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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作品集:

[词]-[] - 王之道

玉子纹楸频较路。胜负等闲,休冶黄金注。黑白斑斑乌间鹭。明窗净几谁知处。

逼剥声中人不语。见可知难,步武来还去。何日挂冠宫一亩。相从识取棋中趣。

[诗]-[] - 王之道

我本山中人,当暑玩泉石。

高吟清风朝,长啸明月夕。

前年徙江城,舴艋劣容席。

是时暑雨过,黄流没青荻。

城中无置锥,僦舍至三易。

迩来成小筑,风月得相觅。

执热想飞瀑,白练挂苍壁。

顿从釜甑中,令我获苏息。

尤怜昨夜雨,洒濯有馀力。

[诗]-[] - 王之道

颠风送飞雨,日日吼东北。

檐声决江河,倾泻不成滴。

朝来喜新霁,晨光透云隙。

垂杨翠幄开,远岫青盖立。

孔君公事暇,侯子归期逼。

开樽且精设,论文萃清集。

顾我老无能,分甘口挂壁。

行矣不可挽,思君浩无极。

[诗]-[] - 王之道

春寒不肯去,谷雨犹裌衣。

溪流滟池塘,远看绿生漪。

识君恨不早,语离我心悲。

行行欲何往,丞郡金房西。

[诗]-[] - 张镃

涧水流如活水晶,道傍一语唤人醒。

山林未必渠能说,说着山林便可听。

[词]-[] - 张镃

野菊亭亭争秀。闲伴露荷风柳。浅碧小开花,谁摘谁看谁嗅。

知否。知否。不入东篱杯酒。

[诗]-[] - 张镃

遐陬编户居海滨,不但生涯仰虾蟹。

鬻盐成雪雪成堆,清曝群鱼趋市卖。

其间石首最得名,随潮百万鼙鼓声。

长舻巨艑斗截取,急逐风便来王城。

头中有物从何得,精卫含冤口抛石。

此鱼腹小不容舟,只把石吞那患迮。

错将转上泥丸宫,又疑当年漱石翁。

临流快咽透入脑,化作鳞鬣金巃嵷。

子孙诜诜仍亹亹,曰春曰梅俱可喜。

醉乡贪炫风味高,失身盘脍杯羹里。

先生趁晴携酒觞,柳色正似鹅儿黄。

与渠岂暇考族谱,便结保社南湖傍。

软炊玉饭乘燕艇,撑对柴门乱花径。

并呼三子伴渔童,食肉诸公自时政。

[诗]-[] - 张镃

阵阵翻空回旋飞,缀巾沾袖却横吹。

东风秘授看花诀,不在开时在落时。

[诗]-[] - 李德裕

流水音长在,青霞意不传。

独悲形解后,谁听广陵弦。

[词]-[] - 王贞仪

月下一溪烟淡。溪里渔叉夜响。知有小渔舟,叉得寒鱼初返。

同伴。同伴。掉向白萍花港。

[词]-[] - 赵我佩

今夜梦魂无定。多被琼箫吹醒。廊外月如潮,翠袖宵来慵凭。

人静。人静。风弄一帘花影。

[文]-[] - 刘鹗

话说老残从抚署出来,即将轿子辞去,步行在街上游玩了一会儿,又在古玩店里盘桓些时。傍晚回到店里,店里掌柜的连忙跑进屋来说声“恭喜”,老残茫然不知道是何事。

掌柜的道:“我适才听说院上高大老爷亲自来请你老,说是抚台要想见你老,因此一路进衙门的。你老真好造化!上房一个李老爷,一个张老爷,都拿着京城里的信去见抚台,三次五次的见不着。偶然见着回把,这就要闹脾气、骂人,动不动就要拿片子送人到县里去打。像你老这样抚台央出文案老爷来请进去谈谈,这面子有多大!那怕不是立刻就有差使的吗?怎么样不给你老道喜呢!”老残道:“没有的事,你听他们胡说呢。高大老爷是我替他家医洽好了病,我说,抚台衙门里有个珍珠泉,可能引我们去见识见识,所以昨日高大老爷偶然得空,来约我看泉水的。那里有抚台来请我的话!”掌柜的道:“我知道的,你老别骗我。先前高大老爷在这里说话的时候,我听他管家说,抚台进去吃饭,走从高大老爷房门口过,还嚷说:‘你赶紧吃过饭,就去约那个铁公来哪!去迟,恐怕他出门,今儿就见不着了。,”老残笑道:“你别信他们胡诌,没有的事。”掌柜的道:“你老放心,我不问你借钱。”

只听外边大嚷:“掌柜的在那儿呢?”掌柜的慌忙跑出去。只见一个人,戴了亮蓝顶子,拖着花翎,穿了一双抓地虎靴子,紫呢夹袍,天青哈喇马褂,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拿了个双红名帖,嘴里喊:“掌柜的呢?”掌柜的说:“在这儿,在这儿!你老啥事?”那人道:“你这儿有位铁爷吗?”掌柜的道:“不错,不错,在这东厢房里住着呢,我引你去。”

两人走进来,掌柜指着老残道:“这就是铁爷。”那人赶了一步,进前请了一个安,举起手中帖子,口中说道:“宫保说,请铁老爷的安!今晚因学台请吃饭,没有能留铁老爷在衙门里吃饭,所以叫厨房里赶紧办了一桌酒席,叫立刻送过来。宫保说,不中吃,请铁老爷格外包涵些。”那人回头道:“把酒席抬上来。”那后边的两个人抬着一个三展的长方抬盒,揭了盖子,头展是碟子小碗,第二展是燕窝鱼翅等类大碗,第三展是一个烧小猪、一只鸭子,还有两碟点心。打开看过,那人就叫:“掌柜的呢?”这时,掌柜同茶房等人站在旁边,久已看呆了,听叫,忙应道:“啥事?”那人道:“你招呼着送到厨房里去。”老残忙道:“宫保这样费心,是不敢当的。”一面让那人房里去坐坐吃茶,那人再三不肯。老残固让,那人才进房,在下首一个杌子上坐下;让他上炕,死也不肯。

老残拿茶壶,替他倒了碗茶。那人连忙立起,请了个安道谢,因说道:“听官保分付,赶紧打扫南书房院子,请铁老爷明后天进去住呢。将来有甚么差遣,只管到武巡捕房呼唤一声,就过去伺候。”老残道:“岂敢,岂敢!”那人便站起来,又请了个安,说:“告辞,要回衙消差,请赏个名片。”老残一面叫茶房来,给了挑盒子的四百钱;一面写了个领谢帖子,送那人出去,那人再三固让,老残仍送出大门,看那人上马去了。

老残从门口回来,掌柜的笑迷迷的迎着说道:“你老还要骗我!这不是抚台大人送了酒席来了吗?刚才来的,我听说是武巡捕赫大老爷,他是个参将呢。这二年里,住在俺店里的客,抚台也常有送酒席来的,都不过是寻常酒席,差个戈什来就算了。像这样尊重,俺这里是头一回呢!”老残道:“那也不必管他,寻常也好,异常也好,只是这桌菜怎样销法呢?”掌柜的道:“或者分送几个至好朋友,或者今晚赶写一个帖子,请几位体面客,明儿带到大明湖上去吃。抚台送的,比金子买的还荣耀得多呢。”老残笑道:“既是比金子买的还要荣耀,可有人要买?我就卖他两把金子来,抵还你的房饭钱罢。”掌柜的道:“别忙,你老房饭钱,我很不怕,自有人来替你开发。你老不信,试试我的话,看灵不灵!”老残道:“管他怎么呢,只是今晚这桌菜,依我看,倒是转送了你去请客罢。我很不愿意吃他,怪烦的慌。”

二人讲了些时,仍是老残请客,就将这本店的住客都请到上房明间里去。这上房住的,一个姓李,一个姓张,本是极倨傲的。今日见抚台如此契重,正在想法联络联络,以为托情谋保举地步。却遇老残借他的外间请本店的人,自然是他二人上坐,喜欢的无可如何。所以这一席间,将个老残恭维得浑身难受。十分没法,也只好敷衍几句。好容易一席酒完,各自散去。

那知这张李二公,又亲自到厢房里来道谢,一替一句,又奉承了半日。姓李的道:“老兄可以捐个同知,今年随捐一个过班,明年春间大案,又是一个过班,秋天引见,就可得济东泰武临道。失署后补,是意中事。”姓张的道:“李兄是天津的首富,如老兄可以照应他得两个保举,这捐宫之费,李兄可以拿出奉借。等老兄得了优差,再还不迟。”老残道:“承两位过爱,兄弟总算有造化的了。只是目下尚无出山之志,将来如要出山,再为奉恳。”两人又力劝了一回,各自回房安寝。

老残心里想道:“本想再为盘桓两夭,看这光景,恐无谓的纠缠,要越逼越紧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当夜遂写了一封书,托高绍殷代谢庄宫保的厚谊。天夫明,即将店帐算清楚,雇了一辆二把手的小车,就出城去了。

出济南府西门,北行十八里,有个镇市,名叫雒口。当初黄河未并大清河的时候,凡城里的七十二泉泉水,皆从此地入河,本是个极繁盛的所在。自从黄河并了,虽仍有货船来往,究竟不过十分之一二,差得远了。老残到了雒口,雇了一只小船,讲明逆流送到曹州府属董家口下船,先付了两吊钱,船家买点柴米。却好本日是东南风,挂起帆来,“呼呼”的去了。走到太阳将要落山,已到了齐河县城,抛锚住下。第二日住在平阴,第三日住在寿张,第四日便到了董家口,仍在船上住了一夜。天明开发船钱,将行李搬在董家口一个店里住下。

这董家口,本是曹州府到大名府的一条大道,故很有几家车店。这家店就叫个董二房老店。掌柜的姓董,有六十多岁,人都叫他老董。只有一个伙计,名叫王三。老残住在店内,本该雇车就往曹州府去,因想沿路打听那玉贤的政绩,故缓缓起行,以便察访。

这日有辰牌时候,店里住客,连那起身极退的,也都走了。店伙打扫房屋,掌柜的帐已写完,在门口闲坐。老残也在门口长凳上坐下,向老董说道:“听说你们这府里的大人,办盗案好的很,究竟是个甚么情形?”那老董叹口气道:“玉大人官却是个清官,办案也实在尽力,只是手太辣些,初起还办着几个强盗,后来强盗摸着他的脾气,这玉大人倒反做了强盗的兵器了。”

老残道:“这话怎么讲呢?”老董道:“在我们此地西南角上,有个村庄,叫于家屯。这于家屯也有二百多户人家。那庄上有个财主,叫于朝栋,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二子都娶了媳妇,养了两个孙子。女儿也出了阁。这家人家,过的日子很为安逸。不料祸事临门,去年秋间,被强盗抢了一次。其实也不过抢去些衣服首饰,所值不过几百吊钱。这家就报了案,经这三大人极力的严拿,居然也拿住了两个为从的强盗伙计,追出来的赃物不过几件布衣服。那强盗头脑早已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谁知因这一拿,强盗结了冤仇。到了今年春天,那强盗竟在府城里面抢了一家子。玉大人雷厉风行的,几天也没有拿着一个人。过了几天,又抢了一家子。抢过之后,大明大白的放火。你想,玉大人可能依呢?自然调起马队,追下来了。

“那强盗抢过之后,打着火把出城,手里拿着洋枪,谁敢上前拦阻。出了东门,望北走了十几里地,火把就灭了。玉大人调了马队,走到街上,地保、更夫就将这情形详细禀报。当时放马追出了城,远远还看见强盗的火把。追了二三十里,看见前面又有火光,带着两三声枪响。玉大人听了,怎能不气呢?仗着胆子本来大,他手下又有二三十匹马,都带着洋枪,还怕什么呢。一直的追去,不是火光,便是枪声。到了天快明时,眼看离追上不远了,那时也到了这于家屯了。过了于家屯再往前追,枪也没有,火也没有。

“玉大人心里一想,说道:‘不必往前追,这强盗一定在这村庄上了。’当时勒回了马头,到了庄上,在大街当中有个关帝庙下了马。分付手下的马队,派了八个人,东南西北,一面两匹马把住,不许一个人出去;将地保、乡约等人叫起。这时天已大明了。这玉大人自己带着马队上的人,步行从南头到北头,挨家去搜。搜了半天,一些形迹没有。又从东望西搜去,刚刚搜到这于朝栋家,搜出三枝土枪,又有几把刀,十几根竿子。

“玉大人大怒,说强盗一定在他家了。坐在厅上,叫地保来问:‘这是甚么人家?’地保回道:‘这家姓于。老头子叫于朝栋,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于学诗,二儿子叫于学礼,都是捐的监生。’玉大人立刻叫把这于家父子三个带上来。你想,一个乡下人,见了府里大人来了,又是盛怒之下,那有不怕的道理呢?上得厅房里,父子三个跪下,已经是飒飒的抖,那里还能说话。

“玉大人说道:‘你好大胆!你把强盗藏到那里去了?’那老头子早已吓的说不出话来。还是他二儿子,在府城里读过两年书,见过点世面,胆子稍为壮些,跪着伸直了腰,朝上回道;‘监生家里向来是良民,从没有同强盗往来的,如何敢藏着强盗?”玉大人道:‘既没有勾通强盗,这军器从那里来的?’于学礼道:‘因去年被盗之后,庄上不断常有强盗来,所以买了几根竿子,叫田户、长工轮班来几个保家。因强盗都有洋枪,乡下洋枪没有买处,也不敢买,所以从他们打鸟儿的回了两三枝土枪,夜里放两声,惊吓惊吓强盗的意思。”“王大人喝道:‘胡说!那有良民敢置军火的道理!你家一定是强盗!,回头叫了一声:‘来!’那手下人便齐声像打雷一样答应了一声:‘嗏!’玉大人说:‘你们把前后门都派人守了,替我切实的搜!’这些马兵遂到他家,从上房里搜起,衣箱橱柜,全行抖擞一个尽,稍为轻便值钱一点的首饰,就掖在腰里去了。搜了半天,倒也没有搜出甚么犯法的东西。那知搜到后来,在西北角上,有两间堆破烂农器的一间屋子里,搜出了一个包袱,里头有七八件衣裳,有三四件还是旧绸子的。马兵拿到厅上,回说:‘在堆东西的里房授出这个包袱,不像是自己的衣服,请大人验看。”

“那玉大人看了,眉毛一皱,眼睛一凝,说道:‘这几件衣服,我记得仿佛是前天城里失盗那一家子的。姑且带回衙门去,照失单查对。’就指着衣服向于家父子道:‘你说这衣服那里来的?’于家父子面面相窥,都回不出。还是于学礼说:‘这衣服实在不晓得那里来的。’玉大人就立起身来,分付:‘留下十二个马兵,同地保将于家父子带回城去听审!’说着就出去。跟从的人,拉过马来,骑上了马,带着余下的人先进城去。

“这里于家父子同他家里人抱头痛哭。这十二个马兵说:‘我们跑了一夜,肚子里很饿,你们赶紧给我们弄点吃的,赶紧走罢!大人的脾气谁不知道,越迟去越不得了。’地保也慌张的回去交代一声,收拾行李,叫于家预备了几辆车子,大家坐了进去。赶到二更多天,才进了城。

“这里于学礼的媳妇,是城里吴举人的姑娘,想着他丈夫同他公公、大伯子都被捉去的,断不能松散,当时同他大嫂子商议,说:‘他们爷儿三个都被拘了去,城里不能没个人照料。我想,家里的事,大嫂子,你老照管着;这里我也赶忙追进城去,找俺爸爸想法子去。你看好不好?’他大嫂子说:‘良好,很好。我正想着城里不能没人照应。这些管庄子的都是乡下老儿,就差几个去,到得城里,也跟傻子一样,没有用处的。’说着,吴氏就收拾收拾,选了一挂双套飞车,赶进城去。到了他父亲面前,嚎陶大哭。这时候不过一更多天,比他们父子三个,还早十几里地呢。

“吴氏一头哭着,一头把飞灾大祸告诉了他父亲。他父亲吴举人一听,浑身发抖,抖着说道:‘犯着这位丧门星,事情可就大大的不妥了,我先去走一趟看罢!’连忙穿了衣服,到府衙门求见。号房上去回过,说:‘大人说的,现在要办盗案,无论甚么人,一应不见。’吴举人同里头刑名师爷素来相好,连忙进去见了师爷,把这种种冤枉说了一遍。师爷说:‘这案在别人手里,断然无事。但这位东家向来不照律例办事的。如能交到兄弟书房里来,包你无事。恐怕不交下来,那就没法了。”

“吴举人接连作了几个揖,重托了出去。赶到东门口,等他亲家、女婿进来。不过一钟茶的时候,那马兵押着车子已到。吴举人抢到面前,见他三人,面无人色。于朝栋看了看,只说了一句‘亲家救我’,那眼泪就同潮水一样的直流下来。

“吴举人方要开口,旁边的马兵嚷道:‘大人久已坐在堂上等着呢!已经四五拨子马来催过了,赶快走罢!’车子也并不敢停留。吴举人便跟着车子走着,说道:‘亲家宽心!汤里火里,我但有法子,必去就是了。’说着,已到衙门口。只见衙里许多公人出来催道:‘赶紧带上堂去罢!’当时来了几个差人,用铁链子将于家父子锁好,带上去。方跪下,玉大人拿了失单交下来,说:‘你们还有得说的吗?”于家父子方说得一声‘冤枉’,只听堂上惊堂一拍,大嚷道:‘人赃现获,还喊冤枉!把他站起来!去!’左右差人连拖带拽,拉下去了。”未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词]-[] - 姚云文

昨夜佳人凭酒。隔着罗衾厮守。听彻五更钟,陡觉霜飞寒逗。

却又。却又。陪笑倩人温手。

[诗]-[] - 王寂

应怜赵弱不能国,天赞此老裨时君。

按剑不屈秦天子,回车岂畏廉将军。

区区太子徒见慕,奄奄诸辈复何云。

名重泰山成底事,一科蓬底觅孤坟。

[词]-[] - 袁绶

流光捻指逢芒种,药栏吹尽红雨。剪彩纫幡,裁绡帖辇,待饯花神归去。千丝万缕。拟绕向花梢,可能留住。灯火连宵,绣窗忙煞小儿女。

芳春红紫竞艳,记飞觞醉月,生恐辜负。燕惜泥香,蝶怜粉褪,换了清和时序。深情几许。听唱到阳关,更添离绪。酹酒风前,隔林啼杜宇。

[词]-[] - 黄永

既是雪花飘泊。又是孟婆作恶。左酒右持螯,仔细与春酬酢。行乐。行乐。以此劝春春诺。

把酒央春寄语。风伯雨师权恕。篱户矮于人,饥雀寒鸦相觑。何处。何处。春又翻然曰去。

[词]-[] - 樊增祥

水绿平池,又柳疏蝉断,花亸莺娇。四檐鸣玉,急响入芭蕉。未落银床一叶,甚秋色、西来如潮。断又续,似银河化泪,湿遍鲛绡。

今年轻容早换,任斑斑点点,暮暮朝朝。马上楼上,两处唱潇潇。自别苏州画舫,算只为、吴娘魂销。绣被底,今宵骤寒,应是秋宵。

[词]-[] - 樊增祥

待铜街试马,奈海上、层阴如墨。翠楼望春,东风无气力。柳未全碧。昨夜红栏雨,便如新酒,试小槽珠滴。平明满地苍苔积,有鹤知寒,无莺咒湿。蓬门望穿双屐。向茶烟歇后,凝伫佳客。

园梅都坼,驻芳晖几日。掩映修篁外,绯间白。疏香暗度帘隙,好殷勤赠与,绿华条脱。当华处、魫窗明密,无奈是,十日春寒琐梦,损卿颜色。团圞月、又照灯夕。看近来、蓟北江南岸,花交玉接。

[词]-[] - 樊增祥

扑蝶南园,恰新试、画蝉宫扇。芳树底、青梅如豆,酒边重见。祷罢泥龙新雨足,飘残纸鹞东风暖。把茸裘、收拾觉身轻,春衫短。

春至也,芳梅券。春去也,酴醾怨。尽无情浐灞,水流花远。拥鼻谢公酬客倦,画蛾京兆朝天懒。剩去年、一卷牡丹诗,花前看。

[词]-[] - 樊增祥

一别瑶京,更几度、温垆凉扇。空仿像、玉河新柳,三年不见。金阙倚云鳷鹊近,翠荷贴水鸳鸯暖。记黄花、鱼到絮香羹,芦芽短。

拚弃了,云岚券。无奈是,花枝怨。忆疏香小径,便如天远。馆额尚题君子寿,诗中旧识园丁懒。任东栏、开瘦紫丁香,无人看。

[词]-[] - 樊增祥

觅线寻针,看钿盒、常开一扇。凭绣出、牡丹搭膝,隔窗曾见。钗角评书谁雅俗,柔荑试酒知寒暖。倚东风、闲品柳丝长,花须短。

君买鹤,新成券。侬放雀,谁含怨。好厌禳春病,药垆疏远。香茗最消园令渴,绣床也学嵇生懒。奈无眠、重捡玉台诗,从头看。

[词]-[] - 樊增祥

小楷簪花,闲写遍、砑罗金扇。偏柳色、青青如此,上楼亲见。春瘦不禁珠钏重,夜长争得芳衾暖。甚南邻、遥见北邻花,红墙短。

寻笛谱,书钗券。双鹊喜,单莺怨。隔云屏几曲,离花未远。螺墨胶轻描黛易,鸾

[词]-[] - 樊增祥

娇云含靓雨。正金明池边,润回芳础。十里风荷,绕苑墙西望,翠深银浦。绰约红衣,频问讯、韶年三五。半晌阴岑,又绮日笼金,尽收绡雾。

休更怜侬心苦。看品字花开,绿幡低护。润脸融酥,照玉波如镜,晚霞娟楚。笑倚三妃,浑不似、湘天风露。愿借红房十丈,双栖翠羽。

[词]-[] - 赵彦端

雪中梅艳风前竹。诗缘渐与情缘熟。醉眼眩成花。恼人生脸霞。

巫云将楚雨。只恐翩然去。我有合欢杯。为君聊挽回。

[词]-[] - 赵彦端

嫩柳眉梢轻蹙。细草烟凝堪掬。争似小桃秾,酒入香肌红玉。

清馥。清馥。不觉花阑漏促。

[词]-[] - 赵彦端

鸳瓦初凝霜粟。冰笋旋裁春玉。巧思化东风,唤省蕊红枝绿。

清淑。清淑。会有蜂栖蝶宿。

[词]-[] - 侯善渊

地水火风四大。为你百端为害。逐便各别离,遣我法身轻快。

自在。自在。摄化超灵三界。

[词]-[] - 侯善渊

愁以碧溪南岸。流水落花无限。回首带晴烟,道侣看看不见。

长叹。长叹。一叶风舟轻泛。

[词]-[] - 侯善渊

慷慨男儿洁列。除此一无分别。孤月镇长圆,混入碧潭澄彻。

凝结。凝结。清胜玉壶冰雪。

[词]-[] - 侯善渊

故友全无一信。独坐古岩谁问。回首返江乡,散瑞漂萍相近。

愁恨。愁恨。一叶风帆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