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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也杀人:孔子诛杀同行对手少正卯

发布时间:2016-02-13 栏目:专题 投稿:贤惠的棒棒糖

孔子

少正

诛杀少正卯】

在许多似是而非的历史人物中,春秋时期的少正卯算是其中一位。

像一场大剧的主角离不开配角烘托一样,少正卯主要是作为孔子的陪衬人,出演在某个场景中。这样的角色一般没有特定的要求,本属于友情客串,归于群众演员一类。但少正卯例外。他是孔子的对头,也就是说,如果孔子是正面人物,那么他就应该是反面角色。一切的瓜葛,源自一起典型案例。

据史家司马迁提供的时间,不知生于何年的少正卯死于公元前496年——他是非正常死亡,是被“专政”了。

诛杀少正卯的不是别人,而是孔子

是时,孔子“为鲁摄相”,也就是说当上了鲁国的代理宰相(这个“相”到底是不是宰相其实难说),“朝七日,而诛少正卯”。只干了七天,就把少正卯给解决了。

少正卯究竟犯了怎样的滔天大罪,竟让讲仁义道德的孔子起了杀心,动了大怒?

事实是,少正卯一没有涉嫌命案,二不是江洋大盗,和刑事犯罪一点不沾边。那么,孔子岂不是滥杀无辜?对此,不说局外人,连孔子学生都不理解。

估计就在少正卯就刑的当天,就有学生闻讯而来,一进门就问:“那个少正卯,他可是鲁国的名人呀。先生一上任就先把他杀了,有没有搞错哟?”

“坐下说。”孔子倒是很沉着,“让我慢慢来告诉你其中的缘由。”

人有五种罪恶行为,而盗窃不在其中,孔子娓娓而谈。他教导学生说,“五恶”居其一,“则不得免于君子之诛",那就要做刀下鬼了;而少正卯却是五恶俱全,还不该杀?

哪五恶?孔子指控少正卯的五大罪状如下——

一是“心达而险”,通古识今但用心险恶,相当于把小聪明用在坏地方;

二是“行辟而坚”,行为邪僻但顽固不化,属于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三是“言伪而辩”,言语不正但善讲搅理,大体是混淆是非,无理也要搅三分;

四是“记丑而博”,宣扬邪恶却旁征博引,用迷魂药毒害他人;

五是“顺非而泽”,张扬错误却加以修辞,让罂粟开出艳丽的花。

大约是看学生没有听明白,孔子接着强调:“少正卯其人,他一住下来就足以聚集门徒,他一开口就足以妖言惑众,他一不示弱就足以和真理分庭抗礼,这种小人中的豪杰,不可不杀!”

老师言之谆谆,学生可能还是将信将疑。习惯诲人不倦的孔子,怕弟子革命意志不坚定,因此举例说明——

“商汤杀尹谐,周文王杀潘止,周公旦杀管叔,姜太公杀华仕,管仲杀付里乙,子产杀邓析、史付,这七个人,虽然身处不同的时代,但都有一颗险恶的心,他们是不能不杀的!”

“以《诗》为证,”孔子越说越有感染力,“‘忧心悄悄,愠于群小’,小人成群,那还了得!”

上述案例并非添油加醋,它来源于《荀子》一书,作为最早记述此案的古籍,《荀子》与另一出处《尹文子》的内容相差甚微,它们构成了孔子诛杀少正卯一案的最早史证。

单纯从控方也就是从孔子的主张看,少正卯犯的是思想言论罪。孔子怎能以思想罪置于人于死地?!有现代民主意识、热爱言论自由的人很愤怒。尤其是熟悉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的愤青,对孔夫子的做法嗤之以鼻,更为他的无知和愚昧感到不解。

当然,对于两百多年前诞生的什么修正案,已经仙逝两千多年的孔子一无所知也在情理之中;即便是在两百年前以权利法案创造“自由第一”的美国,这也是一个捡到的神话———当时美国在审批民权法案时,因为前两条提案未获通过,被列在第三位的关于自由的提案,才误打误撞地成为现在的“第一修正案”。

关于古人应该拥有怎样的言论自由权力,我们不能代替前人来进行无谓的制度化设计。从不同意见的倾向来看,检讨少正卯一案的关键,其实不是为少正卯平反或恢复名誉,而是事关孔圣人的名誉和形象。如前所述,少正卯只是一个配角,但他在一个特殊的场景中,作为被“专政”的对象,其本身就可以对专政的合法性提出质疑;而这份质疑,可能会给专政的决策者孔子和他的高尚人生抹上阴影,造成负面影响。

树欲静而风不止。孔子诛杀少正卯一出戏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而历史上对它不同评判的争论,却一直没有停止。

【翻案】

少正卯被孔子诛杀,此说给一般人带来的最直观印象就是,孔子竟也杀人,此事是真是假?如果此等杀人的事,安在某某暴君像商纣、秦始皇身上,历史上就不会有太多的人计较,反正债多不愁,虱子多了不痒——但孔子毕竟不同,他可是圣人!

随着孔子的身价被后来的统治者越拔越高,为孔子翻案的人越来越多。

“挺孔派”的翻案主要经过两大阶段:第一阶段主要是悄悄地进行舆论引导,用正面的权威的声音大力宣传诛杀合法论、诛杀大快人心说;而在第二阶段显然是反戈一击,加入了声音越来越大、影响越来越广、一直延续至今的“诛杀怀疑说”,甚至是“造谣中伤说”。

少正卯杀得杀不得?当然杀得!孔子少正卯是好是坏?当然是好!早期“挺孔派”大多持如是观点。

他们首先是在汉代“喷薄而出”。 从西汉到东汉,因少正卯一案进行翻案的阵营名人荟萃,高朋满座——

汉初思想家、政治家陆贾,此人极富口才,话语有鼓动性,是圣人“承天诛恶”思想的鼓吹者;

西汉学者、《韩诗外传》作者、博士韩婴,此人与董仲舒的观点多有不同,但在大力推广传播儒学上没有什么分歧;

汉高祖刘邦的孙子、淮南王刘安,此王本色是书生,乃西汉思想家、文学家、著名文化赞助人、《淮南子》一书的投资人及总编辑。相传刘王爷还热爱发明,是世界上最早尝试热气球升空的实践者,同时是中国豆腐的研制人;

西汉史学家、《史记》作者司马迁;

西汉经学家、目录学家、文学家刘向;

东汉史学家、《汉书》作者班固……

从史学、经学的宗师级大家,到统领一方的镇国之王,响当当的这些风云人物,为孔子少正卯一案,找出了义正词严的合理解释——

少正卯是“倾覆之徒”和“奸人之雄”,其鼓吹的那一套是邪说,是谄佞邪恶之术,足以乱国政,乱世道。

孔子少正卯,其诛杀关系是“王者”与“奸人”的斗争。

这样一解释,似乎就没什么可讨论的,因为它早已不是个人之间的斗争,而是带有阶级意味的对抗,是正义之剑斩除祸国殃民的奸雄。

集中挺孔的背景,无疑和当时兴起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意识形态运动相呼应。汉武帝接受了“天人感应”派创始人董仲舒的建议,以思想文化的“独尊”选择,确立了儒家思想“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老大与唯一地位,使“大一统”的主流思想意识形态成型,并以此进行制度和政治结构的设计与定型工程。风气之下,吃水不忘挖井人,学问全靠祖师爷,尊儒必先尊孔,变成顺理成章的逻辑。

自汉以后,对诛杀一案所持的观点基本调子一直没变,此案似乎已成为铁案。然而不可再说之时,有一个人站起来说话了。

一次真正的翻案开始了,伴生着一个新的观点:孔子真的杀了少正卯吗?

而第一个站出来质疑孔子少正卯一事真实性的,是儒家学说升级版本的版主、儒家的第三代领袖,也是圣人孔子、亚圣孟子之后的儒家第三号人物朱熹。朱老三学问深,一贯掌握道德和学术的话语霸权,对孔老大可能被人身攻击的污点不会袖手旁观,不能听之任之,所以他对真实性怀疑,认为这事大体是编造的,目的当然是为了中伤圣人——就像乌云仇视太阳一样。

朱熹这一派也是名人荟萃,就不一一介绍了,其反驳的理由有几条——

一是“推理法”。此说认为,假设,孔子少正卯是真实的,是发生过的事情,那一定是孔子经历的大事,也是鲁国的大事,这么大的事,先前的《论语》没有,《春秋》没有,《左传》没有,《孟子》也不提出来,一直到战国晚年才出现在《荀子》中,岂有此理?估计是坏人如申不害、韩非之流伪造的。

二是“冲突说”,或是“矛盾说”。此说认为,孔子少正卯,是不可能的事。因为孔圣人讲仁义,讲恕,推崇“为政以德”,讲这个讲那个,总之讲的都是好的,他怎么会杀人?

三是“超越职权说”。理由是,关于孔子“摄相”那个“相”,是外交活动中的一次代行职务,是外交场合中的“傧相”,他怎么可能去杀像少正卯这样大名在外的大夫?

四是“没有作案时间说”。这一条很厉害,说孔子那时在卫国呢,他不在案发现场呀!

五是“表达错位说”,也可以称之为“信息不对称”。说的是,诛的意思不是杀,而是责备,是批评,人们误把口诛当作了流血斗争。

翻案之浪滚滚而来,诛杀一事又成历史疑案?

【对台戏】

按照司马迁所记述的时间孔子诛杀少正卯的年代是“定公十四年”——在没有铁证推翻诛杀的说法之前,我们不妨先设定这个说法仍然有效。

定公是指鲁定公姬宋,他是鲁国第二十五任君主。定公十四年(公元前496年),司马迁说“孔子年五十六”,他说的是虚岁。民间有七十三、八十四是道“坎”的说法,这两个年龄的数字,和孔子、孟子的死亡年龄有关。孔子活到七十二周岁,虚岁是七十三;孟子活了八十三年,虚岁是八十四岁。所以这时五十六岁的孔子“知天命”已经六年了,是“奔六”的人了,往耳顺之年去了。按说,耳顺之际心也该顺,可孔子偏偏不顺,而且还上火,一气之下竟把胡说八道的少正卯给办了。

少正卯的这个少正”是什么意思,不好说。周朝有官职就叫“少正”,一种解释为正职之副手。对于少正卯来说,大约属于当时的“以官为姓”情况,这或许能说明少正卯也是有来历的人。

少正卯本人有没有做过官也不清楚,他明确的身份是先生。和孔子一样,他是开办私学的先驱者,是最早的民间教育家之一。少正卯先生教的是哪一派的学说主张,有人倾向于法家。这么认为,主要是根据“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的思维推导的,因为曾经有个“儒法斗争”的说法;但这么认为有些冒险,因为根据他所处的年代,很可能把他推到法家开创者的位置———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再说,法家是国家利益的拥护者,比较热心在君王身边搞变革,不仅不主张搞什么言论自由,还有可能焚焚书简,把思想当作“烧烤”。所以法家一说没什么依据,这条线索不足以深入本案。

听话听音,不妨反其道而行之。从孔子学生的解释中,也就是从孔子谓之“五恶”的罪状中,可以嗅到关于少正老师的一些珍贵的信息。

“心达而险”,说明他知识面很广,也很聪明;

“行辟而坚”,说明他特立独行,不随波逐流,不朝三暮四;

“言伪而辩”,说明他能言善辩,机敏过人;

“记丑而博”,说明他记忆力好,善于联系;

“顺非而泽”,说明他有语言天分,工于修辞。

如果不说政治导向错误,少正老师在当时至少也应该是“博导”级的教授了,但不可容忍的是,他就是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出了事情,引来了杀身之祸。

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从孔子上台七日就开始动手,以及言之凿凿地指控少正卯的罪状分析,孔老师盯上少正老师,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事情最初的起因,有一种说法是同行竞争惹下的祸。

两位老师各自摆场子招学生,按说井水不犯河水,可少正老师跟孔老师对着干,有记载为证,“少正卯在鲁与孔子并”。这个“并”字,就是唱对台戏。于是生源大战就展开了,“孔子之门,三盈三虚”。“三”这个数恐怕不是实指三次,算是屡有发生。为什么会虚,“门人去孔子少正卯”,原来孔门弟子离开老师去听别人的课了。作为优秀教师的孔子受到了挑战。

也许少正老师主观上并不想和孔老师过不去,但在同城办学,客观上造成了竞争的态势;加上办私学在当时是新鲜事,估计也没有主管部门,所以就谈不上学籍管理,这样就可能让学生出现非正常流动。从“三盈三虚”看,孔门学馆也不是时时冷落。“盈”的时候,大约是少正老师没上课;而一旦少正老师开讲,估计孔子门下就开始“虚”了。

不少人认为少正老师才华横溢、能言善辩、知识广博,这样的判断大致没什么错;如果继而再认为,孔老师讲课一定不如少正老师这个结论恐怕就有些草率。

那么,孔门弟子为何纷纷要去旁听少正老师的课呢?

或许由于喜新厌旧,听孔老师的课听多了,想换个口味?生活中如此理由很流行,但是,心理学还有一条与此对立的现象叫做“多看效应”。意思是见面的次数越多,互相喜欢的程度越大,当然前提是第一印象很重要;孔老师学生循循善诱,估计在发挥这个效应上没什么问题。

孔子老师,出道很早,名气也大。第一次招生,是在而立之年以后,其中包括颜渊的父亲颜路、曾参的父亲曾点,以及后来的得意弟子子路。在孔子三十四岁那年,鲁国的权臣、政坛第三号人物孟僖子,在弥留之际把两个儿子叫到身边,讲述孔子光荣的家世,讲述孔子年轻有为、通达明礼又学问渊博,讲述自己不知礼而得到的深刻教训,最终告诫儿子进孔子门,听老师话,跟圣人走。这个故事很有代表性,足以证明孔子一出道就身手不凡。加上后来教学相长,孔子在鲁国甚至东周列国,一定是一位响当当的教育家,行业精英。

而这一次客观上的擂台赛,孔子似乎在少正卯面前栽了个大跟头。

孔门“三虚”,对一个老师来说,会是一种怎样凄凉的情景,尤其是在“三盈”的热闹之后。一前一后的反差,眼看着门下虚空,老师的心里应更虚。以教育闻名的孔子,在专业上搞不过对手,再宽宏大量的人,估计面子都有些过不去。

因此有人揣度,孔子决定诛杀的原因,是因为少正卯的讲学已经使孔丘大失颜面,这般推论也太小瞧圣人了。那么,直接的原因,又会是什么呢?

【酝酿效应】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课程安排的问题。

虽然我们拿不到两位老师的课程表,但孔老师的教学大体围绕《诗》、《书》、《礼》、《乐》进行,有可能后来还增设了《易》、《春秋》,这是必修课;还会结合现实讲述理想与人生,即进行世界观和伦理观的教育。少正卯教什么,没有具体线索,但从孔子学生的反应看,大约会是一些唱反调的论调——对此,孔子很焦虑。

学生反馈来的信息,也验证了孔子的担忧。因为几次课听下来,“门人皆惑”,大家都糊涂了,“不能知孔子之圣,又不能知少正卯(之佞)”,正邪不分了,这还了得?!

“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孔老师这样教导学生,按照“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做人原则,他也会这样要求自己。所以孔子一般不会亲自出马,去少正卯的学馆,去打探对手到底在讲什么。不去听,不等于不了解,他可以接受举报,也可以找学生调查。孔子应当是在调查的基础上认定少正卯大讲歪理邪说,这是合乎逻辑的推理。

没有资料证实,两处学馆何时有了裂隙,时间持续多长。基本可以判定,此事发生在孔子仕鲁之前。

作为儒生的孔丘,有过两次入仕的经历。第一次是在而立之年以前,那时是做小角色,类似仓库保管员、牛羊饲养主管之类的差事;第二次则是在知天命之年,也就是在五十一岁左右,他突然官运亨通,从地方干部一直做到鲁国的司寇,乃至“为鲁摄相”。在这次仕鲁之前,从三十来岁到五十岁,构成了孔子第一阶段的教育生涯;孔子少正卯的对峙,就会是在这一人生段落,更准确的时间段,是在公元前508年到公元前501年之间。

按公元前501年也就是孔子五十一岁的末端时间算起,到孔子五十六岁(更有可能是在五十四岁)的诛杀行动,中间也有几年的时间,这还是最保守的计算。如此说来,孔子从警觉到动手,有一个相当长的时间,至少四年(以孔子五十四岁算),甚至长达十来年。

而充足的时间,极易形成了一个人心理上的“酝酿效应”,亦即,一个人可能会面对一个难题束手无策,不知从何入手,也不知该如何解决,斯时斯地,他的思维就会进入一个苦闷而紧张的“酝酿阶段”;而这个阶段越长,心结就越重,解决这个问题的愿望就越是迫切。直到某日,随着环境和状态的突然变化,他要面对新的事情,而把过去考虑的问题弃之一旁时,曾经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却突然闪现,在发出一声惊叹的同时,“酝酿效应”骤然开花结果。

对照本案,骤然开花结果的是一个字——诛!

做官前的孔子有可能想到这个方案,但因为无法实施,很可能就会让此想法划过大脑之后,迅速地归于黑暗之中。是什么重新点亮了这个想法?一种可能是“为鲁摄相”带来的兴奋,属于新官寻找“三把火”;更多的可能是来自外部的刺激,也就是不知好歹的少正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招生和开课行动。

敌情就是命令。

孔子动手了。在升迁的第七天,也不知道是他的第几个工作日,他快刀斩乱麻,完成了一个案件的执行全过程。这种异乎寻常的超常规速度,也算是“酝酿效应”的结果。因为“久旱逢甘雨”的对策,极易让当事人面对骤然闪现的思想灵光而执迷,从而可能让他失去常态,进入“非常态”的黑洞,就像特定的时刻与特殊的情境,会让一个人暂时失去自己一样。

人生无常,也许圣人也不例外。

孔子苦闷的酝酿期里,有一幕场景一定会让孔子难以忘怀。那时,弟子纷纷离去,去听少正卯讲学,只有一名学生没有离开,默默地陪伴着自己万分崇敬的老师。他是孔子最得意的弟子,不错,他就是颜回。

颜回,字子渊,所以也被叫做颜渊,他远不是孔子第一批弟子,但他的家庭为孔门贡献了两代学生。他的父亲颜路,在孔子招收第一批学生时,投入其门下。自己学了,又把孩子交给老师,可见颜路对老师的信赖。在父亲的安排下,整整小孔子三十岁的颜回,十三岁那年(公元前508年),进入了孔子的视野,成为夫子的一名小学生

性格内向、才智不大外露的颜回,是什么时候引起老师注意的,不得而知。孔子对这位年少的学生一个认识的过程,从“不愚”到“贤”,他的评价逐渐升级。

而颜回则不然,从一开始对孔子就是高山仰止,崇敬有加。以至于在同门学兄都去给少正卯捧场,造成孔门“三虚”之时,唯有他一人“独知孔子圣也”,未离老师半步。

此时颜回的年纪在十三到三十岁之间,而比他大三十岁的孔子正值不惑与知天命之年间。一老一少,一夫子一弟子,四目相投、默默相对,受挫的孔子如何直面颜回纯洁、信任的目光?

弟子越是信任,越是不需要老师解释;而老师越是觉得难以启齿,就越发会在内心承受无以言说的煎熬。此情此景,在遥远的那个骤然开花结果的时刻,亦即“酝酿效应”爆发的瞬间,是否触动了孔子记忆的神经,坚定了他对“诛”的决心,只有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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