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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剧欣赏三题

发布时间:2016-07-11 栏目:专题 投稿:传统的夏天

一、舞台魅力源于人物刻画

戏曲演员不管演什么戏,中心任务是演好剧中的角色。通过扮演的各种各样的艺术人物,来体现主题,传达各种不同的思想和理念。尽管演员有“本色”与“非本色”之分,对于剧中人物,都只不过是创作手段,也可以说是“物质条件”。好比欣赏一件精美的工艺品,人们首先评价的是工艺品的造型、色彩、结构及美学价值,然后才问及用什幺原料,采用的什么工艺。欣赏戏曲也是这个道理,先看人物尔后才涉及演员是谁,技巧如何。人们不会?开工艺品而谈论原料?同样,人们也不可能离开剧中的人物而空谈某个演员的艺术功力。如果一个演员扮演了几个身份、性格、遭遇不同人物,都只给观众一个不变的印象,即千人一面--演员演的是自己?那么,这个演员天赋再好,说到底也是失败的。一个颇具知名度的老旦演员,其自然条件(相貌、身材、嗓音等)都很不错,可她扮演的一位穷苦老太婆一上场,便给人一种脱离人物的感觉:扮相俊美,容光焕发,眉清目秀。自然,艺术不等同于生活,戏曲艺术更有其夸张的特点,无论何等样人都要“粉墨登场”?可是,这位老太婆的眉眼勾勒得十分“漂亮”,眼线及眼影竟与时装模特不相上下。面部油彩也颇亮丽。这种扮相就与剧中人物的身份、境遇大相径庭了。不仅如此,说其“目秀”,实指其眼神。一位穷困不堪、孤苦无告的老人,一出场只见其双目如炬,熠熠有神,很不切合人物彼时彼地的心境。而梅派青衣李胜素扮演的苏三、虞姬与洛神,就把人与神、贵与贱、无望中的期待与明知大势已去仍强颜欢笑以慰藉英雄的种种不同通过其扮相、眼神、唱腔以及动作,很有分寸地区别开来。苏三身着罪衣罪裙,眼神是黯淡无光、凄楚哀怜的?虞姬的舞剑,不是耍弄技巧和身段,而是在“舞中”,透出一种无可奈何的哀怨?而那位“明眸善睐,靥辅承权”,“丹唇外朗,皓齿内鲜”的洛神,通过其极富表现力的唱腔与身段(当然离不开舞美的配合),就把一个若隐若现、似真似幻的美貌无常的神女表演得灿烂夺目。由此而言,演员在舞台上的魅力,是通过其扮演的人物展示的。

二、全面把握不同流派的特质

唱法不同,是京剧流派不同的主要标志。其音色、唱腔的独特艺术感染力具有不可替代性。裘派花脸唱法,以其独特的魅力,征服了全国老老少少的戏迷票友,因此,“十净九裘”已成为不争的事实。裘派花脸唱法,一改京剧早期花脸唱法的粗犷、平直,平添了一种甜润柔美的风韵,久而久之,有人把这种新鲜而动人的唱法名之为“阴柔美”。本来阳刚之气是花脸行当的主要特征,再加上一个“阴柔美”,这“阴”、“阳”全占的唱把法,几十年来便被众多戏迷推崇备至。近年来,一些媒体,特别是电视节目主持人,不遗余力地渲染“阴柔美”,于是裘派阴柔美”大行其道。许多裘派花脸演员对此则趋之若骛,凭借突出这一点(甚至把裘先生的某些唱段毫无节制地加花)赚取一些观众的掌声。似乎又给人这样一种印象:“阴柔美”是裘派化脸唱法主要的甚至惟一的特征。于是,如何全面、准确地继承流派就成个焦点问题。应该说“阴柔美”是裘先生对花脸唱法继承中发展的产物。继承是前提,发展是结果。那幺后人对裘派花脸唱法的把握,继承也是第一位的。而离开继承的发展,只能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当然,在继承裘派花脸唱法的时候,把目光集中在此,也是正常的。有的演员知道自己的嗓音比较轻柔(指通常所说的“薄”和“窄”),就特意抓住这一点加以突出和扩大。可是,要知道,你只照自己的“身材”裁“衣”,而对“衣服”是不是走样却置之不顾,就难免会犯舍本逐末的错误。李嘉良先生说,裘盛戎的唱法是“字正腔圆,浑厚沉实,雄健、饱满和韵味细腻的花脸唱法”,这是对裘派花脸唱法的全面、准确概括。简言之,应是“刚柔相济,恰到好处”。说到“恰到好处”、民间的一种审美观--“美人痣”可以作证:因为脸上长有一颗不大不小,不深不浅,位置又十分准确的痣,才使得满脸皆“活”,被称之为美人。因痣而美,若满脸都是痣,那还美不美呢?很显然,不但不美反而丑了。同样,不适当地突出与渲染“阴柔美”,如同没有长得“恰到好处”的痣。“刚柔相济,恰到好处”,体现在裘派花脸的每一出戏,每一个人物上。因人物不同,刚柔也有所侧重?因剧情发展需要,该刚则刚,该柔则柔,且刚中有柔,柔中有刚。《坐寨盗马》尤其是《盗马》一折,以刚为主(且多“炸音”),而《牧虎关》的高旺,其调侃、俏皮与风趣,也出自裘先生一人之口。其它如姚期、廉颇、包拯、曹操、魏线、潘洪、雷刚,其唱法多为刚柔并用且恰到好处继承流派,把握某个流派的特点,就要比较全面地继承某个流派的剧目。如果偏重于一两出戏,偏爱一两个人物,往往有失偏颇。

三、于“静”之中见真功

欣赏京剧艺术,观众常被演员嘹亮的嗓音,地道的嘴皮子功夫,利落的开打所折服。我认为,在某种意义上,在欣赏演员如何“动”的同时,更要欣赏他是如何“静”的--在这方面,更能看出演员的功夫。梅兰芳先生的《贵妃醉酒》,杨玉环在醉态中下卧闻花的造型早已成为尽人皆知的经典。厉慧良先生的《长坂坡》,赵云的枕戈待旦的睡姿造型。既表现了人物的忠勇,又推动了情节的发展,还不夺戏,给人以充分的美的享受。前不久,欣赏了上海昆曲演员张询澎的音配像《游园惊梦》。她不是简单地以程序化的动作去配音,而是能动地通过载歌载舞去表现人物。在与柳梦梅对舞时,不时穿插优美而独特的“静”的造型,设计得疾徐有致,恰到好处。特别是惊梦一折,身伏案头,在似梦非梦,似醒非醒之时,用张弛有度的微微起伏的双肩和两臂,配合富有表现力的眉头与睡意股陇的双眼以及略微翘起的嘴角,很生动地表现了杜丽娘为梦中情景而惊喜的心态,造型十分优美,表情极为细致,使人悟到,平淡的故事中人物性格同样可以是深沉而丰富的,没有刀光剑影的舞台同样也能魅力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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