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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宋朝的太上皇竟如此“霸气”

发布时间:2017-08-27 栏目:专题 投稿:忧虑的冥王星

中国历史上太上皇最为密集的年代就发生于宋朝。从宋高宗赵构开始,到宋孝宗赵眘,再到宋光宗赵惇,连续三任皇帝都做了太上皇,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三朝内禅”。如果考虑到宋徽宗赵佶是宋高宗的父亲,说宋朝连续出了四个太上皇也算靠谱。

虽说顶着个艺术家的称号,但宋徽宗的退位绝不是什么淡泊权位,而是典型的临阵脱逃。宣和七年(1125年)十二月,金兵在灭辽后大举南下,宋徽宗眼见不妙,便决定南逃避祸,他的本意是让太子赵桓监国替他留守开封,但朝中士大夫们却不干了,你皇帝逃可以,留太子做替死鬼也可以,但必须传位太子才能走。一心南逃的宋徽宗见状也很痛快,便于当月月底发过罪己诏之后,传位钦宗赵桓。当时才四十三岁的宋徽宗还承诺“裸退”,绝不做一个干涉朝政的太上皇

但谁知道,当太上皇安全跑到东南之后,保命已不是第一要务,便又产生对权位的贪恋之心。在徽宗身边,聚集了当年身边的众多重臣,他便也在东南开始又发起了“圣旨”,不许东南各地驻军开赴开封勤王,连物资也搞起了“禁运”。很难说,徽宗当时是不是产生了“划江而治”,在东南另立小朝廷的想法。

一开始,宋钦宗还没有精力去对付太上皇,忙于应付金兵围城的燃眉之急。但在靖康元年(1126年)二月,金军撤离开封以后,宋钦宗便迫不及待地对太上皇出手了。此时的复杂情况,用当时著名的太学生陈东的话来说就是“江浙之变,萧墙之祸,不可不虑”。显然,对于宋钦宗而言,攘外是必先安内的。

钦宗的对策是,尽快将太上皇从东南迁回开封,免得有另立中央的风险。在儿子的压力下,特别是此前饱受“花石纲”之苦的东南对这位太上皇也民愤极大,宋徽宗还是被迫回到开封。

太上皇没想到的是,他这次一回,立即就陷入了软禁状态。钦宗听从了大臣耿南仲“尽屏道君左右内侍”的建议,将徽宗身边的宦官清洗一空,都换上了钦宗的人,若干年后,甚至连宋高宗都愤愤断言:耿南仲“离间两宫,其罪甚大”。对此,《宋史·钦宗本纪》倒是玩起了春秋笔法,隐晦地说了一句“令提举官日具太上皇帝起居平安以闻”。

软禁之初,太上皇皇帝尚有书信往来,写信时往往语带讽刺地“自称老拙,谓上为陛下”。但在这年十月的太上皇44岁生日宴会上,双方的矛盾彻底爆发。据《三朝北盟会编》记载,太上皇“满饮,乃复斟一杯以劝上。而大臣有蹑上之足者。”说白了就是,大臣担心太上皇皇帝喝的是毒酒,劝告皇帝别喝,于是,钦宗“坚辞,不敢饮而退”,徽宗“号哭入宫”。

正当宋钦宗将“攘外必先安内”进行得如火如荼之时,金兵此时兵临城下,这对父子的“靖康内讧”以双双成为亡国被俘之君而告终。据载,父子相见于金营,先是“号泣久之”,徽宗之后便斥责钦宗:“汝听老父之言,不遭今日之祸。”最没品的是,徽宗竟然上书金军统帅“撇清”自己的责任,声称自己早就不干预朝政,之后金国与宋朝的不愉快和自己没有关系

令人唏嘘的是,在悲惨的战俘生涯中,在失去了皇权的诱惑之后,这对父子终于重归于好,像普通父子那样相依为命。一次不堪凌辱的徽宗准备悬梁自尽,为钦宗所救,父子抱头痛哭;数年后当徽宗死后,金人将徽宗尸首架到石坑上焚烧,烧到半焦烂时,用水灭火,将尸体扔到坑中,据说,如此可使坑里的水做灯油。钦宗悲伤至极,也要跳入坑中陪葬,但被人拉住,而理由竟是——活人跳入坑中后,水就不能做灯油用了。

我猜,当太上皇去世的那一刹那,他心中最恨的儿子早已不是当年和他斗得你死我活的钦宗,而是那个始终不肯“迎二帝”带他回家的儿子赵构

赵构,后来也做了太上皇赵构这个太上皇最为特殊的是,他传位的人竟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原因也挺龌龊,某次赵构在扬州行床笫之欢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金兵奔袭的消息,从此惊吓得丧失了作为一个男人的资格。

虽说不是传位儿子,但赵构退位却堪称毫不恋栈,让后世的史家捧上了天,洪迈在《容斋随笔》中就将这次退位视为千古所未有的和谐。绍兴三十二年(1162)年六月,高宗禅位于孝宗,难得的是,高宗禅位仪式上不仅没放话说以后仍要“抓大事”,还自我批评称“朕在位失德甚多,更赖卿等掩覆”,完全一副卸了担子如释重负的模样。

赵构退位后,和寒窗十年的中学生上大学后的“放羊”没什么区别,完全是享乐主义当头。他玩得一点都不比父亲徽宗的“花石纲”小,一出手就是大手笔,将西湖水引入退居的德寿宫内,主打人造西湖;每月光零花钱就四万贯,过生日时还让孝宗奉上重金作为厚礼;最不像话的是,太上皇还做起了“寻租”和偷税的生意,他从孝宗那里要来了“免税权”,然后高价向外卖出,最后闹到连拉粪船也都插上德寿宫的旗帜,荣登当时最流行的政治笑话。

从这个角度来说,宋孝宗太上皇关系简直是一种“岁币”关系,就像宋朝和辽国金国的关系差不多,你给我钱花,我还你一个平安。

虽说宋高宗退休后忙于享受不太干预朝政,《宋史》也特别称赞孝宗“能尽宫廷之孝”,但余英时先生在《朱熹的历史世界》中却指出这一切只不过是表象,实际紧张与冲突在日常屡见不鲜,甚至将两人的关系定义为乾隆与嘉庆的关系。先不说余先生是否对宋高宗要求过于苛刻,毕竟高宗孝宗关系大体上还是维持得不错,但余先生有一点肯定没说错,与金的和战大计仍决于太上皇。《四朝闻见录》中就说,孝宗常向高宗力陈他出兵北伐的建议,一次太上皇终于忍无可忍,明确告诉皇帝:等我百年之后,你再讨论这事吧(“大哥,俟老者百岁后,尔却议之”)。自此,孝宗再也不敢提起北伐这个话题。

高宗孝宗关于北伐的分歧与其说是“权力之争”,更不如说是“政见之争”,毕竟,高宗退休后明确要保留的权力也只有“和战”的决策权。对于高宗而言,与金的议和政策或许是长时间的习惯,更可能是他一生功过的关键所在,他不容许继任者有所质疑甚至改道行之。

淳熙十四年(1187年)十月,在做了创中国历史之最的二十六年太上皇之后,宋高宗驾崩,享年八十一岁。对于孝宗来说,这之后本是他独立执掌整个帝国的难得机遇,但没想到,仅过了一年多(淳熙十六年二月),孝宗便又禅位给儿子光宗赵惇,也做上了太上皇

高宗驾崩后,尚是太子的光宗便已蠢蠢欲动,还曾公然发出过“臣发已白”的抱怨,希望父亲效法高宗,早日将皇位传给自己。心愿得偿之后,宋光宗却失望地发现,太上皇完全没有彻底交权颐养天年的想法。孝宗退位之初,先是为儿子指定了自己的近臣周必大任左相,又是要求儿子“一月四朝”,以求借此间接控制朝中大政。

如果说光宗自己出面和太上皇暗暗争夺皇权也就罢了,皇后李凤娘也极力撺掇皇帝太上皇作对,一次在立太子的问题上,这位李皇后竟然干脆和太上皇当面吵了起来,惹得孝宗勃然大怒。

在这场宫斗即将进入高潮之际,刚即位两年多的宋光宗突然患上了精神病。据余英时先生考证,“我现在可以很负责任地指出,光宗的精神失常主要是孝宗的压力逼出来的”,而在这其中,李皇后与太上皇的交恶直接让光宗陷入了“双面胶”的窘境,对于光宗患病也起到了相当关键的作用。

得病之后,宋光宗又做了两年多皇帝,期间基本上就断绝了和太上皇的来往,任凭大臣用孝道相逼,他就是不去,甚至在太上皇于绍熙五年(1194年)年初患重病后依然如是。这年六月,当传来太上皇驾崩的消息之后,宋光宗竟然拒绝服丧,酒照喝,舞照跳。这下可惹了众怒,要知道,这已是理学的时代,不孝特别是皇家的不孝简直是大逆不道的,当时甚至已有了兵变的征兆,朝野都以为“覆亡祸变,倏忽目前”。

太上皇出殡的前一天,眼见光宗已不可能亲自主持这一意义重大的仪式,朝中大臣们只得上奏太皇太后吴氏(高宗之妻),紧急推出了光宗的皇子嘉王赵扩,宣布由他继承皇位,从而主持宋孝宗的大丧。宋宁宗赵扩,也由此成为了历史上唯一一个因为没有人主持皇家葬礼,而即位的皇帝

据说当这位资质平庸的嘉王听说了即位的消息之后,吓得绕着殿柱逃避不止,连说:“做不得,做不得”,后来在太皇太后的“逼迫”之下”,才勉强同意。太皇太后之后也主持了一场太上皇光宗)缺席、新皇帝勉强的内禅仪式。

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光宗就这样成为了太上皇,在他不犯精神病的清醒时刻,他始终拒绝接受退位的现实,时而失声痛哭。在痛悔与疯癫的间或之中,太上皇竟然还衣食无忧地活了六年之久。

正是由宋宁宗开始,南宋迈开了走向衰败的第一步。

《此史有关风与月》

张明扬 著

山西人民出版社2015年6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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