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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师表中关于曹操军事和用人的记载的评论

发布时间:2015-01-21 栏目:专题 投稿:体贴的水壶

应该有很多人不太《后出师表》是何方神物,那我们先来说一下《后出师表》:是三国时蜀汉建兴六年(公元228年)十一月诸葛亮二次伐魏前给蜀后主上的表章,为了与建兴五年春第一次北伐前所上表疏区别,后人题曰《后出师表》,此表始见于《三国志·蜀志·诸葛亮传》裴松之注引习凿齿《汉晋春秋》,习氏谓“此表,亮集所无,出张俨默记”,于是,自清代始,出现了关于此表真伪问题的争辩,至今莫诀。不管《后出师表》是不是诸葛亮写的,其成文于三国当世这一点是得到普遍认可的,所以极具史学参考价值。所以我们今天要说的是关于出师表中关于曹操军事和用人的记载的评论。

关于曹操军事和用人的这一段记载是这样的:“曹操智计殊绝於人,其用兵也,仿佛孙、吴,然困於南阳,险於乌巢,危於祁连,偪於黎阳,几败北山,殆死潼关,然后伪定一时耳,况臣才弱,而欲以不危而定之,此臣之未解三也。曹操五攻昌霸不下,四越巢湖不成,任用李服而李服图之,委夏侯而夏侯败亡,先帝每称操为能,犹有此失,况臣驽下,何能必胜?此臣之未解四也。”

1、“困於南阳”

这个简单,是指在宛城被张绣偷袭(宛县是南阳郡的首县)。这场仗,曹操连马都被射死了,的确是很危险。

2、“险於乌巢”

这个也很明显,指得是在官渡之战中偷袭乌巢一事。此战绝不像演义中那么轻松,足可当一个“险”字。感兴趣的朋友可参阅网友燕京晓林兄的《官渡战役双方实际参战兵力探讨》一文。

3、“危於祁连”

这个最难解,很多书上都注“史实不详”。后汉书上称祁连为天山,是匈奴的一个聚集地,汉武帝时期曾派兵征讨过,不过三国志上并没有曹操远征西域的记载所以这两个“祁连”并不是一个地方。(西域之路在汉末因动乱断绝,直到魏文帝时期也仅是打通道路)

考虑到“祁”字原有盛大之意,常用于山名,所以在下猜测“危於祁连”中的“祁连”也是一处山。由此,我细查曹操一生用兵,大致上可能有两处:

一是在征汉中前:“(建安二十年)三月,公西征张鲁,至陈仓,将自武都入氐;氐人塞道,先遣张郃、硃灵等攻破之。夏四月,公自陈仓以出散关,至河池。氐王窦茂众万馀人,恃险不服,五月,公攻屠之。”(三国志武帝纪),此战有些艰苦,语见三国志武帝纪注引魏书:“军自武都山行千里,升降险阻,军人劳苦;公於是大飨,莫不忘其劳。”

二是征高干之时:“(建安)十一年春正月,公征幹。幹闻之,乃留其别将守城,走入匈奴,求救於单于,单于不受。公围壶关三月,拔之。”

此战也颇为麻烦,耗时3月之久。曹操在自己的诗《苦寒行》 中说道:“北上太行山,艰哉何巍巍。羊肠坂结屈,车轮为之摧。树木何萧瑟,北风声正悲。熊罴对我蹲,虎豹夹路啼。溪谷少人民,雪落何霏霏。延颈长叹息,远行多所怀。我心何怫郁?思欲一东归。水深桥梁绝,中路正徘徊。迷惑失故路,薄暮宿栖。行行日已远,人马同时饥。担囊行取薪,斧冰持作糜。悲彼《东山》诗,悠悠使我哀。”可见行军之难。

对于这两处个人倾向于第二处,因为第一处至多算是小劳,而第二处才算得上是大劳至“危”。网友宏睿兄调查后称:“山西有一县名为祁县,祁县距晋阳不远,且其东为太行,当地人曾称此段山为祁山,疑此祁连为祁县之山。”此说甚合我见。

4、“偪於黎阳”

三国志武帝纪:“(建安七年)绍自军破后,发病欧血,夏五月死。小子尚代,谭自号车骑将军,屯黎阳。秋九月,公征之,连战。谭、尚数败退,固守。八年春三月,攻其郭,乃出战,击,大破之,谭、尚夜遁。”

此黎阳之战虽史载不详,但前后耗时竟打半年之久,据说战况极为惨烈,作为进攻方的曹操一时也找不到乌巢那样的好时机,也只好硬攻了。所以最后虽胜了,但损失也很大。也许因为这个,曹操随即采用郭嘉缓攻袁氏兄弟,并离间袁氏兄弟的计谋。

5、“几败北山

这也有着争议,一说:“夏侯渊败,曹公争汉中地,运米北山下,数千万囊。黄忠以为可取,云兵随忠取米。忠过期不还,云将数十骑轻行出围,迎视忠等。值曹公扬兵大出,云为公前锋所击,方战,其大众至,势偪,遂前突其陈,且斗且卻。公军败,已复合,云陷敌,还趣围。将张著被创,云复驰马还营迎著。公军追至围,此时沔阳长张翼在云围内,翼欲闭门拒守,而云入营,更大开门,偃旗息鼓。公军疑云有伏兵,引去。云雷鼓震天,惟以戎弩於后射公军,公军惊骇,自相蹂践,堕汉水中死者甚多。”(三国志赵云传注引云别传)

此处明说“北山”,且称“公军”、“公前锋”,疑因如此就把这场仗算到曹操头上了。网友燕京晓林兄称:“没有记载曹操亲自参加了北山的这次小规模作战。”根据此议,在下细想也是如此,这场仗的规模远比不上并列在一起的其它几场仗的规模,于是个人更倾向于另一种说法。

另一说:“(建安二十年)秋七月,公至阳平。张鲁使弟卫与将杨昂等据阳平关,横山筑城十馀里,攻之不能拔,乃引军还。贼见大军退,其守备解散。公乃密遣解剽、高祚等乘险夜袭,大破之,斩其将杨任,进攻卫,卫等夜遁,鲁溃奔巴中。”(三国志武帝纪)

表面上看,此战似乎与“几败”(差点失败,这里“几”作几乎、差不多解,如古语“几为所害”)不沾边,但三国志另一处却对曹操退军的目的有着不同的说法。

三国志张鲁传注引魏名臣奏载董昭表曰:“武皇帝承凉州从事及武都降人之辞,说张鲁易攻,阳平城下南北山相远,不可守也,信以为然。及往临履,不如所闻,乃叹曰:‘他人商度,少如人意。’攻阳平山上诸屯,既不时拔,士卒伤夷者多。武皇帝意沮,便欲拔军截山而还,遣故大将军夏侯惇、将军许褚呼山上兵还。会前军未还,夜迷惑,误入贼营,贼便退散。侍中辛毗、刘晔等在兵后,语惇、褚,言‘官兵已据得贼要屯,贼已散走’。犹不信之。惇前自见,乃还白武皇帝,进兵定之,幸而克获。此近事,吏士所知。”

同处又引杨暨表曰:“武皇帝始征张鲁,以十万之众,身亲临履,指授方略,因就民麦以为军粮。张卫之守,盖不足言。地险守易,虽有精兵虎将,势不能施。对兵三日,欲抽军还,言‘作军三十年,一朝持与人,如何’。此计已定,天祚大魏,鲁守自坏,因以定之。”

同传注引世语又说:“鲁遣五官掾降,弟卫横山筑阳平城以拒,王师不得进。鲁走巴中。军粮尽,太祖将还。西曹掾东郡郭谌曰:“不可。鲁已降,留使既未反,卫虽不同,偏携可攻。县军深入,以进必克,退必不免。”太祖疑之。夜有野麋数千突坏卫营,军大惊。夜,高祚等误与卫众遇,祚等多鸣鼓角会众。卫惧,以为大军见掩,遂降。”

总之此胜带有运气因素,正和“几败”之意。唯一值得怀疑的是,文中提到的是“南北山”,而没单说“北山”。对此在下有两种解释:一出于行文工整,后出师表中重点提战斗主要发生的北山,而把次要的南山给省了;二是这里的南山、北山这部分山一并被叫做“北山”,是地名。因为云别传中的“北山”就在阳平关附近,很有可能两说只是同地而不同时。

6、“殆死潼关”

这是指战马超:“(建安十六年)是时关中诸将疑繇欲自袭,马超遂与韩遂、杨秋、李堪、成宜等叛。遣曹仁讨之。超等屯潼关,公敕诸将:“关西兵精悍,坚壁勿与战。”秋七月,公西征,与超等夹关而军。”

这里虽有西凉兵勇的记载,但未有与战不利之意,更谈不上演义中的割须弃袍了。所以“殆死”指得是随后的渭水避箭。

这段三国志许褚传写得详细:“(许褚)从讨韩遂、马超於潼关。太祖将北渡,临济河,先渡兵,独与褚及虎士百馀人留南岸断后。超将步骑万馀人,来奔太祖军,矢下如雨。褚白太祖,贼来多,今兵渡已尽,宜去,乃扶太祖上船。贼战急,军争济,船重欲没。褚斩攀船者,左手举马鞍蔽太祖。船工为流矢所中死,褚右手并溯船,仅乃得渡。是日,微褚几危。”

由于渡渭水目的就是迂回绕过潼关,是潼关攻略战的一部分,所以出师表上称“殆死潼关”。

总结,关于这六件曹操用兵不利的记载,有五件只是说曹操在行军过程中遇到困难或危险,只有南阳一件是遭人偷袭,算得上是一败,不过此败也主要不在军事原因。所以出师表引来这些事也不能说明曹操用兵存在着什么漏洞,只能证明“人算不如天算”这个无奈的观点了。

下面就是讲用人了。

7、“五攻昌霸不下”

三国志先主传中:“东海昌霸反,郡县多叛曹公为先主,众数万人,遣孙乾与袁绍连和,曹公遣刘岱、王忠击之,不克。”此处只说一攻不克,其它几攻就不知道在哪里的,因为三国志上再无它处“昌霸”的记载,不过仍有值得推敲的地方。

首先,“昌霸”是人名还是地名?与后面的“四越巢湖”中的“巢湖”对照,“昌霸”似乎是地名,但在下翻遍了后汉书和晋书的地理志,也未见昌霸之地。若说“昌霸”只是一个不到县级的小城,以这次造反的规模来看也是不妥。所以普遍认为“昌霸”是人名,这个人就是昌豨,资质通鉴就是这么考证的:“东海贼昌豨及郡县多叛操为备。备众数万人,遣使与袁绍连兵。”(资质通鉴卷第六十三 )

上面这件事就是对刘备传里那件事的复述,所以很可能昌霸就是昌豨的误记(毕竟后出师表出自于《默记》,背错个字是很正常的,裴注三国志中就有高翔=高详=高祥,费曜=费繇这样的事情),也可能昌霸昌豨的别名(如三国志中陆逊=陆议,廖化=廖淳,王平=何平),总之昌霸是指昌豨的可能性非常大。

关于昌豨,原依附于吕布,吕布死后就依附于曹操所以刘备造反之时,他跟着起哄就是叛乱。估计海贼出身的昌豨虽懂得弃弱就强的生存道理,但没眼光看出曹操、袁绍哪个会赢,于是在双方之间辛苦的跳来跳去。三国志于禁传上称“昌豨复叛”,可见昌豨跳槽不止一次。曹操那时正全力对付袁绍,自然没精力理他,每次只派菜将弱兵去应付应付,所以才有“五攻昌霸不下”之说。击败袁绍后,曹操派于禁去,一次就搞定了。昌豨与于禁有旧,本想通过于禁再次依附曹操,结果谁料被于禁大义灭友,直接给卡嚓了。

8、“四越巢湖不成”

巢湖在淮南,就是合肥附近。“四越巢湖”指得是曹操在合肥侧进攻孙权,自赤壁之后曹操与孙权在濡须口有过两次大规模的战斗,再算上其它小规模的,估计总共凑出四次之多。

曹操这两次与吴交战,个人认为与其说是伐吴,到不如说是主动防守更为合适,毕竟合肥战事最早还是由孙权挑起来的。虽然双方谁都没占到对方的土地,但同表面上看还算是曹操胜了,并没有因用人不当而导致伐吴计划失败的记载曹操伐吴带去的人极杂,估计后出表上只是根据结果泛泛而谈罢了。

9、“任用李服而李服图之”

可能不少人初看到李服都是一头雾水吧?李服是谁,胡注资质通鉴上称:“李服,王服也。”结合后汉书和三国志,可知王服就是王子服。晕,绕了这么半天弯才归到我们还算熟悉的一个人物身上。

三国志先主传:“先主未出时,献帝舅车骑将军董承,辞受帝衣带中密诏,当诛曹公。先主未发。。。。。。。遂与承及长水校尉种辑、将军吴子兰、王子服等同谋。会见使,未发。事觉,承等皆伏诛。”

所以出师表上题李服指得就是董承谋反,虽然董承等人事未发就被曹操逮着,全宰了,但毕竟跑了一个刘备,之后一直给曹操捣乱。曹操其实是很看中董承,给他车骑将军当,军衔上比曹操自己的司空还大,对刘备也不亏待,给他左将军+豫州牧。结果这帮被曹操“任用”的人不思图报,反而要害曹操,即“图之”,勉强也算用人之失吧(难道后出师表上也认为曹操应该把刘备尽早宰了来免除后患,汗。。。)。

不提刘备情有可原,那为何不题董承偏题王子服呢?具体的只有问后出师表的作者了,但有一点值得一提,王子服的身份也许并不简单,下面这段引自《细说三国》:“另一位同谋者,偏将军王服,即使有兵,也不会甚多。这王服,《先主传》写作“王子服”,似乎可能是“皇子服”。有待详考。《献帝起居注》这本书上说,董承向王子服说:“昔吕不韦之门,须子楚而后高,今吾与子,犹是也。”这“子楚”是秦国昭襄王的孙儿、孝文王的儿子,其后被吕不韦支援,回到秦国取得王位,成为历史上的庄襄王。董承拿子楚的故事来说服“王子服”,以秦国的子楚来与王子服相比,很象是要推翻曹操,废掉献帝,另立“王子服”的意思。是否这“王子服”是桓帝或灵帝的一个儿子“皇子服”;或是某一位有王爵的宗室的儿子“王子服”。《三国志》称他为“王子服”,《后汉书》改称他为“王服”,《资治通鉴》也只称他为“王服”。可见范晔与司马光均不曾把《献帝起居注》之中董承对王子服说的话,当作一回事来推敲。”

也许在后出师表作者眼中,王子服比董承更具份量吧。

10、“委夏侯而夏侯败亡”

这个很明显,夏侯指得就是夏侯渊。三国志夏侯渊传:“二十三年,刘备军阳平关,渊率诸将拒之,相守连年。二十四年正月,备夜烧围鹿角。渊使张郃护东围,自将轻兵护南围。备挑郃战,郃军不利。渊分所将兵半助郃,为备所袭,渊遂战死。”

此战具体过程虽中说纷纭,但从整体上说也是夏侯渊自己不慎而败亡于军事的。如在同传中记载:“初,渊虽数战胜,太祖常戒曰:为将当有怯弱时,不可但恃勇也。将当以勇为本,行之以智计;但知任勇,一匹夫敌耳。”

虽然曹操看出夏侯渊有过于勇猛的缺点,但也不能就因为此就把夏侯渊撤了吧?虽然选将主要看能力,但也不能不考虑资历,这样才能不失众人之心。幸好曹操把优秀将领张郃搁到夏侯渊身边,才使得汉中之军在大败之后不至于全军覆没。

总结,关于用人这几条,除了夏侯渊之事有些道理外,其它的都是泛泛而谈。总之像关羽失荆州,马谡败街亭这样的用人失误在曹操身上是不好找的。

以上纯属个人观点,如果有更好的意见,欢迎大家一起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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