涣语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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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停滞。尽管很想写点什么糅合起脑里仅存的一些老套的情节加以无聊的修饰,然后几日后看着曾书写的故事是如此
令人想呕。算了,宁愿就这样继续干锢在虽然已是多雨的季节,亦不会再萌发发芽的念头。
周围尽是嘈杂,动辄是尖细的几道声响牵扯起本来就敏感的神经悬于半空瑟瑟发抖。更无心留意模糊的人群到底缘由
什么而从无中断的喧闹,再喧闹。
我亦模糊,在被遗忘的角落想如顽固的蜘蛛一样编织自己的梦想;曾却用木棍把蜘蛛辛苦经营的网平静地搅破,然后
看着蜘蛛跌踵而落、欲哭无泪,再四面楚歌。也许此刻共鸣。只是我们一样对那根可恶的木棍惘闻而无可奈何。
被关在窗外的天空一脸阴郁。从浓郁的深蓝色而渐变出些呈青灰色的斑点状乌云,让灰色调的面孔班驳而略显迷离。
到是地上的草木极光鲜的生长在道路右侧,它们仰头观摩高深迥测的天空,身上是极新鲜的嫩绿,让人想到一个刚沐浴过的
婴孩快乐地坐在浴盆里吮自己的手指,充满欣荣的生命。
蜿蜒的青石路因这一场雨不久前的掠过而同样显得班驳,给这多情的雨水吻湿了的面颊上三步内极为阴湿;而约五步后
又为空前的干净和干爽。从此路直行至前方五十米左转处的阶梯而上是栋充满中国古典风格的名为“月仙阁”的“食府”。
去过两次,里边却都是极为现代的快餐式食物。倒是观其外表,于这样的天气下很想令人走进去大声说“小二!来碗温吞
的黄酒!”然后把铜板如孔先生一样拍于桌上,再如绿林好汉般的对桌上那若干斤刚煮的牛肉大块朵颐。
食府的瓦楞一样给这雨水洗得淋沥琅目。135度处呈现的部分琉璃瓦更是泛起明晰的色泽,如若某蝇想于此驻脚,必然会象
失误的溜冰选手一样尴尬。门前两根暗红的柱子很是壮硕,如两位传说中的武将一般一丝不苟的直立两侧,不怒自威。
配合琉璃瓦炫耀般的金黄色泽下,红黄共接、上下呼应;一片艳色下包围着双柱内那张深沉稳厚的赭色木门。两只青铜狮头
分别左右而悬,唇中穿过是起门铃作用的铜环,你可以用手轻拭铜环,之后有规律的轻嗑三声,门便打开,兴许里边露出张殷勤
的脸来,讨好地问你说道“客官有请!”——罢了,一切又不过臆想中物,耳机内是较之久远的《梦回唐朝》,丁武的假音不错。
事实上,如果你走入其中不会有任何人主动搭理你。有饭卡的话,你可以走到那台冰漠的机器前,“滴”的一声碰撞,然后是
那些永不会刷新的饭食任你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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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月仙阁前站着几个看似活泼的小女生,均穿的不多。看她们瘦弱的身体,又观这并不暖和的天气,我下意识的拉了自己的衣领。
她们宛如春笋般白皙稚嫩的手臂因不断对话时而动作;在半空中划下一道道无规则的白色线条,看得出她们象是在为某件事而兴奋着。
也许在讨论校内近来要举办的一次无聊的运动会;而她们如何作为起积极作用的啦啦队从而让自己班级的运动员们良好的发挥,或者
是超长的发挥?或者只是在探讨:“哎吆,你的皮肤怎么这么好哦!用什么洗面奶?”云云之类,虽然她们在我眼中算不得成熟,却总在
年幼的外表下做出老练到令人瞠目结舌、不及反应的举动,讨论一下化妆品,于她们而言,足不为奇。
再者就是,其中某女终于如愿见以自己“偶像”(通常是校内某男)甚至有幸接触,然后近乎亢奋的在同伴们一脸艳慕的神情下描述他
帅极的模样。
我矫情地浮上一丝浅笑,终止了自己对她们无聊却不乏龌龊的猜想,然后感叹自己老矣。随即脊背上迅速爬上层冰度的冷感,摸摸下巴,
光洁无比。昨夜剃须,让现在下颚处都隐有一阵蛰痒。很想点燃一支烟,在吞云吐雾中加速循环体内血液,加速心跳的频率,然后从
这间处于六楼的教室中继续高傲地俯视地上动物一样的同类。无奈逼仄的教室中还尚容不得这样一份骤然的勇气,虽坐于最后一排,并不时瘫在共3页,当前第1页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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