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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新婚燕尔也撒娇:洞房夜试探丈夫

发布时间:2016-02-10 栏目:专题 投稿:温柔的彩虹

赵明诚、李清照有情人终成眷属,喜结良缘。那么,他们婚后的生活过得幸福吗? 李清照作品中有一首《减字木兰花》表现出她婚后的幸福与愉悦,这首词写道: 卖花担上,买得一枝春欲放。泪染轻匀,犹带彤霞晓露痕。 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 春天到了,买来一枝含苞欲放的梅花,花朵上仍浸染点点晓露,花色妍如彤霞,楚楚动人。但在下阕,作者笔锋突然一转,开始语带忧虑,说道:“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如果这娇艳动人的鲜花被我的夫君赵明诚看见,该不会说我的容颜尚不如这花朵美丽吧!其实作者此时不过十八九岁,正是青春少女、花容月貌的年纪,再加上饱读诗书、文采飞扬,那种娇美高雅的气度岂是一朵小小的鲜花所能比拟? 她之所以故意猜疑赵明诚,之所以莫名地嫉妒这朵鲜花,主要目的是想柔情地暗示赵明诚:我是如此地在乎你!更是要骄傲地暗示其他人:在夫君赵明诚心中,我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因此她马上说:“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我要将你斜插在我如云的鬓发当中,就让我的丈夫看一看,到底是人比花娇,抑或是花娇胜人?如此自信的追问本身就是一个标准答案,两相比较之下丈夫的回答只能是:花的确美,人的确更美!其实这首词就是作者借花衬人,借着与鲜花斗艳,表露出初婚女子的娇嗔之态与婚姻生活中洋溢的幸福感。 有人怀疑这首词并非李清照所作,原因是其“词意浅显,亦不似他作”(赵万里辑《漱玉词》)。在他们看来,这首词并无什么深刻的思想内容,甚或有些浅薄,怎会出自李清照这样的大文学家之手?然而,这恰恰才是李清照的本色,爱憎分明,毫不犹豫,决不含糊。只有这样真性情的人,才可能写出真文章,才会感动后人! 有人也许会问:这难道就是赵明诚、李清照的美满幸福生活吗?也无非是卿卿我我,甜甜蜜蜜,并无特别之处。的确,作为新婚夫妇,他们的常规生活一如一般人的想像,但我们要知道,甜蜜美满不过是幸福的表面现象,关键在于为何会感到甜蜜,感到幸福? 对于赵明诚、李清照而言,幸福甜蜜的含义并不是形影不离,如胶似漆,因为赵明诚在太学上学,每个月只有初一、十五方能请假回家,即便太学毕业后为官,也无可能天天留在家中,因此他们并不可能朝夕相处、耳鬓厮磨;对他们而言,快乐的意义也不在于每日饮酒看戏,结交四海朋友,因为这种生活并不符合他们自然淳朴的个性。 对这对才学出众的夫妇而言,最幸福、最快乐、最甜蜜的,是能够一起参加彼此都非常热爱的高雅的文化艺术活动。这就是诗词文章创作、收集整理金石碑刻、鉴赏品味文物字画等等,这也是他们之间最重要的感情纽带,是他们相亲相爱相知的最重要的基础。当然他们亦会邀请朋友前来饮酒品茶,但“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与他们交相往来的朋友也多是有品位有情趣的饱读诗书之士。 不过,要收集金石碑刻文物字画,需耗费大量钱财。也许有人认为,他们二人皆出身于官宦之家,父亲又都当朝为官,钱财之事何愁之有。其实事实并非如此, 赵明诚的父亲赵挺之虽然贵为三品大员,李格非也是六品官,但他们皆出身贫寒,家教甚严,并没有给子女养成好吃懒做、养尊处优的坏毛病。赵明诚当时在太学期间根本没有经济来源。太学毕业后也仅是七八品的小官,所以两个人在经济上并不宽裕,也无多少私蓄。那他们收集文物所需的资金从哪里来呢?据李清照晚年所写《〈金石录〉后序》回忆,当时,每到初一、十五,他们就去当铺典当衣物,换来五六百钱,然后结伴去东京汴梁有名的大相国寺逛文物市场。大相国寺,就是《水浒传》中花和尚鲁智深倒拔垂杨柳,与林冲英雄相会的地方。其实在宋代,大相国寺不仅是深受皇帝关注的东京最大的寺庙,也是一个经常举行庙会的繁华集市。在这里往往汇聚了不少古今名人的金石碑刻字画,也算是个民间的文物市场。赵明诚夫妻二人拿着典当得来的为数不多的钱,在这里精心选购。回家后认真把玩、欣赏、考辨,从中得到莫大的快乐。 有一次,有人拿来南唐著名画家徐熙的一幅《牡丹图》,向夫妻俩兜售,要价二十万。二十万对于王公贵族富商大贾而言或许算不得什么,但是对于赵明诚这样每月仅一万多钱俸禄的七八品小官而言,相当于他两年的薪俸所得,这绝非他们所能负担。虽无力购买,却又心有不舍,夫妻俩将这幅画留置在家中欣赏了两个晚上,最终还是无奈地归还给卖主。为这件事情,两人在家相对感叹了数日。李清照也将此事记载于《〈金石录〉后序》:“尝记崇宁间,有人持徐熙《牡丹图》求钱二十万。当时虽贵家子弟,求二十万钱岂易得耶?留信宿,计无所出而还之。夫妇相向惋怅者数日。”

李清照在晚年的回忆中说,那时虽然他们需靠典当衣物等才能有余钱购置文物,但他们人的生活却好似“葛天氏之民”,单纯而快乐。葛天氏是上古部落传说中的酋长,相传他们部落的老百姓纯真朴实,悠闲自在,李清照用葛天氏之民比喻他们夫妻清寒淡泊却非常高雅脱俗的生活。当然能够共享这种高雅脱俗生活的人,彼此间须得有共同的爱好与志趣,正所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夫复何求?这也许才是甜蜜幸福生活的真正内涵吧! 正当他们沉醉于两人甜蜜而与世无争、自得其乐的安宁生活的时候,谁也没料到,他们人生当中的第一个重大变故即将来临!这个变故与他们人的父亲间严重对立、水火不容的政治立场有直接关系。这种对立的政治立场,就像一颗定时炸弹,时间一到即会爆炸,爆炸之时不仅伤害到自己,也会牵连到家人。 埋藏在平静生活下的定时炸弹引爆时间已到,所有相关的人都将受到波及。 政治上一直坚持平衡党派关系的宋徽宗,受到新党领袖蔡京的影响,决定再次全面推行新法,并将蔡京提拔为宰相:“徽宗有意修熙、丰政事,……徽宗遂决意用京。忠彦罢,拜尚书左丞,俄代曾布为右仆射。”(《宋史·蔡京传》)赵挺之蔡京坚定的支持者与追随者,在蔡京的鼎力推荐下,赵挺之青云直上,被提升为副宰相,后来又很快提升为宰相,位极人臣。新党势力一上台,就开始打击反对新法的旧党人物,特别是在宋哲宗元祐年间得势的旧党人物及其门人弟子。 如此一来,李清照之父李格非就受到牵连,他以文章受知于苏轼,与许多苏门弟子交往深厚,政治立场虽不似苏轼等人那样与新党人物泾渭分明,有直接的政治斗争,但是他属于旧党、尤其是苏门一派却是不争的事实。宋徽宗崇宁元年(1102),其时苏轼已去世一年,苏辙也已完全退居河南许昌,但是蔡京等人对旧党的打击却并没有丝毫的减退。对此,《宋史·徽宗本纪》中有着相关的记载: 崇宁元年五月“诏元祐诸臣各已削秩,自今无所复问,言者亦勿辄言”。 崇宁元年九月“籍元祐及元符末宰相文彦博等、侍从苏轼等、余官秦观等、内臣张士良等、武臣王献可等凡百有二十人,御书刻石端礼门”。 崇宁二年三月“诏党人子弟毋得擅到阙下,其应缘趋附党人、罢任在外、指射差遣及得罪停替臣僚亦如之”。 崇宁二年七月“诏责降人子弟毋得任在京及府界差遣”。 崇宁二年九月“诏宗室不得与元祐奸党子孙为婚姻”,“令天下监司长吏厅各立《元祐奸党碑》”。 崇宁三年六月“诏重定元祐、元符党人及上书邪等者合为一籍,通三百九人,刻石朝堂,余并出籍,自今毋得复弹奏”。 就在这几年的时间里,朝廷先后下诏书,列出所谓的元祐党籍,就是旧党人物的黑名单。在第一张17人黑名单里,李格非排名第5位。第二张120人的大黑名单,其中48人的中层官员名单里,李格非排名第26位。这张大黑名单由宋徽宗亲自书写并刻在石碑上,立在宫殿门外。最后名单上人数增加到309人,并由蔡京手书姓名,发至各州县,仿效京师立碑“扬恶”,李格非排名于中层官员名单中的第122位。 同时朝廷还诏令天下,黑名单中的元祐党人及其子孙都不得在京城居住、做官;宗室官员不得与黑名单上家族联姻,如果已经订亲但未交换聘礼、聘帖,必须退掉亲事。 这就是封建时代残酷的政治斗争! 面对父亲即将面临的厄运,李清照处境艰难而尴尬。朝廷政治斗争日益尖锐,面对得势的公公与失势的父亲同时给予的压力,李清照左右为难。身为女儿,不能袖手旁观看着老父遭到迫害,可是她又无计可施。因为罢自己父亲的官,要将父亲赶出东京的人中竟然恰恰有自己的公公赵挺之李清照心急如焚,并立即采取行动。有史料表明,她曾找公公赵挺之,要求他能出面保护自己的父亲格非,让李格非度过这场政治浩劫。南宋人张琰在给李格非《洛阳名园记》作的序文中写道:“女适赵相挺之子,亦能诗。上赵相救其父云‘何况人间父子情’,识者哀之。”为了能将父亲救出劫难,李清照给公公写了一首诗,全诗已经散佚,但就从这残留的一句诗里,我们就能够猜想到这首诗的内容。虽然残留的只是一句,但肯定代表了全诗的主题与核心意义,就是希望公公赵挺之看在儿媳的情分上,看在儿女亲家的关系上,看在天下子女都不忍心看父母受罪的孝心上,能够对自己的父亲格非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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