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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朱熹的人格还不如一个妓女?

发布时间:2017-08-24 栏目:专题 投稿:拼搏的柚子

细雨和云烟并不只能带来无限的美感,还可能衍生出难以穿越的迷雾

今天的朱熹柳永其实仍处于迷雾的层层包围之中。这迷雾是由漫长的时间、叵测的人心、不断变幻的意识形态和价值取向所共同构成。在这种成分混杂的迷雾的笼罩下,他们或者被丑化,或者被美化,或者被神话,或者被扭曲,或者阴差阳错地把简单的搅得很复杂,或者粗暴武断地把复杂的弄得很简单。我们已经很难将他们完完全全还原至真实的面目,如果他们能够看到关于自己的历史或者传记,一定会惊诧地问:此人是谁?!

朱熹不仅生前沉浮不定,死后这么多年,也一直被这种迷雾搞得神不神、鬼不鬼、人不人:一会儿被尊为圣人,一会儿又被贬为小人;一会儿说他最得儒家衣钵真传,一会儿又斥他是强奸儒学经典;一会儿是正气凛然的正人君子,一会儿又曝其实是满肚子男盗女娼。800多年来,朱熹就是这样不停地从一个极端被赶向另一个极端,其落差之大真称得上史无前例。说实话,在认真研究朱熹之前,我对他没什么好印象,最直接的影响就是那桩著名的公案:严蕊事件。

话说台州著名的官妓严蕊与才高八斗的知州唐仲友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却始终是“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因为按照当时的法律,官员可以叫官妓陪酒应酬,却不能像嫖客一样肆意妄为。恰巧唐的顶头上司朱熹到台州公干,知道了这件事,因两人有些私怨,于是以此为借口,将严蕊捉进大牢,严刑逼供,让她诬唐嫖妓,好借机扳倒唐仲友。而严蕊却义正言辞坚决否认,说虽然我是个下贱的妓女,却绝不会诬蔑一个正人君子!后来此事惊动了朝廷,皇帝让岳飞之子岳霖审查此案,结果岳霖查明了真相,释放了严蕊严蕊就在此时写下了那首著名的《卜算子》: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最后的结论是:朱熹的人格还不如一个妓女

另外还有1196年监察御史沈继祖弹劾朱熹“不孝其亲”、“不敬于君”、“不忠于国”、“玩侮朝廷”等六大罪,又说朱熹引诱两个尼姑作妾,做官出游须臾不离其身;守寡的儿媳不明不白怀了孕等等。

这些言之凿凿的“行径”和“罪行”,的确令人惊骇,尤其是严蕊的故事,更是够传奇够桃色够八卦,既有冰清玉洁的妓女,又有道貌岸然恶棍,既有曲折离奇的情节,又有大快人心的结局,基本上可以原封不动地搬上舞台去赚取廉价的眼泪和谴责了,难怪800年来人们对此事一直津津乐道乐此不疲,我也正是被这些“桃色旧闻”牵着骂了朱熹十几年。

这也难怪,沈继祖弹劾朱熹六罪是正史记载的实事,严蕊事件虽然不见于正史,却白纸黑字地记录在南宋洪迈所著的笔记小说《夷坚志》上,此外传世很广的凌濛初小说《二刻拍案惊奇》中也有类似演绎。

直到静下心来,抱着客观的态度查阅了大量的资料之后,我才知道自己以前太过武断和偏激其实:虽说正史不一定百分百真实,野史也不一定百分百虚假,但据人考证,洪迈和唐仲友是好朋友,而洪与唐皆与朱熹是政治上和学术上的仇敌,加之《宋史》对此事的记载,洪迈的记述有多少真实性可言实在值得怀疑;至于朱熹遭弹劾的“六罪”,更是被陈荣捷和束景南两位朱子研究专家有理有据地全面驳倒。再有就是朱熹那些“存天理、灭人欲”等等理论观点,到底被篡改、曲解到什么程度,绝大多数人是不清楚的。不禁感慨,朱熹真是被迷雾遮掩得太深太深了,这些迷雾使太多太多的普通民众无法分辨出朱熹的真实面目。

只不过国人向来有此传统,宁愿相信乡野村言、小道消息,也懒得追究事实真相。事实往往枯燥无味,让人失望,且需要艰苦调查;而谣言却轻松有趣又便捷省力,还可以满足偷窥的欲望、失衡的心理和“掐尖”的快感。人们一面有“造神”的癖好,狂热而盲目地将人推上崇拜的顶峰;一面又以“灭神”为乐,喜欢把那些高不可攀的人拉下神坛,扒光衣服示众——既然永远也达不到你的高度,那就拉你下来踩在脚下,然后不屑地说:瞧,还圣人呢,还不是和我们一样“食色性也”,甚至还不如我们小人得坦诚呢!

如此看来,这迷雾竟成了娱乐大众的“烟火表演”。

而在大众对着那轻佻的“烟火”鼓掌喝彩的背后,是哭笑不得的历史。

同样被迷雾困扰的还有柳永

说实话,在来武夷山之前,还真不知道这里是柳永的故乡。其实就算是武夷山,也仅仅在一僻静之处为这位“婉约派”的鼻祖象征性地修建了一座纪念馆而已。也许在武夷山的宣传规划上,寓居武夷朱熹才是唯一的“形象代言人”,而武夷的土著柳永仿佛是一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顽劣少年”,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都只能孤零零地徘徊在家乡的大门之外,难以在家乡享受应有的地位。因此,我在武夷山的3天里,无论是导游、船工的介绍,还是官方的宣传,都很少听到有关柳永的什么信息,所受重视程度甚至不如徐霞客、辛弃疾等武夷过客。对武夷山来说,似乎柳永就算不是“家丑”,却也不是什么可以炫耀的“乡友”。

“万水千山迷远近,想乡关何处?”少小离家终生羁旅他乡的柳永不是不思乡,但这个家他还能回得去吗?武夷柳氏,算得上是“进士之家”,父亲柳宜、叔叔柳寘、柳宏,哥哥柳三复、柳三接,侄子柳淇都是进士,他自己在年近半百时虽也勉强中了进士,但官职从未超过六品,而叔叔、哥哥甚至侄子的官职都要比他大。不难想象,落魄但性傲的柳永如何肯去面对这些强势的家人。况且,这样一个满门锦绣的官宦世家,又如何能容得下他这个辱没门楣的浪荡子?虽然史书没有这方面的记载(其实偌大一部《宋史》也并无柳永一席之地),但如此名门望族却任凭柳永在青楼巷陌“堕落萎靡”,且客死他乡不闻不问,以至其身后事也全靠风尘女子打理(一说是王安石之弟王安礼葬),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柳氏家族已全然将柳永抛弃了。

甭说当时的贵族、官宦、文人还有家族看不起他,就连他自己也是看不起自己的,在内心的最深处充满着自卑,这从他面对异常坎坷的仕途之路,仍以百折不挠之心反复追求功名可见一斑。

我们现在无从得知,在临死前,柳永是为自己恁偎红翠的风流一生而悔恨,还是因勘透功名仕途不过是过眼烟云而释然。但我认为,他的一生其实是在迷雾的困扰下度过的。他目标明确,步伐坚定,却终生可望而不可即;他彷徨、痛苦,误入藕花深处,却意外地找到了宣泄才情最好的舞台,不仅为词的发展做出开疆辟土的贡献,也为世人留下大量精妙绝伦的文学财富;他有经世之才,却空有雄心抱负,只能在秦楼楚馆浅斟低唱;他视舞女歌伎为知音为姐妹为最值得信赖的朋友,蔑视那些道貌岸然的上流精英,但有时又不得不将自尊藏在兜里,与那些达官贵人赔笑讨好;他轻而易举就能赢得风月场里众多佳丽和市井小民们的尊崇,使得“凡有井水处,即能歌柳词”,可他即使拼了命也永远无法博得上流阶层的一点点赏识和好感;他从骨子里喜欢风花雪月自由自在的边缘生活,却又真心实意地在乎仕宦之途,渴望能够被主流社会所接纳所束缚。

简而言之,他找到了实现自己价值的方式和途径,却始终对那个并不适合自己的所谓“理想之国”耿耿于怀、贼心不死。

这正是柳永的悲哀。

可是,问世间,在强大而霸道的文化传统所设定的价值取向面前,又有谁能够为自己拨开遮掩住生命旅途的重重迷雾?(完)

作者简介:熊抱刺玫瑰,历史百家争鸣特约作者。天涯牛人,知名写手,代表作《文火熬江湖——透过金庸小说看世界》曾在天涯连载,上过头条,编辑多次推荐。目前,致力于通俗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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