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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作霖与日本的关系到底如何?为何被日本人两次刺杀?

发布时间:2017-09-29 栏目:专题 投稿:震动的秀发

日本帝国主义一直垂涎中国。1894年7月到1895年3月,日本发动了侵略中国的甲午战争,历时8个月。腐朽透顶的清王朝打不过日本,于1895年4月17日在日本的马关签订了屈辱的《马关条约》。其主要条款是,中国把辽东半岛和台湾全岛及所有附属各岛屿都割让给日本,并赔偿日本军费2万万两白银。

割让辽东半岛,使沙俄很为震惊,因为这触及了沙俄在远东的利益。为此,沙俄勾结德国和法国,向日本提出放弃辽东半岛。日本感到,自己一国敌不过他们三国,就忍痛同意放弃辽东半岛,但中国必须交给日本3000万两白银。中国日本交纳赎金,赎回本来属于中国自己的领土。这是一个强盗的逻辑。腐败无能的清政府只好答应日本的要求。

而沙俄自以为还辽有功,清政府也把沙俄看作救星,就同沙俄签订了中俄密约。根据这个密约第4款的规定,“中国允许俄国建筑一横断吉黑两省而达海参崴之铁路,是即中东铁路”。后来,俄国又建筑了从哈尔滨至旅大的铁路,称为南满支路。并借口防止德国占领胶州湾,强迫清政府于1898年3月27日签订了《旅大租地条约》,强行租借了旅顺和大连。就这样,俄国控制了东三省。

对此,日本并不甘心。于是,1904年2月10日爆发了日俄战争。日俄战争俄国失败。在美国的调停下,1904年9月5日,日俄两国于美国新罕布什尔州的朴次茅斯签订了和约。其第5条是把旅顺、大连的租借权转让给日本;第6条是把由长春(宽城子)至旅顺口之铁路及一切支路,并在该地方铁道内所附属之一切权利财产,均转让给日本。《附约》中还规定,两国在各自占有的铁道两侧可置守备兵,“每一公里不过15名之数”。长春至大连的铁路称南满铁路日本按照俄国先例,把铁道两侧30里的土地,都划为“铁路附属地”,设有警察。该地内的所有矿山,都归日本所有。同时,铁路附属地内的行政、司法、工业、商业、教育、卫生等,都归日本的南满铁路公司管理。这个区域完全成了日本的殖民地。

日本尚不满足。又于1905年11月2日,任命外相小村寿太郎为全权大使来到北京,同清政府的全权代表庆亲王奕劻等谈判。1905年12月12日签订了中日《会议东三省事宜正约》3款,附约12款。附约规定,将奉天省内的凤凰城、辽阳、新民屯、铁岭、通江子等,吉林省内的长春、吉林、哈尔滨等,黑龙江省内的齐齐哈尔、海拉尔、满洲里等,共16个城镇开埠通商;中国军队“不得进踞日本驻兵界限20华里以内”;在营口、奉天(沈阳)、安东(丹东)划定日本租界;安东至奉天铁路日本经营和改建。这个条约,日本又变本加厉地攫取了许多额外的权益。

以上条约签订后,东三省就被日俄两国分割,以长春为界,北面称北满,南面称南满。北满是俄国的势力范围,南满是日本的势力范围。日本在长春至大连、安东至奉天铁路驻扎军队,同时在奉天日本租界也驻扎军队。尽管在奉天省城内也有英、法、美、俄等国的领事或商务代表,但他们势单力微,没有左右日本的实力。实际上,在东三省的南部,日本已经形成了控制整个东北的力量。

在这种情形下,很会分析形势的张作霖,就把注意力放在日本人的身上。张作霖是个看风使舵的投机分子。他深知,在日本人的势力圈内,只有取得日本人的支持,才能站稳脚跟,渐次发展。为此,他便不遗余力地讨好日本人,以图取得日本人的好感,并进一步得到日本人的支持。

善观风向的张作霖首先把宝押在日本人身上。他使出浑身解数,千方百计地投靠巴结日本人。张作霖是1911年冬由边城洮南进入奉天省城的。

1912年1月26日,张作霖就迫不及待地拜访了日本奉天总领事落合谦太郎。他自吹“目前东三省兵马实权在本人掌握之中”,以便引起日本人对他的重视。并讨好地说:“日本国如对本人有所指令,本人自必奋力效命。”

1月31日,张作霖又和日本奉天总领事馆书记生深泽说:“日本国在南满洲享有利权,乃属当然,毫不为过。”并叫深泽把他的谈话转达总领事,并进而转达日本政府。

2月5日,张作霖又和落合总领事说:“倘若日本对于本人及东三省人民尚有关切之情,则本人率众依归,并非难事。”当时的张作霖想的完全是如何扩张实力,为达此目的,不惜出卖民族利益。他的上述做法,完全是认贼作父的卖国举动。但是,由于他的职位较低,而且过于殷勤,不免引起日本当局的怀疑。日本外相指示落合总领事,只可同张作霖“保持联系,互通声气”,不可“过于深入”。

但是,张作霖的亲日态度给日本当局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袁世凯当上大总统后,多次派人到奉天拉拢张作霖张作霖在靠近袁世凯的同时,还是不断地和日本明相往来,暗送秋波。1912年9月11日,张作霖当上了师长,权力更大了。

1912年12月11日,日本关东都督福岛安政来奉,张作霖认为这是一个表示亲近的好机会,便秘密拜访了他,希望得到他的援助。以后,张作霖又拜访了日本奉天满铁公所所长左藤,进一步表示对日本亲善之意。

1913年12月4日和27日,张作霖又两次拜访日本关东都督福岛安政,露骨地表示他“打算作都督”,“希望得到日本的具体援助”。

1915年10月,段芝贵派张作霖代表他到朝鲜汉城参加农产品博览会。期间,他乘机和日本驻朝鲜的寺内正毅总督会见,多方谄媚,对寺内极尽拉拢之能事,寺内对张作霖也百般笼络。后来,寺内正毅当上了日本内阁总理大臣,权倾一国。这为他们之间的交易打开了方便之门。

巴结日本,希图取得日本的支持,这是张作霖扩张势力、称雄东北的一个基本策略。不过,此时双方还处于起始阶段。互相靠拢,但还没有实际行动。

这些看法是和当时日本极力推行的“满蒙独立运动”紧密相关的。所谓“满蒙独立运动”,其实就是日本人推行的要把中国的领土割让给日本的运动。日本妄想把内蒙东部和整个东北变成一个实体,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建立满蒙王国,由日本托管。

一派认为,要达到这个目的,就必须依靠宗社党和内蒙叛匪。而宗社党的头目就是清朝的肃亲王善耆,1912年1月25日,清廷举行最后一次御前会议,决定清帝退位。宗社党坚决反对。他们为了保存实力,肃亲王善耆等一伙六十余人,在北京守备队队长日本顾问菊池武夫的协助下,于2月5日密潜到旅顺,被日本人保护起来,待机而起。宗社党是一个以复辟清朝为宗旨的反对资产阶级革命的反动组织,其成员都是清朝的宗室贵族,遗老腐儒。他们积极投靠日本,企图东山再起。日本也正想利用他们,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一派是日本参谋本部(二部)、日本关东都督和日本浪人川岛浪速等。他们认为,张作霖是实现“满蒙独立运动”的最大障碍,必须除掉。

另一派认为,实现满蒙独立,应该利用张作霖张作霖日本的最好帮手,应该鼓动张作霖独立日本便可兵不血刃地占领东北。这一派是日本参谋本部次长田中义一、日本外务省和日本驻奉总领事等。两派互不联系,各自活动。

川岛浪速一派在策划第一次满蒙独立失败后,贼心不死,于1916年又策划了第二次“满蒙独立运动”。川岛浪速在前清时,曾担任过民政部尚书善耆的警政顾问,他们是拜把兄弟,关系十分密切。川岛浪速以浪人的身份在华活动。这是当时日本干涉别国内政的一个普遍做法。

他们表面上是私人身份,不代表政府。但实质上,他们绝大多数都是日本侵略别国的间谍。这一派的日本统治集团,在计划、财政、人员、武器等方面,都做好了在东北举事的准备,但后来由于日本奉天总领事矢田七太郎等人认为“极为不妥”。他们认为,如果不能成功,便会有“暴露意外丑态之虞”。不如策动张作霖进行“满蒙独立”,较为稳妥。这个看法,得到了日本外相石井和军部参谋次长田中义一的支持。于是,大规模的武装暴动便没有举行,而是采取了策动张作霖独立的做法。

但是,川岛浪速一伙暴徒却策划了一个暗杀张作霖的阴谋。他们认为“擒贼先擒王”,企图杀死张作霖,然后趁乱夺取省城奉天,使东北成为宗社党的天下,日本便可趁机操纵之。1916年5月中旬,“(日本)土井少将(现役联队长)在沈阳满铁附属地内召集日方有关的军职人员,密商干掉张作霖”。会议决定由伊达顺之助、三村丰预备少尉(少佐)等组成“满蒙决死团”,刺探消息,磨刀练兵,执行刺杀任务。他们选择了一个张作霖必定出现的机会,那就是5月27日。

这一天,日皇之弟闲院宫载仁亲王从俄都返日经过奉天,“张作霖督军为对闲院宫的经过表示尊敬”,就到奉天车站去迎送。为表示敬意,张作霖还特率其部下二十七师五十三旅旅长汤玉麟等乘5辆豪华俄式马车,在骑兵卫队的护卫下,大张旗鼓地赶往车站。日本奉天总领事矢田也到车站迎送。

张作霖送走贵宾后,在归途中,于小西关附近,突然遭到炸弹袭击。炸弹是从一层楼的窗口里投掷出来的。刺客是时任日本陆军少佐三村丰等人。但是,他们没有见过张作霖,看汤玉麟煊赫的气派,把汤玉麟误认为是张作霖了,炸弹就投向了汤玉麟。刹那间,小西门大街,硝烟弥漫,乱作一团。但由于刺客惊慌失措,投弹不准,汤玉麟等人只受了轻伤,在后边护卫的卫队士兵被炸死了五六人。

坐在后边马车上的张作霖正路过小西边门外,突闻炸弹声,情知有变,就机智地跳下马车,蹿上马背,以极快的速度同卫兵互换上衣,在马队卫兵的护卫下,绕道从胡同穿过大西门驰回将军行署。但在途经奉天交涉署时,又遭到炸弹的袭击。张作霖在路经大西城门里的奉天图书馆时,突然从图书馆门洞里跑出来一个人,手拿炸弹张作霖扔去。但张作霖是玩马的出身,骑技娴熟,马驰如飞,炸弹张作霖的身后爆炸,气浪只炸掉了张作霖的帽子,人并没有受伤。可那个刺客却被炸弹的弹片击中要害,在大街上滚了几下,就死了。

两次刺杀,没有张作霖一根毫毛,张作霖可谓命大。当然,这和他遇事不乱、沉着应对有关。

张作霖惊慌失措地跑回刚刚建成不久的将军行署,也就是后来的大帅府。门卫不知出了什么事,赶紧在门口架起了机关枪,卫队紧急集合,处于戒备状态。这时才发现那匹马通身是汗,后腿正淌着血,马肚子也受了伤,知道出大事了。督军署如临大敌,紧急出动,立刻封锁了浙江会馆、通天街等周围地区。

过了一会儿,汤玉麟骑快马赶到了将军行署,立刻问:“七爷回来没?受伤没有?”卫队长赶忙回答:“刚回来,没有受伤。”汤玉麟这才一块石头落了地,放下心来。径直进到府里,赶快去见张作霖张作霖气愤地问道:“他妈拉巴子,谁干的?逮着没有?”汤玉麟急忙答道:“跑了一个,死了一个!”话刚说完,卫兵进来报告:“日本铁道守备队队长和日本驻奉总领事来慰问。”慰问是假,探听是真。

张作霖正在更换衣服,他一愣神,脱口而出:“来得好快呀,让他们进来!”日本人进入客厅,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将军,您受惊了!”张作霖他们虚与委蛇,表现得若无其事,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声音朗朗地说:“小事一段,小事一段,不足挂齿,还有劳各位前来看望,真是不好意思。”说完便哈哈大笑,接着又收起了笑容,一字一句地说:“哼,有人打我张作霖的主意,没那么容易!”日本人“见张神色自若,不禁暗自称奇”。

事后检验那个刺客的尸体,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东西。虽然穿戴的是中国老百姓的服装,但他的脚形明显是常穿木屐的,可以确认是日本人,那就是日本浪人了。这一次炸张,本来是日本人干的。但是,日本人却放风说是宗社党所为。其实,张作霖也知道是日本人干的,但由于没有受到致命的伤害,而且又在日本人的势力圈内,不得不忍气吞声,他也就不再追究,此事便不了了之了。张作霖为了尽快平息这起突发事件,故意在一个场合,当众说道:“算了吧,单从脚形判断凶手,证据不足,不足!”也就没有向日本人交涉,把这个事件敷衍过去了。

多年以后,日本最后的元老西园寺公爵的秘书原田熊雄口述回忆录时,道出了真实情况:“这个凶手是日本人。”“这个阴谋丢尽了日本的脸。”这位日本人倒是能够面对历史事实的。其实,第一次爆炸后,矢田总领事立即跑到现场。他看到,爆炸现场血肉横飞,“真是惨不堪言”。矢田总领事“拣到没爆炸的炸弹,并带回给本乡房太郎上将看,本乡说:‘这是日本特制的火药。’”当时日本人就明了是他们日本人干的。

这一事件,使得张作霖对日本人有了一定的警觉。他知道,当日本人的傀儡是很危险的。这是日本人第一次炸张作霖。12年以后那次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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