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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与洪秀全两个对头唯一的一次见面,竟是如此奇特

发布时间:2014-12-11 栏目:专题 投稿:可靠的犀牛

同治三年(1864年)六月二十八日,前一天刚刚迎来一场大风雷雨之后的南京城里,天气由热极转为骤凉,尔后又开始炎热起来。中饭过后,一个说着湘乡官话的三十岁出头的年青人,扛起一具遍身用黄缎绣龙包裹的尸体,丢在标有忠王府字样的大门口。

这个长着勾鼻隼方鼻梁、两眼放着精光的年青人冲着站在府门口的一群人中喊道:曾大人,此人就是洪秀全,请审验。人群中一个略显老态的官员听了,走过来,打量尸体良久。

这时,人们看到,黄缎绣龙包裹里面的这个人,胡须微白可数,头秃无发,左臂股左膀尚有肉。

年青人口中的曾大人就是时任两江总督的湘军统帅曾国藩。他怎么也没想到,与自己拼杀了十余年之久的这个对头,竟然是长得这个模样。过去的十年时间里,他与这位谮号称王的“首恶”都只是相互耳闻,却从来没有打过照面。

怎么也没想到,两个天生对头见面的方式竟然如此奇特。在此之前,两人没有什么交集,也多次“失之交臂”。

1843年是一个关键年,这一年曾国藩升翰林院侍讲,入四川做乡试正主考;洪秀全第四次秀才落第,发现《劝世良言》。

1851年,又是一个关键年。这一年洪秀全于他生日那天,在广西金田举起造反的旗帜;这一年曾国藩在京城任礼部兼兵部侍郎。

1852年,同样是戏剧性的一年。这一年洪秀全在广西永安封王后本不知如何打算,被清兵围剿从广西突围窜入湖南,年底离开北上;这一年曾国藩担任江西乡试考官,途中逢母丧,回到湖南。两人一前一后进入湖南

1853年,又一个关键年。这一年洪秀全打下南京,改名天京,在这里过起“小天堂”的日子;这一年曾国藩则奉命出任帮办湖南团练大臣,组建湘军。

若不是为了亲睹一下那个只闻其名未闻其声更未睹其容的死对头的真容,以核实他是否确实死亡,他也不会令刚才这个叫熊登武的总兵去把他的尸体挖出来一验。

这样的面对面,怎么能不由得曾国藩叹息?

都说天意从来高难问。刚刚验毕洪秀全的尸首,南京城里突如其来的大风雨约经历了半时许。

遗憾的是,这个躺在地上的天王,在他的小天堂里,终其一生都不知道那个始终与之作对的“曾妖”长得什么样子。这场大风雨或许寓意着处在阴阳两地的对手的最后一次纠结?

我们如今无法知道洪天王是否真正明白他的对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那么,这位曾大人眼里的洪秀全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曾国藩中的洪秀全,当然来源于湘军部属的种种汇报,其中《贼情汇篡》中的说法是:

伪天王洪秀全改两江总督署为伪天朝宫殿,毁行宫及寺观,取其砖石木植,自督署直到西华门一带,所坏官廨民居不可胜记。以广基址,日驱男妇万人,并力兴筑,半载方成,穷极壮丽。以金陵文弱之人逼令挑砖运土,稍不遂意,则鞭棰立下,妇孺惨遭凌虐,亘古罕闻,茹苦含冤,天地惨变,是以工甫成即毁于火。讵虫蝎之心,冥顽不灵。

四年正月,复兴土木,于原址重建伪宫,曰“宫禁”,城周围十余里,城高数丈,内外两重,外曰“太阳城”,内曰“金龙城”,殿曰“金龙殿”,苑曰“后林苑”,雕琢精巧,金碧辉煌,如大兰若状……

大兴土木、奢侈腐化、残虐百姓、破坏文化,是这份文件中给人的印象。很多人都以为,这是洪秀全等人定都南京后腐化堕落速度太快之故。其实大错特错。以这种堕落的速度,简直要比天上掉下个宇宙飞船还快,若非这些人骨子里本来就腐败,怎么可能一朝就变?有道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样的堕落岂是三两天的工夫就能达成的?实际上,定都南京后的种种表现,只不过是他们的一个集中表演而已,由于此前没有固定的地盘,腐败无法得以施展,因而甫定新地,就迫不及待地要实现此前心中的愿望。

江宁李圭的《金陵兵事汇略》同样记载:

洪逆既荒于色,深居简出,一切不闻问,于是东贼渐跋扈不可制。

洪逆更善掉弄文字,不可以意测,如圣改胜,上改尚,耶改耳,国改郭,火改亮,清改菁,秀改莠,亥改开,卯改荣,丑改好。

沉迷女色、深居简出、不问政事、捉弄文字,是这份材料中给人的印象。也许这些在不少学者眼里都属于一面之词,并断言这是以曾国藩为代表的正统派故意诬蔑攻击洪秀全的“革命史”。但是,我们不得不说一句,作为一种军情汇报呈给湘军最高统帅及清廷统治者参阅的这些信息,不明白他们“做假”的目的何在?

本文选摘自《曾国藩与晚清大变局》刘绪义 著,九州出版社出版

内容简介:

作者于《曾国藩全集》中撷取第一手可信材料,通过思辨及梳理,将读者带回十九世纪特定的历史情境中,围绕“权力”与“修养”这两个重大问题,揭示了曾国藩成功的真正秘诀,还原了曾国藩领导艺术的魅力。

同时,作者穿透历史与现实的迷雾,从为师为将为相到治国治家治身,系统阐述了曾国藩一生的意义在培养人才与陶铸世风。因此,这既是一部全新视角研究曾国藩及晚清历史的专著,也是一部领导干部可资镜鉴的枕边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