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鸟的散文
一鸟唱百鸟和,那是一种醉人的场景!下面是第一范文网小编精心为您整理的关于鸟的散文,希望您喜欢!
关于鸟的散文一:鸟儿的歌
鸟儿的歌,是一种天籁,那是自然的旋律,住在城市的环境中,是听不到鸟儿的歌声的。要听到鸟儿的歌,你要远离喧嚣的城市,还要远离并不喧嚣的小镇。
人为了生活的舒适,生活的有品位,从山上搬到山下,从山下搬迁到人员较密的村庄,在从村庄到小镇,有从小镇到县城,从县城向更高于县的市,有从市一级向往省,从省级的城市又向往国家的首都。
人为了追求着美好的生活,都想往都市生活,没有人爱山爱水的,人在观光旅游时,感叹这儿的山美,水秀,景色迷人,你真正让他和山住在一块就不愿意了。
为了美好的愿望,从小到大,自己的父母,还有教育自己的老师,没有谁说,长大了成才了好好建设一个自己的家乡,都说好好学习长大了,到城市学科学家,当官,做生意,住高楼,坐小车,那是相当的辉煌人生,从进入教室那天起,就抱着这种心态,去学习,去认字,去奋斗,当然,那些伟大而成才的人物,都在城市住着,在避暑山庄住着,没有几个有老化的人住在深沟野凹,去听高山流水的美妙,鸟儿歌声的愉悦。
看来人需要歌声时,需要在城市的上空出现,住在城市远离山野,还要听到鸟儿的歌声,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世上的好事不能让你什么都占全了,你要听到鸟儿的歌,就远离城市,你要过舒适奢华的生活就远离深山。熊掌和鱼不可能同时兼得的。
鸟儿是很有灵性的生命,人以为自己是最聪明的,鸟儿翱翔自由的那种姿态,人是无法学到的,也不可能。美妙的旋律和动人的歌声会打动人心,但是人为的旋律和歌声未必能感动鸟儿,因为不同类吗?但是鸟儿的歌,确能感动人,让你静静的去倾听,想尽一切办法去摸仿,学习,去打动人心,看来鸟儿会在意和无意勾通鸟和人彼此间的感悟,鸟儿似乎比人智高一筹。
鸟和人的生息繁衍,正好相反吧,山远大,树越多,离人远越,那儿就是自己的家,那儿就是自己的城市,每一棵大树,每一枝树枝都是展示自己才华的舞台,它们的叫声也可能是在歌唱,也可能是交流情感,不管怎么,从它们的喉咙里发出的声,听起来就很悦目,听起来就很醉人,听在目里,刻印在内心深处,让人浮想联蹁。
住在深山老林,远离尘嚣的烦躁,那是一种很美妙的生活方式。很有品味的生活方式,那儿的天很蓝,月很明,风很爽,水很清,当你漫步在沙净无泥的河边小路,流水潺潺,几条小鱼无忧的穿梭,那儿有生活的危险呢,流水一高一低,一弯一弯一拐一拐,形成一种天然的景色,人是莫能为的,那是自然的杰作,一草一木,一石一潭,设计的恰到好处,聪明的人是无法勾划的如此精细和周到的。在这样的环境中,倾听鸟儿的歌唱,可以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感情。
一鸟唱百鸟和,那是一种醉人的场景,山野的鸟鸣唱,那是无法去变认的。远的近的,有的在飞翔中歌唱,有的在枝头上歌唱,有的可能就在自己的巢中。那是别开生面的演唱会,非人力能达到的。
你坐在城市的剧场,听人摸仿各种鸟声,如果听过深山老林的鸟声,你会赞扬,这人有生活的体验,和深山老林的鸟儿相处过,的确是有真实的生活基础,但是没有听过鸟叫的人,觉得你表演的好,但说那是鸟叫,可能就忽弄人了,耍戏人了。
听贯了鸟儿的歌声,在去看人的模仿,显得是那样的苍白无力。人的表演,有可能微妙微俏,但那种人为的表情,往往令人看起来恶心呕吐,那儿有自然的美感呢?人往往就是这样,宁愿被假的忽弄,也不去倾听真实的鸟歌,其实,你真正想叫鸟儿的歌唱,也不是随便就能听到的,你在剧场听人学鸟儿唱歌,还得买票,你想听到真正的鸟儿歌唱,不坐车不翻山越岭,过桥趟水,不费一番功夫是不行的。
鸟儿的歌,听起来能净化心灵,让你沉醉于大自然的怀抱之中,当你真正和鸟儿相处在一个环境时,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能听到鸟儿的歌唱,就是山风轻轻的一吹,你都听得到。山野会让你听力纯净,眼睛明亮,五脏六腑都会感到清爽,鸟儿的歌会象天籁之声在你的心中回荡,让你忘却生活的年代。
关于鸟的散文二:春鸟
虽然时间上是春天了,但一阵雪、一阵雨的,寒冷依旧,冬装依然,春似乎还在十里之外。
飘过了今年最后的春雪,洒过了今年最初的春雨,第一个晴朗的春日来临的时候,我这地方已经是农历二月初了。蓝天!朝阳!空阔!清新!这久违了的景象与心情,什么语言能描述得出呀。
站在宽阔的院子里,虽然还是冷,还是一身冬衣,但心是空灵的,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是舒爽的。那空灵,那舒爽,分明是源自春风的吹拂。树木还是光秃秃的,但也早已苏醒了,枝条在春风中舒展着。还有一大群孩子,沐浴着早晨的阳光,在还有点冷的春风里,高兴地说着笑着。
天晴了,鸟也多了,鸟的叫声也多了。特别是喜鹊,在这早春的晨光里,在头顶的树枝上,叽叽喳喳,比那一群孩子还热闹。在这离喧嚣不远的宁静里,那叫声特别响亮,但与往日又有不同,并不悦耳,像是在争吵。忍不住仰头望去,在眼前那四棵高大的,南北相距有四十米的杨树上,有几只喜鹊。北边那棵树上是两只,南边挨着的三棵树上似乎也是两只。隐隐约约,在北边那棵杨树的光秃秃的树杈上,看见有小树棍横斜着。哦,原来这两只喜鹊是在搭窝呀。它们是热恋的情人?是新婚的伴侣?还是其它?无论是什么,它们的新生活开始了。南边树上喜鹊的叫声,听起来不像是祝福,那该是指点北边树上的喜鹊建造新家吧。叫声中似乎还含有严厉与急切,那一定是父母了。北边树上的喜鹊不听劝告,像是在大声争辩。但后来那窝确实改变了位置,从北边的树枝上挪到了南边的树枝上。生活经验还不足,那它们一定是一对新人了。从人的眼光来看,南边的位置确实是好些。唉,可怜万物父母心。
喜鹊的叫声停了下来,孩子们的脸仰了起来。在那高大的杨树中间,红旗飘了起来。
时间一天天过去,天有时晴有时阴,春却无处不在了。西边的那株腊梅,一部分花已悄然落地,一部分还默默挂在枝头,但已枯萎了。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花,已经两朵三朵地盛开了。腊梅旁那棵我亲手栽下的樱桃树,今年也开了花。虽然树还很小,花也只有几朵,但因与我生命相连,我竟多了几重心情。挨着腊梅的桃树还没有开花,但花苞已经大了很多,一个个花苞像一条条小船,在春风中准备着。
过了一个星期,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早晨,我站在院子里,享受着蓝天与朝阳,感受着空阔与清新。还有一大群孩子,说着笑着。但杨树上没有了喜鹊的叫声。抬头望去,那喜鹊的窝竟已成形了。那两只喜鹊,飞出去,飞回来,窝内窝外忙碌着。原来,它们是忙着搭窝,连叫声都少了呀。
孩子们的脸仰起来了,红旗飘起来了,心在春风里更加荡漾起来了。那个还没有完全建好的鸟窝,还有那两只喜鹊,在高高的树枝上,阳光映照着,蓝天衬托着,真是一幅绝妙的图画呀。
一天一天,喜鹊默默忙着,春匆匆走着。杨树下池塘对岸的柳树,不知何时已绿如彩绸了。北边,一行沾满尘土的柏树上,一小片一小片的嫩绿,破土而出。院墙外面,不知道名字的花,已经开满一树。
有月的夜晚,明亮而静寂,那棵杨树光秃秃地高耸着,鸟窝就在空中,四周点缀着星星,还有蓝天。喜鹊搭窝,在它不过是本能;在人却成了一道风景。那一幅幅早春图,时时迷乱着我的眼神,撩拨着我的心情。
又一个星期过去了,还是一个晴朗的天。我脱去冬衣,临风矗立。还有一大群孩子。那个鸟窝该是完全搭好了吧。高大杨树的绿花依稀可见,有三只喜鹊时而在杨树上打闹,时而在空中追逐。那一只,是来参观新家的朋友吧。朝日映照着鸟窝,蓝天衬托着飞翔,清风传递着鸟鸣。这情景,想不飘飘然也难啊。突然想到,去年的秋天,单位来了几个年轻貌美的女领导,今春杨树上来了两只多情的花喜鹊。这同声相应同气相求,在我也算是一桩盛事了。
红旗升起来了,孩子们仰望着,鸟也在他们的眼中。一个孩子说,喜鹊窝真高呀。一个孩子说,喜鹊搭窝真不容易呀。一个孩子说,喜鹊真勤奋呀。一个孩子说,喜鹊在创造它们的生活。一个孩子说,喜鹊也有一个梦。啊,喜鹊也有一个梦。或许,喜鹊的梦还连着我们的梦。
关于鸟的散文三:鸟的影子
至今,故乡在我心中活了三十几年。我的记忆里遗憾地忘却了许多东西,又分明地扑动着一些鸟的影子。
少年时,村中常见的鸟有麻雀和燕子。麻雀大多被村人称为偷食者与聒噪者。单听那叫声,叽叽喳喳的,此起彼伏时如同喧闹的菜市场,既不够悦耳又夹杂着躁动,好像全然不能为人们带来一丝的乐趣。而在收割水稻的农忙时节,麻雀们似乎早有密谋,它们成群地飞来,把浅褐色的身段扎进金黄色的稻谷中,浑然一体。待人们的脚步循着它们去了,或是呵斥一声,它们便调皮地飞开。如果在田间,麻雀们几次靠近那些穿着衣服的稻草人之后,这种摆设已然失去令其生畏的威严。
村人对于这不太欢迎的鸟,手下不留情自然也成了一种生活习惯。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打麻雀。方法与“灭四害”时的“红旗招展、锣鼓掀天”不同,弹弓、手电筒、铅弹气枪是最常用的工具。夜晚时,村人拿着手电筒在村中的树上搜寻,发现麻雀时便直直照着它们。这些小生灵仿佛被施了咒,一动也不动,安静地等着铅弹从枪膛里冲出,将其从树枝上扑倒落下。一个晚上的战果是很可观的,在烤、爆炒、油炸等烹饪方式的运用下,美味可口的麻雀肉就进了村人的腹中。
小孩对于捕获的活麻雀常用于玩味。小伙伴用红绳子系住麻雀的一只爪子,一手牵拉着。麻雀挣扎地往上飞,他轻轻一拽,麻雀便落地了。有时偶尔碰上麻雀逃脱的事,那时手上或只拿着松软的绳子,或急着去追赶,或对着麻雀飞去的地方兴叹,或气急败坏地算起谁的账了。
这群麻雀在村人和孩子们的世界中盘旋,成了美食、玩具,也成了三叔的情趣。
八十年代末期,三叔房间的小琉璃窗上不知何时有了一个麻雀窝。我们几个小伙伴总算计将它掏来,后因被他“抓现行”而遭来一顿苛责。现在想来,对于这鸟我们丝毫没有一点仇恨,而且并没有意识到所谓的伤害。但在三叔的眼里,这鸟却别有味道。
记得在他训斥我们后曾说:每天躺在床上听着鸟鸣起床,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那时幼稚的我们自然是无法体味他话中的含义,而对于一个村中屈指可数拥有高中学历的人而言,生命的平等与生活的情趣,乃至所谓心志的追求,求得了一种寄托。
我想,三叔如此喜爱鸟也许和爷爷有所关联吧。村人说,爷爷年轻时养了一只会说话的八哥。据说它饿的时候会叫着爷爷的名字说:“当啊,当啊,要吃肉!”对此我是充满好奇的。后来,爷爷经不住我的追问,轻描淡写地提及养八哥的事。爷爷说,初养八哥时给它喂食一些细小的破碗碎片和极小的石头、沙粒,先磨磨它的舌头。接着经常在它进食前对它说话,日复一日地重复。终于有一天,那只八哥就说话了。我估计爷爷当时应该是乐坏了,讲到此处时,他的眼神中闪着一丝兴奋。
提到八哥的死是一场偶然。那天,爷爷下田干活,八哥也跟着去了。那只八哥许是到田间甩开了性子,到处乱飞,恰巧碰上了打鸟的人,于是就死于非命了。
从八哥到麻雀,这两只鸟成为了他们生活的一个插曲,抑或只是点缀。然而细想,我们的人生不都是由无数的碎片拼凑而成的吗?多一份动情的记忆,不是更值得回味吗?
(二)燕子
至于燕子那便更常见了。因为益鸟的观念,村道、屋顶、电线、屋檐下等许多地方都可见其乌黑的身影。看着燕子在村道上低斜飞,抬头望望天,有经验的老人会告诉你要下雨了。傍晚时,燕子们也开始休息了,一只只排列在电线上,像一个个音符,准备为劳作一日的村人奏响轻柔的催眠曲。而村人对于燕子的喜爱,大都表现在对燕子筑巢上,他们笃定燕子来筑巢是一种幸运和喜事的眷顾。因此,他们乐意让燕子把窝搭在屋檐下、厅前,不厌其烦地为其清理粪便。遇到小孩那杆子捅燕巢时,总会扔出几句叱骂或教训,好让孩子们从此断了这份好奇的瘾。
关于燕子,我最感兴趣的是它一肚子的白色羽毛。这些洁白的羽毛在旷亮的天空下,如同天上采撷而来的一团白云,又如一份至心,因了轻盈飘洒的飞翔,显得更加清逸隽妙了。也许,在这茫荡的尘世里,有这一抹平凡的风景可以注视,不失为一种对语,值得慢慢咀嚼一番。
(三)白鹭丝和斑鸠
停留在故乡的时光里,还有一种鸟牵动了我的思绪。几十年前的故乡,在我上学必经的路旁,长着一大片的水稻田。田螺、泥鳅、胡子鱼,甚至叫不出名的鱼也时常在那里出现。每至水稻收割时节,我们也习以为常地接受这片田野的馈赠。但那种鸟一旦出现,我们的心就变野了。
有一日,我与小伙伴们如往常经过那片水稻田,我们边说边笑着。不知谁发现了异常情况,把我们的视线引向了田间。只见水稻青碧徐徐,微风之下,轻波拂过,有一白色“异鸟”赫立其间,伸头、低头、漫步都是那么不紧不慢,偶尔伴有猝然一啄的动作,瞬间又恢复先前的悠闲。
几个人合计之后得出一个共识:抓住它,烤了它吃。光看其秀美独特的身姿,臆想那馋嘴的味道已然胜过鸡鸭鹅的了。于是,大家连忙冲了过去,白色大鸟振翅一飞,离我们似乎更远了。大家不甘心,放轻放慢脚步,悄悄靠近。扑空的结果证明了我们太小觑了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凌空高飞。
我们烤过地瓜、鸡蛋、花生、甘蔗、溪鱼、老鼠、麻雀等,其中最上口的当属蝉肉。一只蝉仅取那约有成人食指六分之一大小的颈部上的瘦肉,撒上点盐巴,在火上噗呲噗呲地烤上几分钟,入口之鲜美犹令人念想。想那白鸟的味道应该是更美味吧。
抓不住的白鸟究竟叫什么名字呢?大人们说那是白鹭鸶。书中曾读过“一行白鹭上青天”的佳句,写的莫非就是这种鸟?后来在我参加工作的一个渔镇——深沪,这个一面靠山、三面环海的乡镇,也生长着一些白色的水鸟,而我认得其中一种——白鹭。
虽然遇见的地方不同,但它们的体态几乎是一样的:腿修长,羽毛雪白,喙黑色,就连飞翔也尽显同一种优柔轻盈,好像所有的凶猛、粗野全抛给了大海。值得一提的是,海边的白鹭较不惧怕人,更易接受与人的亲近距离。换种唯心的说法:这个环境下的白鹭更自信了。
后来读到鲁迅先生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中“雪地捕鸟”的情节,对于海边白鹭的自信更确信了。古往今来,在中国的饮食文化里,人们在海边设诱惑抓捕海鸟的事是极少听闻,倒是一些捕鱼时的附带捕获偶有见到。这些为了生存的海鸟在熟悉的水域得主场的地利之便,不必过多地担忧所谓的诱惑陷阱,它们在海面上飞舞,在海水中捕食,在沙滩上散步,在很多不为我们所知的时光里经受命运的洗礼、享受生命的欢愉。
然而当人类郑重地演绎自身定义时,无论是那种鸟类,其生存都被推向了选择。极其可悲的是那些进入了城市却又想过着乡野生活的鸟。
我现所居住的青阳是一个小城市的中心,那里车道四通八达,绿化带的树木高低错落,却几乎见不到有鸟儿从容停留其间。我和朋友们在单位废弃的小山坡上开垦了一个小菜园子,挖空心思地移植一些菜苗栽种。不料没过几日,这些菜苗大都被鸟儿吃了个秃头,有的甚至连根茎也找不着了。大家为此气愤不已,有的连忙布置稻草人,有的悬挂红塑料袋,有的则张网以吓鸟。
守株待兔未必都是可笑的。几日下来,小菜园子里的网上捕获了近二十只鸟,大的有斑鸠,小的有麻雀,当然也有个别不知名的家伙。据说公鸟天生有向后退的本事,有时能侥幸逃脱;而母鸟则是一个劲向前钻,入网就在劫难逃了。因鸟网上的丝线比钓鱼线更细更柔软,所以鸟儿一旦触网,羽毛便被粘住了,接着便是不断地挣扎,而丝线往往缠绕一起或交叉错位,要将猎物从网上取下得费点工时,解猎物的状况也频出了。
一个朋友在给鸟解开网结时,不小心把一只麻雀扯成了两半,他被吓了一跳,随手就把那鸟的一半身子丢弃了。另有一个朋友的母亲在解网时因鸟被束缚得解不下来,她便拿着剪刀直接给鸟开膛破肚,那鸟皮一撕就掉,内脏一拉就出来,鲜血淋淋的,看着都叫头皮发麻。
显然我们的初衷并不是为了吃鸟肉,但还是有一部分被网住的鸟不可避免地成为了美食,而这种现象也在孩子们的呼喊声中日渐消弭。于是,有时看到鸟被网住了,就小心翼翼地解开它,将其放生。遇到解不开的就顺其自然了,幸运的得以挣脱重获自由,不幸的则殒命于网上,直至被晒干风干。时间过了大半年,这几张鸟网上几乎再也看不到鸟被网住的情形了,留着几根羽毛随风轻摇。
再后来,读到了“孔子见罗雀者”的故事,孔子先生昭示的“善惊以远害、利食而忘患”的蕴意发人深省,对白鹭鸶的逃脱以及菜园子里的网不复挂鸟的现象,自然便释怀了。
这世上的许多人总自以为聪明,当真正面对诱惑时,却未必都能如这“善惊之鸟”,遭遇什么波折和落得哪种下场也就可见一斑了。过去“农转非”不易,现在“非转农”难行,在这个钢筋丛林的城市里,闲暇之余在这一方惬意的小菜园子天地里劳作,聆听一些悦耳的群鸟啁啾声,借此疏解工作的烦躁与生活的纠结,岂不是一桩美事?
如果还有什么鸟应该和过去一起被记下,那一定是那只悲鸣的夜鸟。我不知道它的样子,声音是它给我留下的唯一记忆。我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刻默默地怀想,如同一条河流,在很多时刻被一种或暗示或潜藏的力量,引入生活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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