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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十大奇案,少妇新婚两月离奇失踪,她去哪儿了?

发布时间:2017-07-08 栏目:专题 投稿:俏皮的枕头

明朝奇案,少妇新婚两月离奇失踪,她去哪儿了?

万历年间,徽州府休宁县荪田乡姚氏有一女,名叫姚滴珠。年方十六,生得如花似玉,美冠一方。姚家是做生意的,家道殷富,姚滴珠从小娇生惯养。

邻乡屯溪乡有一户人家姓潘,家境一般般,潘老汉一个独子潘甲,也是十六岁,经过媒人介绍,两家结为亲家。

风长眼量讲历史故事,让各位看官见笑了,这姚滴珠长什么样呢,请看图片。

是不是眼熟啊,没错,这是周迅17岁时演的一部处女戏,戏里的床戏还比较多。

一般来说,娶老婆要门当户对,姚滴珠下嫁给潘甲,一方面是媒婆有所夸张,另一方面潘老汉只有一个独子,他的田产当然以后都归潘甲继承,所以这门亲事就成立了。

姚滴珠到了潘家,他住了十六年的好房子,一看潘家的格局,有些不高兴,不过潘甲对她还不错,两人也慢慢有些感情,这样子过了两个月。

可是这潘老汉,可是个大色鬼,他见儿媳长得漂亮,就想勾引,但只要儿子在,他根本没有机会。潘老汉就设了一个局,他以做生意为名,将儿子打发到东北辽东去了,算算路程和做生意的时间,半年之内是回不来的。儿子走了,潘老汉又定下计策,用语言羞辱儿媳,再逐步上动作,最后霸占儿媳

老汉如何挑逗儿媳呢?他骂儿媳道:“你这婆娘整日有情无绪,想甚情人?害相思病了!”儿媳如果起床晚了,潘老汉扯着儿媳的手又骂:“你这好吃懒做的淫妇,睡到这时才起来!看这自由自在的模样,除非去做娼妓,倚门卖俏,掩哄子弟,方得这样快活象意。”

按照这个节奏发展下去,潘老汉肯定能把儿媳上了。姚滴珠害怕,只得忍着气,背地哽哽咽咽。若不是潘老汉老婆还在,潘老汉恐怕早就得手了。

姚滴珠惧怕,怕失身于公公,这天就一口气跑到渡口,相回娘家住一段日子。两家其实相距只有十几里,但是中间有一条河。

这个时候河边有一只竹筏,竹筏的主人名字姓汪,人称光棍汪。光棍汪平日主营拉皮条的买卖,他在河中芦苇从里盖了一个住所,然后暗地骗拐良家妇女,再联络富家子弟前来消费。

姚滴珠碰到光棍汪,她一个未经世事的女孩,只能算她倒霉了。姚滴珠就把自己的遭遇说了,光棍汪就把竹筏开到芦苇从中住所。这个地方甚是幽静清雅,但见明窗净几,锦帐文茵。庭前有数种盒花,座内有几张素椅。壁间纸画周之冕,桌上砂壶时大彬。

光棍汪还是有一定水平的,把这个卖淫场所打造得像模像样,被拐骗来的少妇少女首先对这个地方都有好感。这时候出来一个王婆子,是光棍汪的合伙人。王婆子出来与姚滴珠说话,那婆子就故意顺着意,跌跌脚骂潘老汉道:“这个老杀鬼不识人!有这样好标致娘子做了媳妇,折杀了你,还要骂,还要动手动脚,正是气死人!”姚滴珠听了,心下到有几分喜欢。

王婆子又请姚滴珠喝茶吃果子,又带姚滴珠参观房舍,只见房室精致,床帐齐整,比姚滴珠娘家装扮还好。

王婆子和姚滴珠一个来时辰,光棍汪就出去把姚滴珠卖了。光棍汪认识不少富少,讲明年龄十六岁,这足以卖个好价钱,再加上不是寡妇,又可以价上加价。定下这个事情的富少叫吴大郎。说好一个价钱,十六岁婚内良家,开苞费白银二百两,然后每月包费十两。折算到现在,约合开苞费人民币二十万,包养费一万一个月。

吴大郎头戴高冠,冠上有许多宝石珍珠,身穿细领大袖青绒道袍,脚上一双浅面红绫鞋,看打扮有宋玉和潘安的风范。这个打扮又有钱又有气质,姚滴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她对这个吴大郎绝对是有好感的。

姚滴珠毕竟是良家女,见有生人来,便有些羞耻,立刻叫王王婆婆道:“我们进去则个。”

吴大郎一眼看中姚滴珠,不施脂粉,淡雅梳壮,自然内家气象。吴大郎放下二百两银锭就离开了,他这种富少,是不急于一时的,剩下的事情交给王婆婆。

王婆婆这个人,对女人还不错,她拿了一半,一百两银锭,摆在姚滴珠面前,再滔滔不绝,说服了姚滴珠卖身。这是一桩大买卖,一般情况下王婆婆和光棍汪叫男女勾搭,都是片刻取乐,长期包养的并不多。

第二日,吴大郎这个富家大户斯文俊俏子弟,就打扮得精致而来。当夜,王婆婆办下一桌酒,请滴珠出来同坐,吃了进房。滴珠起初害羞,不肯出来。后来勉强略坐得一坐,推个事走进房去,扑地把灯吹息,先自睡了,却不关门。

王婆婆笑道:“还是女儿家的心性,害羞。”

吴大郎进房去。把房中灯点起了。揭帐一看,只见兜头睡着,不敢惊动他。轻轻的脱了衣服,吹息了灯,进被窝里来。滴珠叹了一口气,缩做一团。被吴大郎甜言媚语,轻轻款款,板将过来,腾的跨上去,滴珠颤笃笃的承受了。高高下下,往往来来,弄得滴珠浑身快畅,遍体酥麻。滴珠虽然嫁了丈夫两月,那是不在行的新郎,不曾得知这样趣味。吴大郎风月场中接讨使,被窝里事多曾占过先头的。温柔软款,自不必说。滴珠只恨相见之晚。两个千恩万爱,过了一夜。

吴大郎不喜欢包办的妻妾,也厌倦了青楼,大多数时间都来陪伴姚滴珠,十分爱惜。姚滴珠不枉这一个花枝模样,强如守空房,倒也快活享福。

话说潘家不见了媳妇,潘老汉竹篮打水一场空,认定姚家藏了女儿,就把亲家给告了。亲家没见女儿回来,又把潘家给告了。

案子到了县里,知县提一干人犯,当堂审问时,你推我,我推你。后来有目击者作证,看到姚滴珠往河边渡口走,案子一下倒向潘家。但是姚家的邻居,没有一个看见姚滴珠,案子又卡住了。

此时潘老汉的儿子潘甲也回家了,他三天两头去县里告状,说亲家藏了自己媳妇。县令秉公执法,每次都派人把姚父带来,一审再审,但是没有结果。姚父不见了女儿,心中已自苦楚,又经如此冤枉,叫天叫地,没个道理。姚父只得帖个寻人帖子,许下赏钱,各处搜求,并无发现。此案震动休宁县,城郭乡村,无不传为奇谈。

两年后,案子突然有了转机,姚家一个朋友周公子,在临县寻花问柳,在一个青楼,见到与姚滴珠一模一样的女子。周公子前来报信,姚父听说女儿在做娼妓,叹口气说:'必是遇着歹人,逼良为娼了。'于是,姚父合计了一下,拿出家里所有现金,一百来两银子(十多万元),令其子姚哥去寻妹妹,准备花钱赎人。

姚哥跟着周公子到临县,入得这家青楼,果见其妹子姚哥连连叫妹子,可此女并不理会他,好像并不认得。周公子把姚哥拉到一旁,说姚哥你不知道,娼家龟鸨都非常狠毒,估计你妹子不敢相认,怕遭毒打。今晚上你包夜,如果是你妹子,断然会相认。如果还是不认,你就跟她同床,如果是你妹子,决然不会让你嫖她。

姚哥心领神会,就花了一两银子(一千元)包夜。这夜姚哥说了他妹子的事情,可是这娼妓却说自己不是其妹。姚哥按照先前定下的计谋,收拾上床睡,把妹妹一番云情雨意,非常刺激。事情做得累了,两人就开始聊天。原来此女名叫郑月娥,家贫,父母均亡,她独自在大街走,被一个秀才看中,问了身世,带回家当妾,后来被秀才的正妻卖到青楼,现在青楼里的龟鸨时常打骂她,她几次三番想自尽。

郑月娥急切想脱离青楼,就出个主意,让姚哥把她赎回去,当做妹子,这样父母可安心。姚哥一番云雨也动了点真情,再想妹妹估计凶多吉少,不如带郑月娥回去,这样的确是个好主意。

姚哥又在青楼呆几日,与妹子郑月娥快活几天,最终花了八十两银子(八万元),赎了人回家。兄妹两个往家走,几天的路程走了十几天,两人同眠同起,见人说是兄妹,背地自做夫妻。枕边絮絮叨叨,把谎言对足了。

郑月娥很珍惜这个机会,回到家见了爹娘,呼爹喊娘,一阵大哭,连姚父姚母都给骗了。

于是知县升堂,一边父认女哥认妹,另一边夫认妻,丝毫不差,知县把案子注销了结。

潘甲领了老婆回去,夜夜在床上大动干戈,震天动地,这可把潘老汉憋坏了,一心只想再侵犯儿媳

这日,潘甲去县城谈生意,潘母去县城赶集。潘老汉暗自窥探媳妇动静,竟发现媳妇偷偷溜出家门,往娘家方向去了。假滴珠到了渡口,见了其兄,两人悄悄躲到芦苇从中,干好事去了。潘老汉血脉喷张,又生气又刺激。

老汉先回家,等媳妇回来,他把大门栅上,不由分说一顿打,边打边骂“淫妇,兄妹通奸”,假滴珠理亏不敢做声,潘老汉遂霸王硬上弓,把媳妇强奸了。

此后,假滴珠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她与三个男人天天做事,有时甚至一天要连续与三个男人做事数次,而且她还不能说破,得装作非常思念三人中的任何一人,不然指定被送回青楼。

再来看看那个真滴珠,他因为躲避公公性骚扰,又不用每日烧火、煮饭、熬锅、打水,在这里与吴大郎恩恩爱爱,逍遥快活。不过两年过去,吴大郎逐渐来的少了,腻了。

接着光棍汪又出事了,他在渡口遇到一个丫鬟,正在洗脚,便骗她上竹筏。不过这个丫鬟还有主人吩咐的事情没做,上了竹筏死命要下去,光棍汪不管,将她绑了双手。不料这个丫头大叫,光棍汪只好捂住丫头的嘴鼻,结果把丫鬟闷死了。整个过程时间比较长,最后赶来几个村民,冲到河里跳上竹筏,把光棍汪拿下。

在县衙,县令升堂,人命案子,先打十大板,打的皮开肉绽,才开始审讯。接下来是坦白从宽那一套,只要戴罪立功,可以免死,否则当街问斩。光棍汪本来就不是硬汉,于是把姚滴珠的事情一五一十交代了,至于其他姑娘,都买走了,没有对证,姚滴珠反而成了光棍汪的救命稻草。

一帮公差,如狼似虎,杀到王婆子居所,王婆子早就准备了一袋银子,随时准备跑路,他从后院溜走,自己划了一条小竹筏,离开了。真滴珠被带到了县里,假滴珠也带了来,这下大家都傻眼了,真假难辨。除了姚哥,其他人都认不出真假。

知县又升堂,为这个案子,他也操了不少心。知县潘甲来认人,哪个是她真老婆潘甲暗忖,丢了老婆两年,这又接二连三送老婆来,真是因祸得福。潘甲也认不出来谁是真老婆,自言自语道:“两个都是。”

知县喝道:“大胆刁民,再胡言乱语,杖责之。”潘甲吓得跪下。

这时姚父哭哭滴滴道:“滴珠从小屁股上有一个透明痣,所以取名滴珠。”这个话说完,真滴珠站着没动,假滴珠一屁股跌坐地上。潘甲则恍然大悟:我还以为媳妇在青楼把这个痣削了,原来是假的,那她为何与我在床上那般欢快,比真老婆还真。潘老汉则寻思:看来俺家这个是假的,怪不得与大舅子偷情,还给老子白玩了。

真相大白,可谓石破天惊。知县秉公执法,叫潘甲领真老婆回家,潘甲和潘父均大喜。真滴珠对那个吴大郎有许多感情,并没有供出这位公子哥。假滴珠被罚为官奴,过了几日公开拍卖。姚哥这个妹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动情,就卖了一间房子,花了六十两(6万)再买了一次假滴珠。光棍汪在知县的地头上犯了这么多事情,知县有意判死罪,怕上面不批,就判为充军,重责六十板。此前十个板子就皮开肉绽,打到四十板这光棍汪就当下绝气。还有那个王婆婆,租了一辆骡车仓皇逃窜,在山路上被车夫打劫,不但几百两银子被抢了,人也冻死路边。

真假滴珠与潘父、潘甲姚哥三个男人,后来又将上演什么好戏呢?这里风长眼量卖个关子,请听下回分解。

这个案子在当地影响很大,徽州至今传为笑谈。有诗为证:

一样良家走歧路,又同歧路转良家。

面庞怪道能相似,相法看来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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