元璋要求:“洮州,西番门户,筑城戍守,扼其咽喉。遂置洮州卫,以指挥聂纬、陈晖等六人守之。”外甥李文忠曾以边地驻军、饷艰民劳为由,进言撤回驻军。但朱元璋却反复强调对边关要地的军事把控,将其作为固守疆圉的先决条件,这无疑是正确的。

民族宗教方面采取因俗而治策略

西番之民民族众多,且多杂居,多笃信藏传佛教,佛教僧众在社会管理层面的作用不可小觑。所以元朝采取实行僧俗并用、军民通摄的管理体制,确立政教合一的制度。而明朝则依靠“多封众建,以教固政”达到对此地的有效治理,即“惟因其俗尚,用僧徒化导为善”。

这与政治上的“分而治之”是协调一致的。洪武六年,朱元璋在给摄帝师喃加巴藏卜等人的招降诏书中表示:“凡在幅员之内,咸推一视之仁”。向西番诸地表明将尊崇各派藏传佛教,不偏倚任何一派一系的态度,这对西番诸地诚心归附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经济方面由明廷垄断茶马贸易

自古,紧密的经济联系是维系边疆稳定的纽带。由于西番地区的饮食结构原因,茶叶是其生活食品构成中不可或缺的,“不得茶则困以病”,但由于气候原因却不能自给,只能依赖与内地贸易获取。

地区历来以牧业为主,所产马匹也是中原所稀缺,这样中原与西番诸地的茶马贸易一直不曾断绝。所以严格控制茶马贸易是维系西番诸卫稳定的重要保障,“帝绸缪边防,用茶易马,固番人心”。

明廷西番诸地的经营是比较成功的

“时甘州西南尽皆番族,受边臣羁络,惟北面防寇”,正是西番地区的稳定,为明廷解决了防寇掣肘的难题。其成功经验就在于将整个西番区域整体考量,诸如其政治军事、民族宗教、经济等方面得到有机协调。

如果说军事政治力量的介入为之后的有效管辖打下基础,那么合乎时宜的宗教政策就是番民诚心归附的关键,而始终把控内地与西番诸地的经济联系则犹如一条牢固的纽带,使其得以长期维系。可见,明朝之所以能对西番地区实现较为有效的管理和控制不是偶然。

相比较同样因俗而治的西域明朝之所以对西番地区实现了长期的有效的管理和控制,是将整个西番区域整体考量,其政治军事、宗教、经济是相互协调,并且都得到了切实的贯彻。明朝关西七卫,于前不如汉、唐之都护府,于后不如清朝之伊犁将军。与这些朝代相比,明朝编户人丁不可谓不足,披甲军兵不可谓不勇,守边将帅不可谓不忠。

可为何被北元的战事困扰始终,无法根治。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既有的西域经营策略框架没有被突破。明朝是对关西七卫给予厚望的,但现实效果却大相径庭。根源在于其西域经营策略的消极退让,正所谓“取法于上,仅得为中;取法于中,故为其下。”这不仅使有明一代在西域开疆拓土无法实现,并且连“固守疆圉,防其侵扰”也难以确保。

明朝对边陲要地的经略原则,“镇边疆者当率旧章,服夷狄者当用世族”。“从其旧”“因俗而治”,部分采取羁縻手段管理边疆,在当时来看当为可行之法,适用于关外西域,也适用于西番要冲。但却不能因循守旧,不结合实际情况加以变通。比较明朝时期的西域西番之地,战略位置相当,却没有受到同等的重视。采取消极保守的策略,使明廷西域问题上越来越被动,以至到了嘉靖年间闭关绝贡,放弃西域的地步。

放弃西域明朝不仅失去了进一步开发西域的时机,而且致使地方势力坐大,这样既是将西域防卫压力转移到了嘉峪关———河西走廊一线,又使得蒙古诸部没有西域明军的战略威慑,使其能肆无忌惮的饮马河套,劫掠州县。明朝西域经营策略的失误,没有真正重视西域经营,犹如洪武三十一年解缙被贬河州所著诗《登镇边楼》云:“陇树晴云万里秋,思亲独上镇边楼;几年不见南来雁,真个河州天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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