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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名臣肝胆相照,匡扶社稷,但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发布时间:2014-12-18 栏目:专题 投稿:细心的咖啡

作者:我方团队覃仕勇、张嵚

现代学者在研究伟人毛泽东的成长时,总不约而同注意到1910年秋,16岁的他摘录的一首写小青蛙的七言古风诗。

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

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诗中宏大的气魄,仿佛夜明珠上耀眼的光芒,闪耀在毛泽东青葱年华里。而湖北省毛泽东诗词研究会副会长何联华先生,更精心钩沉出这首诗的原作者:明代内阁首辅张璁

当然张璁的原诗,也和少年毛泽东的摘录有所出入:

独蹲池边似虎形,绿杨树下养精神。

春来吾不先开口,那个虫儿敢作声!

个别词句从文言改成白话,表达的都是敢为天下先的勇气!也有熟悉明史的学者惊叹说:仅看他摘录张璁的这首诗,就预言了此后近七十年波澜壮阔的辉煌。

这位明代内阁首辅张璁,是整个明朝后半期如雷贯耳的人物。在诸多学者评述中,常被丑化为逢迎小人。而造就“万历中兴”的改革巨匠张居正,却给他至高评语:心仪而瘫之赞叹。

无论贬损赞誉,他的一样伟业无可抹杀:以霹雳雷霆般的手段,仿佛利刀割除腐肉一般的手术,造就了大明朝嘉靖间的灿烂中兴。《明经世文编》评曰:功在社稷,莫大于是。

一,骄傲少年

张璁,字禀用,浙江温州永嘉人,生于明朝成化十一年。

他小小年纪就才华横溢,当然更出名的,却是他的顽劣难管。比如写这首得毛泽东摘抄的青蛙小诗时。

据说,那是某天午间,趁讲学的老师出去了,张璁便偷偷从学堂跑出,逃课,到池塘边玩水。老师回来后得知,非常生气,赶到池塘边揪住张璁的耳朵,罚跪,让他跪在草地上。

池边树下有一只青蛙鼓着眼呆呆坐着,张璁目不转睛地看着青蛙,看得趣味盎然,殊无罚跪之苦。

老师又好气又好笑,对他说:“就以青蛙为题,你做一首诗,做得好,就让你起来。做不好,就继续跪。”

张璁略加思索,张口就来,一口气吟出了上面那首《咏蛙》古言。

老师听了,惊得下巴差点掉下在地,赞许的摸摸张璁脑袋。却一句犀利评价:做得不错,但是押错韵了,三个韵脚押了三个韵部。

一听老师不好忽悠,张璁一阵黯然,但老师接下来一句话,却叫他陡然振奋:你小小年纪,有这等气魄,他年定有所作为,快起来吧,以后要好好学习!

这番风波以后,张璁就似转了性,读书出奇的认真,学问也越发精进。但逐渐成年后的张璁,却是一个让地方官十足头疼的刺头。

身为一个读书人,写诗做文尽写民生疾苦,还爱强出头,还是秀才的时候,当地提学要游雁荡山吃拿卡要。张璁挺身而出,写首辛辣小诗送去夹枪带棒骂一顿,竟真叫提学灰溜溜走了。

后来王世贞说也感叹:张璁算命好,遇到的提学还算厚道。碰上个真坏的,轻松就毁他前程。

但以温州民间一些故事说:不是没人提醒张璁,张秀才的口气,那叫一个大——这点事就毁我前途,那大明没救了,还不如隐居深山做学问,没准还能成大儒宗师呢!

虽说这掌故是野史,但以他正史上的表现看,他就是这么个严重自信的人。

怀着这严重的自信,张璁科举路上一路闯关,二十三岁就中了举人,但接下来考进士的路上,他的遭遇却和范进有一拼:一次次凉水浇头,连续考了七次都不得第。似进了水的跑车,生生熄了火。

二,大器晚成

悲催的科考路,严重自信的张璁本人,也常痛不欲生。

于是在第七次落第后,张璁一度对科举不再抱希望,和同乡聊天时,还曾拿宣德年间的况钟来自嘲:况钟小吏出身,都能造福百姓,咱也别一条路走到底了,准备到吏部去等候选派吧。

就在举人张璁即将参加选派时。御史萧鸣凤却改变了他。他鼓励张璁说:“你再考一次,一定可以中进士,用不了几年,你就会飞黄腾达的。”

张璁听从了他的劝告,于正德十六年(1521年)再考,终于荣登黄榜。这一年,张璁已经四十七岁了。

虽说萧御史说准了,但看看张璁的惨淡成绩,却是个三甲末流,以明朝的官场规则,翰林院庶吉士入阁,理论上全无份,又是个要抱孙子的年龄了,飞黄腾达?

谁知人生的机会,竟真那么突然的来了:这一年三月,正德帝朱厚燳病死了。正德帝无子,遗诏迎取堂弟朱厚熜为帝,是为嘉靖帝。14岁的朱厚熜蓦登大宝,有心追尊生父兴献王朱祐杬为皇考,从而引发了明朝历史上著名的“大礼仪事件”。

这次事件表面看来,争的是皇帝该认谁当爹,但放当时看,争的其实是新皇帝和老臣子们谁说了算的问题。就在双方相持不下时,身份不入流的张璁,好比战场上潜伏丛林的的狙击手般,精确向着与嘉靖帝顶牛的老臣杨廷和一干人,打出最杀伤力的一颗子弹:《大礼或问》。

很多后人都认为,这是一封拍马逢迎的奏疏,内容又臭又长,目的结果都十分卑劣。

但仅看其内容,就知道有多强大。文章内容丝丝入扣,气魄逐渐上扬,漂亮撑起大旗:皇上您决不能随便换爹。以晚明学者钱谦益的说法,就似钱塘江潮,默默聚拢,忽然巨浪排空。

而且要说这篇文章,单纯就为逢迎嘉靖帝,却也不尽然。张璁在举进士第之前,张璁在家乡温州大罗山的东麓瑶溪创办了罗峰书院,和心学创建人王守仁有一定交往,受王守仁思想影响较深,认为强行制止别人认父、认母是在根本上有违人情、人性的,这样,即使张璁只是一个连正式官职都没有的“观政进士”,他也无法保持沉默。

嘉靖帝争爹,张璁是认真的。

其认真态度,嘉靖帝读完后的第一时间,就感动的近乎涕泪交流,少年心性未尽脱的他,当场就仰天大呼:吾父子终获两全也!

这场嘉靖年间一度相持不下的政争,剧情骤然转换:张璁为代表的“认爹派”与杨廷和为代表的“换爹派”猛掐,嘉靖帝得以轻松借力打力,赢得这场争爹大战的胜利。而张璁也从中鞍前马后,官位也一直扶摇直上,这个黄金机会,他真抓住了。

抓住机会,也拉足了仇恨。等到张璁获得重用,眼看就要入阁时,各方面力量也卖力阻止,就不让你入阁

这时一个神交已久的亲密战友,挺身而出帮助了他:杨一清。

如果说正德间的老臣们,谁能有杨廷和那样重大的影响力,那当属杨一清。在张璁初上《大礼或问》,开罪满朝老臣时,第一个跳出来助拳的,正是远在家乡归养的杨一清,读完这奏疏后拍案叫绝:张生此议,圣人复起,不能易也。

他的鲜明态度,也好似武侠小说中源源不断的真气,撑起了张璁为代表的“认爹派”的底气,从而步步为营,赶走杨廷和。

杨一清为什么要帮张璁?从人品上说,杨一清公认明代性情豁达的人物,做事更擅长调和:新君登基,稳定第一,拿着这风波胁迫皇帝,不是嫌大明朝乱得不够?类似的态度,他不但对乔宇等门生讲过,也曾私人身份,苦苦劝说过杨廷和。

当然这样的好心里,也有他自己的打算:大半辈子啥官都做过,却就没入过阁,人生这巅峰一步,必须和张璁密切合作才双赢。

在利益和相互激赏下,张璁杨一清,这两位人生资历境况迥然不同的厉害人物,在嘉靖间的党争中,结成了第一组战略同盟,效果也出奇好:杨廷和走人,杨慎罢官,费宏辞职,正德间的老班底,几下一扫而空。杨一清也如愿出任内阁首辅,接着投桃报李,把张璁运作进了内阁。大明王朝的政府最高权力机构,成了这好哥俩的二人传。

杨一清的帮助,张璁一生都感激,以他自己话说:当群议喧腾之时,得老成大臣赞与一言,所助亦不少矣!

俩位身怀大才的杰出人物,在共同的政治对手前走到一起,都怀有振兴江山社稷的远大理想。而今内阁权柄在手,是不是该除旧布新,大展宏图了?

谁知更如火如荼的场面,紧接着就展开了,先前还密切合作的这二人,竟然在嘉靖帝面前生猛互掐起来,打得比当年帮嘉靖帝“认爹保卫战”时还热闹。

友谊的小舟,为啥说翻就翻?

三,翻船之因

张璁一辈子挨骂事极多,其中极多的,就是他就任内阁大学士后,和杨一间的互撕。好些史家眼里,这就是张璁恩将仇报的故事。

但仔细看看张璁入阁后的表现,就知道不是这样。

如果一个人,只求荣华富贵,那么靠逢迎拍马上位后,忙活的基本都是个人幸福,主要除了捞钱就是贴金,比如嘉靖后二十年的奸臣严嵩,就是典型。

张璁却恰相反,他选择的,是一条无比艰难的路:改革明朝积弊已久的陋习,重振一个辉煌的江山!

早在张璁入阁前,也就是嘉靖六年署理都察院时,先毫不留情整顿都察院风气,刷掉了二十多个言官。还严抓考勤制度,上班下班加班都有时间规定,严打贪污腐败,鼓励言官纠察不法。这场嘉靖帝上任后第一轮剧烈反贪风暴,闹得“一时苞苴路绝”,廉政风气大好。

就连被张璁杨一清联合排挤辞职的老首辅费宏,对这事都服气,说自己这帮老人一辈子整顿吏治,做梦都盼不到的好风气,竟让张璁做到了。

等到张璁入阁为相,大权在手,改革的步子,也就越大,另一个更戳火药桶的事,就是改革科举制度。

明朝科举制度发展到此时,问题有多严重?看看张璁考七次的倒霉人生路就知道。白白耗费了二十多年的时间和精力在科考上,人生的青春和黄金年华就在寻章摘句中不知不觉地流逝。照正德时期的国子监祭酒陆深就不无愤慨地说:举天下之才误于科举

科举已经越发流于形式,只选读死书的书呆子,历年考取科举的幸运儿,高分低能者扎堆。特别是“大礼议之争”里,杨廷和一方失败者,这类人物奇多。

总结这经验教训,张璁决心做一件事,按现在说法,就是素质教育:重新规定考试文体,强化学校的教育功能,重在考察应试者素质,推行三途并用之法,改革用人制度。

而另一个煞费苦心的地方,就是翰林院。按照明朝之前的规定,只有科举考取前列成绩者,才能入翰林院。而且日久天长,内阁大学士开始操控历年的翰林院学生名单,安插自己亲信,好好一个培养人才的地方,成了内阁大学士拉帮结派的自留地。

这个游戏规则张璁懂,以他的智商,如果照这个规则玩,只能玩的更好。但他态度坚决:废!

他直接用个最简单方式——考试。不但选翰林要考,在职的也要考,不但考诗词文章,更考国计民生的实在学问。甚至六部的各级小官,任期满了都能来考。不管你科举成绩如何,只要你能造福社稷,入阁拜相的大门就敞开!

张璁的苦心运作下,一时间,“人思奋庸,贤才辈出而无滞”。明代名臣张居正在万历三年(1575年)对张璁整顿学政的成就给予了极高的评价,称赞嘉靖间的学政风气是“士习儒风,犹为近古”。

但这件事的阻力,想想就大,打的更是在朝在野一群老臣的脸。尤其是首辅杨一清。

嘉靖八年的科考上,杨一清精心定的翰林名单,更是夹了不少自己的私人亲信,结果被张璁一状告倒。

但早在这之前,俩人矛盾就由来已久,张璁的方式,从来对腐败零容忍,猛药一般的杀伤力。

杨一清圆滑得多,凡事留一线,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一来二去,矛盾就不少。

而且杨一清自己,也十分不干净,好处也不少收,比起后来的严嵩徐阶,算是个老实人,但在清廉得天下闻名的张璁眼里,实在太过分。

以《石头录》的说法,张璁杨一清的友谊翻船,根子上是杨一清的两毛病:1,送乘间引厚入院。也就是谁给钱,就推荐谁入翰林院。2,多循旧弊,用私任,多受馈遗。也就是受贿用熟人,安插心腹。这俩事按照老臣们看,都不算是个事,但在一心整顿风气的张璁眼里,却是个大事!

于是以张璁自己文集里的感慨说:入阁之后,想除旧布新,却发现恩人杨一清,成了最大阻力,于是只好下狠心了。

结果俩人的争斗,越发白热化,互相攻击极多,直到杨一清自以为是放了大招:亲信言官王准和陆桀,弹劾张璁受贿!

这下可是朝野哗然,因为多年以来,张璁挨骂极多,但从没人敢骂他经济问题。他做事够狠,为官却极清,清廉到什么地步?说个事就知道!

吏部侍郎徐缙因徇私舞弊经举发受都察院勘问,徐缙为了逃脱法律制裁,在一个大酒坛子里装满了黄澄澄的金子,外书“黄精白蜡敬寿”六字送给张璁张璁当然知道他内心的小九九,先不点破,而等宾客聚齐,这才当众敲开酒坛,公开暴露徐缙的行贿行为,由法司审问,依照犯罪证据的事实,将其削职为民。这件事干得干净漂亮,朝野顿时震肃。

但在杨一清看来,就不信有不吃腥的猫,结果气的张璁辞职抗议。嘉靖帝也十分认真查了一番,结果根本就是造谣。一番精心攻击,放了空拳。杨一清也十分尴尬,主动辞官而去。

张璁的性子就是这样——得理不饶人,接下来的反击,却是一招致命:张璁收钱是造谣,杨一清的旧账却翻出来,解释解释宦官张永过世时,你收人二百两替人写墓志铭是咋回事?

这件事才是个要人命的猛料:虽说收钱是长期潜规则,但身为内阁首辅,收提督团营的已故大太监的钱,这不是收多少钱的问题,而是根本不该收的政治问题!

这个猛料砸来,杨一清顿时晴天霹雳:官职被削,待遇被剥夺,老先生连惊带气,终于郁郁而终,临终留下愤怒遗言:拼搏一生,却为小人所害。

由于杨一清曾有诛杀刘瑾大功,于是这场争斗落幕后,张璁也坐实了“小人”名号,但另一个事却也必须说:在嘉靖帝准备严惩贪贿的杨一清时,还是张璁三上密疏,请求宽宥,说了一些“保全一清,实所以促使臣等也”的话,才得以保全了杨一清的家人。否则以嘉靖帝针眼一样小的心胸,这么个犯忌讳的事,没这么容易了断。

而另一个事更证明,被骂做小人的张璁,却是个负责任的政治家。

张璁的上位,靠大礼之争,踩的是老臣杨廷和。等到大权在手,是不是也要把这位政敌曾经的政绩,也一股脑推倒打翻?

张璁的态度是:人是人,事是事,人可以掐,事我接着干!最重要一条,就是遏制兼并。

明代到了嘉靖时期,土地兼并问题已经很突出了,皇宫、王府及勋戚占有了大量的土地,许多权贵豪奴和地方恶棍,妄指民田为官田,夺取农民田地,使得大批农民沦落为流民,造成了巨大的动荡因素。对这件事,杨廷和当年就大声疾呼,力主强制手段清田,不料“大礼之争”骤起,没来得及干就走人!

张璁深知其中危害,您来不及干,那我干!当政后大规模清田,一举消除了明代百年积弊的勋戚庄田,缓和了社会矛盾,解决了国计民生,使社会秩序趋向稳定。《明史•本传》因此称“海内大治”。

另一个继承政敌杨廷和遗志的事,就是裁撤中官。

庄田膨胀、宦官干政、贪官污吏,是明代正德期间三大弊政。张璁入阁后以“独坐池塘如虎踞”的气势,在“绿荫树下”养足“精神”,然后采取了不事声张的剥洋葱方式,在浙江、两广、福建、独石、永宁、万全、等处一层层剥夺镇守中官的权势,先裁革掉分布于内地的镇守内官,再后革除边镇镇守中官,最终清除了长期以来镇守太监乱政害民之弊,使地方政治趋于清明。

值得一说的是,这件大事怎么做,也是杨廷和在任时就规划好,而且循序渐进展开,等着张璁当红时,也是亦步亦趋学着做,绝不干推倒重来的傻事,这才有了好效果。

明朝人李乐对张璁裁革中官之举给予较为全面、客观的评价,称:“盖自汉唐宋元以来,宦官敛戢,士气得伸,国体尊严,未有如今日者,诚千载一时哉!”

而也正是这俩样继承前任的大事,才真正稳定了嘉靖间的朝局,之后的二十年时间,大明王朝“天下翕然称治”,国库储备充裕,吏治高效廉洁,军力蒸蒸日上,史称“嘉靖中兴”,这其中的头功,当记在张璁身上!

四,全身而退

杨一清的友谊小船说翻就翻后,张璁人生扶摇直上,嘉靖十三年(1534年),张璁进少师兼太子太师、华盖殿大学士。仕途已是巅峰。

杨一清这场风波,也令张璁的名声,越发的招骂。他锐意改革,革除弊政,但都是孤单英雄一般的向前,唯独依靠的就是嘉靖帝的支持。

嘉靖九年以后,这个根本依靠,却开始改变了:政治新宠夏言扶摇直上,开始与张璁争权。正由于张璁多年跋扈,朝中根基极浅,且夏言才能不逊张璁,更有张璁没有的独家绝技:写青词,也就是起草祭天的文辞。对正热心修道的嘉靖帝来说,那真是急领导之所急,于是张璁的权势,也越发摇摇欲坠。

长期连累带气的工作,也令张璁身体大不如前。嘉靖十四年(1535年),张璁体疾,屡疏致仕,嘉靖不批准,“为之亲制药饵。”最后出现了张璁在朝房值班时昏晕过去不省人事的险情。

这样,嘉靖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同意张璁致仕回家调养。

这之后,嘉靖多次派人去温州瑶溪贞义书院看望张璁,并几次下旨召张璁到京复任,但都因张璁身体不好未能到京。

嘉靖十八年(1539年)二月,张璁病殁于温州,卒年65岁。

嘉靖伤悼不已,下诏祭葬有加,赠太师,谥文忠。

而这种“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的悲剧,也同样应验在政敌夏言身上。夏言联合严嵩赶走了张璁,但黑枪打趴下夏言的严嵩,而后却倒行逆施,开创了明朝政治极度黑暗的“严党专权”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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