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震颤过我的周末
花了很多很多的时日,费了很多很多的脑筋,我的文字被网站转载的倒不少,但很少走出网络。我也曾一次一次地叮嘱自己,“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何况自己的文字也不是很好,努力吧,总有一天会走出去的!
我的文字变成铅字的不是没有,间或也有一些,这段时间好像走火入魔了,极少发表,能发表的也只是一些朋友的刊物。其实影响我情绪的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另外还有方方面面的原因,因此我下定决心不再搞这些文字了。
这个周末太阳温暖得很,我没有做什么,散心似的去看看自己种的桃树,发现枝丫间曾时隐时现的青涩乳房已稀稀落落,有的已干枯在枝间。阳光充溢了女儿玩耍的空间,金银花从山坡上被采摘下来,女儿把它插进有水的玻璃瓶子里,幽香渐渐溢满房间。
我试着给朋友发几个无关痛痒的短信,静静地等待,竟没有一个回音,心像“霜打的茄叶——蔫了”!
这天手机好像就成了我的玩具,拿在手上,不想给别人打电话,也没有别人给我打电话,时不时我也翻翻菜单,或者默默地注视着慢慢流逝的时间,又只得无聊地放进兜里。
我抬头正在阅读天上的白云的时候,兜里的电话急促地响起来,心想,可能是老婆打来的,又是要揪我去做事,想懒得理,但又怕老婆发怒,又只得取出来,一看,原来是90后少年作家李军洋打来的。接通后,开始与军洋对话。
“老兄,在什么地方?”李军洋问道。
“在家里。”我答道。
“能走得脱身吗?”军洋又问。
“能,在家里也没事,有什么事吗?”我问。
“找你有事,我在建委对面等你,快一点哦!”他说。
“好的,三分钟赶到!”我答道。
我骑上家里的电动车,飞快地向新华大道而去。三分钟后,刚好赶到,李军洋手里拿着一本书,已在黄山摩托外的街边站着等我。
一阵寒暄之后,军洋把这本《一路向北》的长篇小说送给了我,我知道这是他新近出的长篇,销得很火。
军洋开始向我讲述他五一期间在成都签名售书的情形,他说在成都本来那天计划签售2000本,结果在签到1400本的时候,手简直软得受不了了,但也只得坚持,硬是被整惨了;我们都大笑起来,其实这也是一种幸福。他还谈到了诗人金铃子、李海洲,谈到加州花园,谈到重庆的火锅、西餐。实际上军洋叫我跟他一起出去,但我没有去,因为实在走不脱身啊!
回到家后,我认真看了这位中国90后十大少年作家中排名第五的李军洋的近作《一路向北》,为这个还是学生的中国少年作家的笔触深深感动,但我已不能写下些定语,因为别人已写下太多了,现把郭敬明、蒋方舟的摘录如下:
“童年的记忆,追随着幸福奔跑,那些天真而单纯的梦在李军洋的笔下变成了血的祭祀,谁还记得曾经的伤感是怎样变成沙子掉进眼里化成了泪,但我们还记得《一路向北》在春天里肆无忌惮地绽放。”——郭敬明
“如果有人最先从90年出生的作者群中杀出来,这个人无疑是李军洋,一个满怀忧伤的顽童,用锐烈而清洌的语言记录着平凡的叛逆。”——蒋方舟
今天的晚饭比平时要早一些,菜也很简单,但我似乎并不怎么在意。边吃饭,我边在想什么,心里忧伤而又惬意,突然手机响了,原来是区诗词学会秘书长打来的。“喂,老兄,你给我发短信的时候我的手机没电了,现在才看见。通知你个事,6月17日参加重庆直辖十年诗词朗诵会,请准备一下!”唉!看来要告别这些文字,却又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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