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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蒙白衣渡江演义与史料之差异对比

发布时间:2016-02-21 栏目:专题 投稿:高兴的大地

「吕子明白衣渡江」为三国爱好者耳熟能详的语句,出於《三国演义》第七十五回标题下联,在以《三国志.吕蒙传》中,吕蒙的确以「尽伏其精兵盘皱中,使白衣摇橹,作商贾人服,昼夜兼行」的方式,一举夺下关羽在江边设置的烽火台,令关羽无从得知后方受袭。然而对照以《三国志》为主的史料,仍可发现几处与《三国演义》第七十五回有所不同,在此予以探讨。

吕蒙白衣渡江在演义中的记载(出自三国演义电子辞典)

一、吕蒙称病

按《三国演义》内容,关羽北伐襄樊后,吕蒙陆口回见孙权,提出袭取荆州的方案,不过回到陆口得知关羽於江边多处设置烽火台,荆州守备军仍有相当数量,於是在左右想不出计策的情况下,索性上书孙权称病,能拖就拖。然而吕蒙装病不出被陆逊识破,於是陆逊孙权之命前往陆口探视吕蒙,并且提出「托疾辞职,以陆口之任让之他人,使他人卑辞赞美关公,以骄其心,彼必尽撤荆州之兵,以向樊城。若荆州无备,用一旅之师,别出奇计以袭之」之计,於是吕蒙从之。

但是根据史料吕蒙不曾装病蒙混孙权,也不是以亲自前往建业的方式说明计划,而是在陆口以书信告知,并且直接在信中提出假装重病的谋略。

吕蒙传》后羽讨樊,留兵将备公丅安、南郡。蒙上疏曰:「羽讨樊而多留备兵,必恐蒙图其后故也。蒙常有病,乞分士众还建业,以治疾为名。羽闻之,必撤备兵,尽赴襄阳。大军浮江,昼夜驰上,袭其空虚,则南郡可下,而羽可禽也。」遂称病笃,权乃露檄召蒙还,阴与图计。羽果信之,稍撤兵以赴樊。

由此可见,吕蒙的计画已包含了「托疾辞职」与「袭其空虚」,再者这计划是在前线写的,吕蒙又怎会陆口建业两处一来一往后,才发现荆州防务精实?又怎会有先装病给孙权看,再装病给关羽看的事情?

当然,或许有人会以《陆逊传》提出质疑,原文如下:

陆逊传》吕蒙称疾诣建业,逊往见之,谓曰:「关羽接境,如何远下,后不当可忧也?」蒙曰:「诚如来言,然我病笃。」逊曰:「羽矜其骁气,陵轹於人。始有大功,意骄志逸,但务北进,未嫌於我,有相闻病,必益无备。今出其不意,自可禽制。下见至尊,宜好为计。」蒙曰:「羽素勇猛,既难为敌,且已据荆州,恩信大行,兼始有功,胆势益盛,未易图也。」

乍看之下,《三国演义》似乎有所本,吕蒙称病后,陆逊往见,并且提出趁虚对付关羽的计策。但是此说要通,除非文中没有「诣建业」三个字,否则决不成立。

「诣」字有两个意思:(1)拜访、进见上级或长辈。《桃花源记》:「及郡下,诣太守,说如此。」(2)到、前往。《汉书.杨王孙传》:「王孙苦疾,仆迫从上祠雍,未得诣前。」颜师古注:「诣,至也。」

无论是何种解释,总之在《陆逊传》的这段记载中,吕蒙已经声称病重,并且动身前往建业了,自然不会是《三国演义》中吕蒙陆口采纳前来探视的陆逊之言,才「托病不起,上书辞职」。

二、陆逊献计:

那麼根据史料陆逊吕蒙是在何处会见呢?多半是在吕蒙顺流而下回到建业的途中,经过陆逊的驻地芜湖,陆逊往见大献其计。

在《三国演义》中,陆逊的计策大致两项,其一是劝吕蒙称病辞职,使他人卑辞赞美关公以骄其心,进而撤荆州之兵支援襄樊。称病的部份,已於前一部份阐明,而「赞美关公,以骄其心」,虽然的确是陆逊后来实行的谋略,但是在与吕蒙的对话中,基本上仍未提及。

其二是别出奇计以袭荆州。《陆逊传》中陆逊所献之计也大略如此,差别在於吕蒙的「袭其空虚」之计,早在写给孙权的上疏里订定,因此陆逊的想法只是与吕蒙不谋而合,并非如《三国演义》那般一语点醒吕蒙。我们很明显可以看出,《陆逊传》里吕蒙听闻陆逊的计画后,并没有明确表态,只强调关羽不好对付,不似《三国演义》大喜赞同。

吕蒙此举,《陆逊传》虽未明讲,但应当是旨在保密军机。吕蒙称病后,孙权「露檄召蒙还」,所谓露檄,就是指就以不加密的公文将他召回,这显然是为了让关羽方的探子取得这项假情报,故吕蒙回程途中对陆逊虚应故事,解释为防止事泄,合情合理。

类似的情况也有发生在孙权身上。驻守牛渚的全琮,也认为可趁关羽围攻襄、樊之际发动攻击,并且将谋略上疏给孙权。然而孙权基於同样的理由不做任何回应,直至擒获关羽才给予全琮奖励。

《全琮传》建安二十四年,刘备将关羽围樊、襄阳,琮上疏陈羽可讨之计,权时已与吕蒙阴议袭之,恐事泄,故寝琮表不答。及禽羽,权置酒公丅安,顾谓琮曰:「君前陈此,孤虽不相答,今日之捷,抑亦君之功也。」於是封阳华亭侯。

三、南郡?公丅安?荆州城?

三国演义》中,吕蒙夺得烽火台后,随即拿下「荆州城」,虞翻又毛遂自荐劝降「自幼丅交厚」公丅安守将士仁士仁再至南郡劝降麋芳。对比史料,很是耐人寻味。

首先,虞翻与士仁不可能「自幼丅交厚」。

《虞翻传》虞翻字仲翔,会稽余姚人也。

《季汉辅臣赞》士仁字君义,广阳人也。

会稽在今绍兴,广阳则在北京,即使天下大乱,百姓流离,但是距离如此遥远的童年玩伴,仍旧另人匪夷所思。

其次,《三国演义》也将两人的作为过度简化。

《吴书》将军士仁在公丅安拒守,蒙令虞翻说之。翻至城门,谓守者曰:「吾欲与汝将军语。」仁不肯相见。乃为书曰:「明者防祸於未萌,智者图患於将来,知得知失,可与为人,知存知亡,足别吉凶。大军之行,斥候不及施,烽火不及举,此非天命,必有内应。将军不先见时,时至又不应之,独守萦带之城而不降,死战则毁宗灭祀,为天下讥笑。吕虎威欲径到南郡,断绝陆道,生路一塞,案其地形,将军为在箕舌上耳,奔走不得免,降则失义,窃为将军不安,幸熟思焉。」仁得书,流涕而降。翻谓蒙曰:「此谲兵也,当将仁行,留兵备城。」遂将仁至南郡

士仁起初抵抗,拒见虞翻,读了劝降书后,才自认大势已去,流泪出降。然而在《三国演义》中,士仁却只是想起自己对关羽之恨,便大喜受降。更有甚者,《吴书》中虞翻认为士仁之降有诈,於是派军防备,并且随军押解士仁。尽管就结果来说,士仁的投降对於关羽之败难辞其咎,但是《三国演义》将士仁尝试过的反抗完全抹煞,仍有失公允。

最后,《三国演义》中整个夺荆州过程的「荆州城」应该根本不存在。

孙权传》权征羽,先遣吕蒙袭公丅安,获将军士仁。蒙到南郡南郡太守麋芳以城降。

吕蒙传》蒙至寻阳,尽伏其精兵盘皱中,使白衣摇橹,作商贾人服,昼夜兼行,至羽所置江边屯候,尽收缚之,是故羽不闻知。遂到南郡士仁、麋芳皆降。蒙入据城,尽得羽及将士家属,皆怃慰,约令军中不得干历人家,有所求取。蒙麾下士,是汝南人,取民家一笠,以覆官铠,官铠虽公,蒙犹以为犯军令,不可以乡里故而废法,遂垂涕斩之。於是军中震栗,道不拾遗。

虽然《吕蒙传》只写「遂到南郡士仁、麋芳皆降」,比较模稜两可,但是由《孙权传》及《吴书》可看出,吕蒙进军路线是先公丅安后南郡,虞翻说降士仁,也是跟随大军兵临城下时由吕蒙指派,焉有可能是《三国演义》中孙权领众至「荆州城」,再令虞翻领五百军前往公丅安。而演义中吕蒙在「荆州城」所做的安抚民心之举,也不过是将他在南郡治所江陵的作为移花接木罢了。

纵观上述三项,《三国演义》更改了吕蒙策划与声称病重的时序,同时提高了陆逊在整体战略制定上的重要性。而地名的混淆,也多出了一个虚无飘渺的「荆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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