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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剧花衫行当的创始人:王瑶卿 王瑶卿扮演了哪些角色?

发布时间:2016-06-26 栏目:专题 投稿:阳光的大船

《雁门关》中王瑶卿饰萧太后

王瑶卿王瑶卿京剧花衫行当的创始人,京剧表演艺术家、教育家。他集前辈旦行艺术之大成,进行革新创造,开扩了旦行演员的新道路,促进了旦角与生角并驾齐驱的发展,成为京剧历史上的重要人物。一生从艺、授艺60年,世称“王派”,是清末以来传人最多、流布最广的旦行流派。在梨园界被尊奉为“通天教主”。

王瑶卿的总体艺术风格是强调演人物,无论唱、念、做、打,均力求突出剧中人物的性格、感情,注意揭示人物的内心,因此所演人物丰满、真实,而且绝无雷同。王还对服装、扮相作了大量的改革,他首先于清末废除跷工,又改良《打鱼杀家》、《樊江关》、《穆柯寨》、《破洪州》等剧中的服装,结合人物身份和舞台美加以变化,例如创制了穆桂英所戴的蝴蝶盔等。

王派艺术流传的特点是,虽然门人遍及全国,甚至再传、三传,却并不以具体的唱、念、做、打的摹仿相似为标志,而是在演员自身的条件和基础之上分别体现其影响,于表面则无迹可寻。继承王瑶卿艺术最全面的是赵桐珊、刘秀荣;程玉菁及票友章小山亦能得其真传。

王瑶卿和二弟王凤卿都是自幼投身于京剧艺术事业。王瑶卿9岁开始学艺,由田宝琳开蒙学青衣,在三庆班大下处从崇富贵练武功。后拜谢双寿为师,同时向张正荃、杜蝶云学青衣和刀马旦。两三年间学会了十几出青衣戏,均以唱工为主;又学了十几出讲身手、重工架的刀马旦戏和歌舞一体的昆腔戏。所学的这些剧目中,大体上囊括了京剧旦角表演程式的各种基本技艺,“文武昆乱”兼容并有,为他后来的舞台实践打下了无所不通的全面而丰厚的基础。他在学习时,下了扎扎实实的真功夫,而不是浅尝辄止。他以用功之勤,换来的所学之富,成为他后来力行革新创造取之不竭的源泉。

后来又向时小福、李紫珊(万盏灯)、陈德霖等名家求艺。不仅没有拘囿于当时旦角各工各路不许兼担的严格矩之中,而且是向着各种不同风格、不同流派,去广泛汲取营养。

他能学而不泥,择优而从。他当时小福就是“活学”。学时念白的清晰有力,沉稳醇厚“意思像了”,然后“化”为己有,形成自己的风格。《汾河湾》是时小福和谭鑫培合演的拿手戏,谁也不敢动。时小福死后,老谭要唱这出戏,他的十几个及门弟子,竟无一人敢于接替;就连青衣名手陈德霖也望而却步,却由王瑶卿继之。其实,王氏的这出戏并不是时小福亲授的,是老看时小福表演,用心钻研揣摩,悟到了时小福把人物演活了的妙谛,化为己有;同时到舞台上付诸实践,加以验证。再与谭鑫培合演,得到了谭老的称许。后来竟成了谭鑫培合演的“对儿戏”中的精品,久演不衰。

李紫珊(万盏灯)是小鸿奎班从南方邀来的“外角”,当时不被尊为“正宗”,而王氏却能摒弃派别偏见,真心实意地向其求教。时小福和余紫云的两个“谁也不敢动”的“一着鲜”,一经王瑶卿搬演,不但毫未减色,而且成为了他超越前人的“看家戏”。王瑶卿十四岁正式走上舞台,十六岁搭了大班,入人材济济、阵容很强的“福寿班”演唱,二十岁出头为主演。

23岁三进福寿班,同年被选为升平署外学民籍学生,时常进入清宫演出。二十四岁(1904)被选人清廷升平署任民籍教习,实为皇家演员,即所谓的“供奉”。在这些年代里,他一面寒暑不辍地勤奋练功、学戏,继续努力充实自己;一面在舞台上,通过不断实践,锻炼才能,熟悉观众,了解社会。

1906年入同庆班,为谭鑫培所器重。1909年自己组班演出于丹桂园,改变了以往京剧舞台上以老生领衔的局面,形成独树一帜的王派,时人将他同谭鑫培并称为“梨园汤武”。

在传播京剧艺术方面,王瑶卿亦有重大的贡献,他主张转益多师,博采众长,能因材施教,一生曾为众多的京剧演员(包括四大名旦)设计唱腔与表演,发挥各类演员不同素质、风格的特长,做到因人设腔,因戏设腔。例如在《孔雀东南飞》、《白蛇传》、《牛郎织女》、《柳荫记》等新编剧目中,紧密结合情节、人物,不受句式字数的制约,创制了新腔,对京剧的乐句模式和唱腔的程式有较大的突破。王瑶卿能戏宽博,除上述各剧外,《南天门》、《三击掌》、《落花园》、《虹霓关》、《五花洞》、《御碑亭》、《宝莲灯》、《龙凤呈样》等和自编剧目《棋盘山》、《庚娘传》、《万里缘》等亦为王派名剧。有《悦来店》、《能仁寺》(与程继先合作)及《王瑶卿说戏》等唱片传世。嗣子幼卿、女铁瑛,皆能继承王派艺术。门徒极众,梅兰芳、尚小云、程砚秋、荀慧生之外,程玉菁、赵桐珊(芙蓉草)和一批女演员雪艳琴、新艳秋、章遏云、华慧麟、王玉蓉、杜近芳等均有各自不同的发展,张君秋、荀令香及中国戏曲实验学校的学生刘秀荣、谢锐青等亦从王受业。

王瑶卿开创花衫

王瑶卿中年,噪音日衰,他开始侧重刀马旦和花旦戏,除没有弃掷原来那些对工对路的戏以外,又整理重排或新编了一批剧目,如《荀灌娘》、《木兰从军》、《棋盘山》、《雁门关》、《万里缘》、《江南捷》(即(梁红玉))、(福寿镜)、《天河配》、《枪挑穆天王》、《樊江关》等。这些戏就更使他能够尽情地自由驰骋于艺术创造的广阔天地中,他的抱负、才智得到了充分的施展。他二十六岁以后,搭同庆班与谭鑫培合作多年,目睹老谭开创的一条新的途径,深受影响,早就有志于旦行的改革。在他之前的青衣,专重唱工,不讲求表演,只知道“抱着肚子苦唱”,青衣、花且、刀马旦又不准兼演,这种旧有的轨范,从来无人胆敢逾越。王瑶卿不甘于这种束缚,以改革自任,创出了人们常讲的“冶青衣、花旦、刀马旦于一炉”的“花衫”行当的表演方法。王瑶卿苦心孤诣所追求的就是“登场作剧,重在表演”。“花衫”行当所体现的“三位一体”,标志着旦角表演,从唱念做舞的截然分割,发展到兼容互重的融于一身。演员上台,应当善于全面地调动各工表现手段来为创造人物所用,淮确地表达剧情戏理。既要求外在的“形似”,也要求内在的“神似”。形神俱妙,引人化境,把完满周至的美呈献给观众。它与谭鑫培的“死戏活演”,杨小楼的“武戏文唱”表演,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是中国民族演剧体系的丰富内容中的精髓。

花衫”行当的崛起,标志着京剧旦角艺术的发展,开始了新的里程。注重做工,为时所尚,后起者无不接踵追随,以程砚秋率先为代表的他的学生们把这层出不穷的青衣新腔,传遍了整个戏剧界,成为一种“王腔”,盛行大江南北。从此,原来的“无腔不学谭”又加上了“无腔不学王”。后来的“梅腔”、“程腔”、“荀腔”、“尚腔”,无不结晶着“王腔”的新韵。王瑶卿在改革创新上,并不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他从创造完整的艺术形象出发,除了在剧本、表演、唱腔上锐意出新,同时也非常注重“造形”艺术的革新。他演戏、排戏、教戏时,从不忽视化妆、服饰、鞋履、砌末的设计。从人物出发,从剧情出发,从有助于表演出发,经他改革、创造的方面很多。如前面所举《打渔杀家》萧桂英即为一例。

另外,王瑶卿对文武场面也非常熟谙通达。周贻白曾说,旦角加用二胡随腔,就是“由王瑶卿提议,程砚秋予以实践,以后各名旦加以采用”的。他素来要求演员与乐队默契配合,要能做到丝丝入扣,恰如其分,打出情绪,打出意境,烘托气氛,感染观众。

王瑶卿一生所演出的各工各类剧目、所创造的各种各样人物,不计其数。尤其是他晚期所演所教的剧目,其突出的特点,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积极的思想内容。从思想内容上看,一类是表彰英勇筋骨,忠烈、卫国御敌的爱国主义精神的,如《木兰从军》、《金猛关》、《江南捷》、《破洪州》;一类是具有反抗封建礼教、追求婚姻自主、向往美满幸福、主张妇女解放的民主思想的,如《孔雀东南飞》、《穆天王》、《烈火旗》、《棋盘山》、《天河配》、《王宝钗》、《玉堂春》;一类是宣扬驱强抗暴、彰善瘴恶和显现妇女的聪明才智、谋略胆识的,如《十三妹》、《庚娘》、《荀灌娘》、《缇萦救父》。再有一类应当特别提出的就是,热情地塑造了一批具有高尚品格、美好心灵的兄弟民族妇女形象的“旗装戏”,表现提倡民族和睦、厌恶民族战争的可贵思想,如《万里缘》、《雁门关》、《探母回令》。剧中的胡阿云、萧太后、青莲公主、铁镜公主都是值得人们尊敬的兄弟民族女性。

二、优美的艺术形象。他的代表作、拿手戏所创造的一系列中国古代妇女形象,主要类型有:劲健康爽、仗义助人的风尘侠女,如何玉凤;威武勇敢、为国赴敌的巾帼英雄,如穆桂英、梁红玉、花木兰、荀灌娘;心灵善美、意切情真的异族女性,如铁镜公主、胡阿云;富贵不淫、坚贞不渝的千金小姐,如王宝训、柳迎春;刚烈坚毅、忠贞不二的烈女节妇,如庚娘、刘兰芝;英姿勃勃、性情豪放的多情少女,如窦仙童、双阳公主。

三、健康的艺术风格。由于表现上述这样一些人物的需要,使王瑶卿艺术风格形成了“遒劲挺秀,明畅雅洁,凝重浑润,流丽大方”的特色。

四、精湛的表演技艺。在台上,健康大方,从来没有那些轻浮娇弱的表演,身段动作的节奏感、分寸感,强而且准,很有筋骨,做到柔而不软,脆而不拙,媚而不俗,穗而不花。《悦来店》何玉凤的“趟马”,《棋盘山》窦仙童的“起霸”,都有这种风韵。

至于王瑶卿在唱念艺术上的精深造诣,主要是抓住了“字儿、气儿、劲儿、味儿”四个环节,大作文章,取得了独到的成就。他的唱之所以被誉为“有骨头”的唱,就在于它具有清丽、润俏、遒劲、醇厚的特点,犹如朗月霁风,明爽沁人。他的念白,功力最深、成就最高的当属“京韵白”,这是前所未有的创造。过去人们常以“哀梨并剪”来形容,就是说听王瑶卿念白,好像吃“哀家梨”那样感到甘美爽口;好像使用“并州剪”那样觉得锋利称手。清朗爽利,成为王氏念白的特点。

京剧舞台上,作为称得起自我作古、独立门户的一家流派,是从王瑶卿开始的。旦角唱大轴,他是第一个;旦角挂头牌,他也是第一个;旦角创流派,他又是第一个。

王瑶卿在演剧艺术上的建树,大致可以分为三步骤:

第一步,首先是把固有的本行传统老戏演好。哪怕是“开锣戏”,或是为别人配演“二路”,他都本着“戏在人演,只要努力研究,戏是限制不住人的”认识,一概严肃认真地对待,不挑剔、不草率。在小鸿奎班与班主陈丹仙的儿子陈七十唱《五花洞》,陈是少老板,当然得把“头路活儿”真金莲留给他,派王瑶卿去扮演假金莲。他并没有向陈去争抢真金莲这个角色,而是立足于把假金莲演好,用心琢磨如何用自己的演技去征服观众。他在台上“当场不让步”,认真细腻地揣摩人物,以真切传神的“做”,声情并茂的“唱”,处处“有戏”而取胜。相形之下,陈七十不会做戏,脸上一点表情没有,真金莲演得大为逊色,从此,观众便把假金莲视为“头路活儿”。

他与陈德霖合演《长坂坡》,陈饰糜夫人,他饰甘夫人。他没有把这个角色当作“二路”,而是认真做戏,很有光彩。后来,明智的陈“老夫子”便不得不把糜夫人这个活儿让贤给他。他与杨小楼等在演出中,不断地切磋加工,“跑箭”、“抓铍”几处表演终成了他自家独有的“绝活”。

《打渔杀家》原来也是一出不大起眼的开场戏,以前的好角儿是不唱这出戏的,一经王瑶卿加工创造,则大为改观。他首先从“形似”着手,萧桂英的原扮相是头戴渔婆罩、身披云肩,类似《小放牛》的村姑那样。王瑶卿认为这样妆扮,不符合渔家的生活和身份,改为打掎子、戴草帽圈、穿蓝布女茶衣。从造形上看,俨然是一个波浪生涯的渔家儿女,很有生活气息。然后,从“神似”上下功夫,注意渲染归隐河下、相依为命的萧恩、桂英的父女关系和心理神态,演出桂英的质朴、英武性格。这出戏一跃而为能够墩底的“大轴戏”。被时人评为“戏中神品”。

第二步,就是从剧情戏理出发,经过仔细推敲,对存在缺陷的戏从剧本内容和艺术处理上加以修改,使之合情合理,臻于完善。

如《二堂舍子》王桂英的上场,一般演法是刘彦昌唱完[二簧快三眼转原板]后,唱[散板]:“后堂内请出儿的娘亲”;沉香、秋儿念:“有请母亲!”然后,王桂英内唱〔导板〕:“后堂内来了我王桂英”,再转〔慢板〕:“站立在屏风后侧耳听”,接下去还有几个“莫不是”的猜测。王瑶卿认为这样的处理,于情理不合。既然是“请出来”的,直截了当地上前问明原委就是了,何必“站在屏风台侧耳听”呢?就更不必左一个“莫不是”、右一个“莫不是”了。所以,他改为刘彦昌唱完〔原板留一下句,王桂英“嗯哼”上场,接唱下句:“后堂内来了我王桂英”,接下去就与剧情吻合了,顺畅而合理,又无斧凿痕迹,真是神来之笔。《枪挑穆天王》的老路子,原有穆洪举被杨延昭当场刺毙的情节。王瑶卿认为这样不好,穆桂英与杨宗保既然结亲,自己的父亲被对方的父亲刺死,她却把杀父之仇抛置不顾,一同投宋,未免太不近情理,有损穆桂英的英雄品格。于是他改为桂英救了父亲,一同回山欢聚。既合情理,又使穆桂英的形象趋于完整,还加强了喜剧气氛。

第三步则是演本戏、编演新戏,通过新剧目进行艺术革新的探索和实践;同时对那些精芜并存、瑕瑜互见的戏,敢于做“脱胎换骨”的“变革”,好比“作大手术”。《十三妹》就是一个突出的例子。原来这出戏是作为武旦本工戏搬演的,以踩跷、上栏杆、打弹弓等技艺,称绝一时,至于演员表演则无人苛求。王瑶卿敢于别开生面,断然废跷,脚底下改为大脚片蛮装,穿红缎绣花薄底靴,不上栏杆,不亮小脚儿,而从刻画人物着力,体现何玉凤侠肝义胆、嫉恶如仇、豪爽刚健的性格和端重、健美、英武、雄丽的精神气质。以细腻的表演、传神的念白和矫捷挺劲的身段动作见长。尤其是念白上的精雕细琢,赋有浓郁的生活气息。这种念白,既非韵白,又非纯粹口语化的生活对话,与一般的京白也不同。它的音乐性和节奏性很强,在发声、吐字、气口上极尽轻重疾徐、抑扬顿挫的变幻之妙,被称作“京韵白”。由此,《十三妹》竟扭转了当时一班观众的癖好,王氏的演法发展了原来的路数,经久不衰,流传至今,成为体现“王派”艺术特色的代表作,被奉为圭臬。

排演本戏,是他自青年时代就开始实践的。从十六岁起,就在“福寿班”参加了连台戏十六本《德政坊》的演出,后来又在各班陆续参加过八本《雁门关》、八本《五彩舆)、八本《儿女英雄传)(即全部《十三妹))、八本《梅玉配)、八本《混元盒》和六本《得意缘)、四本《四进士》的演出。这些本戏类似今天的“新编古代剧”。如果说那些传统老戏为王瑶卿打下了传统技艺的坚实基础,那么,这些“新编本戏”对发掘他的创造力则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为他的创造实践提供了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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